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金杰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80年代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社会逐渐从封闭走向开放，人们的思想观念开始发生转变，特别是在爱情和婚姻观念上。而这样的观念，对地处偏僻的山区却影响缓慢，因为大多数山村地区仍然处于贫困状态，生活拮据，人们为了生计而辛勤劳作。传统观念仍然占据主导地位，尤其是对于婚姻和爱情，往往受到家庭、社会等多方面的影响和限制。

只是，还是有不少的农村青年，他们或为了生计，或为了梦想，在山村中或外出打拼。留在山区老家务农的青年，他们具有勤劳、善良、淳朴的品质，同时也有着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和追求。即使是那些丧偶的女子，也依然会对未来，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和美好的幻想。当然，很多女子因为遇不到良人，所以，只能孤独到老。而的女子，却因为遇到对的人，从而一眼千年，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婚姻。

▶下面，我来讲讲我的朋友金杰明和一个美貌寡妇的美丽爱情故事吧。

各位朋友，我叫金杰明，是一个60年代生人。小时候，我家里穷，兄弟姐妹多，所以，我的日子过得饥一顿饱一顿的。但好在我们兄弟几个都活了下来，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他们后来也都有了一门手艺，也能够养活自己了。而我呢，因为学习成绩比较好，所以考进了县一中继续学习，中考结束后，我顺利考进了中等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小学教师。

那时候中专毕业，是包分配的。但是，因为那一年的中师毕业生比较多，所以，像我这样毕业综合成绩一般的学生，就被分配到了偏远的山区任教。按照合同规定，我们必须在山区工作五年才能顺利回到自己所在的乡镇任教。1985年，刚毕业的我，被教育局派遣到了江城县池坑乡任教。

从老家坐车要坐一天，到了傍晚我才到达池坑乡所在的学区。那学区就在池坑中心小学，晚上有人安排我们这批上山任教的新教师寄宿在教师宿舍，等第二天学区开会领取派遣令。第二天，我们到学区会议室开了一个会，我才知道我是被分配到了池坑乡作为偏僻的一个村——西山村任教。

当然，刚开始，我是不知道这个西山村是池坑乡作为偏僻的一个村的。不过，当那个学区领导念到我的名字和西山村小学这个组合时，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这时候，我隐隐约约感受到这个西山村估计是个很偏远的山村了。

会一开完，那个西山村的毛校长就带着我向西山村出发了。这个老校长是西山村本地人，是民办教师转正的。他说我是西山村的第一个师范生，所以，西山村的老百姓，一定会欢迎我的到来的。

果不其然，这个西山村是池坑乡最为偏僻的一个村落，因为我背着行囊，跟着那个老校长走了足足七个小时的山路，才到达西山村。老校长说，平时他要走四个小时，因为我是从平原区上来的，还没有走过山路，所以多走了3个小时。当我和毛校长到达西山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我把行李放在破败的宿舍里，一种荒凉和孤独感油然而生：难道我这五年的青春，就要荒废在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呢？不过，毛校长还是很热情的，他一家都住在学校里。他们帮忙我整理了一下宿舍，我打理好了床铺，才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洗漱完毕，我过于疲惫，就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还是星期天，学生还没有来上课，但是，我却听到楼下的操场上，传来了很多嬉闹的声音。我穿好衣服走出去，才发现楼下有很多妇女在操场上剪香菇呢。那些香菇被采摘完，放置在很大的箩筐里，然后一些人就围在箩筐上，开始剪香菇。她们把香菇的脚部剪掉，丢在操场上。毛校长走过来，让我跟着他去捡香菇脚。他说这些香菇脚还有很多可以吃的根茎，只要把最下面的根剪掉，剩下的香菇脚用来炒肉丝，味道顶呱呱。

就这样，我在山区的第一天生活开始了，那就是捡香菇脚。山区的妇女们看到学校来了个年轻的师范生，自然很是新奇，而且她们还特意留下长长的香菇脚给我。这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了。也许，这就是山民的纯朴和善良吧。

随着工作的开始，我就慢慢地适应了山区的工作和生活。因为我是师范生，所以上班的第一年，我就担任西山村小的毕业班的教学工作。毕竟我是师范生，而且吹拉弹唱都会一点，所以，在业余时间，我带孩子们唱歌做游戏，而且还带领他们进行正规动作的体育训练，这让学生们惊喜万分，也把我当作了他们偶像。这些孩子们不但善良，而且听话，学习起来也更加努力了。

