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六年如一日照顾,是为了毁掉我的家,你喜欢过我吗?从未

深夜书单 2024-04-19 11:10:11

我从小便知,秦鹤川隐姓埋名,死心塌地的待在我身边,是为了毁掉我的家。

是为了杀了我。

但他对我太好了,六年如一日,好到我有的时候以为他可能也是爱我的。

直到他因为他的小青梅再一次对我动了杀心。

我方才看清他对我的温柔爱护下是满心的算计,对她的冷漠疏离下是满眼的心疼。

我终于心死。

我看着他游走在“悬崖边”,没有劝他迷途知返,而是不动声色的为他搭了长梯,却只为他搭了一半。

他在重重摔下的那天,问我是否喜欢过他。

我看着他苍白纤细的手腕上颇有重量的银色镣铐,笑的一如从前。

“从未。”

这是我亲手为他送出的成人礼,从此我们便是两个世界,永生不见。

1

我暗恋的竹马想杀我。

从他刚踏进我家门的第一天夜里,我就知道了。

他11岁进的我家,当天夜里就拿了一把小刀对着熟睡的我的脖子比划了将近半个点。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杀我。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睡,我装的。

他让保姆王姨给我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然后自己在晚上偷偷溜进我的房间。

我全知道。

我家有三个佣人是他的人,司机李哥,也就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保姆王姨,还有一个保姆阿华。

他最沉不住气那两年,两年时间给我下安眠药17回,对着我脖子比了17回。

我有的时候都怕他一哆嗦直接给我送走。

但是我也知道他目前是不敢的,因为那样的话,他这辈子都没机会接近他真正的目标,我父亲徐子成。

他表面上叫李鹤川,其实叫秦鹤川,是我父亲三年前收购的秦氏的遗孤。

秦氏,曾是滨海市叱咤风云的大家族。

它能倒台,曾是秦老爷子左膀右臂之一的我爹功不可没。

我父亲是个阴损毒辣的人,为了往上爬,不惜一切手段。

秦氏破产,秦父跳楼,秦母殉情。年仅8岁的秦鹤川被秦母的手帕交王恩琦,也就是保姆王姨秘密送出国。

三年后归来,三个月前,王恩琦来我们徐氏应聘保姆。

成功入职后,跟在徐氏卧底两年的眼线李哥成功对接。

打点好一切后,他们将秦鹤川偷偷带了进来,以李哥儿子的身份。

说真的,谍战片都不敢这么演。

他恨我,估计是因为我是我爹徐子成最“爱”的女儿。

他的家庭被破坏了,所以他也想破坏我父亲的家庭,而备受宠爱的我自然首当其冲。

其实他真误会我了,我爹的儿女多到数不清,而我能成为他表面作秀的唯一继承人,并不是他爱我,而是出于我是他发妻薛卓清留下的唯一女儿。

而薛卓清,我的母亲,是京城薛家的女儿,京城薛家,是最全盛时期的秦家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

虽然我母亲为了我父亲跟家族决裂,但是他毕竟血缘关系摆在那里。所以他乐衷带我在媒体面前疯狂作秀。

其实我与他父子关系,包括与薛卓清的母子关系都淡出鸟来了。

我爹是个纯种大渣男,他能扳倒秦家,也是靠着我妈背后的薛家,一朝得势,他的花花肠子便藏不住了,刚一坐上滨海新富,他就火速出轨。

还劈了六七个叉。

他的儿女多到光我知道的就有五六个,不知道的指不定多少了。

而我妈纯种大恋爱脑,薛家在我爸刚劈叉的时候就提醒了我妈,但是她认为只要她够爱,她终会等到我爸回心转意。

她肚子不争气,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是她不爱我,她认为是生我坏了身子导致她没法为我爹生个男孩,还觉得我是个女孩以后也不能继承我爸的家业,不招我爸的喜欢,为此,她常常虐待我,连掐带咬,天天指着鼻子骂我丧门星。

像个疯子。

很嘲讽,薛家,一个多名门正派的家庭,竟然养出了一颗封建社会的毒瘤。

她死于我10岁那年,她给我爸取生日礼物的路上出了大型车祸,临死亡不打电话给救护车,只一个劲的给我爸打电话,而那时的我爸正趴在不知道哪个小情人的肚子上,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妈已经死透了。

我爸想着一不做二不休,还借她的死亡,抄了一个浪子回头的人设。

他跟之前的小老婆们分了手,然后又找了一帮…像我妈的小情人。

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这对渣男贱女看得我简直叹为观止。

不过,说到底,这两个疯子生出来的我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当然也是个疯子。

小时候,我妈打我,我就喜欢笑,她越打我我越开心。

疼吗?其实有点,但我知道,她肯定更痛。她难受了我就开心了。

我很早熟,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所以我跟薛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我无意中透露出我被我父亲虐待的消息,就得到了我舅舅友情赞助的保镖,我挑的。

