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晚,我就去了男妓阁,我的夫君也不示弱,接了数十个小妾进府

初遇十一 2024-04-09 09:53:34

三年前,因为一场交易,我自愿嫁与沈陌为妻。

大婚当夜,我携沈府一众随从去了京中最大的男妓阁。

第二日一早,沈陌便接了数十小妾进府,夜夜笙歌。

直到那夜,红鸾帐中榻上两人面面相觑。

我故意挑逗着那人的喉结,“自诩京中第一风流的沈公子原来还从未品尝过情爱之欢啊?”

1

我娘是先帝膝下唯一一位公主,宫中传闻我娘骄横跋扈,风流浪荡,男宠成群,。

先帝纵有不满,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至太医诊断出我娘怀有身孕,这才急坏了先皇和先皇后。

隔日,我娘去宫中求了一道圣旨后,便命人将当年的状元郎八抬大轿抬进了公主府。

当年的状元郎不是别人,正是我如今名义上的爹,林桄。

成婚之后,我娘风流不减,公主府夜夜笙歌,丝毫不在意她肚子里还有个我。

生我那日,她正挺着孕肚与男宠小酌。

我出生后,我娘依旧是忙着自己快活。

小时候,我经常看到林桄站在别院的拱门后看着我娘与别的男人亦或饮酒作赋,亦或调情玩闹,林桄始终是那副平静的面容。

那是我总会小跑过去,拽住林桄的衣袖 ,“爹爹,你不要生阿娘的气,霜儿陪爹爹玩好不好”

而林桄会用力抽出自己的衣袖,扬长而去,他的眼里藏着我不曾看懂的疏远。

“阿娘,爹爹生气走了...”

“阿娘阿娘,你不要再和院里这些哥哥玩了,爹爹会生气的。”

阿娘总会笑着摸摸我的头,“霜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以后自然会懂。”

十三岁那年,在宫宴上见到韦家小公子的第一眼,我懂了。

“去,打听打听那是谁家的公子。”

转身吩咐完七月,斟满眼前的杯盏,我径自打量起席间各家小姐公子。

那人竟是生的比一般女子还俊俏些,要是能拐回家做我的夫君就好了

自那天起,全京城无人不知,韦煜泽有个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喊哥哥的小尾巴。

我日日等在太学门口,见到韦煜泽的身影就喊煜泽哥哥,韦煜泽却从未正眼瞧过我。

那日,京都下了当年的第一场雪,须臾间,已覆上红瓦厚厚一层。

我同往常一样在门口张望着韦煜泽的身影,却迟迟不见。

“姑娘,许是韦家公子今日抱病在府,不曾来太学,这雪愈发大了,还是趁早回府为好。”

“不会,韦侍郎家的马车还在,我认得。七月,再等等。”

许是下雪的缘故,今日的天格外阴沉,我的脑袋也昏沉的厉害。

往日最多不过申时,我就能在涌出太学的人群中一眼看见韦煜泽。

今日不知为何,我已等了近三个时辰,仍不见他的影子。

2

“郡主!郡主!你醒醒啊!”

“韦公子!我家郡主晕倒了!求求您,救救我们家郡主吧!”

朦胧间,我似是看到了韦煜泽朝我跑来的身影。

再次醒来,我正披着一件藏蓝色大氅,躺在一个瘦弱却异常温暖的怀抱中。

“别动,今日风雪大,你许是受了风寒,我怀中暖和些,先给你暖暖。”

我一抬头,正落入一双澄澈的眼眸,第一次仔细看韦煜泽的眼睛,明亮干净,好似星河。

我正看得出神,韦煜泽缓缓转过头去,缓缓启唇,“看够了没有?”

当然没有,好不容易有了近距离独处的机会,我恨不得把他给看穿了。

“嗯,不看了。”

话是这样说,不过我环在他腰间的双臂却捁得更紧。

看着少年耳尖泛起的红晕,我露出一抹狡黠的笑,脑袋不安分的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见撩拨的差不多了,我故意问道,“煜泽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韦煜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慌乱的伸手掀起帘子,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看着帘子外面陌生的景象,我疑问,“这分明不是回公主府的路,你要带我去哪里?”

