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我的人对我百般凌辱,逼我臣服,将我卖给了他的仇人

洛苏故事 2024-07-19 14:59:04

拒绝富家少爷的示好后,我被囚禁了。

他将我困在身边,用锁链套住我的脖颈,想将我训练成他听话的狗。

我冷笑反抗,却被他拍了视频不断威胁。

我低下头颅,向他屈服,可他依旧不肯放过我,将我转手卖给了他的敌人。

后来,他质问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是一点?”

1.

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拒绝大少爷的提议后,会被他囚禁在屋子里,沦为他的玩物。

事情发生在凌晨两点,我下班不到十五分钟,在经过暗巷的时候被人从身后猛地砸了一下。

当即我脚步踉跄,警觉回头,却吸入了大量迷药。

眼前暗下去的瞬间,我看清了男人的脸。

再次睁眼,我被锁链绑在床头,面对季宁玥漆黑冰冷的凤眸。

我对他唯一的印象,便是两天前在公司里,他笑容冰冷肆意,在众同事面前要我做他的情人。

可我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没有丝毫兴趣,毫不犹豫拒绝了。

当时同事笑着道:“这可是老板的儿子,从国外回来,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你这么说话,也不怕得罪他。”

我打着哈欠,困得要命,“既然是大少爷更不会跟我一个普通人计较。”

我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当他是突然兴起一问。

毕竟这位出了名的花心少爷身边什么人没有,哪会缺我一个。

结果事情才过去两天我便被人绑架了,而绑架我的人还是老板的儿子,这让我心中说不出的愤怒。

看到我清醒过来,男人唇角微弯,白皙俊美的脸庞一如既往挂着嘲讽的笑,“你终于醒了,可是叫我好等!”

我深吸口气,手指紧握成拳,目光冷冷望着他,“放开我?”

他凑上去却不说话,用温热的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动作暧昧至极。

而那双冷淡寂静的眼眸中,也染上了几分灼热的温度。

身为男人,那目光意味着什么,已是极为明显。

我心脏狂跳,控制不住的慌乱,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被一条银色的锁链套住。

这样的链子,我只在那些富人养的狗脖子上看到过,如今却套在了我身上,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臂青筋暴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季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宁玥勾唇嗤笑,他动作慢条斯理,脱下身上的衣服,语气漫不经心,“当然是干你。”

我眼眸微眯,目光危险地望着他,“干我,你怕是被干的份,不过就算你躺着让我,我对你也没有丝毫兴趣。”

此话落下,他的眼眸出奇的明亮,盯着我,宛若看到了什么稀世之宝。

我感到恶寒,挥动着唯一方便的双腿,一脚踹在他的脸上,这一下可谓是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

当即,他脸颊瞬间浮肿,就连微弯的唇角,也溢出点点血迹。

他的眼眸顷刻间冷了下来,手指粗鲁掐着我的下巴,“希望等下,你也能这么精神。”

我望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有本事你解开链子,在背后袭击人算什么本事,亏你还是个男人。”

季宁玥盯着我,他忽而冷笑,竟然解开了锁链,嗓音低沉道:“看来不动手今天你是不会听话了。”

我冷笑,目光锁定房门,并不将眼前身形瘦弱的男人放在眼里。

我一个一米九的男人,时常健身,身强体壮,比他更是高出了一个头,何须怕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背后暗算人,那么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当然,这一点在我实践的时候被瞬间打脸。

2.

我迅速从床上跳下来,一拳想要砸在他的脸上,却被他偏头躲过。

我皱眉,用尽蛮力一拳挥了过去,却被他单手握住,反手一扭,按在了后背上。

他眼眸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我拧眉冷笑,一脚踹了过去,正中他的腹部。

预想中的痛苦哀嚎并没有出现,他的身体纹丝不动,甚至反应极快地一脚踹向了我的膝盖。

“砰”的一声,我单膝跪地,膝盖上的剧痛让我忍不住想骂娘。

结果还没等我起来,双手就已经被他用手铐扣住。

我抬眸,几乎震惊地望着他。

他薄唇浮现冰冷的笑,扬眉问我,“服不服?”

我眼眸阴沉,拳头紧握,沉默不语。

季宁玥道:“我从小接受严格训练,想要从我手上逃开,痴心妄想。”

下一秒,我张口死死咬住了他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可即使如此我依然没有松口。

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咬断他的手腕。

下一秒,下巴传来剧痛,他轻巧的卸掉我的下巴,拍着我的脸颊,笑得肆意极了,“从来没有人敢给我脸色看,沈沉,你是第一个。”

“我会驯化你的,让你成为我的狗。”

3.

于是,他将我扣在床上,给我喂了药。

意识逐渐脱离掌控,我的身体热到发烫,指尖不断发颤,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季宁玥漫不经心道:“一点药而已,你不是厌恶同性恋吗,我会让你求着……”

汗水从额头落下,柔软无骨的身体坐在我身上。

我偏头,冷冷地凝视面前的男人,暴怒道:“滚开!”

下一秒便季宁玥拽住手臂按在身下。

季宁玥没有看身下的人,目光紧紧锁定住我,嗤笑道:“我看你能忍多久。”

我胸膛剧烈起伏,厌恶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停了。

季宁玥强迫我张口,手指猛地刺进我的嘴里,我睁开眼睛,狠狠咬了下去,顿时血流如注,被他再次卸掉了下巴。

他眼眸幽深,唇角笑意森寒,盯着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我闭着眼睛不想听。

他却道:“听说你有个漂亮的女友,我对女人没兴趣,但你的女人,我就想跟她玩。”

我猛然睁开眼睛。

我抬眸,动了动被他接好的下巴,听见他嗓音低沉沙哑,“乖孩子,听话,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只是下一秒,他口中的喘息变成了惨烈的尖叫。

他脸色煞白,手指死死掐着我的脖颈。

我被迫松开了口,看着他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我呸了一口,大笑起来。

“有本事就去,我最看不起只会威胁别人的孬种!”

