朱琦去世10天后,朱德问妻子:“朱琦的病怎么样了?”康克清哽咽回答:“已经去世了

漫步岁月静好 2025-04-25 16:42:24

朱琦去世10天后,朱德问妻子:“朱琦的病怎么样了?”康克清哽咽回答:“已经去世了,追悼会都办完了!”88岁的朱德红了眼眶,随后说:“你们这样做不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 石家庄铁路局的机房里,汽笛声刺耳朵,朱琦穿着沾满油污的工作服,蹲在火车头旁,手里攥着扳手,跟着老师傅学修零件。火车轰隆隆的响声盖不住他擦汗的动作,脸上全是煤灰,咧嘴一笑,露出白牙。他是朱德的独子,可没人知道,同事们只当他是普通练习生。 朱琦干活卖力,铲煤、擦车轮,累得手抖也不吭声。有回修锅炉,煤灰呛得他咳个不停,老师傅骂:“傻小子,慢点干!”他拍拍胸脯:“没事,学好了才能开火车!”晚上,他点着煤油灯啃技术书,手抄笔记摞了半桌子。几年下来,他从练习生熬成司机,火车跑起来,汽笛一响,路都亮了。 小时候,朱琦日子苦,娘没了,爹忙革命,他跟继母过活,吃不饱是常事。长大点,被国民党抓去当壮丁,军营里皮鞭抽得狠,他咬牙不说自己是谁。有人问他姓啥,他低头答:“四川来的,爹娘早没了。”夜里睡稻草堆,他攥着块旧玉佩,躲着那些爱打听的家伙。 有回行军,游击队伏击,乱哄哄中他钻进山沟,差点没命。战事变了,他才逃出来,辗转找到组织,去了铁路局。朱德给他写信:“琦儿,从基层干,别靠我名头。”朱琦把信揣兜里,拿这话当铁规矩。 铁路局的同事起初嘀咕,姓朱的会不会来头大?有人故意给他脏活,想看他发脾气。朱琦不吭声,埋头干,衣服黑得像抹了墨。慢慢地,工友们服了,提起他都说:“这小伙,真有种!”他开火车二十多年,从没搞特权,工资都寄给家里。 朱德忙革命,父子见不着,靠书信聊。朱琦写:“爹,昨天我开机车,风呼呼吹,爽!”朱德回信,字里透笑:“好小子,干好了就是给国家出力。”信纸叠得整整齐齐,朱琦塞枕头底下,累了就翻出来看。 可好日子没多久,朱琦病了,瘦得皮包骨,躺在医院没撑几天就走了。家人怕88岁的朱德受不住,瞒着没说,追悼会悄悄办了,铁路局的工友送了花圈,照片上朱琦穿着制服,笑得憨。十天后,朱德在家翻老照片,看到朱琦开火车的模样,随口问康克清:“朱琦的病咋样了?” 康克清手一抖,茶杯差点摔了,眼泪憋不住:“他走了,追悼会都办完了……”朱德愣住,眼睛红了,手扶着桌子,声音颤:“你们咋这样?我就这一个儿子……”康克清抹泪,低头不吭声。屋里静得像空了,朱德盯着照片,半天没动。 朱琦走了,铁路局的火车还在跑,汽笛声响得老远。他的事儿,工友们没忘,提起他都说:“那是个好司机,老朱家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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