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初恋女友,我双腿截肢,真相大白那日,我与她深情一吻

甜甜柚子糖 2024-04-23 14:01:46

和初恋女友结婚的第三年,我为了救她双腿截肢。

但她只故对毫发无伤的同事嘘寒问暖。

她见到我义肢的第一眼,就吐了我满身。

我再也无法跳舞。

后来她跪着求我赎罪。

我没有哭闹,把离婚协议书塞进她的手里。

「谢谢你让我看清你,我会把你们送进监狱。」

1、

那辆货车直直地朝着我们撞过来的时候,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听到好多人在喊尖叫,他们叫我快躲开。

我攥紧傅清清微凉的手,做出了我能想到的唯一动作。

「清清!快躲开!」

我猛地把她扑向一边,随即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世界安静下来的时候,因为太疼,我感觉我已经游离在死亡的边缘。

恍惚之中我感觉天上下起了小雨,酸酸的,顺着脸颊流下去。

不知道是谁紧紧地抱住了我,撕心裂肺的哭喊,难听的很。

倒也足够真心,真的很爱我。

我只当是傅清清,有一些骄傲和满足。

我微笑着安慰:「傅清清,别哭,你哭起来……好难听……」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记忆,之后我就昏死了过去。

2、

再一次醒过来,满鼻腔的刺鼻消毒水味。

单人间的ICU是那么的寂静,滴答的心跳监护仪震耳欲聋。

镇静剂的功效逐渐在消退,疼痛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排山倒海。

大脑里针扎一般的疼痛,千钧的重量压我的腿上。

我模模糊糊地隔着口罩,看到了一个沧桑的脸庞。

眼下乌青,双眼红肿,头发像是鸟窝一样。

我认出来了她,骤然冷静了下来。

「沈嘉悦?」

我对于她的了解,只是一个很有钱和时间的人。

每一场表演,她都精心打扮好,坐在在一排正中心的位置。

然后扔很多贵重的东西到舞台上。

没有人敢收这样的礼物,我也就每次都强硬地还给她。

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交换了名字,但也仅限于此了。

我有一些疑惑,为什么陪护的人是她?

「怎么是你,清清呢?」

但是此刻我并不想理会我们舞团的大金主。

我不管身上杂七杂八的管子,支起身子,尽力地伸长脖子往外望,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我的女朋友。

我想她是在门外等我。

沈嘉悦面对我的问题,哑然无措。

我第一次在她那张狡黠的面孔上看到纠结。

她看起来是不知道怎么说,几次张口又闭上。双手交缠在身前,低着头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但真诚又逼迫着她注视着我的眼睛。

「她去给你交单子了。」

她忙手忙脚地解释,嗓音砂纸一样摩挲过的沙哑。

「不用骗我了,我想我知道了......」

我没有心情听她狡辩,直接打断了她。

没有犹豫,我静静地躺回了床上,安静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一瞬间,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苦涩无声地填满了我整个心脏。

我默默地摸了摸手臂上冰凉的坚硬石膏。

手臂也骨裂了,打上了石膏。

对于这个结果,我说不上是失望,反而有些意料之中。

傅清清每一次排练完来接我,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她投射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目光?

千万个早就察觉到的瞬间,一齐在这个时刻都明亮了起来。

我从未有如此冷静地,把那些细节都一一对应上。

我有些烦,想要下逐客令。

但是沈嘉悦却赖着不肯走,莫名其妙地她开始抽噎。

她这么好看一个人,哭声像是呜咽的幼兽,难听得我太阳穴凸凸地跳,刚想厉声制止她。

我听到她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我以后可能不能跳舞了。

3、

我十八岁开始跳舞,到现在已经有八年。

学生时代的时候,我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帅气的外貌,优异的成绩,明星舞者的光环加身,整个学校的女生都搭讪过我。

