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在雪山救了一只狗,数年后,樵夫被群兽围攻,狗现身击溃老虎

古山讲民 2024-09-06 02:13:43

冬日的早晨,昨夜的大雪早已停下,留得苍茫群山一片冷白。

虽是天刚微微亮,山脚小镇上的人们早已起床,有人在扫雪,有人去挑水,有人开始支起自己的摊位,准备卖早点。

忽然间,从镇外传来阵阵咆哮之声,众人还在惊疑之际,便见一群野兽浩浩荡荡,奔腾而来,阵容颇为奇怪,有老虎,有狼,有山羊,有兔子,有野猪等等。

有人惨叫,被撞飞了。一时间,众人慌忙躲避、逃走,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切事情,还是要从数年前讲起。

01背后的眼睛

秦水生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多病,小小的年纪便担负起了家庭重担,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想办法赚些银子给母亲抓药,生活困苦,他却一直努力地活着。

好在他天生力气很大,消瘦的身材似乎蕴藏着用不完的力气,常常一个人跑到山上砍柴、采药,然后拿到镇子上去卖,倒也能维持生活。

这一年,秦水生十六岁,也是一个冬季,格外寒冷,镇子上对干柴的需求很大,他便冒着严寒,踩着积雪,孤零零地在山上砍柴,为了尽可能砍的多一点,每日都到很晚。

这天下午,空中又零零散散地飘落雪花,秦水生却没有回去的意思,嘴里哈着白气,手里的斧子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忽然间,他停下了挥舞的斧头,凝眉细听,环顾四周,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看着他。

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现。

人正少年,浑身是胆,秦水生将放在一边的长矛拿了过来,靠在树上,继续挥舞斧头砍柴。

过了一会儿,秦水生又感觉到了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盯的他浑身发毛,不由得拿起了树上的长矛,谨慎地看向周围,然而,并无任何发现。

思虑一番,秦水生决定将干柴捆好,挑着离开。

其他樵夫的干柴,两捆才有秦水生的一捆大小,秦水生力气大,挑起来走在山路上,也是十分轻松,踩着积雪,咯吱咯吱作响,走着走着,秦水生就发现那一双眼睛似乎在背后看着他。

秦水生深吸了一口气,腰间别着斧头,手里的长矛当成了拐杖,陡然加速。

可是,走了一段距离,那一双眼睛不但没有消失,仿佛一直跟在他后面,秦水生纵然胆子再大,对未知还是有些恐惧,可是,又充满好奇,不由得转头向后看去。

顿时,秦水生愣住了,只见雪地上有一只呆萌的小狗,用一双绿油油地眼睛盯着他,蹒跚而来,一个没有踩稳,还在雪地上翻了一个跟头,再走数步,又陷入雪中,小狗挣扎着爬了半天,才从雪窝里爬出来,继续向着秦水生而行。

“这……”

秦水生苦笑,他确信暗中窥视自己的那一双眼睛,便是这一只“小狗”,那绿油油的眼睛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

他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就准备离开,可是,走了数步,望着山上的皑皑白雪,不由得一叹,动了恻隐之心,转身便将“小狗”抱起,防止这“小狗”冻毙于风雪。

回到家中,他与这“小狗”同吃同住,这“小狗”十分可爱,让秦水生的母亲心情也开怀了许多,整日都带着笑容。因为那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秦水生给这小狗取名“小绿”。

然而,邻居却渐渐发现了不对劲,坦言小绿并不是狗,而是狼,只是这眼睛倒也特殊,让秦水生将小绿送走,或者宰了。

秦水生自然是不愿意,固执己见,言说过了冬天,便将小绿送走,现在送走,一只落单的幼狼,肯定熬不过这冬天。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半月之后的清晨,等秦水生醒来之时,发现睡在身边的小绿不见了,关键是,门窗没有任何异常,关的很是严实,没有被触动过的痕迹。

秦水生找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小绿的踪迹,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救了小绿,带来许多欢乐,小绿消失,秦水生和母亲失落了许久,但是,生活终究要继续。

渐渐地,秦水生还是如往常一般,只是每次砍柴时,秦水生恍恍惚惚间,总想起小绿那呆萌笨拙的可爱模样。

02争端

转眼之间,已是三年,这一年,秦水生十九岁了,是一个大小伙子了。

隔壁邻居家张大娘的小儿子张山根说了一门亲事,为了婚礼,准备将家里的房子翻盖一遍,为此,张大娘前来与秦水生商量。

两家距离较近,中间有一块空置的地方属于秦水生,张大娘找到他商议,想要占一部分地方,翻盖房子时,可以稍微大一点,一家人生活也不显得那么拥挤。

秦水生念及两家是多年的邻居,自己院子的另外一侧还有一些空地属于自己,便同意了张大娘的请求。

然而,秦水生却没有想到,等张大娘一家翻盖房屋之时,却直接占据了中间所有的空地,甚至,在挖地基之时,竟然挖到了秦水生屋子的旁边,动摇了秦水生房子的地基。

无奈之下,秦水生只得阻止,前来盖房子的工匠只得停工,这一拉扯,便是半个月过去。秦水生数次找到张大娘,让其掩盖一半空地,另外一半空地还允许张大娘用,张大娘一直没有给一个准确的回话。

