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婆婆的生日宴结束后,她又逼老公出钱给侄子买婚房了。老公拒绝后,回到家里长吁短

蔡嘉诚一勘 2025-04-28 08:46:09
昨天婆婆的生日宴结束后,她又逼老公出钱给侄子买婚房了。老公拒绝后,回到家里长吁短叹。我受不了家里的气氛,独自到海边走了走。 傍晚回家,走到门口听到他在家里吼:妈,你这是想逼我犯错误啊!我是拿死工资的,你让我去哪里给你弄钱?今天十万,明天二十万的,后天三十万的,你以为你儿子是开银行的吗? 我心里明白,这是婆婆又打电话找他要钱呢。 我没有回家,他的问题我也无能为力。只要没有真金白银给他,所有的安慰都很苍白。我也不做那苍白的老好人了,约了同小区的跑友一起跑步。让他自己在家,慢慢消化来自他原生家庭的压力吧。 春天夜晚的小区很美,盛开的樱花在夜色中随风摇曳。丁香花一株株躲在小区的角角落落,随风送香。 我们在洒了天然香水的小区里跑着,聊着天。天气,服装,工作,却不谈家事。 一个人最隐秘的东西不过就是家事。 你的身份,你的工作,你的居住环境,在熟悉的人眼里几乎都是透明的。这是他们判断你是否幸福的影子,而决定你自己内心对幸福的感觉的,只有你的家事。 我与跑友是去年冬天认识的,我们很少深入的谈家事。我只知道她老公喜欢喝酒,经常晚上很晚回家。她也只知道我老公经常在婆婆家,晚上很晚回家。 两个女人的交往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也许是孤独做了载体吧。不必过多去诉说生活的种种,因为心知肚明。 我们在飘香的小区里慢跑,下弦月淡淡的挂在天空。我刚刚喂过的两只流浪猫跟着我们奔跑,打闹。它们一会扭在一起摔跤,一会一前一后搜得爬到树上。它们是那么的欢快无忧,引得我们俩羡慕不已。 “下辈子我要做只小猫。”跑友感慨着。 我不语,心里默默想着,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我做一株默默地丁香花。 我长在某个角落里,开着不起眼的花,散发着也许无人察觉的香。我无悲无喜,在天地间看日月变换,天荒地老中等待生命不知何种原因走向终结。 跑到大汗淋漓,情绪宣泄殆尽。多巴胺来了,心情渐渐愉快起来。回家时,老公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他如何与他母亲大人应对的,我不想知道。 他躺在沙发上,手机充斥着各种爆笑声。他把手机声音开得很大,他也时不时跟着发出笑声。也许,这是他最放松的时刻,也是他最直接的解压方式吧。 人到中年,他迅速地变老了。他的白发愈来愈多,他满脸沧桑。 我无法再深入他的原生家庭中,我无力去帮他解决无解的问题。我们终究都是普通人,普通的劳动者,我们都无法承受婆婆无节制的压榨。归根结底,我们没有那么大的经济实力。 但,我对他是心疼的。他是与我一起走过了半辈子的男人,是我年轻时唯一爱上的男人。我希望他好好的,健康的生活。 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他暂停了手机,扭身抱住我的腰,他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我知道也懂他的无奈,我也一样。 我无声地抚摸着他的头,他平静一些的时候我说:你可以哭一哭,但你要知道,你没有背负家族命运的义务。我们只需要尽我们应尽的孝心即可! 他说:老婆,我真得懂了。 说教有时候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在事实面前一次一次的碰壁,才会有是最直观,最深刻的体会。 我陪他看了一部老爱情电影,《罗马假日》。这部电影我们年轻时一起在电影院看过,随着电影情节的展开,一些记忆的画面也在我们之间打开。 他在沙发上“葛优躺”,我依在他胳膊上。 我们的心曾在一起过呀,中年的我们历尽沧桑,心似乎再难靠得那么近了。但日子还在呀,希望我们还能够一起走下去,走过相濡以沫的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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