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冤枉我画作抄袭,妻子也对我破口大骂:「谢璟,你居然靠抄袭取得名誉,真是不要脸!」

夜色魅影 2024-05-06 10:50:26

我被冤枉画作抄袭,妻子却在法庭上亲手指证我。

只因为被抄袭者是她的白月光纪文成。

我被法院判定抄袭,遭到严重网暴。

妻子也对我破口大骂:

「谢璟,你居然靠抄袭取得名誉,真是不要脸!」

真正的抄袭者白月光却肆意污蔑我,赚的盆满钵满。

在去找妻子证明清白时,我竟意外车祸身亡。

……

1

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我的衣服瞬间染上一片血红。

五脏六腑都传来剧痛,我只能挣扎着看向肇事者。

他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嘴角处有一块伤疤。

肇事者并未下车查看我的伤情,反而驾车逃逸了。

发生车祸的地方是个小巷,没有监控摄像头,平时也人烟稀少。

我强忍着疼痛,给妻子余嫣然打电话求救。

余嫣然接通电话,我还未开口,她就开始冷嘲热讽:

「怎么,今天有心情承认自己的抄袭壮举了吗?」

「拿着别人的创作心血,还想名利双收,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呢?」

发泄完情绪,余嫣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迅速挂断了电话。

而我血流满地,最后惨死在那条小巷。

死后,我的灵魂并未迅速消散,而是停驻在此。

我飘在半空中,俯视着地上的尸体,感到无比悲凉。

这时,那辆肇事的黑色小轿车居然驶回了案发现场。

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从地上捡起了我准备的举报材料,开上车扬长而去。

我本想追上去看个究竟,灵魂却被禁锢在原地。

由于心存惦念,我的灵魂飘回到了余嫣然的身旁。

余嫣然坐在画板面前,手上拿着一支画笔。

而他的身侧居然坐着纪文成!

余嫣然望向纪文成,眼眸温柔,好似一泓春水。

而这样的神情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了。

紧接着,余嫣然发出娇嗔的声音:

「文成,这太难了!我不会画,你教教我嘛!」

纪文成轻笑一声,左手顺势搂住了余嫣然的腰,右手又轻轻搭在余嫣然的手上。

他握住画笔,言语暧昧地说道:

「我心甘情愿教你,也只教你一人。」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我简直怒火中烧。

在我的画室里,污蔑我抄袭的人,居然拿着我的绘画手稿,来引诱我的妻子。

明明纪文成才是真正的抄袭者,蒙受不白冤屈、意外死去的人却是我!

而更让我愤怒的是,余嫣然居然选择相信纪文成。

「我人生中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嫁给谢璟。」

余嫣然提起我的名字时,声音里都带着怨气。

「嫣然,谁也想不到他会是一个抄袭者啊。」

纪文成牵起余嫣然的手,温柔地安慰道。

「现在后悔也不晚。」

余嫣然温柔地靠在纪文成的怀里:

「还是你浪漫,谢璟就是个木头,从来不会说这些话安慰我。」

「现在又发现,他是个抄袭的烂人。果然那副艺术家气派,全是伪装!」

余嫣然的这几句话,狠狠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即使被冤枉画作抄袭,告上法庭,我也不曾认为余嫣然会背叛我。

可余嫣然却出现在原告的证人席位上,拿着纪文成伪造的证据来指认我。

「我方有证据表明,谢璟的画作涉嫌多次抄袭纪文成。」

她曾经是我步入绘画事业最坚实的后盾,如今却成为杀死我的那把利刃。

回忆中,余嫣然与纪文成一同走出法院。

他们在记者的簇拥之下,义正言辞地阐述对于抄袭的厌弃。

「法院已经给出了最公正的审判,谢璟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希望大家都能勇敢维护自己的权益,不要被这种无赖小人钻了空子。」