我班上有个小女生，名叫毛小丽，听说是单亲家庭的女孩子。她的父亲因为意外而失去了生命，只有她的母亲和她相依为命。毛小丽肤色比较白，而且人也长得瘦弱，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班上有些调皮的学生有时候会欺负她，我总是严肃批评。慢慢地，大家就不敢欺负毛小丽了，毕竟，作为中师毕业的我，已经成为了孩子们敬重的对象。

这个毛小丽学习成绩不错，看样子，她能够考进乡中学的。在80年代，小学生毕业之后，并不都能进中学念书的，只有学习成绩不错的同学，才有资格去中学念书。所以，大家都很努力，我也希望这届毕业班同学都能考进中学，去追逐属于自己的青春梦想。

毛小丽似乎很感激我对她的照顾，所以，她上学的时候，经常带来她家的一些蔬菜给我。在山区任教，我们教师买不到菜，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到农户家里购买。但是学生家长往往会让自己的孩子带一些他们家种植的蔬菜给老师。这些蔬菜有清脆可口的佛手瓜、让人食欲大开的糟姜和糟菜、还有像肥肉块一样的魔芋豆腐。这些菜极大增加了我们生活所需，所以，在山区工作的那几年，我们对当地老百姓对老师的尊重，那是刻骨铭心的感念。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进入了第二学期。这学期，是孩子们冲刺初中的时候。按照毛校长的估计，今年的这批学生会有一半以上考进初中，这在平时，可是了不起的成绩了。因为往年毕业班的学生，只有三分之一考进初中。不过，我想努力一下，让百分之八十的同学能够去初中就读。这是我的梦想，也是当年这批学生的追求。

为了能提高学生的成绩，我非常努力，也常常留学生下来训练数学题。当时还盛行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的理念，特别是数学，更是决定学生成绩的关键。因此，我特别注重对学生数学题的训练。在我的强化训练下，学生的学习成绩一天比一天进步，而我呢，也更加细心教育这些孩子们了。

有一天周六的上午，我们正在给孩子们上课。（那个年代，学生学习的时间每周有五天半，周六上午还是要上课的，周六下午才下课）突然，天上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雨下了很久，直到十一点多才停住。下课了，同学们纷纷回家，半个小时后，班上就只剩下了毛小丽一个人还在做作业。这时候，毛校长走进来，对我说道：“杰明老师，岩头村附近听说有滑坡现象，毛小丽的家在那里，我怕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你送她回去吧。”

我点点头，对毛小丽笑着说：“好，小丽，我们走！顺便我也去你的家家访一下！”毛小丽一听，兴奋地点点头：“好啦，老师去我们家家访啦！我妈一直念叨着说，怎么老师也不来家访呢？”原来，在当地，老师的地位很高，老师来学生家家访，老百姓就觉得蓬荜生辉了。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慢慢地，天就变得晴朗起来。来到岩头村的时候，我们果然看到了有一处滑坡，我就小丽小心翼翼地绕过去。我们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就来到了小丽家附近。在小丽家附近的一块山田上，我看到了一个美丽的村姑。她大约三十出头，阳光洒在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上，仿佛为她戴上了一顶金色的光环。她的面庞清秀而端庄，肤色白皙而且还透出红色的光晕。

她身穿一件简朴的蓝色棉布衣裙，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腰带，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匀称而优雅。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田野中的一朵蓝色小花在随风摇曳。她的双手白皙而灵巧，虽然被稻穗和泥土沾染了些许痕迹，却更显出一种质朴的美。她正弯着腰，仔细地收割着成熟的稻穗。虽然每一次挥动镰刀，都显得那么熟练而有力。她的身边，已经放着不少被收割放好的稻穗了。

在那个年代，没有什么收割机，也没有什么电动打谷机，有的，只是纯人工的打稻机。要想把收割下来的稻谷运送回家，就只能用镰刀一蔸一蔸地把稻穗割下来，然后放好之后割断，然后拿到打稻机上去脱粒。那时候打稻机也有两种，一种是简单的，直接用竹子帐篷把一个大木桶围起来，在木桶里放一个脱谷木板，然后人站在木桶前，使劲把稻穗往木板上摔打。慢慢地，这些稻谷就一一掉到木桶里了。等里面的稻谷收集差不多了，就把这些稻谷装到袋子里，然后挑着稻谷回家。

