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的时候，我在通往隔壁墙上留了个洞，用花瓶遮挡着。
过去了两年，差点忘记，直到隔壁搬来了个靓丽女房客。
那一晚，我移开了花瓶……
一
我小心翼翼地挪开花瓶，露出墙上几厘米直径的洞。
虽然知道隔壁不会发现，还是一阵做贼的心慌。
关了灯，屏住呼吸，缓缓贴过去，一只眼靠在洞口上。
一丝亮光出现在我眼前，我眨了眨眼，尽力看得清晰。
洞对面是在一个镜子后面，镜子玻璃很干净，清晰看到房间内的情形。
那是个卧室，粉红格调，灯光也是粉色，一片朦胧。
对面卫生间蒙砂玻璃上，有窈窕身影在晃动。
我心中猛然跳了一下，充满期待。
隔壁姑娘叫柳如烟，柳眉杏眼，细腰大长腿。
第一次见面就让我惊艳，她提出租房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安排在隔壁。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可她似乎很忙，接连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和她碰过面。
刚才，听到门外路过的脚步声，应该是她回来了。
半夜自然无法搭讪，这才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留下的洞。
美女的私生活，对男人是致命诱惑。
过了一会，柳如烟走出洗澡间，穿着一身睡裙。
扭动腰肢，莲步款款地靠近过来，正对着镜子，整理着湿漉漉的秀发。
出浴后的女人，娇润动人，尤其是薄薄衣裙下，春色无边。
我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
我慢慢欣赏着，半蹲的身体换了个姿势。
卧室的一角，是一张床，可惜，洞很小，只能看到床的一角。
柳如烟吹干头发，走向床，衣裙摇摆，露出一截诱人的小腿。
轻轻揭开床上的薄被。
我的心缩了一下，薄被下，露出两条腿，蒙蒙光线下，都看出粗壮结实。
原以为今晚节目结束，没想到才开始。
心中有点发酸，这么漂亮的姑娘，竟名花有主。
我这个老光棍再次没了希望。
心中发酸，但并不影响我观看，反而更加认真。
期待着大片上演。
目光移动，尽量看的角度大一点。
可惜，还是只能看到床上人的腿。
柳如烟微微仰脸，晃了一下脑袋，秀发随着身体，轻轻舞动着，飘起又落下。
乌黑发亮，裸露的肩胛忖托得更加白皙滑嫩。
我感觉一阵热血沸腾，随着柳如烟摇晃的身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但是，柳如烟并没有上床，而是看着床上的人，呆愣了片刻。
这反应，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死，或者是喝醉了，一动不动。
忽然，柳如烟从床边角落抽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
朦胧光线下，都能隐约看到刀锋的闪亮。
略作停顿，柳如烟手中的匕首，对着床上的人用力扎下。
凶猛异常。
一下，一下，又一下……
二
杀人了！
我后背一阵发凉，第一反应用花瓶再次遮挡住小洞。
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背倚着墙壁，心蹦蹦跳。
张大嘴，下意识大口喘气。
却又不敢出大声，
明知道隔音，还担心隔着墙都会被听见。
脑中一片空白。
报警，对，报警。
过了一会，我才惊醒，手掌心全是汗，抓起手机。
手指颤抖，点了好几下，才点出110几个数字。
拨通的一刹那，我犹豫了一下。
这栋楼房七层，整个单元都是我家的，都租了出去。
假如传出去杀了人，隔壁这间铁定不会有人租。
其他租户说不定也要搬家。
心理挣扎一会，我放弃了报警，坐在原地，掏出烟狠狠抽了一会。
鼓起勇气，再次移开花瓶看过去。
对面一片漆黑，已经关了灯。
我呆呆坐在地面上，思绪一片混乱。
一直到天亮，屁股下一片冰凉才惊醒。
站起身，烧了杯热水喝下。
作为一位年轻的包租公，晨练还是必不可少，男人不能没有肌肉。
今天没什么精神，心中惴惴不安，但还是习惯换上运动服，开门。
恰好，柳如烟也开门出来，拢了个马尾辫，运动服，背后背着个包。
“帅哥，早。”
柳如烟笑容温和灿烂，整个人阳光靓丽。
“早。”
我虚弱地回应了一句，满脑子又出现她昨晚挥刀的画面。
“帅哥，怎么无精打采 ，失恋了，还是昨晚做了啥。”
柳如烟脆生生笑着，脚步轻快地下楼。
我在楼梯间呆呆站立片刻，才从一种茫然中惊醒。
立即返回，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柳如烟的房门。
进门后，我迅速把门反锁，深呼吸几口，小心翼翼走向卧室。