韦煜泽眯了眯眼,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问我,“怎的,郡主莫不是怕了?”

偌大的京城,我并无仇家,就算韦煜泽对我做点什么,我倒也乐意。

只是一时之间拿捏不住他的想法。

见我不应他,韦煜泽解释,“公主府离太学足足十几公里,今日风雪本就大,你又晕倒在太学门口,人命关天,我先带你回我府上。”

“放心,我已经派了小厮去公主府通报了,明日一早自会有人来接你。”

听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心酸与委屈,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的往下流。

见我这个样子,韦煜泽连忙安慰,“你哭什么啊,不然我让马夫现在掉头送你回公主府,可好?”

呜呜呜,好不容易才有跟韦煜泽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他竟然又要送我回去,我才不干。

我抱着韦煜泽的胳膊一顿哭嚎,“韦煜泽,你没有心~呜呜呜~你还知道公主府离太学十几公里的路啊,我每天~每天赶这么远的路来找你,你哪一次对我有过好脸色?你说,哪一次你正眼瞧过我?”

韦煜泽明显慌了神,忙乱用手指替,我拭去眼下的泪痕,“你别哭啊,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我不过是……”

只是此刻我早已听不见他的措辞,我满脑子里只有韦煜泽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以及,方才他的手触碰到我脸颊时冰冰凉凉的触感。

啊,好想摸一把。不行,林熙霜,你可是个刚及笄的名门大小姐,你得矜持啊,把持住啊,就算他注定是你的准夫君,你也得要点脸面啊。

大脑中还在犹豫不觉,我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了韦煜泽的手背,触感滑滑的,凉凉的,当真和我想得一模一样。

哗的一声,马车外的帘子被人一把掀开,妇人温婉的声音落入耳中,“煜儿,你今日怎么回的这般……“

韦夫人的话停在半空,直勾勾盯着我与韦煜泽纠缠在一起的双手。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

没来得及解释,韦夫人满眼欣喜,先开口了,“我这闷葫芦儿子开窍了不是,带了如此标志的姑娘回府来。”

听完此话,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唰的红了起来,连忙摆手,向韦夫人解释道,“夫人,事情并非您所看到的那样,实在是风雪太大,公主府又太远,万般无奈,煜泽哥哥才带我来您府上的。”

韦夫人的眼睛眯了眯,在我与韦煜泽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显然是不相信我的一番说辞,不过她倒也没过多追问。

顿了顿后,她看向我的眼睛里再次泛起了光,“这么说来,你是景嫣的女儿?”

景嫣,正是我阿娘的闺名,如此称呼阿娘的人,长这么大我倒是没见过几个,想来这韦夫人与我阿娘定是有些渊源在。

我微微颔首,“正是,夫人唤我霜儿就好。”

3

闻言,韦夫人热切的拉过我的双手,“难怪看着如此眼熟,果真和你阿娘年轻时一模一样啊。”

紧接着,韦夫人亲昵的挽着我,带我进了韦府。

用过晚膳后,七月请的大夫替我诊了脉,说并无大碍,等他施完针,我再好生休息,不日便可痊愈。

我回了收拾好的厢房,时辰还早,很是无聊,正愁苦于长夜漫漫无从消磨,屋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起身挪至门后,问道,“谁?”

“霜儿,开门,是我。”

待我打开房门,屋外赫然站着韦夫人,以及身后一众捧着食盒的丫鬟们。

“将这些吃食放下后你们便退下吧” 说完,韦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向了我,“郡主,这府中实在是无聊,不如今日你便陪姨娘聊聊,解解闷?难道你就不想听听你娘的风流?”

思来想去,实在是找不到婉拒的理由,只能嫣然一笑,邀请她进门了,“正好我也无聊呢,姨娘若是不嫌弃,今夜便同我一起睡在厢房吧。”

那夜,躺在榻上,从韦夫人的口中,我第一次寻到生父的身影。

我不解,思索不出究竟是何缘由,让阿娘对此人只字不提呢。

“霜儿啊,你是不是中意我家煜儿?”

