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倾盆大雨,房间内的情况更是无比压抑。
周梦语被一巴掌打在脸上,原本白嫩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可这一幕没有引得面前的男人有半分怜悯,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周梦语,你这套装可怜的招数还没有玩够是吗?这么多年把我害得一无所有,父母双亡,你还不甘心?非要我把一条命也交出来才满意吗?”
凄厉的惨叫声猛地响起:
“当初的事情跟我无关!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她眼中满含绝望,曾经的美好就像是一场梦。
如果不是那件事情牵扯到了这么多人,他们一定不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我们当时都要结婚了,我怎么会傻到亲手毁掉我的幸福生活?况且我肚子里还有了……”
话音未落。
贺谨言似乎确认了什么一样,冷笑一声。
当年两人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可偏偏周梦语的白月光林宇辰回国,她想要退婚跟他在一起,却遭到了家里人的反对,为了成全两人的爱情,她不顾和自己多年的感情,竟然将自己的商业机密卖给了竞争对手,自己父母去求她她不但闭门不见,反而狠狠羞辱两人一顿。
贺家父母一生的文人风骨,最终不堪受辱,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一切都来得太快,幸福像泡沫一样瞬间幻灭。
贺谨言不愿再回想当时他是怎么度过那段艰难岁月,又是怎么低三下四寻求多方合作才把当年暗算自己的敌人全部拉下马。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从竞争对手口中听到真相的那一刻让他心碎。
这把挥向自己的刀,竟然是自己的枕边人亲手递出的。
再回来时,当初那个温柔的男人一夜之间变得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她张嘴还想解释什么,可贺谨言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桌子上尖锐的钉子划过她娇嫩的肌肤,留下斑斑血迹。
她下意识求饶:
“好痛……谨言……我好痛……”
男人不屑的笑了笑,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缓缓蹲下身子猛地抓起她的头发,疼痛传遍全身,一滴眼泪瞬间划过他的脸颊。
贺谨言低沉的声音响起:
“痛吗?痛就对了,你要好好记住这个感觉,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一天都会过得非常艰难,这都是你自找的。”
窗外猛地响起一阵雷声,在整个大地上炸开。
周梦语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粗暴的运动得男人,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的这一切。
根本就没有什么破镜重圆,两人的见面一直都是贺谨言清晰谋划的复仇运动。
浑身酸痛的周梦语独自一人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经去了公司。
窗外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刚刚从床上站起身双腿,却猛地一软摔倒在地。
昨天膝盖的伤还没有愈合,二次撕裂伤口的疼痛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
看着眼前不停流出的鲜血,她凄惨一笑。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期待了这么多年的重逢,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可想到当年,谨言的公司忽然出现了运营上的困难,多年来的产业摇摇欲坠。
林宇辰恰巧在这个时候带着大笔投资回国,她顾不得自己跟他见面谨言会不会不开心。
只知道自己那一晚喝了很多酒,在厕所几乎吐到神志不清之后林宇辰才松口。
可条件是,贺谨言的父母来求情的时候她不能开门。
这算什么?
事后解释清楚就好了。
那时的她天真无邪地想着,完全没有预测到这件事情引发的蝴蝶效应。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来不及了。
轻叹一口气,她想着如果牺牲自己可以磨平贺谨言心里的痛苦,那她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可万万没想到,下一秒电话声猛地响起。
是年幼的弟弟打来的电话:
“姐姐!刚才来了一堆人说爸爸妈妈涉嫌金融犯法,把他们都带走了!我好怕!你在哪里?”
她心中咯噔一下。
眼前瞬间天旋地转,可想到弟弟年幼撑不起事情,父母还在警局等着自己营救。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东西就要冲出去。
可刚刚跑到客厅,就被迎面而来的高大保镖拦住了去路:
“周小姐,贺先生出去的时候交代过,除非有他的命令,否则你绝对不可以踏出别墅一步。”
周梦语几乎要崩溃了,自己父母这么大年纪在监狱里不一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她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开口: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事情!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家里也有父母,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的。”
可保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更别说有放行的打算。
她说的口干舌燥,面前几人也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她只能返回房间拨通贺谨言的电话:
“谨言!我爸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警察带走了,他们一生兢兢业业一定是被人给诬陷的!我要去警局救他们,你跟保镖说一声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一定会乖乖回来的!”
