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备孕三年,我没怀上,守寡二十年的婆婆先怀上了。
孩子我亲爸的。
事情有些荒唐,我妈没扛住打击,旧疾复发,人有点恍惚。
一个不留神让脑瘫的弟弟失足坠了楼,碎成了一摊泥,我妈彻底崩溃,当天就随我弟弟一起去了。
我爸瘫在医院,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道歉:“婉婉啊,爸爸知道错了,可那孩子是无辜的,咱家家业大,你一个女孩子守不住的。”
我无力争辩。
齐明宇跟在屁股后边做老好人,他说:“婉婉啊,心情不好就出去转转吧,爸爸和公司有我呢。”
青城山下,大佛寺外,仙风道骨的佛门俗家弟子陆安用手指着我的肚子,满眼悲悯。
他说:“女施主呀,杀孽太多,是会折寿的。”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为了我们家那点钱,我那亲亲老公和婆婆真真是下了好大一个杀猪盘啊。
齐明宇低眉顺眼不惜入赘,杨红樱点头哈腰给我爸当舔狗。
好,真好。
真当我是那娇生惯养没见过世面的小公主?
那就亮出真本事,比试比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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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看我爸和我婆婆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俩人满头满脸都是血,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杨红樱在下,我爸在上。
我爸昏迷了。
杨红樱红着脸哼唧:“哥哥……哥哥……”
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比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还勾人。
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我把头扭到了一边,佯装没看到杨红樱的异常。
可齐明宇这个大孝子却不乐意,他站在我身边喊的撕心裂肺:“人呢?床呢?俩人为什么就一张床?”
齐明宇个子不高,但是蛮劲很大,两个护士都没拉住他。
就那么众目睽睽之下,他将盖在我婆婆和我爸爸身上的被子给撤掉了。
我婆婆白嫩嫩的身体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人都快不行了,俩人还搂在一起没分开。
不知道是谁嘟囔了一句:“年纪大了玩的就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