当晚他被一群人送去医院救治,临走前煞白着脸道:“你完了。”

4.

等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已经是七天后。

他用刀子捅进我的腹部,转动着刀柄,我闷哼一声,喉咙克制不住发出惨叫。

我眼眸狠厉地盯着他,沈宁玥俊美的脸上依旧苍白,语调轻缓道:“在医院的时候我原本是打算杀你的,但最后我改变主意了,死太便宜你了,而我有无数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汗水从额头落下,我冷笑,对他不屑一顾,忍着痛道:“变成太监了就是不一样,比女人还磨蹭。”

沈宁玥暴力掐着我的下巴,微微冷笑,“让你失望了,我还是正常男人。”

我啧了一声,“可惜了……。”

他脸色蓦然一沉,随即手指覆在刀柄上,按了下去。

我闷哼一声,冷汗涔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沈宁玥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掉,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于是,我被倒挂在空中,被他用鞭子抽打了三天三夜,直到失血过多被送进了私人医院。

5.

一觉醒来,我睁开眼睛想要起来,却发现四肢都被锁链锁住,似乎怕我逃跑,就连窗户也被封上。

不仅如此,就连房间各个角度都装上了监控。

我冷冷地望着监控那头,厌恶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剧烈的疼痛,心中越发怒火中烧。

他把我当成什么,犯人吗?

很快,有人推门而入,我看到了季宁玥,西装衬托的他人俊美如玉,气势逼人。

那双鹰隼般凌厉的眼迅速锁定住了我。

他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下次还敢不听话吗?”

我弯眸笑道:“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他还真就凑过来,我眼眸微眯,张口想要咬下他一块肉,却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眼前阵阵发晕,我难以呼吸,满目血红地瞪着他,“……草泥马的狗玩意,妈的你有种松开我。”

他冷冷嗤笑,“松开你也是一样,你还认不清事实吗,真是可怜!”

我眼眸冰冷地望着他,却见他薄唇轻启,将我身份信息都报了出来。

“你无父无母,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我想让你消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说罢,他似乎想起什么不断冷笑,掐着我的脖颈骤然用力,“对了,你身边有一个固定炮友,装得那么清高,亏我还以为那是你的女朋友。”

我呸了一声,将口水吐到他脸上。

他皱眉擦去脸上的口水,“看来你还没有学乖,放心,我会让你听话的。”

我冷笑,不以为然。

直到他将口塞推进我的嘴里,换上衣服,戴上面具。

我目眦欲裂,却被他扯着链子上了台。

我被迫跪在地上,面朝台下一群戴着面具的观众。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让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不是感到羞耻,而是愤怒。

“啪”的一声,布满倒刺的鞭子落在我的身上,猛烈的剧痛袭来,我身上被抽打得皮开肉绽。

我喉咙发出野兽般的悲鸣,目光死死盯着他,恨不得活剐了他,却连张口说话都做不到。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拍着我脑袋,对着观众道:“比起看受虐狂备受凌辱,我更想看他对我不断求饶,这样,可有意思多了。”

他话落的瞬间,我的身体陡然发热,在离开前他往我身体注射的液体在此时发挥出了药效。

我目光死死盯着他,却见他弯唇一笑,得意至极。

他扯着我的头发让我面向观众,那一双双充满欲望的眼,让我胃部一阵反胃。

他道:“宝贝,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到时候,他们会揭开你的面具,将你拍成视频发布到网上任人意淫。”

我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紧握成拳,在他面前低下了头颅。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季宁玥嗓音带笑,“仅仅只是这样,可不够。”

他要我当众顺从他,我眼眸冷了下来,心中恶胆向边生,却听见他语带警告,“敢咬,你的牙齿就别想要了。”

我忍着屈辱,直到结束,

台下骤然爆发出猛烈的鼓掌声。

我浑身不断颤抖,仰头抓拽着他的衣角,眸光冰冷射向他,“解药。”

在我以为他会给我解药的时候,头顶传来嘲讽的笑意,“天真,你怎么觉得我会给你解药呢!”

我呼吸急促,眼睛被白光刺得生疼。

下一秒,身体骤然悬空。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嗤笑道:“我可是巴不得你求我上你,解药,别想了。”

“等我玩腻了,我就把你送人。”

我胸膛剧烈起伏,一拳挥了过去,被他稳稳攥在掌心,他俊美的神色近乎病态,亲昵吻着我的手背,“别担心,我会给你很好体验。”

一瞬间,我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接连几天,我都被困在床上,身体痛到极致,四肢却被束缚住连反抗都做不到。

高烧到四十多度,他扬唇嗤笑一声,拍着我发烫的脸庞道:“啧,要不是有人看上了你,我还真舍不得将你送人。”

我勉强睁开眼睛,眼睛定定望着他,“季宁玥,你完了。”

他指尖夹着烟头,嗓音低沉缓慢道:“可惜了,完蛋的人是你。”

“比起我,傅家那位可是真正的变态,你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于是,一个月后,他玩够了,便将我转手卖给了他的敌人傅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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