卧室门没有锁，入眼一片粉红，就连沙发上几件内衣裤，也是粉色带蕾丝。
闻了闻，空气中浓浓的香水味。
床上，被褥整整齐齐，仔细看了看，没有一丝血迹。
处理得挺干净。
尸体去了哪？
我又走进厨房间检查，满脑子杀人分尸的案件。
冰箱里 ，没有。
高压锅里，没有。
绞肉机，厨房里就没有备。
就连刀板和刀也小得可怜，整个厨房干净得没烟火气，这姑娘估计就没怎么做饭。
退出柳如烟的住处，我心中满是疑惑。
按道理，一晚上，不可能处理得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没有一丝痕迹，我暂时也再次放弃报警的想法。
回到自己房间，看到电脑，我才一拍脑袋，玛德，怎么忘记监控了。
为了租户安全，这个楼道都有监控。
我拿了一瓶饮料，打开电脑，一边喝着饮料压惊，一边快速观看。
昨天一整天，没有看到柳如烟的踪影，到了半夜，她才出现，有点疲惫，背着一个大包。
反复确认，没有男人进入过，这就有点奇怪了。
然后就到了下半夜，柳如烟背着那个大包，出去四次，清晨遇到我，是第五次。
抛尸！
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实在无法理解，身后包里背着尸体碎块，还能笑得那么阳光灿烂。
而且，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
肯定是个极度变态的杀人惯犯。
心中忐忑了两天，柳如烟照样上下班，偶尔遇到，依旧一脸阳光的笑。
笑得清纯阳光，渐渐掩盖了我心中对杀人犯的恐惧，甚至有点自我怀疑起来。
如此清秀靓丽姑娘，怎么就是个杀人犯？
难道是我幻觉？
第四天，我特意去了一趟警局，找了老同学赵亮。
我开门见山说出心中疑虑。
“你不是看了监控吗，没有人进入柳如烟家，哪来的杀人分尸。”
赵亮盯着我，眼神玩味。
他是专攻犯罪心理学的。
“可我真的看见了。”
“你那是一种幻觉，是不是悬疑小说看多了，还看了小电影，半夜三更乱想，要注意休息。”
“……”
我承认看了小电影，也看了悬疑小说，但还是觉得不是幻觉。
不过，心中对柳如烟的恐惧减轻了很多。
思来想去，觉得有必要多了解一下柳如烟。
上午，我就收拾一下，按照租房时的记录，驾车来到柳如烟上班的地方。
是个外企，恰好我一个发小也在里面工作，我立即向他打听一下柳如烟。
“挺好的姑娘，吃苦耐劳，一脸阳光，热情洋溢，和同事关系极好，人又漂亮……”
发小口中，柳如烟就是完美，我怀疑这小子有老婆还垂涎。
“这不，她来了。”
发小招了招手，柳如烟走过来，一身职业装，亭亭玉立。
“我这哥们正在打听你。”发小站起身离开：“还是你们自己谈吧，如烟，提醒你一下，我这哥们可是钻石男，抓紧点。”
“想了解我，不用偷偷摸摸，今晚来个烛光晚餐，我让你深入了解。”
柳如烟靠近我，微笑着，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妩媚。
我的心呯然跳了一下，这是……勾引？
那一刻，我承认被她的美貌征服了，忽略了杀人的一幕。
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
想要拥有她。
甚至想到在客厅了烛光晚餐，微醺之后，沙发上，餐桌上，地板上……
都留下深刻的回忆。
三
烛光晚餐不是在家，而是在一个西餐馆的雅间内。
淡红灯光照在柳如烟脸上，一片娇艳。
她优雅地吃着牛排，和我说了她的情况。
来自一个穷山区，家里父母是农民，还有个读大学的弟弟。
大学毕业后，一直在这边打拼。
介绍简单，也很彻底，就连身高体重，最后，三围都说了一遍，看着我：“轮到你了，有钱，也不小了，有过女朋友吧？”
“大学四年，跟人跑了。”
我心中有点痛，敷衍了一句。
“后来呢，还谈过女朋友吗。”
“没有，从那以后，只有女人，没女朋友。”
“我呢，会成为你的女人，还是女朋友。”
柳如烟看着我，眼神朦胧，脸上似乎有点期待。
“都不是。”
成为女人她够格，可我不想死。
脑中杀人的阴影还是闪了一下。
返回的时候，到了门口，柳如烟道了声晚安，进入自己的住处。
她有点失落的神情，在我脑中不断出现。
我的回答，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是不是太残忍。
我辗转难眠，又拿开那个花瓶，看过去。
一眼，就热血沸腾。
对面，柳如烟一丝不挂，完美无瑕地站在镜子前，脸色有点哀怨，过了片刻，抬起手，轻轻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我鼻子眼发干，浑身燥热。
过了好一会，柳如烟忽然停手，柳眉蹙了蹙，眼中似乎下定决心。
伸手拿过一条睡裙，套在身上，扭身离开卧室。
很快，外面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深更半夜的。
