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成了假少爷,我欲报仇时,他却把我骗进屋吃干抹净了

洛苏故事 2024-07-15 10:05:45

我的死对头成了陆家的假少爷,而我成了陆家真正的少爷。

于是我变着花样给他使绊子,结果他说他暗恋我很久了,根本不在意少爷的名头。

阴谋,绝对是阴谋!

1.

“宇哥,你尊嘟是陆家真正的少爷吗?”

小飞一下课便像个小跟班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眼里都发着光。

我挺了挺腰杆,清清嗓子:“你猜。”

小飞无趣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我就知道是假的。”

“谁说的!”我下意识反驳。

一旁的小飞激动的差点尖叫起来,还好我眼疾手快。

我懒得搭理他,悠哉悠哉地走在食堂里,想看看今天都有什么好吃的。

小飞突然拽我衣服,一惊一乍道:“宇哥宇哥,你快看,是夏可可!她又去找那个假正经了。”

我的几个小弟都知道我喜欢夏可可,每次看到夏可可都会告诉我。

而他们嘴里的假正经正是那个假的陆少爷——陆良弼。

我顺着小飞指的方向斜眼一看,还真是!

陆良弼不管走到哪,都是人群里的焦点,就像现在。

他只是坐在那,便有不少目光朝他望去。

夏可可一脸娇羞地看着陆良弼,递给他巧克力和一封信。

“陆学长,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心里,真正的陆家少爷只有你!”

陆良弼把东西收下后,摸摸夏可可的头,淡然一笑:“谢谢你,可可。”

夏可可红着脸跑开,周围的人都在起哄,而我被眼前一幕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

“哎,宇哥,饭还没吃呢!”小飞在我身后叫我,我头也没回一下。

还吃个屁啊,气都气饱了。

2.

我跟陆良弼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是校草,我是校霸,但是我们一直都合不来。

开学我做介绍的时候,陆良弼刚一上台就收到一阵欢呼声。

我听着不禁嗤之以鼻,冷哼一声。

陆良弼瞥了我一眼,把名字写在了黑板上,还没等开口,我就迫不及待地嘲笑他。

“陆良粥,竟然会有人起这种名字,怎么不叫陆良饭,陆良面。”随即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声音很大,为的就是让陆良弼下不来台,他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手足无措,只是淡淡地开口纠正我:“不是zhou,是bi。”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看错了字,我涨红着脸嘴硬道:“我当然知道是弼,弼马温的弼的嘛!”

这件事害我当众出了糗,我就此跟陆良弼结下了梁子。

还以为我恢复少爷身份以后,陆良弼会在学校里再也抬不起头,没想到大家都觉得无所谓,依然还是喜欢他,我看他更不顺眼了。

我还在思考要怎么恶搞一下陆良弼,正巧上楼回教室,在楼梯间遇到了他。

“哟,这不是我们那个冒牌货嘛——陆大校草。”

陆良弼没搭腔,想从我身边走过,我却偏要跟他作对,他走左边,我挡左边,走右边,我就挡右边。

无奈之下,陆良弼抬头看了我一眼:“劳烦,借过。”

我双手抱胸,并不回答,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陆良弼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好狗不挡道,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我被这话激怒,一把揪住陆良弼的衣领:“你骂谁是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转眼就被陆良弼反手按在墙上。

一改往日谦谦君子的模样,此刻的陆良弼宛若藏在暗处的野兽,就连眼神都透露着一丝危险。

“谁挡我的道,我就在说谁。”

陆良弼的脸越凑越近,一直凑到我的耳边:“这个人是你吗,我的小少爷。”

说罢,他松开了我,径直离开。

等我走到教室,小飞他们见到我,很是惊讶。

“宇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啊!”

我照照镜子,又摸摸自己的脸。

好像确实有点红。

3.

就算我恢复了身份,陆良弼也没有离开陆家。

我那对爸妈象征性地问了下我的意见,我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听到我的回答,他们都松了口气,他们也不想让陆良弼离开陆家。

我猜应该是舍不得这么多年在陆良弼身上投资的心血。

这个家对我来说还是有些陌生,我在家里倒是从来不客气。

进了家门,我就把外套脱了随手丢在沙发上,往上一靠,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

陆良弼看着我这副模样微微皱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我全看在眼里,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陆良弼最好是能搞清楚他如今的地位,不然我对他可不会太客气。

我那便宜老爸刚回家,就忍不住训我:“要坐就好好坐,你这样坐像个什么样子,你知道这茶几有多贵吗!”

我依旧我行我素,嘴里叼着根牙签:“能有多贵?几万还是几百万?”