“啊!?姨娘说什么呢”

“瞧你这小脸红的,倒是一点没学到你阿娘面不改色的本事啊,还敢说没有。”

吓得我赶紧伸手摸摸了自己的脸,果然是烫到不行。

韦夫人看着我慌张的模样,轻笑几声,调侃韦夫人乃是将军府嫡出的大小姐,曾经是我阿娘最为要好的姐妹,二人没别的爱好,不过流连于京城的繁华街巷,最有名的茶楼酒肆。

名为公主代圣上出宫,体察民情,实为寻花问柳,好不快活。

一日,阿娘与年轻时的韦夫人正一同在溢春楼饮酒听曲儿,透过二楼的窗户瞧见街边蹲着一个小乞丐。

阿娘本来想着亲自去到跟前给些银两作罢,待走到近处,才发现那小乞丐样貌堂堂,于是阿娘反悔,直接带回了府中。

不知那小乞丐有什么本事,竟让阿娘动了真心,于是,便有了我。

韦夫人撇了撇嘴,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阿娘啊,可谓阅男无数,从来只有她戏弄别人的份,也不知怎的,就败在了一个街边捡来的小乞丐手里。”

“有一日,她突然来府里寻我,说她有了身孕。

我只是打趣她,便宜了那小乞丐,若是真心喜欢,只要她景嫣去圣上面前求一道圣旨,圣上怎么着都得答应。

有了驸马的身份搁那里放着,前程似锦啊。

只是没想到,她带去圣上面前的会是你如今的爹,而那个小乞丐,活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京城之中再没人见过他。”

从小到大,坊间那些传言我自是听了不少,原以为是阿娘也不知我生父是哪位,却不曾想到是阿娘刻意隐瞒。

第二日一大早,韦府的小厮便前来通报,“夫人,郡主,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到了。”

我匆匆拜别,准备启程,临行前,韦夫人不忘叮嘱我,“若是哪日得了空,记得多来陪姨娘说说话!”

说罢,又调皮的冲我眨了眨眼。

我躬身行礼,“姨娘既不嫌弃,霜儿自然是愿意的。”

趁着登上马车的间隙,朝随从使了眼色, “阿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郡主放心。”

“甚好。”

我独自一人坐在马车内,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早知今晨会有人等我,看到林桄和他身后的林熙然等在后门,我是一点也不意外。

“林熙霜!站住!你明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故意彻夜不归,如此风流放荡,不成体统,真是丢尽了我的老脸!”

我自是知道今日府中宴客齐聚,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得是。

不过,我就爱看林桄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的脸面与我何干?你若真在乎颜面,不如带着你的高姨娘跟林熙然搬出公主府?”

“放肆!”

转身吩咐七月,“去云娘那儿把我上月定制的衣裳取回来。”

还没迈进后门,又被林熙然堵在面前,“林熙霜,你还有没有把爹爹放在眼里!”

“你觉得呢?”

我噙着笑,向林熙然步步紧逼,看到她脸涨的通红,却愣是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真是无趣得很。

“阿桃,回房替我沐浴更衣。”

“郡主,好了,您瞧瞧。”

“嗯。”

我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一袭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头钗镶珠镂花金步摇,抛却眸子中那一缕漠然,倒真跟阿娘神似。

还未穿过后院弯弯绕绕的长廊,我便在拐角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今日府中设宴,二夫人邀了城中女眷赏梅,沈家公子怎么会在后院呢?”

“阿桃!七月!”

4

我压低声音提醒这俩丫头,再回头时,那人已然行至我面前,用玩味的语气的开口,“这才不过半月未见,霜儿妹妹竟又出落得这般……”

轻浮的言语尚未出口,沈陌的手已朝着我的脸庞袭来。

我连忙后退半步,“沈公子说笑了,二姨娘跟爹爹还在前院等我呢,霜儿先告辞了。”

沈陌依旧一副欠揍的嘴脸,“哦?是嘛?林大人要是听到郡主的这声爹爹怕是要死而无憾了。”

真是难缠,城中谁不知道林桄不过是阿娘找的便宜驸马,只不过这些年林桄借着高家的势力爬到了左丞的位置,众人忌惮不敢言论而已。

“此等家事,不敢劳烦沈公子费心,霜儿告辞。”

沈陌一步步逼近,凑近我耳边低语,“郡主不必着急,您想见的贵人今日怕是来不了了。”

呵,沈陌好手段,看来是我低估了沈家如今的实力 “哦,沈公子何出此言?”