事到如今,她还是对他抱有最后一次希望。
毕竟两人多年感情,自己父母对他更是当成亲儿子一样看待,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视而不见的。
可没想到。
贺谨言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当然知道你爸妈是被冤枉的,因为是我亲自派人去做这件事,你爸妈跟你一样,都是吃着人血馒头装无辜的东西,让他们受惩罚不是应该的吗。”
这句话直接打破了周梦语的幻想。
她不明白为什么贺谨言这么心狠,非要置他们全家于死地。
可接下来贺谨言的话更让她浑身冰凉: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爸妈就得乖乖地监狱里呆一天,对了,你还有个弟弟在家里是吗?没关系,我也专门安排人去好好照顾他,你放心吧。”
小宇!
周梦语心头忽然一紧:
“谨言……我求求你,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迁怒我的家人好吗?他们是无辜的,我爸妈年纪已经大了,小宇他也还年轻啊!”
可贺谨言直接挂断了电话,不再听她求饶。
手机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梦语绝望的瘫坐在地上。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父母现在的情况她一概不知,更何况还有年幼的弟弟独自一人在家里。
明明昨天还是一切正常,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她忽然在心中开始埋怨自己,如果她不来找贺谨言,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房间的大门猛地被人推开。
“是你?你来干什么?”
看清楚进来的人之后,她眉头不可抑制的皱在了一起。
是贺谨言的青梅竹马,叶萋萋。
当初两人因为这个好妹妹不知道闹出了多少事,如今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她肯定不会是来好心慰问。
果然,她看像自己的目光中戴上了毫不掩饰的敌意:
“这是我未婚夫的家,我来这里难道还要跟你一个不相干的人打报告吗?”
未婚夫?
周梦语的心口猛的一缩。
原来两人已经有了婚约。
尽管早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毕竟现在的贺谨言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都远远在她之上。
更何况两人之间还隔着血海深仇,贺夫人的位置需要的是跟他旗鼓相当的女人。
而不是一无所有的自己。
可她没想到这一切来的如此快,哪怕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还是痛苦的低下头去。
那自己算什么?一个上不到台面的第三者吗?
看着眼前那张美丽的脸孔,她心中却好似千把利剑穿过一样。
叶萋萋冷冷一笑,完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们两个曾经在一起过又怎么样?他只会是我的,而你不过是他年少时犯下的错误罢了!”
周梦语没有说谎,只是眼含泪水看向窗外。
叶萋萋最讨厌讨她这一副柔弱的样子,几步冲到她的面前扯着他的衣服将她狠狠推倒在地上。
随后穿着高跟鞋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来回碾压几下。
白嫩的手腕迅速红肿起来,被碾压的疼痛瞬间让周梦语飙出了眼泪。
可身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叶萋萋得意洋洋的冲她宣布:
“你只不过是我们养一条狗,我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你没有反抗的资格。”
周梦语猛地攥紧了拳头,决绝般的抬头:
“是吗?可惜你这么看不上我,贺谨言还是把我留在了家里,是不尊重你这个未婚妻呢,还是在他心里我的地位更高?”
叶萋萋一愣,没想到都到了这步田地,周梦语身上还有她看不明白的傲骨:
“你胡说八道!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敢跟贺谨言直接提出让我滚蛋,因为你知道,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他对你,连一丝爱意都没有。”
“啪!”
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周梦语的脸上。
唇边很快渗出了鲜血,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可这一巴掌反而打出了她心里的反骨,她哈哈大笑起来:
“你打死我!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你也只敢在贺谨言不在的时候进来欺负我,因为你知道,如果我们正面起冲突的话,他会厌恶你!”
“你真可怜,要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还要试试刻刻带着面具生活!”
叶萋萋被这些话刺激的浑身发抖,她多么想撕烂周梦语的这张嘴。
可她不能,她还要维持自己温柔大方的人设。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叶萋萋忽然留下两行清泪,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姐姐,我知道你一向讨厌我,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我把你当成好姐姐才来看你的,你把我当什么了!”