我愣了一下，旋即精神一震，跳了起来，拉开门。
“帅哥，可以借用一下电脑吗。”
柳如烟俏生生站在门外。
“可以，当然可以。”
我急忙把她让到屋内，殷勤地递茶倒水。
柳如烟在电脑前端坐，一本正经，全神贯注。
我却心猿意马，她睡裙下可是光溜溜的。
我不时凑近，一边随口聊着，一边偷偷瞄她衣领。
果然，春色无限，我差点流鼻血。
“好啦。”
柳如烟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伸了个懒腰，看到我直勾勾的眼神，脸色一红，一脸娇嗔：“你也不是好人。”
这是好人不好人的事吗，夜半三更，活色生香，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
我呆愣愣看着她扭身离开，在门口还回眸了一下，略做停顿，歪着脑袋看了我一下。
呯。
门关上，我才如梦方醒，啪啪啪，抬手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刚才，我是不是该挽留一下。
到嘴的美女飞了，还是个男人吗。
那一夜，我换了两条内裤。
柳如烟还是很晚下班。
每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必须看她一次才能入睡。
不过，基本上都是出浴，然后关灯。
柳如烟完美的身体，渐渐掩盖了那天杀人的情景。
也可以说，我不想再想起。
第七天，黄昏。
我路过柳如烟公司门口，见柳如烟出来，刚要招呼，只见她神情紧张地四处看了看，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跟过去，看着柳如烟下车，进入一家夜总会。
我立即停好车，也走了进去，经理和我很熟悉，急忙过来打招呼：“刘哥。”
“有个叫柳如烟的，在这上班吗。”
我单刀直入，好久没来了，一眼看去，浓妆艳抹的姑娘都不认识。
“没听说过。”
经理摇了摇头，我旋即想起，这地方姑娘都是化名。
只能自己找，我不顾经理的阻拦，一个一个雅间看过去。
脑中全部是柳如烟完美的身体，我难以想象，她被别人搂在怀里的情景。
简直要发疯。
那是我的。
一个雅间内，传出一声尖叫 虽然短促我还是听出是柳如烟的声音。
嘭。
一脚踹开门。
房间内，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柳如烟正被一个胖子搂在怀里。
穿着暴露，在胖子大手下，裙子撩起，春光微露。
几个人被我的踹门声惊了一下，一起看着我。
我伸手拉过柳如烟，压抑着愤怒：“跟我走。”
“慢着。”
胖子伸手拦住我，大声说道：“这姑娘是我今晚花钱包下的，懂不懂规矩。”
“邱哥，小烟只是陪酒，不出台的。”
经理急忙过来打圆场，陪着笑脸：“我再给你找一个。”
“不行，我就看上她了，别想做婊子还要立牌坊。”胖子豪横着：“今天 我买的就是她第一次，必须开了她。”
“你他么敢，她是我的女人。”
我也火冒三丈 掏出一张卡拍在茶几上：“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老子砸死你，经理刷卡，一万两万随便，今晚小烟是我的。”
胖子被我的话震了一下，一位年轻人走过来，西装革履，拍了拍胖子肩膀：“算了吧，到此为止。”
胖子立即怂下来。
“谢谢雷少。”
我拱了拱手，拉着柳如烟离开。
雷少我熟悉，在整个城市是个名人，年轻有为，名下有很多产业。
回到家，我看着吊带裙露出两个半圆的柳如烟，忍不住吼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堕落，需要钱，你和我说一声。”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向你开口。”
柳如烟楚楚可怜，一脸委屈：“我说好的，就是陪酒，没想到他会动手动脚。
说着，柳如烟长长睫毛眨动，眼圈一红，泫然欲滴。
“下次别去了，休息吧。”
看她柔弱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多说什么，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柳如烟却一下子趴进我的怀里，声音就像蚊子：“你在夜总会说过，今晚，我是你的。”
怀中满满的温热，可以清晰感觉到柳如烟胸猛地顶着我。
心中一阵骚动，手掌从她脑袋上下滑，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轻轻抚摸。
一团火从体内升起，几乎是本能，手腕一翻，柳如烟吊带裙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