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地下党被判死刑,临行刑前他肚子疼去上厕所,看守意味深长的告诉他早去早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4-28 10:35:15

1949年,地下党被判死刑,临行刑前他肚子疼去上厕所,看守意味深长的告诉他早去早回,地下党心领神会,当即扛着一块板子,支到厕所的墙壁上。 1949年,春天上海提篮桥监狱的牢房里飘着霉味,范纪曼被铁链拴在墙上,脸上结着血痂的伤口还在渗血。这个男人三天前刚挨过烧红的烙铁,后背的皮肉和囚服黏在一起。 看守们都知道这个硬骨头,刑讯室里的惨叫传遍整个监狱,可谁也没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 范纪曼祖上是开绸缎庄的,柜台上码着整匹整匹的杭绸苏绣。照理说这样的少爷该坐在太师椅上打算盘,可16岁那年他偏要跑去武汉考黄埔军校。 那年头读书人讲究投笔从戎,范纪曼在军校里学测绘学战术,北伐时跟着队伍打到了武昌城下。 谁也没想到这个白净书生打仗不要命,扛着测绘仪在战壕里穿行,硬是给炮兵标出了吴佩孚部队的精确坐标。 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 1927年国共分家那阵,范纪曼跟组织上断了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天上打转,他揣着组织关系证明在武汉城里转悠了两个月,最后实在饿得慌,只好托熟人进了南京政府当翻译。 要说这人本事真不小,英法德日四国文字玩得溜,连苏联的《真理报》都敢翻译了往外面送。北平市委书记冀丕扬就是他搭上的线,每月总有几封贴着外国邮票的信封往北边飞。 那年头干地下工作好比走钢丝,冀丕扬在北平被捕变节的消息传来时,范纪曼正在南京的办公室里译着日本海军动向。军统特务闯进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捏着刚译好的文件。 牢房里关了八个月,硬是靠着党组织花大价钱托关系才捞出来。出狱那天他蹲在秦淮河边洗了把脸,水面上映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眼睛里却烧着两团火。 1945年,日本人投降后,组织上给了他新任务——去提篮桥监狱捞人。 那天范纪曼把压箱底的国民党少将军服熨得笔挺,蹬着马靴往监狱长办公室一坐,张口就要提两个“政治犯”。 要说他胆大,监狱长要文件他拍桌子瞪眼:“剿总直接下的手令,耽误了军机你担待?”愣是把人给诈出来了。等那两个同志坐上黄包车,他后背的冷汗早把衬衫浸透了。 可干这行的哪个不是刀尖舔血,1949年,上海地下党出了叛徒,军统顺着藤摸到范纪曼家门口。这回进的是臭名昭著的“白公馆”,老虎凳辣椒水轮着来。 最毒的是烧红的烙铁往大腿根招呼——那地方神经密布,铁板碰上皮肉滋啦冒烟。范纪曼疼得咬碎了两颗后槽牙,到底没吐半个字,狱医后来跟同牢房的嘀咕,说这人腿上烂得能看见骨头,换别人早疼昏过去了。 等到4月头上,狱警送来的窝头突然变成了白米饭,范纪曼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断头饭的规矩。果然第二天放风时,他看见行刑名单上自己名字画着红圈。 那天半夜他蹲在牢房角落,借着月光把床板拆了根木条——这招是早年蹲国民党大牢时跟老囚犯学的,木头含在嘴里能磨成开锁工具。 转天上午看守来提人,范纪曼突然捂着肚子满地打滚,要说这演技也是多年练出来的,脑门上的冷汗说下就下。押解的狱警叼着烟说了句“早去早回”,这话听着平常,可那眼神往厕所方向瞟了瞟。 范纪曼冲进茅房就把藏好的木板架上墙,第一次没扒住摔了个嘴啃泥,第二次豁出命往上一蹿,手指头抠进墙砖缝里硬是翻过去了。等警笛响起来时,他早混进码头扛大包的人群里了。 后来有老同志回忆,说范纪曼逃出来那天光着脚跑了二十里地,脚底板扎满碎玻璃碴。养好伤没多久,他又出现在华东局社会部的办公室里,非要接着干情报老本行。 组织上考虑他目标太大,给安排到北京当俄文教员,这个曾经的国军少将从此隐姓埋名,直到1984年才恢复党籍。 要说这人一辈子传奇,最绝的是两次入狱两次越狱,连军统档案里都记着“狡黠异常,宜速决”的批语。 信源:临汾党史方知网——范纪曼:一位“党外”红色特工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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