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有个15岁男孩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墙缝里好像有啥东西,他把泥巴一抠,在墙缝里边,居然藏了个油布包,而布包里的内容,让他瑟瑟发抖,怒火中烧。 1937年冬天,南京城的天还没亮透就塌了,日本兵扛着刺刀冲进城门,街面上跑得掉的人早跑了,跑不掉的缩在墙角打哆嗦。 城东头有家华东照相馆,十五岁的小学徒罗瑾扒着门缝往外看,满大街的膏药旗晃得他眼睛疼。 照相馆的师傅早跑没影了,就剩罗瑾守着空荡荡的店面,这天晌午,木门突然被踹开,两个日本兵甩进来两卷胶卷。 罗瑾认得胶卷盒上印着樱花图案,手心里全是冷汗。暗房里的红灯像血泡似的,药水里浮出来的照片让这孩子差点打翻显影盘——砍人头的、糟践姑娘的、活埋老百姓的,全是日本兵自己拍的"战利品"。 罗瑾蹲在暗房角角里,把照片一张张往怀里揣,他翻出本硬壳相册,用铅笔在封皮上画了颗滴血的心,底下歪歪扭扭戳了个"耻"字。 这孩子聪明,知道相册搁床板底下不安全,趁着天擦黑摸到毗卢寺后院的茅房,把相册塞进墙缝里又糊上黄泥巴。 转眼到了1941年,南京城还在日本人手里攥着,十八岁的吴连凯在汪伪政府的通讯队受训,天天得听日本教官训话。 这天他蹲在毗卢寺茅坑解手,忽然瞧见墙上泥巴裂了道缝。手指头刚抠进去就碰着个油布包,打开一看差点从蹲坑上摔下来——相册里活脱脱是阎王殿的光景。 吴连凯把相册揣在裤腰里三天三夜没合眼,有天半夜站岗,他瞅见大殿里的弥勒佛冲他笑,佛像底座有个巴掌宽的缝。 这小伙把相册往佛肚里一塞,从此每天上香都要偷瞄两眼。 就这么提心吊胆熬到1945年,南京城头膏药旗换成青天白日旗那天,吴连凯抱着油布包冲进了审判战犯的军事法庭。 法庭上摆着本相册,白纸黑字标着"京字第一号证据",留着仁丹胡的谷寿夫站在被告席,眼珠子刚扫到相册就蔫了。 这个当初在南京城杀人比赛的鬼子中将,最后吃了颗枪子儿,尸体扔进了乱葬岗。 日子晃到九十年代,南京城里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同学会上碰了杯。 罗瑾抿着酒说当年吓得尿裤子,吴连凯拍着腿笑自己往佛肚里塞相册的傻样。两人谁也没提相册后来进了国家档案馆,更没提那些照片现在成了《世界记忆名录》里的铁证。 当年茅房墙缝里的油布包,如今躺在博物馆玻璃柜里,封皮上那颗褪了色的红心还在,底下"耻"字的铅笔印被岁月磨得发白。 来参观的小年轻举着手机拍照,导览员总要指着展柜说:"这相册串着两条命,两个胆,一段抹不掉的疤。" (信息来源:抗日战争纪念网2020.5.20一本滴血的相册)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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