纪文成身着西装,表情得意,看起来意气风发。

而我躲在角落,穿着最朴素的休闲装,灰溜溜地回到了家。

这是纪文成事先设计好的抄袭游戏,他也是唯一的赢家。

我恨他毁掉了我的人生,可我更恨余嫣然对我的背叛。

夫妻相伴六年之久,也换不来她的信任。

一份伪造的证据,就能让余嫣然维护纪文成。

因为纪文成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是她年少时无法忘却的初恋。

而我的存在,仿佛一个巨大的笑话。

这些年,我为绘画付出的所有努力,在余嫣然看来,只是对他人成果的窃取。

我忍不住蹲下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这份痛楚并不来自肉体,而是直击灵魂。

即使被网络暴力、被黑粉寄刀片,甚至是车祸碾压、器官碎裂的疼痛,都不及于此。

爱人的背叛和辱骂,一遍又一遍灼烧着我。

我无法抑制这种心痛,只能用灵魂发出无声的痛呼。

2

这时,纪文成忽然低下头,吻了吻余嫣然的手。

余嫣然的脸微微泛红,她似乎终于想起自己是有夫之妇。

她轻轻推开纪文成:「虽然谢璟道德有缺,可我们不能和他一样啊!」

可余嫣然的清醒不过片刻,很快她就被纪文成的下一句话攻陷了。

「嫣然,我带你去参加画展吧。」

她欣然答应。

二人很快来到了本市最大的画展,在偌大的绘画长廊上漫步。

曾经挂在画展中心的,是我由我创作的那幅油画《回眸一笑》。

如今,我的画作已经被全部撤下,我本人也进入了绘画行业的黑名单。

取而代之的是纪文成。

纪文成曾经也是绘画天才,后来却被媒体评价江郎才尽,逐渐退出大众视野。

他从文质彬彬变得暴躁易怒,余嫣然也因此和他分手。

纪文成作画无数,都没得到任何关注,却在控诉我抄袭后吸粉无数。

网民们把他视为「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又把我塑造成典型反派,钉在耻辱柱上。

我的灵魂在半空中徘徊,此时忽然觉得大家都很可悲。

没有人在意真相,只需要捕风捉影的舆论,就可以轻易为一个人定罪。

我苦笑一声,有些自嘲的意味。

而长廊上的灯光却忽然熄灭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文成,你在哪里?我害怕!」

即使一片昏暗,我的目光还是顺着声音来源看去。

余嫣然正挪动身躯,腰肢紧紧贴着纪文成。

我愣住了,那一刻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屈辱感。

纪文成的胳膊也迅速搂住了余嫣然,二人仅仅靠在一起。

就在这时,长廊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伴随着宛如萤火的一路灯光,忽然响起了温柔的钢琴曲。

纪文成低下头,为余嫣然戴上了一枚戒指,神色温柔:「嫣然,可以嫁给我吗?」

他居然在画展里设计了一场求婚!

余嫣然愣住了,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没有动。

「嫣然,当初谢璟靠虚假的画技,从我这里夺走了你的爱。」

「现在我想重新得到你的爱,可以吗?」

我的灵魂从半空中飞下来,降落到余嫣然的身旁。

余嫣然,你清醒一点!

劝阻的话却始终无法脱口而出,因为我只是一缕透明的灵魂。

我看见余嫣然的眼中含着泪。

她用力点了点头,主动为纪文成献上一吻。

而我只感觉到浑身发冷,灵魂步步后退,直接穿过了画廊的墙壁。

仅仅一墙之隔,纪文成就用几句花言巧语,俘获了余嫣然的心。

而我则陷入了回忆中无法自拔。

我与余嫣然的初次相遇,是在大学的义卖活动上。

作为油画社团的主笔,我不遗余力地承担起宣传的责任。

那时余嫣然刚和纪文成分手,郁郁寡欢。

余嫣然的闺蜜为了帮她纾解心情,便带着她参加各种活动。

「小帅哥,帮我这位姐妹来一张画像吧!」

闺蜜笑嘻嘻地把余嫣然按在座位上,抽出一张钞票投进募捐箱。

我和余嫣然同时抬头,刚好对视。

她身着一袭青蓝色长裙,长发绾成发髻,看起来十分温柔。

那双眼睛里却又盛满了忧郁。

我几乎被她的美丽惊呆了。

余嫣然看着我,指着画板轻轻说道:「画吧。」

我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而恰恰是那幅画像,开启了我和她的缘分。

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余嫣然的忧郁不只是因为纪文成的离开。

更重要的是,她被卷入了一场抄袭风波中。

余嫣然曾经是一名网络写手,却一直默默无闻。

她在网络世界里创造着独属于自己的文学,也时不时会有粉丝鼓励。

直到有一天,余嫣然忽然收到了非常多的私信。

正当她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作品得到了认可时,却发现事情恰恰相反。

有个大火的作者抄袭了余嫣然的小说,却倒打一耙,带着粉丝来网暴她。

无奈之下,余嫣然只得注销账号,放弃网文事业。

所以我能理解她痛恨抄袭这件事,可我却永远无法原谅她对我的背叛。

你明明也经历过百口莫辩的时刻,为什么却不愿选择相信我?