周梦语下意识差觉出其中的不对劲,心头蒙的一紧。
果然下一秒身后想起了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
“周梦语!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身后,贺谨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满脸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谨言哥哥,你不要跟姐姐生气,都是我的错……”
叶萋萋紧紧咬着下嘴唇,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
“我不该来招惹姐姐,她打我是应该的,她说得对……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可是谨言哥哥……爱一个人有错吗?”
看她一双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贺谨言心疼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这种女人欺负,疼不疼?你要是出事了,我得多么心疼?”
那温柔的态度让周梦语感到陌生,仿佛昨晚那个残忍冷暴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叶萋萋故作坚强的摇了摇头,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十足的小白花模样:
“只要你好,无论我做什么都愿意,你就是我的全部。”
两人亲密的模样,如同针一样刺痛了周梦语的心。
这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两人共同有过数不清的美好回忆。
互相分享过彼此心底里最隐秘的心事。
而此刻,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跟另一个女人亲密无间。
心口处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在不停往外冒着鲜血。
“不是的……谨言我没有,你相信我!”
“够了!我都已经亲眼看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周梦语,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周梦语哭着摇了摇头,想要为自己解释一两句。
可两人明显没有耐心听她说话,将门关得震天响。
把她一个人留在了漆黑的房间里。
听着两人在门口故意说出来刺激她的甜言蜜语,她恨不得赶紧死掉。
眼不见心不烦。
再也不用受这种罪。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梦语可以说是滴水未尽。
从最开始的哭闹不止,到后来浑身力气耗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贺谨言来看过她几次,每次都是满意的点点头:
“萋萋说的真对,你这种泼妇,就要用这种方式来对待。”
她像一条狗一样匍匐身子爬到他的脚下恳求:
“我求你了,让我吃点东西,我快不行了。”
然而贺谨言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一脚将她踢到一边,似乎她是什么上不到台面的脏东西。
一直到她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世界在她的眼前开始转圈之时。
叶萋萋才得意洋洋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那眼神仿佛在打量一条狗:
“周梦语,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狂吗?你对一张嘴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站起来跟我继续骂?当狗叫有当狗的自觉性,你的生死刻在我的一念之间。”
好饿,好想吃东西。
周梦语已经听不清她在喋喋不休地说什么,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对食物的渴求是从来没有过的。
眼看着周梦语最后一口气也要消失,马上就要晕了过去。
叶萋萋这才不情不愿的扔出了一块臭肉到她身边。
这块肉早已经腐烂发臭,甚至还有些蛆虫在上面蠕动着。
正常人是看一眼都要吐出来的,可周梦语已经管不得这么多了。
再不吃东西,她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看趴在地上的周梦语狼吞虎咽的吃着这令人作呕的食物,叶萋萋心中畅快淋漓。
高跟鞋猛地踩在了她的背上,周梦语旧伤还没有康复,又添了许多新伤。
痛得她满头大汗,可这都没有阻挡她进食的脚步。
谁知道下一次吃饭又是在什么时候呢?
看周梦语这副懦弱的样子,叶萋萋显得满意极了,红唇勾起一抹角度:
“你在这里倒是好吃好喝的呆着,你还不知道吧?你爸妈被诬蔑了十几条罪名,法院开庭了当天两个人就心脏病发作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
“哦对了,还有你那个窝囊废弟弟,他每天照常上学,我也没有忘记派人照顾他,听说他现在每天都被人拖进厕所里打一顿,啧啧啧,真是可怜。”
原本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周梦语听到这些话,仿佛晴天霹雳。
想到自己白发苍苍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此刻正在遭遇的,她仿佛被一座大山重重压住。
喘不过来气。
当晚,在外应酬了一天的贺谨言烦躁的脱衣服,准备上床的时候。
周梦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跪倒在地上:
“贺谨言,你觉得我对不起你也好,该死也好,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我的家人是无辜的。”
贺谨言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里,无形的压迫感使她心跳加速。
这几句话刚刚说完,他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颅和自己对视:
“你爸妈是无辜的,我爸妈难道就不无辜吗?当初他们冒着大雨去求你的时候,你不仅不见,还羞辱他们两个是废物,我爸妈难道就对你不好吗?”
