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一个日军中将被执行枪决。然而,连中三枪他都没死。突然,监刑军官对开枪的行刑人员说:“再打一枪,剩下的交给老百姓处理!” 法庭外头人挤得跟集市似的,喊声骂声混一块儿,空气里全是火药味儿。田中久一被押进审判台,破军装挂在身上,脸白得像刷了层粉。台下有个中年女子,瘦得像根柴,站上证人席,盯着他手抖得停不下来。 她叫李翠兰,嗓子一开口就带了哭腔:“这狗东西带兵屠了我全村,爹娘男人孩子,一个没留!”她眼泪哗哗淌,指着田中久一,骂得法庭里嗡嗡响。 外头群众炸了锅,有人喊着要撕了这畜生,有人往里扔烂菜叶,法警拦都拦不住。田中久一低头站着,嘴唇哆嗦,汗顺着脖子往下淌。 田中久一腿一软,瘫在椅子上,脸抽得跟被针扎似的。士兵押他往外走,群众围在路边,吐口水扔石头,骂他是人渣。 田中久一缩着脖子,靴子踩在泥里,溅了一身脏水。行刑场在城外一块空地,绳子拉了圈,群众挤在外面,黑压压一片,像堵墙。 行刑队端着步枪,枪口擦得锃亮。田中久一被推到木桩前,绳子绑得他胳膊发青。枪声一响,三发子弹打在他身上,血从胸口肚子喷出来,染红了一片地。他扑通倒下,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嘴里咕咕冒血。 可这家伙命硬,眼还睁着,喘气跟破风箱似的。群众愣了,喊着咋还没死。行刑队士兵也懵了,端着枪不知咋整。 监刑官抽了口烟,走过去瞅了一眼,冷冷说:“再给他一枪。”第四枪响了,子弹打穿肩膀,田中久一抽了一下,吐了块血沫,动静小了。 群众喊声更大,有人挤着往前冲,骂着要亲手收拾这狗东西。监刑官挥挥手:“行了,剩下交给老百姓。”士兵收枪退一边,群众像开了闸的洪水,吼着冲上去。有人拿石头砸,有人抡棍子打,老汉张大爷红着眼,捡块砖头砸下去。 年轻小伙王二拎着铁锹,铲子拍在田中久一背上。女人们扯着嗓子骂,恨不得把冤屈全泼出去。田中久一的军装撕成条,身上血泥糊一块,喘气声早没了。 场面乱得像炸了锅,尘土飞得睁不开眼。人群散去,地上只剩一摊血泥,李翠兰站在远处,泪流满面。城外炊烟照旧升,日子照旧过,可那天的怒吼,像风吹过,刻在每个人心上。
1947年,一个日军中将被执行枪决。然而,连中三枪他都没死。突然,监刑军官对开枪
漫步岁月静好
2025-04-23 19: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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