我对他们不屑一顾,觉得她们肤浅,

只有傅清清不一样。

她很笨拙地夸我好看,用蹩脚的理由解释每天的偶遇。

她的专业和我毫无关联,但是她每一次都会厚着脸皮来蹭课。

她会早早地打好饭,等着下课疲惫的我来吃,然后笨拙地讲笑话给我听。

她那时跌跌撞撞地闯进我的生活,小心地把我捧在手掌心中。

我和她在一起了。

两个人甜蜜地恋爱,甜蜜地领证。

我以为我会一辈子这么幸福下去,永远不会变。

傅清清说喜欢看我跳舞,我就准备在舞台上跳一辈子的舞。

只是现在泡沫碎了,我的梦也碎了。

我认清了现实。

4、

什么时候,傅清清就变了呢?

我平静地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思索。

傅清清坐在身侧认真地为我削苹果。

我哑着嗓子和她倾诉:

「清清,我跳不了舞了。」

傅清清嗯了一声,不在意一样的,低着头继续削她的苹果。

如若不是轻声的一声「嗯」,我会以为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心中一阵酸楚,再次看向她的眼睛,坚定地重复道:

「清清,你听我说,我跳不了舞了。」

我很认真,认真得有些急促地呼吸。

我竭尽全力地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反应,渴望她能因为我失去双腿而多给予一些关注与担忧,就像我们曾经热恋时那样。

也许我还是她的唯一,我在幻想着。

但是我的一切失望都落空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发生了什么不重要的东西。

她拿出了哄小孩子的平淡语气:

「我知道了,吃苹果。」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傅清清却有些不耐烦地把坐起的我按回到了床上。

「一切都无法改变了,林晟!别闹了,你的腿受伤了,最难过的人是我。你现在的状态让我压力很大!」她突然提高了音调,像训斥孩子般对我发话。

她用严厉的话语训的不听话的人,是我。

可是我怎么不听话了?

我为了救她牺牲了自己的舞蹈事业,甚至失去了双腿,我只是想倾诉自己的情绪,寻求她的关心,这难道也成了无理取闹吗?

我质问她,被我推开的那一刻,你是担心我的安慰,还是高兴徐易没有出事?

「你只是程式化地进行我们八年的生活,你从未真心实意地希望我好。」

「我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清清被我的话刺痛,猛地抬头盯着我看。

我太了解她了,她看着我的时候,脖子和手臂的肌肉紧张得一塌糊涂,仿佛能听见骨骼肌腱摩擦的声音。

她也许是想挣扎一下吧。

这个一直自信满满的女人,是否还在心存侥幸,以为我只是在试探她?或者认为我如此单纯,察觉不到她的背叛?

当提到徐易的名字时,那个平日里骄傲如孔雀般的女人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她的懦弱和虚伪此刻暴露无遗,让我禁不住冷笑一声。

我第一次看不清她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脸上竟会浮现出苦涩?明明都已经劈腿了,为什么还要恶心地假装深情?

八年的感情就像是被搭起来的积木,每天从里面抽一根,早就已经摇摇欲坠了。

如今终究是分崩离析了。

我的青春,我的未来,我到底托付在了怎么样一个人身上。

我笑我天真,只道当时是寻常。

捏紧的手指指尖泛白,两个人静默了一段时间。

我对这段感情,和这个女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舍和留恋。

「你走吧,去找徐易吧。我知道现在的你更爱他,你不再爱我。」

5、

我的病又好了一些,可以开始进行康复训练了。

「胡桃夹子」的全省巡演暂时性的结束了,整个剧组的成员分批次地来看我。

徐易也来了,站在我的病床前。

皮鞋敲击在瓷砖上的声音让人格外心烦。

我已经看了一个月的心理医生,但我无法装作对自己的双腿不在意。

我怎么可能不在意?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现在应该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地跳着《胡桃夹子》。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还是那个天才舞者。

现在的我还能做什么?

容颜憔悴,头发干枯,和徐易比起来,我就像是一个小丑。

或许从今以后,再没有人会记得我在舞台上的辉煌时刻,那份神采飞扬的模样。

我难堪得想要缩进被子里。

同事们有说有笑地聊天,聊着这次的巡演里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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