还有一种先进一点，安装有齿轮，整个打谷机分为几个主要部分：机身、滚筒、脚踏装置和谷粒收集箱。机身是打谷机的主体，滚筒则是打谷机的核心，通过脚踏板的人力驱动，不断旋转以击打稻谷，使谷粒与谷壳分离。而谷粒收集箱则用来存放已经打出的谷粒。在使用打谷机时，农民们会先将稻谷捆扎成束，然后将其放入打谷机中。随着滚筒的旋转，稻谷受到击打，谷粒便纷纷脱落，落入下方的谷粒收集箱中。农民们需要不断地踩踏脚踏装置，为打谷机提供动力，同时还需要注意调整滚筒的转速和稻谷的投放量，以确保打谷的效果最佳。

不过，在山区，那先进的打谷机还没有出现，毕竟那装有齿轮的打谷机很笨重，而且价格昂贵，一般的山里人家还买不起。所以，刚才那个美貌的村姑用的就是简易的打谷机。

“妈，老师来我们家家访了，你快下来！”突然，毛小丽对着那正准备用木桶打谷机脱粒的村姑大声喊起来。原来，那个美丽的村姑就是毛小丽的母亲。

“啊，老师来了！快快，请我们家喝茶去！”毛小丽的母亲赶紧从田头下来。她红着脸，走到我的面前，轻声说道：“老师，您好！”

我看着毛小丽的母亲，觉得她年龄也不大，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在山区，女孩子都嫁得早，毛小丽十一二岁，她的妈妈应该十七八岁就嫁人了吧。

我知道毛小丽家的情况，知道单亲妈妈的辛苦，这么多农活，要自己一个人干，真的太不容易了。而我呢，本来也是农家出生的孩子，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干农活。所以，我索性挽起胳膊，笑着对毛小丽的妈妈说道：“小丽妈妈，我来帮你打谷，你去把剩下的稻谷割完。”

“这怎么行？”毛小丽的妈妈慌了，她的脸更红了。肤色本来就很白的她，脸上的红晕让她的脸庞白里透红，一股少妇的妩媚一下子在她脸上泛滥开来。一时间，我看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没关系，我从小就做农活，这点小事算什么？而且毛小丽也是毕业班了，不能让她帮忙分心，我帮帮你们，没问题的！”说完，我也不管她们怎么反对，就挽起胳膊，光着脚，踏进了毛小丽家的稻田，帮忙打谷脱粒来了。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努力，我们终于把几块小山田上的稻谷都脱粒成功了。我帮忙把这些稻谷扛到旁边的推车上，然后三个人就推着这些稻谷回家了。路上，经过简单的交流，我知道毛小丽的妈妈名字叫马巧珍。

回到家里，我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坐下来喝茶。毛小丽坐在我旁边写作业，我顺便给她辅导一番。而马巧珍洗浴一番，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出来了。经过洗浴，马巧珍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她长发轻垂，被水珠微微打湿，泛着丝丝银光，如瀑布般流淌在她的肩颈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柔情。她的面庞带着浴后的红晕，仿佛桃花初绽，双眸如秋水般明亮，闪烁着清澈而深邃的光芒。她身穿一套简单的粉袄长黑裤，显得贴身柔软。长发轻轻飘动，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仿佛一朵盛开的山花，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见我正在辅导毛小丽，就脸色一红，露出了她洁白的牙齿对我说道：“金老师，今晚你就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孩子的学习，还要辛苦您多辅导和关心了。”

我点点头，笑道：“那行，正好我可以和你聊聊小丽的学习情况。”就这样，马巧珍下厨做菜，我帮毛小丽辅导作业，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几道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山区小菜就上了饭桌。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马巧珍给我们做了这几道山区农家菜：

1.野山菌炖土鸡：这道菜采用山区野生菌类和土鸡慢炖而成，汤鲜味美，营养丰富。

2. 农家小炒肉：这道菜以山区饲养的猪肉为主料，搭配辣椒和蒜苗炒制，香辣可口。

3.清炒山野菜：这道菜利用山区特有的野菜，如蕨菜、马兰头等，清炒而成，口感清爽。

4. 竹筒饭：这是主食，是将米饭和各种配料放入竹筒中蒸煮而成，具有竹子的清香和米饭的软糯。

5.山区老酒：这是池坑乡特有的陈酿青红美酒，后劲十足，入口却十分绵延，一碗下去，什么时候醉了都不知道。

那一个晚上，我和马巧珍聊了很久，她告诉我，她的老公在毛小丽七岁那年就因为车祸去世，留下她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很辛苦。但是，为了孩子，她决定继续留守毛家，守住这一亩三分地，做好佛手瓜种植和筒菇的种植副业，争取多赚点钱，让孩子未来更有一点保障。