“是你先对不起我们家,你家人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提起这段往事,他的目光再次变得狠戾和厌恶。
而一身傲骨的周梦语此刻却安静的匍匐在地,温顺听话。
他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把她培养成了一条不会叫的狗。
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感受不到任何一点喜悦。
反而胸口堵得发慌,他甚至期盼着她忽然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顿。
那样他的心里或许还能好受一点。
愤怒再次冲上他的脑袋,周梦语为了自己的家人愿意放下身段来讨好他。
可他的家人呢谁又在乎他的父母了?
他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衣服除掉,等待着她像往常一样剧烈挣扎,甚至咬他一口。
可她还是没有,只是眼神淡漠的将头撇到了一边。
心如死灰的表情彻底激怒了贺谨言。
他一下又一下的用力,不知道是在报复她的冷漠,还是在惩罚自己。
看到她的眼泪被自己撞击出来的时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自觉地伸手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想让我放过你父母,当然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些事。”
夜总会的包间里,贺谨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最中间的位置,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
红酒在里面不停地起伏,像是鲜血一样刺眼。
周梦语低着头,尴尬地坐在他的身边,下意识用手遮挡住自己身前的隐私部位。
她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男人向她偷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
好奇,敌意,厌恶……以及……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形式风格上都略有保守,而贺谨言为了羞辱她,竟然挑选了一件刚刚遮住各个部位的短裙让她穿。
有求于人,她不敢不答应。
只能低着头坐在位置上,恨不得这一切赶紧结束好让她离开。
可贺谨言怎么会这么轻松地放过她,他忽然抬起眼睛,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你,过来。”
周梦语浑身不可一直的抖动了一下,她不敢违背他的命令,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可下一秒,一双修长的双手伸出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闻着陌生男人身上的气息,周梦语像一只炸了毛小鸟一样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男人的咸猪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游走,甚至放声大笑起来:
“贺总!你上哪儿找的这么极品的妞?看上去纯情得很啊,身材还这么火辣!”
周梦语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状态,但还是下意识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贺谨言。
两人大学毕业在外兼职,她也曾被猥琐男骚扰过。
那时候的贺谨言如同英雄一般从天而降,把男人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打。
哪怕他自己身上也多了很多伤口,可还是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安慰:
“梦语,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心底燃起一丝希望,可下一秒冷漠的声音响起:
“纯情什么?不过都是装的,今天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这女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心疼。”
这些话像是刀子一样,狠狠扎在了周梦语的心上。
那个曾经承诺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男人不在了,她强忍着眼泪勉强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想起自己将第一次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是那么认真且庄重的发誓,他会保护自己一辈子。
她忘了,誓言只在相爱的时候有用。
身边的男人得到贺谨言的话仿佛得到了圣旨,一窝蜂的扑了上来。
几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摸索,她终于忍耐到极限开始剧烈挣扎。
可下一秒,贺谨言忽然站起身来。
难道他终于想明白了?
期盼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然而:
“你们先玩,我老婆要下班了,先走了。”
仿佛没有看到周梦语求助的目光一样,贺谨言吐出一个烟圈缓缓道。
老婆?
这个熟悉到有些陌生的称呼让她微微有些失神。
是啊,他身旁已经有了其他的女人,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身旁的男人开始起哄:
“贺总真不愧是老婆奴!简直是我们的榜样啊!”
“是啊!来这种地方也从来不找女人,难得的好男人!”
随着大门被关闭,周梦语看着猛地扑上来的几个男人彻底绝望。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被他们死死摁住。
恐惧从四面八方向潮水一样涌来,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也被撕掉,她绝望的呐喊着,多么期盼自己这时候可以昏死。
可是她不能,她身上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命。
还有父母和弟弟。
睡一觉吧,睡一觉一切就过去了。
她这样安慰自己,眼泪无声地滑落。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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