“既然陆老板这么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甚至胜过在意我这个亲生儿子,那还把我找回来干嘛,我之前一个人过得也挺好。”

我爸还想接着说,被我妈拦住,一脸笑盈盈地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小良的口味我们都清楚,你刚回家,有什么想吃的吩咐保姆就好。”

我用鼻音“嗯”了一声,就算是应答了。

“小良,来书房找我。”我爸被我妈拉走,临走前吩咐道。

陆良弼起身跟上,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回了他一个白眼。

我有点后悔认亲了,一点也不好玩。

这一家子都在跟我作对,晚饭吃什么不好,偏偏吃的是西餐。

肯定是陆良弼那个假正经安排的好事。

我不耐烦地拿着刀叉,把盘子弄得吱吱作响,我妈率先忍不下去,把保姆叫了过来。

“你瞧你怎么安排的,好端端地吃什么牛排啊,你去给少爷下碗面,或者煮点饺子。”

我把刀叉一放:“不用了,我吃饱了。”

惺惺作态,看着就没胃口。

4.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虽然这个床很软,是我这辈子睡过最软的床,但我还是怀念以前睡的木床。

那个木床是爷爷亲手给我打造的,多亏了收养我的爷爷,我才能活下来。

我好想爷爷。

如果不是爷爷不在了,我才不稀罕回到这个破家。

越想越烦,我干脆爬起来,去厨房喝口水。

路过爸妈房间,里面的灯还亮着。

“泽宇虽然是我们的亲生孩子,但是跟小良比真的差太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这十几年他都没在我们身边。”

“哎,只希望他以后可以慢慢好起来吧,不然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放心把陆家交给他。”

我越听越气,握紧着拳头,很想冲进去告诉他们,老子才不屑继承你那个破家产。

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转身,是陆良弼。

我们这回难得有了默契,没有惊动房内的爸妈,默默换到了阳台上讲话。

“他们说的你都听到了,很得意吧。”

我扭过头,不想去看陆良弼的表情。

“弼,辅也,爸妈给我起名叫良弼,就是抱着让我以后辅助你的想法。”

“他们一直都很想你,从来没放弃过找你,我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是这个家里的少爷。”

“你永远都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小少爷。”

寂静的夜里,陆良弼的声音格外地清晰明亮,我被这番话说得愣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下一秒,他的手伸向了我。

“诶,你的脸怎么了。”

陆良弼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没有发烧啊,那脸怎么会这么红,冻到了吗?”陆良弼很是疑惑。

“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我几乎是仓皇逃离现场。

好像每次听他叫我“小少爷”,我都会脸红。

我回到房间,有些崩溃地抓抓头发。

一定是因为月色太美了。

才不会是因为他。

5.

那晚过后,我跟陆良弼的关系有所缓和。

有时在学校遇到,还会点头打个招呼,只是很少讲话。

篮球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其中,没空再去纠结爸妈对我的态度。

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非篮球莫属。

从小我就喜欢打篮球,我为了这项运动投入了全部的努力和心血。

我的愿望就是有一天我能够以职业选手的身份参加篮球比赛。

可恨天不遂人愿,比赛前夕我在训练中受了伤,首发变替补,只能等痊愈后再上场。

我很担心自己不上场,球队会提前淘汰出局。

尤其我们首场遇到的对手实力不容小觑,很可能会开局不利。

比赛当天,对方的队长方琦一见到我,就出言嘲讽。

“哟,这不是关队长吗,几天不见,怎么成小瘸子了?”

方琦和他的队员哄堂大笑,队友们气得就要冲上去。

我拦住冲动的队友们,淡然地回怼道。

“有本事,球场上见真章,打嘴炮算什么本事。”

不再去理会对方的恶意,我抓紧时间给队友们加油打气。

跟我预想的一样,从一开始我们就被牢牢压制住,很难得分。

眼看着比分越拉越大,我的心火急火燎的,恨自己不争气,在这种关键时刻受伤。

我急得没办法,苦苦哀求教练:“教练,你让我上!我的腿没问题,我可以的!”

教练没有一丝犹豫就拒绝了我:“你可以不要你的命,我却不能为了这么一场比赛,赌上你的职业生涯。”

我气得把外套一扔,背过身,不忍心再看赛场的状况。

旁边的小飞弱弱地开口:“宇哥,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或许可以扭转局面。”

“谁。”我跟教练异口同声地问。

小飞的嘴里吐出一个我想象不到的名字。

“陆良弼。”

6.

我被这个名字惊到,教练却好像并不意外。

“如果是陆良弼的话,或许真的可以。”

我更惊讶了,很不爽地指着自己:“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陆良弼会打球吗?”

教练推推镜框,无奈道:“之前他一个人打球的时候被我撞见过,早就想拉拢他进球队,但是人家志不在此,我也没办法。”

没想到陆良弼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大手一挥:“这事交给我了,我去说服他。”

小飞握住我的手,崇拜地看着我:“宇哥,你那么讨厌他,还愿意为了球队去找他,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不愧是我偶像。”

“呃……都是为了球队嘛。”我抽回手,尴尬地回道。

我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拨通了陆良弼的电话,电话里嘟嘟的声音传来,我的心也不自觉加快了跳动。

自己还是冲动了,这万一要是被拒绝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等陆良弼接电话的这几秒,绝对是我人生里最漫长的几秒。

“真是新奇,小少爷不好好看比赛,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第一次听见陆良弼在电话里的声音,内心有种奇怪的悸动。

没时间跟他闲聊,我直奔主题,有些忐忑地开口问他。

“我听他们说,你球打得不错,能不能来帮我救个场,我们现在比分落后太大了,这么下去必输无疑。”

对方沉默了几秒钟。

“只要你开口,就算刀山火海,我也照应不误。”

“我指所有,只要你想。”

我觉得电话突然变得很是烫手,连带着我的耳朵也微微发烫。

只要我想,我想……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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