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子嗣凋零,唯有冷宫的莞答应三年生两,一举得男,皇帝想废了我的后位,抬她上位,我直接反了

谜想计划 2024-05-16 16:39:19

皇帝后宫嫔妃三千人。

却无一人有子。

冷宫的莞答应意外承宠,一举得男。

自此,她三年生两,双胞胎、龙凤胎、甚至五胞胎。

皇帝想废了我的后位,抬她上位。

我直接联合老臣逼他退位。

我剑指昏君:

「敌寇入侵!你生那么多孩子有何用?」

1

皇上快三十了,

后宫佳丽整整三千人。

却没有一个皇子皇女。

满朝文武都劝他从宗室中过继子嗣。

皇上不愿意,每次都忍着怒火,下朝后在御书房大发雷霆。

我叹气。

子嗣,已经成了皇上的心魔了。

自从皇上过了二十五生辰,膝下无子,原本三年一次的选秀就改成了一年一次,选人的标准从“德容言功”变成了“好生养”。

怎么判断“好生养”呢,专挑屁股大的闺秀。

因此,现在后宫的莺莺燕燕不似从前燕环肥瘦、百花齐放,而是清一色的大胸翘臀。

2

这日,我正在给皇上挑选新入宫的妃嫔。

御前总管太监陈皮匆匆来报。

他跑得满头大汗,进门便“咚”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面。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我正寻思着难道我爹又打胜仗了?

他翘着兰花指、激动得热泪盈眶:「莞答应有喜了!」

「皇上有后了!大光朝后继有人了!」

我也很高兴,把手里的秀女画像一丢。

给皇帝挑妃子太累了,这活啊,从今以后就不用年年干了!

莞答应一年前因殿前失仪被贬入冷宫。

不知怎么就见到了皇上,竟然还怀孕了。

我到的时候,莞答应已经出了冷宫,被接到了皇上的寝宫。

此刻的皇帝宛如民间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正抱着莞答应转圈。

不,现在是莞嫔了。

就在怀孕的消息被太医确认后,皇上喜极而泣,破格将莞答应升为莞嫔。

太后听闻也只是快速捻了捻佛珠,跪在佛堂给佛祖磕了三个头,道:「依皇帝吧!」

「莞嫔啊,是功臣!」

莞嫔晋升速度之快,史无前例。

也不难理解。

毕竟,子嗣,现在是太后母子的心病。

3

太后搬出了住了五年的佛堂。

她斟酌着开口要掌宫之权,美其名曰让我安心调理身体、早日为皇室诞下嫡子。

我立马让桃夭把凤印送过去,这等麻烦事,别人求之不得,我却视为包袱。

皇上让莞嫔迁居星月宫,星月宫离皇帝的寝宫最近,是历代宠妃的不二住所。

莞嫔的父亲也连升三级,从苦寒之地调入上京。

莞嫔,真真正正地母凭子贵。

陈家,靠着陈莞莞,鸡犬升天,一时风头无两。

随着莞嫔肚子一天天变大,后宫的妃嫔整日人心惶惶。

之前没有人怀孕,皇上雨露均沾,她们卯着劲争宠,都想做那第一人。

现在莞嫔怀孕了,皇上独宠莞嫔,再不入她人宫殿。

有人亲自做膳,御书房求见,被拒之门外。

有人纤纤十指血珠直冒、为皇上做了鞋袜,被搁置一旁。

还有人身着薄衫,在皇上下朝必经之地翩翩起舞,被无视得彻底,回了宫就高烧不退。

……

皇上的眼里只有莞嫔,或者说是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后妃们哭哭啼啼地找我告状,求我做主。

我一个头两个大,靡靡之音恍若催眠。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我一身红衣,头发利索地扎起,在草原上肆意张扬地策马奔腾。

我扬起马鞭,侧头对二哥笑:「二哥,咱们比一比,谁先到那座山脚!」

「娘娘!」

尖锐的女高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平日里最是端庄的德妃红着眼,手帕都快被她搅烂:

「娘娘难道不着急不担心不害怕吗?」

「咱们都近不了皇上的身,更别说承宠怀龙种了!」

「莞嫔如今尚一人独宠,待诞下皇子,哪还有咱们的一席之地!」

我示意桃夭给她泡了杯金银花,让她去去火。

结果她哭得更凶了。

我头疼欲裂,答应近日找皇上和太后说道,众人才散去,留下一室脂粉香。

4

我正打算小憩一下,桃夭神色凝重地拿着信进来。

我慵懒的身子陡然坐直。

接过信件仔仔细细通读,生怕漏掉重要信息。

信很简短,是阿爹亲笔。

阿爹说朝廷已有三月未有粮草派送,如今粮草紧缺,将士们勒紧裤腰带,也仅能支撑半月!