再一抬头,沈陌已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一句 ,“今夜子时,沈某在府邸恭候郡主。”

那位贵人,乃是圣上身边的康公公,今晨让阿宴去寻的正是他,想来是沈家在宫中的人截了我捎去的信。

可是沈家,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直至阿桃在耳边轻唤我方才回过神来,罢了,今夜自会知晓。

“郡主,前院还要去吗?“

“去呗,怎么说今日也是林桄寿辰,作为府中长女哪有不出席的道理。”

前院,锣鼓喧天,京中大小官员忙着给林桄献自己搜罗来的奇珍异宝。

我款款走进宴厅,向宾客一一行过礼,“今日父亲六十大寿,小女愿奏上一首霓裳曲,一来为父亲祝寿,二来给在座各位大人助兴。”

一曲奏毕,望向席上林桄三尺长的黑脸,我得意退场。

我的琵琶技艺就是放在整个京都也算一流。

但在我朝,琵琶,乃是烟柳女子才会奏的乐器,今日一曲,林桄怕是又要因教女五方受不少弹劾。

入夜子时,我如约潜入沈陌的私邸,夜黑风高,只见侧院一间屋子灯火通明。

我从外墙一跃而入,行至屋前,刚推开门便被一把短刃抵住了喉咙,“沈公子这是何意,迫不及待要揭穿我我去找上面邀功了?”

闻言,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片刻间,我已趁机夺过短刃抵在了沈陌脖子上。

还是那副慵懒从容的语气 ,“怎么,这还是韦家公子面前那个娇憨郡主吗? 郡主跟沈某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啊。”

看来沈家暗中调查我不少啊,手中短刃不由一紧,在男人白皙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沈某可是靠着这副皮相在京中混的,如今郡主破了我的相可就要对沈某负责了。”

“沈陌,你到底要唱哪出不妨直说。”

闻言,沈陌伸手拨开架在眼前的刀,转身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一本生辰帖递在我眼前。

“沈某想和郡主谈一笔交易,不妨郡主嫁与我为妻,解我燃眉之急。

自然,成婚之后郡主便是我沈家夫人,沈府之名可在左丞倒台后作为郡主的庇佑。

你我各取所需岂不甚好。”

沈陌所言不虚,我伺机接近韦煜泽一方面的确是垂涎他的美色,另一方面则是在为自己扳倒林家后寻一条退路。

但沈陌不知道的是,还有第三个原因,那便是韦夫人,要想查清当年事情原委,免不了从她口中多方探听。

我伸手接下沈陌的生辰帖,拿在手中随意翻弄,抬眼对上一双充满期待的眸子,故意发难道,“本郡主在京中的名声,想必沈大人也有所耳闻,他老人家当真会同意我成为你明媒正娶的夫人?”

“那郡主觉得,以沈某现在的名声,他老人家能期望我娶哪家闺秀进门?”

我弯了弯唇,“如此说来,你我二人倒是绝配咯。”

腊月十七,送亲队伍从城南公主府出发,浩浩荡荡走过京都南北主路。

“下雪了!下雪了!”

听见街边行人的惊呼,我掀开喜轿帘子,隔着盖头向外望去,只见鹅毛般大雪簌簌落下。

大红喜服,喧天锣鼓,却盖不过这漫天的凄清氛围。

“沈陌也不提前支会本郡主一声,不过成个婚而已,竟要这么些繁文缛节,真是累死本郡主了。”

说着,我兀自扔了盖头,卸下满头珠钗,径直走向了床榻摊开躺下。

这一躺竟就直接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扒拉我的衣服。

一睁眼,就看见了沈陌一张帅脸怼在我的面前,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侧,混着微微的酒气,酥酥痒痒。

我慌忙摁住沈陌的手,轻声试探,“沈公子这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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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十一

简介:一生,你是谁的初遇故事?谁,又是你心中永恒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