我很失望,可我再也没有申诉的机会了。

余嫣然的信任已经写在那个主动的吻里面了。

我的灵魂再次穿过画廊的墙壁。

此时余嫣然正拿着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我想,她或许是要宣布与我离婚的决定。

可连续拨打了三个电话,在冗长的手机铃声之后,依然只能听到一句: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那是当然,因为我已经死了。

可余嫣然不知道,她只是为我的怠慢而感到气愤:

「抄袭实锤之后,连电话都不敢回了!真是可笑!」

她恨恨地把我的手机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既然谢璟敢对我这个态度,就别怪我再曝光他!」

余嫣然向纪文成保证,马上回家丢掉我的所有物品。

她还发誓,如果再找出任何抄袭证据,立马在网络上曝光。

第二天,纪文成便跟随她来到了我们的房子。

余嫣然走进卧室,拉开抽屉,就把我的物品一件接一件地扔在地上。

画笔、颜料、材料书……翻到最后,她从抽屉的最底部,抽出来厚厚一本画册。

「我就知道,这肯定还是谢璟抄袭的证据!」

可正当她愤怒地打开画册时,却愣住了。

因为这本画册里,记录的都是她的剪影。

这是我为余嫣然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余嫣然说我不懂浪漫,可我只是不善言辞,并不代表我的心意不真诚。

我看见,余嫣然的眼中逐渐泛起了点点泪花。

她用轻若蚊蝇的声音问纪文成:「我们是不是错怪他了?」

余嫣然快速翻看着那本画册,在上面指来指去:

「文成,谢璟是有绘画功底的,他真的是抄袭吗?」

3

可余嫣然摇摆不定的询问,很快就被纪文成否定了。

纪文成走上前搂住她,温柔地回答道:

「关于谢璟是否抄袭,法院已经给出了判决。嫣然,他抄袭的可是我的作品啊!」

「或许谢璟以前爱你的心是真,可成名后他便膨胀了,才选择了这条错误的道路。」

听到这两句话,余嫣然眼里的感动与愧疚一扫而空。

她的声音再度沾染上怒气:「是啊,他已经变了,变得这么陌生。」

纪文成看似温柔的劝慰,反而是在火上浇油。

我悬在半空中冷笑,觉得余嫣然的悔过真是廉价得可怕。

余嫣然咬了咬牙,狠心将我留下的画作全部烧掉了。

包括那本尚未送出的礼物画册。

她从手上摘下我送她的那枚钻戒,也将它投掷在火里。

「谢璟,我恨你。」

我在半空中目睹这一切发生,内心已从起初的失望逐渐变为麻木。

我终于明白,在余嫣然的心里,我的这份爱一文不值。

……

纪文成自从成为了鼎鼎有名的画家,就经常收到新闻发布会的邀请。

今天他也接到了一个电话,邀请的记者希望能同他商谈关于画作抄袭的看法。

于是纪文成便带着余嫣然一同出席,企图为自己再赚取一波热度。

「我认为,在绘画行业中,抄袭这件事是断然不可取的。」

纪文成惺惺作态地接过话筒,侃侃而谈自己的看法。

「谢璟抄袭我的画作,博取名声,最后只会是下场凄惨!」

他反复提及我的名字,对我的人格进行侮辱,对我的画作进行贬低。

在纪文成强大的颠倒黑白的功力下,似乎连他的江郎才尽也成为了我的污蔑。

余嫣然站在他的身侧,对他的观点表示赞同。

可这时记者的话题提问却忽然变得尖锐起来:

「纪先生,听说谢璟的油画《回眸一笑》,是抄袭您的作品取得奖项。」

「那您是否可以现场作画,并谈谈创作思路呢?」

纪文成故作镇定,微笑着回答:「当然可以。」

可当记者搬来准备好的画板和纸笔时,我却发现纪文成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浸透。

纪文成在画板上起笔勾勒,却很快露出了马脚。

《回眸一笑》是我绘画生涯中最成功的杰作,很多绘画研究者都分析过这幅画。

纪文成的画法,和我这幅回眸一笑的创作思路迥然不同。

不光是这位采访记者,到场的还有一些知名画家。

可他们看到纪文成勾勒的线稿时,都变得神色凝重起来。

余嫣然也发现了这场新闻发布会的反常,可针对她的问题接踵而至:

「余小姐,听说您与谢璟系夫妻关系,为什么会替纪先生作证呢?又为什么会出席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呢?听说《回眸一笑》的原型是您,您认为这幅画的创作者究竟是谁呢?」

「你们之间,是否存在三角恋的关系呢?」

听到这么刺耳的提问,余嫣然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因为我不屑与抄袭的人为伍,跟这种人结婚真是毁了我的名声!」

随着余嫣然的话语落下,纪文成也完成了《回眸一笑》的线稿。

此时全场寂静无声,记者的声音再度响起:

「纪先生,余小姐。我想请问,你们认为谢璟的死是个意外吗?」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纪文成的嘴角有些抽搐,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余嫣然的眼里更是写满了不可置信:

「谢璟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记者走上前拍了拍余嫣然的肩膀:

「余小姐,请节哀。是一场交通事故带走了谢璟先生的生命。」

记者提问的矛头再次指向纪文成:

「纪先生,今天下午三点。谢璟先生发布了一条定时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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