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内容均引用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请知悉。
中东是个永远无法彻底安定的地区,位于中东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更是在对立与冲突的裹挟当中前进。
当下的巴以冲突,并不是两个国家之间第一次爆发激烈的对抗。
事实上,受历史、文化、宗教等因素的影响,他们有着漫长的矛盾发展过程。认识巴以冲突的历史根源,就能明白他们为什么总在干架。
另外,以色列,或者说犹太人,在巴以冲突爆发之后,被诟病为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民族。
可犹太民族自己却认为,巴勒斯坦地区自古以来都是上帝对他们的“应许之地”。说到底,对于地区的争夺,或许才是两国冲突的焦点。
从历史脉络来看,两个国家之间为什么冲突不断?关于巴以冲突的阐释又有哪些新视角?
民族之争,从未止歇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间的冲突,归根结底,其实是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两大种族之间的对抗。他们争夺的不只是巴勒斯坦地区的使用权,还有“主人”的身份。
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对一个地区是否具有所有权,看的是历史,看的是事实。若一个地区面临几个民族的争夺,那么先来后到这四个字,总是没有错的。
因此,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争夺的,无外乎一个问题,谁更早来到巴勒斯坦地区。
谁来得早,谁先建立统一的政权,谁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那他的争夺,则完全属于合法捍卫应有权益。
于是,我们不得不把历史的时间轴向前拨动,跳跃到公元前的时空之中。
当时,地中海东岸的土著居民主要有两类,一类是从阿拉伯半岛而来的游牧民族迦南人,另一类则是来自爱琴海的航海民族腓尼基人。
他们被阿拉伯人认为是共同的祖先,后来的阿拉伯民族,就是从迦南人和腓尼基人发展而来的。
这两个民族并没有矛盾,和谐地在巴勒斯坦地区的前身一同生活。
游牧民族擅长迁移,会根据时令和自然环境的变化选择居住地点。航海民族则常年在海上消遣时光,对于海洋资源利用更多。
虽然记载当时状况的史料并不多,但我们可以想象,迦南人和腓尼基人即使无法避免对土地资源的争夺,他们的斗争也绝不会像近现代的巴以冲突那样激烈。
这个时候,阿拉伯人的先祖已经在巴勒斯坦地区安居乐业。而犹太人的先祖,则是不折不扣的后来者。
他们的文明起源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后来因为躲避自然灾害,他们辗转来到了新月地带。因为跨越了两河流域,所以他们得到了一个名字,希伯来人。
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渡来之人。
大约在公元前12或13世纪,一群不愿意在现居土地上遭受奴役的希伯来人,勇敢地发出了反抗的声音,在摩西的带领之下,辗转来到迦南地区。
对于土著居民来说,迁移而来的希伯来人自然是外来人种。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仇恨的种子,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
终归是外来人种比土著居民更胜一筹,犹太人最终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了以色列联合王国。从历史的视角来看,这也算是一个值得载入史册的政权体系。
这块土地拥有极其丰富的生存资源,拥有相当充盈的自然宝库。在犹太人看来,这是上帝对他们的馈赠,是天经地义的属于他们的地方。
应许之地,上帝给予的礼物,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这片土地令他们心驰神往,让他们牵肠挂肚,但他们却无法永远地拥有这里。在经过分裂、被入侵、反抗等诸多的历史阶段知乎,犹太在巴勒斯坦已经不再是一个主体民族。
后人常说,犹太民族是一个流浪的民族。他们没有自己的国家,一直在迁移,以复国为终极目标,行走在路上。
犹太人流浪之时,阿拉伯人也没闲着。异族入侵之时,他们同样也想征服巴勒斯坦地区。
或者在他们的视角里,用收复二字大概更为合适。毕竟,这里本就是迦南人和腓尼基人生活的地方。
公元640年,多次遭受外来入侵的巴勒斯坦,最终被阿拉伯人全境占领。这些人生存、繁衍、代代传承,成为了今天我们看到的巴勒斯坦人。
公元10世纪左右,现代巴勒斯坦人正式形成。在之后将近10个世纪的时间里,巴勒斯坦一直是巴勒斯坦人的地盘。
这里被阿拉伯和伊斯兰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有关巴勒斯坦人的文化,也融入了巴勒斯坦地区的文化基因当中。
可是,在外流浪的犹太人,却一直放不下巴勒斯坦地区。对待应许之地,他们一直是执念深重。
两个民族的拉扯、对抗、博弈,从公元前就存在,一直持续到如今。若论历史根源,恐怕巴勒斯坦会占据上风。
复国运动,得到支持世界历史的脚步总是一刻不停,在巴勒斯坦地区发展的同时,世界也在发生巨大的改变。