彻底确定要谁之前我做了背调,我要的这人正义,同情心泛滥,喜欢孩子,还有一个得了绝症的老母亲,正是缺钱的时候。

我装的很乖,他一直很喜欢我。我装作不经意知道他母亲的事,就偷偷给他母亲拿钱,然后再给医生护士点钱,让他们不经意在他面前提起,他对我简直感恩戴德,把我当成小天使。

我见时机成熟,就设计让他撞破我被我母亲虐待的事,他同情我,从他第一次因为我母亲撕咬我把我妈嘴卸掉开始,我就知道,成了,我妈那个傻逼恋爱脑这辈子与薛家算是恩断义绝了。

他是我舅舅的保镖,却伤害了她,她以为我舅舅属意,对薛家越发怨恨起来。

自那开始,我便掌握了反击她的能力。对外,我们也装的越发母子情深。

她要靠我,因为我比她更能得到薛家的资源。而为了我爸,她需要薛家的资源。

那一年,我才8岁。

我天生反骨,突然遇到一个想杀我的人,我还觉得挺有趣的。

2

我其实挺想看秦鹤川到底能不能搞掉徐子成,杀掉我。

为此我还特地给他个机会,我把他提到我身边,做我的伴读,给他上学提升自己的机会,还不动声色的把他的身世没处理好的地方修正。

这样,即使我爸注意到他,也查不到他的身份。

他在我身边这一待,就是六年。

六年里,他一直扮演着一个寡言少语,温和深情的哥哥形象,他很护着我,表面上。

我也一直扮演着一个娇蛮的被宠坏的小公主,跟他有来有回的打太极。

他这人长得好,隐忍狠厉的性格我也很喜欢,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然而他对我却是宠的无法无天,从小到大,凡是我要的,他都会给我,他从不让别的女生碰他一下,却愿意大清早去几公里外给我排几个小时我爱喝的双皮奶,所有人都道他宠我入骨。

我明明知道他是装的,但是时间太长太久了,我差点沦陷。

幸亏他时隔多年,又一次对我起了杀心。

起因是我欺负了他的“小玫瑰”。

贺瑰嘉,一个平民窟长大的女孩,校园的蛀虫,混社会的小太妹,长的清绝艳丽,但是小心思多。

最近相中了秦鹤川,但是秦鹤川一直没给她回应,一副对我忠心耿耿的模样。

我便也懒得搭理。

直到班里的一位同学邀请全班同学去他的生日派对。

生日派对举办在他家新买的别墅。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奈何那同学特地把请帖送到了我爸手上,我爸这才在百忙之中想起我这个发妻之女。

他找到我,一派严父的形象,说道:“盈盈,明天你江伯伯的儿子生日,你们年轻人本来也一个班的。你有空去溜达一圈。”

我温柔小意的配合他:“好的,爸爸。”

他满意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恭顺的笑着退下。

然后径直走向隔壁的商场,随便买了一套运动装,把刚穿的衣服转手丢到垃圾桶。

次日,我带着一块托舅舅淘到的百达翡丽,拿着我爸的特地嘱咐我带的请帖,笑盈盈的出现在别墅门口。

我是个挺体面的人,什么事我哪怕不愿意去做,没有触及到我的线,我也不会去主动给别人下不来台。

所以哪怕贺瑰嘉也在,还一直试图去拉跟在我身边的秦鹤川,我也只是转着高脚杯高傲的经过她的身边,看不见她的样子。

我没想到,她倒是真的有种不怕死的愚蠢。

秦鹤川不知跑去哪抽了根烟,我自己站在游泳池旁,不消片刻,贺瑰嘉凑了上来。

“徐盈盈!你在高傲什么?不过有两个臭钱,你凭什么霸着鹤川哥,他就应该是我的!还有你凭什么瞧不起我!”贺瑰嘉目光灼热的瞪视着我,一张嘴就是临近破防的控诉。

我偏头,跟她我是一点不想装,她蠢得要命。

所以我漫不经心的回她:“凭我有两个臭钱。”

“你!”她彻底破防。

“边玩去。”我冲她摆摆手,刚想走。

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脸上无缝转换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听着身后愈发逼近的均匀脚步声。我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干什么。

果然,她边摇头边向后退,然后一下子摔进游泳池,我看着大声呼救一副要被淹死了的样子的女孩,又看了看下一秒直接从后面冲上来抓住我的手的秦鹤川。

笑了。

我斜睨了秦鹤川一眼,他很紧张的样子,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似乎是很担心我。我给他递了一个安抚的笑。然后对着旁边一群作势就要跳下去救人的人第一次用上了命令的口气:“全都不许动。”我说。

