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卵巢癌,老公不给我治,却花3万给我闺蜜买包包,最终活活耗死我,重生后,我决定撮合老公和闺蜜

文饭 2024-06-21 15:14:41

我爱死了凤凰男老公,事事顺着他。

可是我得了卵巢癌,他却不给我治,活活耗死了我。

后来才知道他给我闺蜜买3万的包包。

重活一世,我决定撮合老公和闺蜜,锁死他们俩,让他们互相折磨。

1

我一身冷汗,紧紧抓住了手中的东西,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好久才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去。

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若若,你怎么了?”

我猛地抬头,马奇峰那张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眼前。

真是一张好看的脸啊,想当初,我就是因为这张脸注意到了这么个人,后来又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彻底沦陷,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爱我、懂我、值得我托付终身的男人。

明知道他是个农村出身的凤凰男,没有车没有房没有彩礼没有钻戒没有三金,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甚至不惜为此跟我爸断绝了关系。

我当时是怎么跟我爸说得来着?

哦,对了,我说,爸,你知道吗,我觉得最幸福的时候就是下班回去他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看着我一点点喝下去的时候。

那时候我才觉得有了家的感觉,而不是回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子。全然不顾我口中“空荡荡的房子”,是我爸为我全款买的。

我爸反对我跟他结婚,我摔门而去,不仅结了婚,还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家庭主妇。

婆婆说房子嘛我已经有了,再买也住不过来,于是我兴冲冲地装修了我爸给我买的房子作为婚房。

婆婆说我反正也不用上班,买了车也是浪费,我觉得有道理,于是买了一辆小电驴,当做我买米买菜的代步工具。

婆婆说钻戒都是智商税,我点点头,马奇峰装模作样地要给我买钻戒,我搬出婆婆的话来,硬拦着他不让买。

婆婆说最近黄金价格高,买三金不划算,以后再给我买。我算了算好像金价确实挺高,点点头,于是直到我死,金价都没降下来,别说三金,一金的影子我也没见到。

至于彩礼,婆婆说了,我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男女都平等了,彩礼本来就是旧社会卖女儿的钱,给彩礼那是在侮辱我。

她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若若啊,结了婚你就是我亲女儿,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呢?”

后来,我得了卵巢癌,她也是这么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若若啊,你别怕,我认识一个老中医,针灸特别神,我有好几个得癌的老姐妹都是他看好的。医院咱不去了,那些大夫都是为了赚我们的钱,开一堆没用的检查,又是插管子又是输液的,你受不住的。”

我再傻,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哭哭啼啼地找马奇峰,让他给我钱,让我去医院看病。

马奇峰冷着脸,说:“家里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吗?你又不工作,一家子都让我养,哪有钱打化疗。反正手术也做了,大夫说切得挺干净,养养不就好了吗。”

我养了整整半年,没养好,养死了。

死了才知道,什么没钱,他花了小几万给我的好闺蜜赵梦然买包,却没钱给我看病。

甚至背地里跟赵梦然说我怎么还没死,他就等着我死了好去找保险公司理赔。赵梦然一边嘻嘻地笑,一边安慰他:“哪有那么快。不过你倒是挺聪明,怎么想到给她投大额保险?”

赵梦然一脸得意:“她妈就是卵巢癌,会遗传的。我一看她肚子越来越大,又不是怀孕,就赶紧去给她买了保险,后来一检查,果然是。”

又颇为失望地说:“可惜没拦住她去看病,还是让她做了手术,不然现在保险金都到手了,我们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我死死攥着手里的东西,耳边传来话筒的声音:“新娘,新娘!”

白色的婚纱裙摆晃了我的眼——他这是在叫我?

