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我才发现老婆一直在外面做狗。
她嫌恶我的靠近,却对另一个男人的臭脚爱不释手。
不仅每个月上交大半工资给他,还心甘情愿被他虐待辱骂。
我崩溃的询问她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
老婆只是淡淡道:「主人的任务罢了。」
我想离婚,老婆却怕自己任务失败,将我设计害死。
再睁眼,看着浑身痕迹的老婆,我冷笑无比。
不是喜欢当狗吗?那我就让你当个够。
1
门锁轻响,已近晚上十点,许言才回到家中。
她面无表情的将外套在玄关挂好。
我的迎上前去,想替她收起衣服。
许言却一脸嫌恶的阻止了我的动作。
「离我远点好吗?」
我没再尝试。
鼻尖嗅闻到浓重的酒味,我眼角余光敏锐的注意到许言的手腕和脖颈处都有青紫的痕迹。
而在略微透肤的白裙子下的后背,则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
我嘲讽一笑。
上辈子真的是瞎了眼,如此明显的破绽,自己居然十年都没发现。
想起上辈子的事,我眼神微微暗淡。
2
上一世,我与许言结婚十年,她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仅仅因为许言无比抗拒我的亲热。
结婚没两三年,许言对我的态度不知为何渐渐冷淡。
除去开始那几年,我和她在一张床上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
每次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示好,迎来的却是许言一次又一次的侮辱。
「我对你真的没兴趣。」
「看见你我就不行。」
「倒胃口。」
我以为这是许言性格使然,便默默咽下这口苦水。
直到我意外撞破了许言和她「主人」的丑事。
那时许言和她主人为了寻求刺激,于是决定趁我去上班,来到了家中,打算大玩一场。
没想到那天我刚好需要回来取一份文件。
就这样,我亲眼目睹了许言的劈腿现场。
我才发现,原来对我如此冷淡的许言也有狂热卑微乞求别人垂怜爱的模样。
我才明白原来许言不是不想,是不能。
看着许言带着链条,四肢着地,被人用鞭子抽打还发出喊叫。
我不禁一阵作呕。
崩溃的询问许言当初为什么要与我结婚。
许言脸色不变:「主人的任务罢了。」
霎时间,我差点吐出来。
想当年,还是许言主动追的我。
我以为终于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伴,没想到自己其实只是许言和她主人play中的一环。
可即使这样,我也从未想过报复许言。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离婚。
奈何许言护主心切,害怕自己离婚会搞砸了主人布置给她的任务。
于是就在我和许言离婚前夕,许言跑去开了个精神障碍证明。
又给我下了药,让我动弹不得,随后假借精神病发的名义,将我掐死,又继续和和美美的与她主人在一起。
怀着怨恨与不甘,我再睁眼时,竟发现自己回到了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
3
回过神来,我木然的看着许言走进浴室洗漱。
也许是刚刚与主人大战一场太过疲惫,许言这次进浴室竟忘了将手机一同带进去。
要知道她平日里对我可是严防死守,手机不仅安了防窥屏,还给每个APP都设置了密码。
就算如此,许言还是不放心,从不会让手机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正愁找不到空子拿到许言的手机,没想到机会就在此时送上门来。
拿起许言手机,划屏解锁。
果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密码锁。
我首先试的是许言生日,但显示密码错误。
回想起上辈子和许言撕破脸皮后,她为了故意恶心我说的那些话。
我试着输入了许言主人的生日。
成功解锁。
呼吸一窒。
我一边注意着许言在浴室的动静,一边紧张的翻看起了许言的手机。
什么都没有,干净整洁,一切正常。
我心脏停了一下。
怎么可能?
我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难道上辈子的事只是我的臆想吗?我错怪许言了?
就在我即将沮丧放弃时。
我忽的想起来,一些品牌的手机可以设置双系统。
一套系统用来人模狗样,另一套系统则暗藏玄机。
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然真的被我找到了切换入口。
这一套系统的各个软件也都被许言上了锁,好在密码最终还是被我试出来了。
我抿了抿唇,颤抖着手点开了相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许言的各类奇妙的照片。
跪着的,被绑在椅子上的,甚至还有多人热身运动的。
她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各类青紫的痕迹。
无一例外的是,许言在这些照片里都戴着链条,链条上镌刻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zc周成」
那是许言主人的名字。
在这些照片里,周成没有露面,他隐藏在摄像头后。许言则对着摄像头露出讨好和幸福的笑容。
裸照被许言精心归类到了一个合集里。
「周成的恩赐」
再点开微信,许言给周成的备注是「最爱的人」。
两人之间的交谈不多,满屏刷下来,许言的转账记录密密麻麻。
再看日期,每次转账的时间点正好是许言发工资的日子。
我冷笑一声。
上辈子许言也是这么干的。
她对我谎称工作十年月薪仍是三千,实则将大部分都上交给了周成。
许言的「三千块」工资拿来交房贷后几乎所剩无几,一大家子的开销,还有岳父岳母的医药费只能全部由我来负担。
明明当初说好要两个人一起共同负担,可到头来,却是这个结果。
每个月我别说存钱,还得倒欠信用卡千来块,不得不向家里要钱周转。
上辈子太蠢,不仅从没怀疑过许言话的真假,还傻乎乎的倒贴钱替许言赡养父母,连自己的爸妈都顾不上。
即使上辈子已经得知了真相,可现如今这些证据带给我的冲击力还是庞大无比。
我内心一片悲哀和恶心。
联想到上辈子的悲惨结局和仍旧无法忘记的痛苦,我对这对奸夫淫妇的愤恨更深一层。
就在此时,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下,许言准备出来了。
4
我随意整理了一下,赶忙用手机将相册里的照片和转账记录录了下来。
做完这些后,我匆忙将手机切换回原系统,并将手机按原来的方位摆好。