是阿爹在求救!

我是武将世家,祖上历代都投身从戎,守疆卫土。

我出生在边关军营,刚及第就被一旨召进宫里做了皇后。

我的阿爹、阿娘、大哥、二哥,都在边关。

我从小见阿爹打了无数场仗,也曾有过粮草告急,无不是困难重重,但从来没见阿爹向朝廷求救!

可见,阿爹已经穷途末路、毫无办法了!

我心急如焚地冲到御书房。

甚至等不及太监通传,闯了进去。

太后也在,正和皇帝两人密谋着什么,头近得发丝都要缠在一起。

见我闯入,皇上面色不愉。

太后拨了几下佛珠,拧眉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毫无一国之母的风范!」

「果然是小地方来的,没教养!」

我顾不得理会,扑通一声跪下。

太后和皇上皆是面上一怔。

我急急开口:「皇上,边关粮草告急,请您速速派人支援!」

「放肆!后宫不得干政!你入宫时学的女德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吗?」太后怒而拍桌。

我目光直直地盯着皇上,眼眶微微泛红。

我全家为了大光朝舍身入死。

为了防我阿爹有异心,皇帝将我“囚”在身边。

如今,我却要为了本应及时补给的粮草苦苦哀求!

何其悲哉!

皇上见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皱着眉欲将我扶起:「皇后,不是朕不派粮草,实在是,国库空虚。」

我纹丝不动:「皇上,那就暂停祈福楼建造,将银两用于粮草采购!」

「大胆!」皇上甩袖,气得胸脯起伏。

「啪!」太后重重地甩了我一个巴掌,「祈福楼乃是为我朝下一代继承人所建,岂是你能置喙的!」

我起身驳道:「没有边关将士们保家卫国,祈福楼的主人难道要继承一片残垣?」

不待皇上开口,我拔下头上的金簪抵在脖子上,轻轻一用力,血珠渗出。

「皇上,太后!如若不同意,臣妾今日就死在这御书房!」

「届时,举国服丧二十七日,子为母守孝三年!祈福楼的建造,不停也得停!莞嫔肚子里的孩子,大光朝未来的太子,三年不得庆生!」

「皇上和太后看着办吧!」

皇上震怒,将一摞奏折推到地上,上好的青花瓷茶盏被砸到地上。

溅起的碎片掠过我的眼睛、划破我的额头,血滴滴答答地流下……

5

皇上最终还是妥协了,粮草很快被送往前线。

我被禁足半年。

禁足也好,我出不去,后妃们也进不来。我的耳根清净许多。

那日后,我再也收不到前线的消息。

皇上把我跟阿爹联络的线路切断了。

莞嫔顺利生产,产下一皇子。

皇上龙心大悦,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皇子百日,皇上封其为太子,并将祈福楼赐给太子。

莞嫔被封为贤妃,位居四妃之一。

太子百日宴,皇上邀请王孙贵族共贺,给足了小太子排面。

但凡有点眼色的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对太子的重视。

德妃艳羡地望着众星捧月的贤妃。

出了月子的贤妃宛若盛开的芍药,容光焕发,愈发地美丽。

「娘娘!」德妃红了眼,「贤妃一介寒门,竟然母凭子贵,如今都快踩到你我头上了!」

我没什么心思安慰她,敷衍了几句。

德妃委委屈屈地转身离去。

我带着桃夭避开人群,进到一片桃花林。

林中早已有一男子修身而立,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俊美无俦的容颜让我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加速。

「音音,你来了。」他弯起唇角,美得惊心动魄,天上的月光都要逊三分。

我咳了声,匆匆将写好的信交给他。

「王爷,烦请将这封信带给我阿爹。」

皇上近来对我防备甚严,我的消息一丝都递不出去。

并且从上次皇上拖欠粮草事件来看,我担心,他对阿爹也是多有疑心。

我写了信,报了平安,提醒阿爹务必注意安全。

现在能帮我的,也只有小时候有一段情谊的瑞王爷了。

交待完毕,我转身离开。

背后热热的,总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我。

6

回到百日宴上时,众人正围聚在一处。

陈皮着急忙慌地跑来:「诶哟娘娘!可算找到您了!」

陈皮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大概就是德妃嫉妒贤妃,将贤妃推入湖中,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自己也随即跳入。

