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高烧休克命悬一线,妻子却在外跟初恋幽会,面对我的质问,她居然冷酷直言:我还年轻,还能再生......

点读故事会 2024-09-12 14:42:16

儿子高烧休克,命在旦夕。

家里的钥匙却在老婆身上。

我打了一百通电话,她说在工作不方便接听,气喘吁吁。

可我分明听到电话那头,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性感黏糊地叫着她“宝贝”。

什么工作?工作到这么晚,还如此刺激?

虽然知道她在说谎,但救儿子的命迫在眉睫。

万万没想到,在医院缴费时的一个转身,我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本应该在“工作”的妻子从一辆迈巴赫上下来,自然的挽住了身边陌生男人的手。

而那个男人,正是她的初恋情人赵拓。

果然是一份“好工作”啊!

我站在原地,只感觉浑身充血,喉头发紧。

林西笑的娇羞,轻轻地依偎在赵拓的怀里,那模样,我从未见过。

我跟了上去,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进了妇产科。

我抬手拍了几张照片,思索片刻,发送给了林西的爸妈。

林西家是书香门第,爸妈都是我们大学的教授。

他们虽然一开始嫌弃我是孤儿,嫌弃我穷。

要不是有养父母定期打款和助学金,我甚至读不完大学。

但我大学成绩和实践能力都非常出众,再加上当初林西出车祸一直都是我在照顾,所以日子一长便也慢慢认同了我这个女婿。

像这种有名望的家庭,他们肯定不能忍受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都不用我出面,林西会自己收敛。

“先生,这是账单,孩子的情况已经平稳,只不过还需要在icu观察。”

护士把厚厚的一叠账单递给我,我看了眼金额,脑子里的弦崩得更紧了。

日常的房贷、车贷、生活费几乎就掏光了我一月的收入。

这医院一进,就只能刷信用卡。

“先生,你这卡里额度已经用光了。”窗口的工作人员将卡递给我。

我愣了愣神,我向来节省,若不是像今天这样实在没办法了,是坚决不会掏出信用卡的。

“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张信用卡。”

“确实没错,额度已经空了,还有别的卡吗?”

护士的话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张信用卡是林西帮我办的,说是要给朋友冲个业绩。

所以密码是我们俩都知道的常用密码。

这张卡的额度有几十万,要是全部被用光的话,那我就算是去死也还不上啊!

而且那钱呢?钱去哪里了?!小壮还等着钱治病呢!

我想要打电话问问林西,一旁的护士却在不停的催促着:

“先生您快点缴费吧,病人还等着用药呢!”

我翻遍了钱包,面露窘迫。

一只白皙的手从后面伸过来。

“刷我的。”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和卡号,处理完了麻烦让一让,我这边还要缴费给我奶奶取药,时间宝贵。”女人递给我一张便签就走了。

我紧紧握住那张卡,匆忙跑回住院部。

小壮被顺利安排进了icu病房,而我则是在医院里守了一宿。

下午,林西怒气冲冲的提着饭盒来了医院。

她狠狠得瞪了我一眼,把饭盒往长椅上一摔,“赵成,你想干什么?照片是你发给我爸妈的吧?”

“我信用卡的额度,是不是被你用光了?”我太阳穴突突的跳。

林西双手抱在胸前,厌恶的神色怎么都藏不住。

“小壮可是我的儿子,平时的衣服,用品当然得买最好的!不用你的信用卡,难道让我去抢吗?”

“你所谓的去工作,就是去找那个男人?”我低头问。

“那是我的工作,”林西皱眉,“赵拓给我机会让我做他的秘书,我一个月的工资你抵你两个月!”

“什么工作要去妇产科!”

我控制不住的吼道。

这是我第一次跟林西发脾气,平日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笑脸相迎。

林西虽然有些惊讶我的态度,但是并没有我意料之中的生气。

她停了片刻,反而很是淡然的从包里拿出两份协议,

“离婚吧。”

她难得愿意直视我的眼睛,像是早就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你心里有过我和小壮吗?没有我也没关系,但小壮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现在他高烧惊厥,昏迷不醒,你却在外面……”

我语气渐弱,希望林西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心转意。

“你别想把所有事情都怪在我头上!”

林西冷笑了一下,伸手就往我的脸上来了一巴掌,“你要是下班早点回家,孩子也不会这样!”

“你就是个窝囊废!孩子病了都要刷信用卡治,要我说就别治了吧,免得像我一样跟着你过苦日子!”

说完林西就将离婚协议甩到了我的脸上,转身就走。

我突然觉得眼睛酸涩,坐着缓了一会劲,翻到通讯录最下面,拨出了电话。

“爸,我愿意回家接管公司。”

“孩子,你终于想通了!我跟你妈就盼望着你回来!你哥那副德行不适合继承家业,这个家都快要被他败光了!”

“小壮怎么样啊?过几天跟林西爸妈约个饭,我跟你妈马上从湖城赶过来!”

接到电话的爸妈,没有一丝对我当初不成熟的责怪。

我忍不住鼻尖发酸,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被这么关心过了。

而提到小壮,我心中更满是酸楚,

“爸,您先借我笔钱,小壮现在在医院住院。”

“怎么回事?需要多少?我马上转账!”

钱很快到账,我按着那张便签上的账号转款过去。

因为支出限额,只能分次转,所以我发了条短信过去表示歉意。

对方很大度,“都是小钱,我只是赶时间。”

这笔钱对有钱人来说是小钱,但是对当时等着钱给儿子治病的我来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说起来,我和林西的初恋赵拓还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弟。

当年我和他都是养父母在孤儿院收养的孩子。

只是我性子倔,除了每个月必需的生活费,从不管家里要钱。

一路自己打拼到这大城市落脚,稳定后才敢跟养父母联系。

而赵拓,则是专心在家啃老,好不容易水了个硕士,回来在分公司做总经理,没过一年就亏了几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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