就在我放好手机的下一秒,许言打开了浴室门。
她脸色阴沉的盯着我,连头发都没擦干便匆匆出了浴室。
许言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手机拿了回去。
我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
本想就此撕破脸皮,但这样未免也太便宜许言了。
于是我温和一笑,又恢复到往日里温柔无害的贤夫模样:「我看你手机忘拿了,还想帮你拿进去来着。我看你平日里手机不离身,担心你会因此错过什么重要消息。」
许言没说话,她瞥了我一眼,眼神从先前的怀疑转变为嘲讽,随后径直离开了。
许言回房后,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与许言早已分房多年,和她结婚多少年,我就自己一个人睡了多少年。
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望着黑漆漆的虚空,我确定好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明天正好到我轮休,我特意将一早的闹钟关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暴力的摇晃的吵醒的。
一睁眼,我就看见许言黑着脸站在床头。
我内心暗道失策,昨晚忘记锁门了。
见我终于醒来,许言语气极差的骂我:「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我的早饭还吃不吃了?懒得要死。」
从前为了修复感情已经讨好许言,我总是雷打不动的早起为她做早饭,期望这种行为能让她稍稍喜欢我一点。
只可惜一片真心喂了狗。
我没搭理许言,假装没听见,又睡了回去。
许言见状急了,她大声嚷嚷道:「你反了不成?快点起床给我做早饭!」
我还是装作没听见。
许言看了眼时间,发现来不及了,她只能愤愤不平的又骂了我好几句,才急忙离开。
等许言离开,我立马起床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无比的早饭。
随后向上级领导申请了休年假。
前几年太忙,年假一直没休。
这次我直接选择一次性全休完。
接下来,我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执行我的复仇计划。
晚上十一点,许言又拖着满身的痕迹回来了。
一看见我,许言的脸色就变得奇差无比。
她蠕动嘴唇,想起早上的事,想找我秋后算账。
但我先她一步,将一早准备好的说辞道出:「阿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昨天公司那边就发邮件过来,说我业绩不好,把我裁掉了。对不起,我早上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只是太难过了,怎么办啊...」
我脸上爬满了哀伤。
许言一愣,原先怒气冲冲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十分滑稽。
过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脸色惨白的喃喃道:「你被裁了,那我爸妈那边的医药费要怎么办?」
用你的工资啊。我在心里默默答道。
但仅过了一刹那,许言脸色便恢复过来,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阿年,你爸妈不是有钱么,你去找她们要钱不就好了?」
我脸色一凝,没想到许言竟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她:「我爸妈已经退休了,现在手里也没什么钱,养老都不够用呢。」
闻言,许言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她失魂落魄的走开了。
我站在她身后,微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
这就受不住了?后面还有更狠的呢。
5
晚上睡觉前,我特意将房门给反锁了。
第二天一早,发现我又没做早饭的许言怒不可遏,想闯进房来找我算账。
发现房门打不开,许言只好愤愤不平的踹了两脚。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
我赶在许言下班前来到了她公司蹲守。
没多久,许言便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出了大门,整个人看起来又紧张又期待。
随后,许言开着我买的车速度颇快的向远方驶去。
我赶忙让师傅追上去。
此次出来跟踪她,我并不是为了自虐般非要再次亲眼见证许言出轨,而是为了周成。
七扭八拐后,许言终于到达了她的目的地。
她轻车熟路的来到一扇门前,按下密码后径直进入。
过了一会,我也来到那扇门前。
回忆着许言的手势,我试探性的摁了几下。
门开了。
按耐住疯狂跳动的心,我缓缓进入门中。
里面别有洞天,昏暗的灯光下,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人脸上戴着各类面具。
见状,我赶忙从包里扯出口罩戴在了脸上。
好在戴什么的面具的人都有,我这口罩在其中倒也不显怪异。
我在不远处的舞台发现了许言的身影。
她没戴面具,跪趴在一个男人身旁。
对方脸上被面具遮挡,看不清面容。
我眼神一暗,上辈子加上现在,我总共见过周成两面。
但我却从来没见过周成的真面目。
上辈子撞破他和许言的丑事时,周成脸上也是戴着面具。
对周成,我知之甚少,只有上辈子从许言口中隐约得知他已经结婚。
我得弄清楚周成到底是谁。
在一场公开露出的活动结束后,周成终于慢悠悠的起身准备离开。
许言则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依依不舍的看着周成离去。
我先一步出了门,在隐蔽处耐心等待。
终于看到了一个身形与周成相似的人出了门。
宽大的帽檐遮盖住了周成的大半张脸,再加之夜色昏暗,我实在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
没办法,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跟上前去。
在周成经过一处拐角时,对面正好有一辆车打着远光灯经过。
强烈的光线从周成脸上闪过,照亮了一切。
我瞪大了眼睛。
心跳如雷。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