我环顾四周,满堂的宾客,马奇峰正穿着我们结婚时的那套黑西装,刚才是司仪在叫我。

司仪见我回神,终于松了口气:“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这是几几年?”我仍在震惊中,答非所问。

司仪愣了愣,说:“19年啊。”

我重生了,我居然重生在了我们举行婚礼的那一天。我的心砰砰直跳,捏住手中的话筒,郑重回答他:“我不愿意。”

2

然而我终归是晚了一步,我们是先领证后结婚,所以就算我反悔,马奇峰仍然成为了我合法的丈夫。

当务之急是跟他离婚。

直接提的话他肯定不同意,离婚官司又要打很久,还不一定能判下来。

好在马奇峰看起来一本正经,实则最喜欢拈花惹草,不然也不会跟赵梦然勾搭在一起。

至于赵梦然……我笑了。

如果我没记错,此时赵梦然正在勾搭一个有妇之夫。

男的据说是某公司的高层,外头的人一口一个“某董”地叫着,实则是个软饭男,岳丈才是公司里说一不二的人。

他靠着裙带关系上位,别人管他叫某董,实际上屁都不是。

不过哄小姑娘倒是有一手。赵梦然被他三哄两哄,哄上了手,一心做着他跟原配离婚,自己嫁入豪门的美梦,甚至为他怀了个孩子。

哪知道被原配知道了,勒令某董处理干净,而某董的处理方式就是逼她去打胎,打完胎抠抠搜搜地给了她十万块的分手费。

赵梦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找我哭诉,说当时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他有家室,自己也是被他骗了。

她演技好,我人傻,真信了。后来死了才知道,什么被人骗,是她上赶着勾引的人家。

谁知道某董就想跟她玩儿玩儿,根本不想跟她有孩子。是她在避孕套上扎了洞,这才怀了孩子,就是为了逼宫,谁知逼宫没逼成,倒累的自己打了一回胎。

呵呵,说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既然这么般配,我成全他们。

第二天我约了赵梦然去逛街,她见我第一眼就瞪大了眼,指着我脖子上的项链说:“这不是宝格丽的最新款吗?若若你对自己可真大方。”

我装作一脸娇羞的样子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说:“这可不是我大方,这是奇峰给我买的。说这都结婚了,也没给我买过什么,觉得怪对不起我的,我当时正好在手机上看宝格丽的新品,他指着这个说配我,第二天就给我买了。”

赵梦然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奇峰哥……这么有钱的吗?”

我说得很矜持:“也不能说多有钱吧。我本来以为他家是农村的,应该没什么钱,结了婚才知道,他家是山西农村的,有一座煤矿。他说结婚前怕谈的女朋友都是冲他钱去的,就装成没什么钱的样子,怕招拜金女呢。”

我的穷光蛋老公杨奇峰,被我三句两句描绘成了一个富二代。

赵梦然听得两眼放光。我趁机煽风点火:“奇峰对我可好了,虽然家里这么有钱,却没有一点少爷的架子。家务活都归他干,生怕我累着,叫我别上班了就在家躺着,他养我一辈子。”

赵梦然摇了摇我的胳膊,冲我撒娇:“若若你运气真好。”

我在心里冷笑,我猜赵梦然此时一定在心里想要怎么把我这份好运气抢过去了。

当了这么多年所谓的“闺蜜”,我可太了解她了,凡是我有什么好东西,就算是喝饮料中的“再来一瓶”,她也是一定要来插一脚的,美其名曰:好姐妹就要一起分享啊。

至于马奇峰,因为我在婚礼上说“不愿意”让他丢了面子,虽然后来被司仪圆回来了,他还是很生气,勒令我“好好想想”。

我真的好好想了想,想他怎么样死会让我更满意一些。

然而我知道,只要我还有这套房子,只要我爸还有钱,他就不会真的离开我。

毕竟他是个没什么钱的凤凰男,找到我这么一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吃绝户,多少有点不容易。

我爸在我们结婚之后,虽然嘴上说跟我断绝关系,实际上一直在偷偷给马奇峰打钱,就是为了不让我受委屈。

可我这个糊涂蛋一直以为他说的“断绝父女关系”就是真的断绝父女关系,就连他过生日都没给他发过生日快乐,直到我病得奄奄一息,都没有再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马奇峰把我生病的消息瞒得严严实实,直到他的宝贝女儿成了一捧骨灰,他才得到消息,自此一病不起。

我攥着手机,拨通了那个我无比熟悉的电话号码,张嘴叫了一声:“爸……”泣不成声。

我爸慌了:“囡囡,怎么了,是不是马奇峰欺负你了?你跟爸说,爸找他算账!”