接着,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走到泳池旁脱掉外套,然后一个标准的入水姿势,游到贺瑰嘉的身边,我直起身子,一手将我挂满水珠的长发往后捋,另一只手一把将她捞了出来,我笑着看着她,然后下一秒,我手一按,把她的头整个按进水里。

不是喜欢栽赃吗?我小时候都不玩这么低劣的手段。栽赃我,她这还不够狠。

手下的人疯狂挣扎,手拼命的向上抓着,却终究是徒劳,我扣着她头的手紧了紧。

“卧槽?”半晌,人群中有人呆愣的说了句。

我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感受着手下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卸了气般,一动不动。

“死人了?”人群中有人惊呼。

我没回他,一把将贺瑰嘉捞出来,像拖死狗一样给她拖到岸边。

她还没死,有一口气,但人已经懵的不行了。

艳丽斐然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的止不住的泪。

“这才叫欺凌,懂了吗?喜欢被欺凌吗?我帮你?”我拍了拍她的小脸,然后有些嫌恶的甩甩手。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这一不做二不休的脾气。

在座的各位还有什么不懂的,很明显栽赃踢到了钢板上,人群中一阵唏嘘,却是没人上赶着没事找事。

秦鹤川也没再说什么,他拿着我的外套将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看都没看那女孩一眼。

我从兜里拿出那块百达翡丽,递给宴会的主人江景白,然后体面的给了他个台阶:“抱歉,我今个这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先走了。祝江少生日快乐,大家玩的开心。”

江景白愣怔的看着我,抿了抿唇,然后呆呆的点点头。

我喜欢打蛇打七寸,没彻底撕破脸之前,我都会给双方各种台阶和体面。贺瑰嘉跟我嚣张惯了,往常我一直奉行着不搭理不在意的态度。她完全没想到我说掀桌就掀桌。

贺瑰嘉给我的感觉跟我那要死的妈很像,愚蠢且恋爱脑,她本不在我的计划里,我也从没把她当回事,但我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当天夜里,我接过王姨递来的为我去寒气的热牛奶,眉目间隐过一抹诧异。

“放在桌上吧,谢谢王姨,我一会喝。”我甜甜的笑。手上却一直在键盘上敲些什么,看上去很是忙碌的样子。

我冲她摆摆手,她退了出去。

我起身,将加料牛奶倒在毛巾上吸足水分,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掐着时间点,我晕了过去。

似乎是听到了“咚”的重物坠地声,敲门声响起,过了好一会,王姨和秦鹤川推门而进。

“小姐,小姐!”王姨推了推我,我没反应。

她的手放在我的鼻子下感受了下,我的呼吸深远且绵长,俨然一副熟睡的样子。

成功的次数太多了,他们似乎已经无所畏惧。

我感觉有双手攀上了我的脖子。

随后王姨压低的惊呼:“少爷,少爷,你在干什么?”

“她该死。”秦鹤川的手微微加力。

“少爷,不行啊。你这样她醒后会发现的!你现在杀掉她,我们都跑不了。她背后可是站着徐氏和薛氏啊!”王姨拉了拉他。

“她今天差点淹死嘉嘉。”秦鹤川的声音有些破碎,甚至夹杂了些哽咽。

哦?嘉嘉?贺瑰嘉?

这样?他喜欢贺瑰嘉?

我一瞬间差点没绷住笑。

说实在的,这我真的没看出来,也着实没想到。要不是他这次沉不住气,他的演技可是够好的。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有种亲眼见证自己的艺术品“啪”的碎掉的感觉,其实如果他乖一点,听话一点,装的再像一点。徐氏我不是不可以给他。

我对徐子成没什么感情,对徐氏更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我本人不想死,也没有很想活。

秦鹤川如果喜欢我,骗我一辈子,我可以解释给他听,同他讲我并不完美的童年,我还可以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如果不喜欢我,对整个徐氏的人都耿耿于怀,想杀我,他能做到的话我也欢迎。

可是他暴露的太快了,现在的我没那么爱他。

3

次日醒来,我是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在阳光的沐浴下,我抻了个懒腰,洗漱后,我下了楼。

我没有对为什么我之前在书桌上,醒来却躺在床上一事提出异议,就像我之前的17次一样。

站在楼梯上,我看着刚运动完正拿着毛巾擦着汗珠的少年,微眯起了眸子。

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秦鹤川抬起头,对着我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

“盈盈,我刚运动的时候给你买了聚惠福那里的草莓大福。怎么待着不动?下来吃饭啊。”

“嗯……脚麻了。”我说着然后对他张开双臂。

他愣了下,然后习惯性的三步并两步跑过来将我拦腰抱在怀里。

干净的木质香配上清早的凉意,让满身汗渍的他都丝毫不显黏腻。

顺利落座,我拿起刀叉,在秦鹤川想离开之际突然开口,娇嗔道:“阿鹤,那个贺瑰嘉污蔑我,我还是好生气,怎么办?”