德妃善水,宫中大部分人都知道。

在贤妃之前,德妃是最受宠的。

当年,她一曲水中霓裳羽衣舞,皇上惊为天人,也是独宠了一段时日。

德妃这人,虽然跋扈善妒、口无遮拦,但总体来说还算直率,这等子害人之事,依我对她的了解,她应当是不屑为之。

皇上干净利落地处罚了德妃,将她降为德嫔。

昔日耳鬓厮磨的爱人,被他翻脸无情地舍弃,甚至没有问原由,不辩对错。

德嫔哭着瘫坐在地,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皇上。

我赶紧让桃夭将德嫔带回宫中,免得她重击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届时覆水难收。

德嫔反而异常平静,她将自己关在房中两日,滴水未进。

出来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常。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总是邀两个妃嫔到我宫中打叶子牌,再也没有提过皇上和贤妃。

焉能说是祸不是福呢?

7

没多久,宫中传来喜讯,贤妃又怀孕了。

这次,是双胞胎。

皇上简直像是住在了星月宫。

大臣有要事都得去星月宫寻人。

朝中已经隐隐有「贤妃是狐狸精转世」的说法。

双胞胎诞生之日,前线打了胜仗。

皇上高兴极了,认为双胞胎是福星,一出生就为大光朝带来一场胜利。

他封贤妃为皇贵妃,封两个还没睁眼的奶娃娃为王爷。

桃夭撇着嘴,愤愤不平:「小姐!皇上的脑袋被木鱼敲了吗?明明是将军一家在前线冲锋陷阵,将士们牺牲自己才换来的胜利,怎么在皇上嘴里变成了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婴儿之功!真是可笑!」

桃夭从始至终都叫我小姐,不肯改口,在她心里,我永远是那个肆意张扬的楼音,而不是困居深宫的一国之母。

我静默不语。

皇上怎么说不重要,只要阿爹阿娘和哥哥们,还有将士们平安即可。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些焦躁和恐慌。

8

让人意外的是,陈莞莞诞下双胞胎的第三月,又被诊出怀孕。

这次更夸张,是五胞胎。

桃夭惊得合不拢嘴,她瞪大眼睛:「小姐!这陈莞莞不会真的是妖怪吧?只不过,是猪妖?」

我被逗乐了,噗嗤笑出声。

陈莞莞是不是妖怪我不知道,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陈莞莞的身上,一定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的。

陈莞莞轻松生下五胞胎的当天,我的心莫名地揪紧,心头升起无名的恐慌。

次日早朝,皇上宣我去金銮殿。

一进殿,气氛异常沉重。

我正欲行礼,飞来一本奏折,狠狠地砸在我的额头,我的脑袋有片刻的晕眩。

皇上愤怒的声音传来:「好一个楼远观!竟敢通敌叛国!死不足惜!」

顾不上计较被砸,我慌乱地捡起奏折,一目十行地掠过。

「楼将军夫妇私通敌国,致三万大军全军覆没,他本人也意外身亡。楼夫人和大公子战死,二公子重伤。」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阿爹!阿娘!大哥!竟然死了?

通敌叛国,我一个字都不信。

谁都有可能叛国,唯独我阿爹不可能!

他对每一任的皇帝都无比忠心,甚至用愚忠来形容都丝毫不夸张。

而且我已经提醒阿爹要小心皇上的算计,阿爹虽愚忠,但家人的安全他更为看重。

大哥战死、二哥重伤,这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我意想不到的变故!

我被这个消息惊得摇摇欲坠。

皇上一步步从龙椅向我走来,眼眸中是浓浓的厌恶,像是要撕了我。

「楼远观一家通敌叛国,罪不可恕!」

「即日起,废去楼音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楼程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皇上三思!」堂上泰半大臣下跪。

我用尽全力抑住颤抖的身体,「唰」地抽出束在腰间的软剑。

剑指昏君李息:

「李息,敌寇入侵,你却猜忌陷害重臣!国将不国!」

「你生那么多孩子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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