我吸了吸鼻子:“没……爸,我想离婚,马奇峰他……我们不合适。”

我想了想,终于没有把所有经历都告诉爸。他要是知道自己姑娘受过的委屈,肯定会找马奇峰拼命,可他毕竟已经上了年纪,我不想他为了我这么难受。

“爸,你能不能陪我演一出戏?”

3

我跟马奇峰之间冷战了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快断的时候才被接起来,那头是马奇峰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喂,你想通了?”

呵呵,这个男人,结婚之前还知道装一装温柔体贴,结婚之后这是彻底不装了么。

我捏着嗓子装出一副哭腔来:“对不起老公,是我不好,不该跟你耍小脾气,我不能没有你,嘤嘤嘤……”

我的道歉让马奇峰找回了丢失的脸面,他就坡下驴,嗯了一声,说:“那我晚上回家吃吧,记得给我做饭。”

对的,我们领了结婚证之后就同居了,住的是我爸给我买的房子,每天早饭晚饭都是我做,午饭也是我提前一天做好给他放到饭盒里。

不仅如此,洗完拖地洗衣服也都是我的活儿,按马奇峰的话说,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一边做家务一边放松,还能顺便锻炼身体。

我去你的大头鬼,家庭主妇的劳动就不是劳动了么,这年头找个保姆一个月也得大几千呢,我过去是怎么把自己活得连保姆都不如的?

我嘤嘤嘤了两声,说:“我想请你去吃XX亭,你不是说他们家的海参做得很好吃嘛?就当是给你赔罪了。我前几天接了个外包的活儿,赚了好几千块钱呢。”

XX亭可是马奇峰惦记了很久的餐厅,奈何人均消费实在是太贵,他都快把XX亭的评论区翻烂了,都没舍得花那几千块钱。

更何况是我的钱,不花白不花。

马奇峰果然立马同意了,语调都拔高了一度,还在强行装淡定,说好的,那我们晚上见。

呵,谁要跟你晚上见,我盼着跟你再也不见。

我立马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亲爱的,我老公说晚上要请咱们俩吃饭,在XX亭,你有空吗?”

赵梦然必然是有空的,没空她都会挤出空来。

她估计正盘算着怎么把马奇峰盘到手,我这就上赶着递枕头,她估计都要开心哭了。

而且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不会去提马奇峰家所谓“煤矿”的事儿,她得装成一个不嫌贫爱富的小白花,毕竟在我口中,马奇峰最讨厌拜金女。

至于我的老公马奇峰,他这么好面子,赵梦然说谢谢他请吃饭,他难道还能说对不起我没钱,咱们换个地儿?当然不,他肯定忍痛割肉,心里一面流血,面上一面保持微笑,让赵梦然随便点。赵梦然就更会觉得他家里有矿了。

哈哈哈,想想就开心。

晚上七点钟,马奇峰和赵梦然前后脚给我发消息,问我到哪儿了。

我敷衍着说,有急事呢,走不开,你们先吃着,我晚点儿到。

然后我点了外卖,泡了澡,放了投影,美滋滋地看起了电视剧,直到睡觉,他俩都没再找我。

这就搞到一块儿去了?我冷笑,比我预想的还快。

第二天,马奇峰开始疯狂给我打电话,在他打了快二十通电话的时候,我不慌不忙地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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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饭

简介:编故事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