“阿鹤,你帮我欺负回来,好不好?”我抱住他的腰,语气中带着小女孩的撒娇和嗔怒。

他回头看着我,眸子中满是阴翳,我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嘟着嘴满脸期待的仰头看着他。

终于,他说:“好。”

我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

早上上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徐子成的生日要到了,便跟李哥说:“李哥,我爹生日快到了,我舅舅最近在滨海环城那边的房子,我冲他要了辆车,已经打好招呼了,到时候你直接给我爹开到江津别墅,把钥匙给林哥。”

“好的小姐。”

“哦对了,先别让林哥告诉我爹,我想等他生日的时候给他个惊喜。”我嘱咐道。

“好的。”李哥应道。

豪车一路疾驰,最后停在学校的大门,我刚下车没多久,就又遇到了老熟人,贺瑰嘉。

她瑟缩的看了我一眼,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克服恐惧走了过来。

“鹤,鹤川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她咬着唇,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此时已经变回了黑色,她可怜兮兮的在秦鹤川那边,小心翼翼的抓着秦鹤川校服的一角,眼睛看都不敢看我。

秦鹤川反射性的打掉贺瑰嘉的手,冷冷的吐字:“滚。”

他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只是眼底却悄悄变红,看他昨晚都要杀了我的样子,显然现在他已经心疼至极。

然而他显然记得我早上的嘱托,所以他又继续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喜欢的是盈盈,你昨天那般污蔑她,惹她生气,你以为我还会理你?你能不能有点自尊?”

贺瑰嘉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我叹为观止。

这是什么?水闸精?

秦鹤川让她伤透了心,她转头却怒火中烧的看着我,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似笑非笑的回望她,眼底一片嘲弄。手在她目眦欲裂的目光中,自然的挽上秦鹤川的声音手臂,我还踮起脚尖凑到他唇边若有似无的碰了碰。

“干得好,阿鹤。”我笑着说。

“啊啊啊!徐盈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她咆哮道。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给她抽的脸一偏,我的动作果断且利落,她的脸上迅速印上清晰的手掌印。

“再骂。”我冲她点点头,兴趣盎然。

她保持着被扇的动作,良久,才红红着眼睛看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徐盈盈!”

说罢,她转身就跑。

我转头看着秦鹤川,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已经跑走的贺瑰嘉身上。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第一时间回头看我,我依旧保持甜甜的笑:“快走吧,一会我们上学迟到了。”

他眼里的冷意差点没收住。眨了眨眼睛,他才轻轻颔首:“好。”

我装作没看见,挽着他的手臂,心里却很是雀跃。好戏要开场了。

当天下午,几个与我有关的的视频便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一路顶上热搜。

三段监控视频,加上一段断章取义的录音。

第一段是我将贺瑰嘉推入泳池的视频,因为是远程监控,是从我背后的视角盲区拍的,看起来真的蛮像我故意推她的。

第二段是我下水按着她的头灌在水里,把人按的死命挣扎也不放手,模糊的监控里,我的脸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的人不寒而栗。

第三段是我今早甩她巴掌的视频,视频不长,但是我甩她的“啪”的一声却是十分清晰,可见是用了大力气的。

录音是我的那句“这才叫欺凌,懂了吗?”

我欣赏着我的英姿,一点也没有被骂上热搜的自觉。

事情发酵了好几个小时,也一直久居热度榜不下,一开始大家都在静静观望,眼看着一直没官方下场,一些知名大v开始下场带节奏,我这“帽子”被越扣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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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盈盈,你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满道。

我往后一仰,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不看车上心思各异的两人。带着点撒娇语气说:“没什么事,我们学校一个小姑娘污蔑我而已,放心吧,爸爸,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有后手的,让子弹在飞一会吧,你不是教我吗?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她会付出代价的。”

徐子成的语气稍有缓和:“抓紧处理好!别让什么阿猫阿狗都跟咱们家挂上边,快到了我的生日宴了,别给我弄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爸爸,你生日礼物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保准你喜欢!”我唇角弯弯,顺着他说。

徐子成显然很吃我这套:“好,我家盈盈最近可是越来越懂事了,爸爸等着你的礼物!”

“嗯嗯,那爸爸回见。”

电话挂断,我微眯起一只眼,看着旁边明显有些慌乱的秦鹤川,嘴角的弧度笑的更大了。

4

回到家,我没有理秦鹤川,直接回了房间,没有出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但是经常跟在我身边的几个保镖,包括薛家赠予我的保姆们却频繁出入我的房间。

我这般做戏,得到的效果也很是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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