那一晚，我们聊得非常投机，我发现，这个马巧珍虽然在家务农，但是她却是一个很喜欢读书的人。她初中毕业，17岁就嫁给了毛小丽的父亲，但平时喜欢读文学书籍。我在她的家里，真的发现了一些我喜欢读的文学书籍，比如刘心武的《班主任》、庐新华的《伤痕》、周克芹的《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古华的《芙蓉镇》、张贤亮的《灵与肉》、李国文的《月食》等等。

吃完饭，我感到有些微醺，就借了几本文学书籍，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虽然有些醉意，但是躺在床上，我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我的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叫做“马巧珍”的女子，想着那个肤白貌美的少妇，想着那个对我莞尔一笑的毛小丽的妈妈。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种感觉，叫“鬼迷心窍”。我的心里，突然对马巧珍有了一种执念，我突然觉得，这个毛巧珍是不是就是和我一眼千年的女子？于是，一到周末，我就借口去家访，然后有意无意地去毛小丽家家访，或者去借书还书，时间久了，我和马巧珍竟然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

毕业班考试终于结束了，那天晚上，我借机又去毛小丽家还书。而马巧珍一见到我，脸就红了，她的心里，似乎有了某种期待。那天晚上，她依然弄了几道山区的特色菜，我们你一碗我一碗地喝起山区的青红酒来。那天晚上，我喝了很迟，而毛小丽却早早睡觉了。我提议，我们一起到外面走走。

马巧珍点头同意了。我们走在月色如水的山道上，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心灵上的默契。当我们来到她家后面的那片小竹林的时候，我转过身来看着马巧珍，而马巧珍也抬头看我。她眼神迷离，心中似乎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巧珍……”

我轻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这时候，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我们的心跳声在夜空中回荡。终于，我鼓起勇气，轻轻地靠近了她。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我的嘴唇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那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她感受到了他温暖的呼吸，以及他那颗为她跳动的心。那是一个瞬间，却仿佛凝固了时间。当我们的唇瓣轻轻触碰，我的心跳瞬间加速，那种微妙的触感，既柔软又温暖，就像是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着一丝丝甜蜜和羞涩。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变得急促，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我感觉到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气，与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巧珍，我爱你，我想娶你。”我紧紧抱着马巧珍，突然冒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可是，我是农村户口的，你是有工作的人。”马巧珍轻轻地推开了我。

“这不正好吗？我可以养你和小丽两个人啊？”我又一把拉住了马巧珍。

“可是我是一个寡妇，你不怕克夫类似的闲言碎语吗？”马巧珍又摇头。

“我不怕，我是读过书的人，我是马克思主义者！那些封建思想，早就该丢到历史的垃圾堆里了！”我闻了闻马巧珍芬芳的发丝，心醉神迷地说道。

“可是，我年龄比你大！”马巧珍还是不自信。

“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我开始吻马巧珍的脸颊。

“可是我比你大九岁啊！”马巧珍又开始挣扎起来了。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九，那我就抱了三块金砖了！”我又狠狠搂住了马巧珍。

“你真会辩解！我信你！”马巧珍身子一软，终于彻底倒在了我的怀里。

就这样，我和毛小丽的妈妈，也是马巧珍正式恋爱了。一年后，我不管任何闲言碎语，娶了马巧珍。在我的鼓励下，马巧珍也到学校代课。两年后，她参加了江城县中师函授班学习，毕业后一年，一转正了。后来，她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我们的生活更美好了。

现在毛小丽在一家国企上班，而我们的儿子也考进了公务员，现在在大壶乡乡政府当宣传委员。现在的我们，都过上了退休的生活，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有时候，马巧珍也打趣地问道：“老公啊，你娶了一个我这样的寡妇，你不后悔吗？”

我故意摇头叹息。

马巧珍急了：“怎么，你真的后悔了？”

我哈哈一笑：“是啊，我后悔了，我应该一见到你，就要把你拿下才是！”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马巧珍娇嗔一句，一记老粉拳就擂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