工业革命,资产阶级革命,一战,二战……若干大事件,犹太民族都掺杂在其中。
最为人所熟知的,应该就是二战时期,犹太民族遭到纳粹德国的残忍虐待和屠杀。在欧洲时刻承受着灭绝恐惧的犹太人,开始大批地向他们梦想之中的“应许之地”转移。
其实早在19世纪末,犹太的复国主义运动就已经兴起了。他们想复国的地方,就是巴勒斯坦。
一部分复国主义的追随者认为,他们只有建立一个纯粹的由犹太人组成的国家,才能治愈犹太民族上千年流浪的伤痛,才能让漂泊无依的犹太人有家可归。
如果他们想据为己有的巴勒斯坦是一块无主之地,那他们的想法便不会涉及任何人的切身利益,也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但偏偏巴勒斯坦不仅是犹太人的应许之地,也是阿拉伯人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家园。他们的祖先来自这里,他们喝着这里的水,脚踏这里的土地,把根扎到了这里。
双方的斗争一触即发,国际社会的太平直接影响着巴勒斯坦和犹太人的博弈结果。
上世纪20年代,不想坐以待毙的巴勒斯坦人奋起反抗,一边对犹太人造成直接的威胁,另一边向当时话语权很大的英国施压,要求他们关闭犹太人的移民通道。
欧美国家的舆论渐渐向巴勒斯坦人偏移,大家都支持土著居民保护他们的家园。可是到二战之时,情况又发生了改变。
犹太人惨遭大屠杀的事实,让欧美的情感天平向犹太人倾斜。他们开始支持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建国,企图用一种并不公平的方式来粉饰太平。
1947年11月,联合国的181号决议出炉。它把巴勒斯坦地区分为了两个部分,支持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分别建立一个阿拉伯国家和一个犹太国家。
这个决议看似公正,实则立场失之偏颇。
巴勒斯坦人本来就对巴勒斯坦地区有着主导权,如今却被要求分出一部分主权,他们自然心有不服。
犹太人却为此欣喜若狂,他们能够得到应许之地55%的土地,能够从巴勒斯坦人手中抢走大部分的生存资源,还有什么能比这个结果更好。
于是,以色列建国了,但巴勒斯坦却一直对181号决议坚持反对。
就在以色列建国之后的第二天,第一次中东战争就打响了。从历史发展来看,这次战争,完全可以说是必然的结果。
两两对抗中,巴勒斯坦时常处于相对弱势的地位,这迫使他们不得不向外寻求援助,从而给了西方大国和中东国家插手巴勒斯坦内部事务的机会。
各方势力各怀鬼胎,企图扶植代理人,培育傀儡政权,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他们的介入,让巴以冲突这趟浑水越来越浑浊。
宗教视角,解读冲突要探究巴以冲突的历史根源,除了研究地缘政治的博弈和精神力量的执念之外,还有一个因素不得不提,那就是宗教。
宗教因素发生作用的过程,伴随着历史演变的过程。这两者不是完全对立的两大因素,而是处于彼此交融的状态当中。
犹太教起源于巴勒斯坦,在建立犹太王国之时,这一宗教在这里发展得如火如荼。耶路撒冷是犹太教的圣殿,也是犹太人心目中最神圣的精神家园。
他们想要在巴勒斯坦复国,就是为了夺回耶路撒冷,重新建立属于犹太教的荣光。
犹太教以巴勒斯坦为根基,但巴勒斯坦却并不只有犹太教。
阿拉伯人信奉的伊斯兰教,同样与巴勒斯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的先知穆罕默德在这里耶路撒冷登宵,因此此处也成为了穆斯林心目中的第三大圣地。
占据巴勒斯坦,掌握耶路撒冷,这是伊斯兰教的信徒最虔诚的宗教态度。他们爱着穆罕默德,所以他们绝对不能放弃耶路撒冷,更不能把巴勒斯坦拱手相让。
光是犹太教和伊斯兰教,就已经让巴勒斯坦变得无比混乱。然而更令人无奈的是,这里还有第三类宗教,基督教。
基督教同样发源于巴勒斯坦,并且最开始,犹太人一致认为,信奉基督教的人就是犹太教之外的异教徒。
宗教的牵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也注定信奉基督教的部分欧美国家无法在巴以冲突中袖手旁观。
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这句话绝对不是一句玩笑话。
随着犹太民族的流浪,犹太教的影响力不再像从前那样广博。阿拉伯人征服巴勒斯坦之后,属于犹太教的色彩一点点被抹去,巴勒斯坦被镌刻了深刻的伊斯兰教的痕迹。
在以往数次的巴以冲突当中,宗教对抗总是一种相当外在的表现形式。
不过,这种二元对立的理论,很有可能限制人们对于巴以冲突的思考,使人们忽略一些细节。
比如在阿布德这座位于以色列军事控制之下的小城当中,一半的穆斯林和一半的基督教徒混居,形成了宗教多样性的社区符号。
因此,宗教冲突的背后,或许也正包含着宗教融合的趋势。
结语公元前迦南人、腓尼基人和希伯来人对迦南地区的争夺,逐渐演变成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对巴勒斯坦的争夺,再变成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冲突。种族对立,宗教对抗,土地争抢,精神执念,这都是巴以冲突的历史根源。
参考新华网:
环球网:
界面新闻:
《巴以百年冲突的多视角解读———兼评「敌人与邻居:阿拉伯人和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和以色列,1917—2017」》 《世界民族》2021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