别无他法,秦水生只得亲自动手,加固自己的地基,同时掩埋起来。

刚刚动工不久,张大娘闻讯赶来,也不再躲着秦水生,一下子就跳入深坑之中,仰视着秦水生,张开双臂,怒声道:“水生,你将我一起埋了吧。”

秦水生皱眉,无语地道:“大娘,你如果这样闹,中间这一份空地你就全都别用了。”

此言一出,张大娘耍起了无赖,直接躺在地上,开始哭闹起来。

秦水生直接下去,他力气很大,一把抓住张大娘的胳膊和后背的衣服,将张大娘拎起,跳出深坑,放回到张大娘的家门口,轻松的像是提着一个婴儿一般。

正准备回去继续,张大娘一把抱住秦水生的右腿,大声哀嚎道:“打人了,打人了,水生太欺负人了,不让我翻盖房子,还要打我。”

山脚之下的小镇,四面环山,在镇子东头大声喊一句,镇子西头的人都能听到,经过张大娘这一番哭闹,立时,便有一些人走出家门,前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如果我记得不错,这一块空地应该是水生的。”

“记不记得都无所谓,各家各户,都有地契,很容易分辨。”

“他张婶儿,这一块空地,本就是水生家的,你在这里闹什么呢?”

张大娘听着这些话,自然是不乐意了,立刻争辩道:“当时动工之前,我去问过水生,水生同意了,我才开始翻盖房屋,这开始打地基了,他却来阻止。若是不同意,当初便说,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和功夫吗?”

“对对对,水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先前同意,又再反悔,终究不好,咱们镇子上没有这样的人。”

“说的也是啊,这要浪费多大功夫啊。”

“水生,既然你不同意,就将这一部分工钱替他张婶儿出了吧。”

张大娘就又开始哭闹起来:“谁要他的工钱?他当时同意了,这一块空地让我们用,就不能反悔,我也不缺那一点工钱。”

“是啊,水生,反正你同意了,这一块空地又用不上,干脆让他张婶儿用用,反正,这一块地又跑不了,地方太窄,又没有啥用。”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说出自己的想法,总之,都是在劝说水生。

秦水生错开身子,指着旁边的深坑,沉声道:“我当初所说,只让她用一部分,可没有想到,她却挖到了我的地基旁边,你们觉得,这合适吗?”

一句话,众人全部闭嘴,秦水生看向张大娘,叹了口气道:“大娘,我也没说不让你占,你何苦这样呢?你翻盖房子,用我的地,还要动摇我房子的地基,没有这个道理。”

张大娘或许也觉得自己理亏,也或许是觉得自己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无法将秦水生如何,便没有再说什么,悻悻地起身,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众人又谈论了一会儿,见没有热闹可看,便也纷纷离开。

没有了妨碍,秦水生决定继续施工,要赶快稳固地基,中间张大娘又出来几次,对着秦水生破口大骂,见秦水生不理会她,手头的动作却一直不停,最终,张大娘没有再出来。

最后,秦水生将挨着自己的一侧的空地全部填上,还给张大娘留了一半空地。

0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大娘也没有继续闹,一切又恢复平静。

没有想到,数日后,一个傍晚,秦水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刚收拾好碗筷,让自己母亲躺下睡觉,院门口便响起了剧烈地敲门声。

打开院门,向外一看,以张大娘为首,后面跟着他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婿。

张大娘的大儿子看见秦水生,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抓着秦水生的衣领,怒喝道:“你个小东西,平日里看着挺老实一个人,竟然趁着我们不在家,欺负我娘?”

秦水生不愿闹僵下去,毕竟是邻居,笑脸相迎道:“张大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不敢欺负大娘。”

张大娘的二儿子走了上来,拍了拍秦水生的脸颊,笑眯眯地道:“小子,占你一点地怎么了?你要认清自己的处境,独门独户,就不能安分点?没有人告诉你,吃亏是福吗?”

秦水生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张二哥,都是左邻右舍的,所以,我才留了一半空地给张大娘。不信,你去看嘛,我也知道,张三哥定亲了,所以,才让了一步,但是,终归不能伤着我家地基,不是吗?”

张大娘的二儿子冷笑道:“看来,这是给脸不要脸了。”

张大娘的大女婿在后面拱火道:“二哥,跟他费什么话,修理他一顿,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一个独门独户而已。”

他的话音刚落,不知谁便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来,秦水生立刻挣脱张大娘的儿子,轻轻侧身,便躲了过去。

秦水生边躲边退,抱拳道:“几位哥哥,都是乡里乡亲,有话好好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想好好说了?晚了!”

张大娘冷笑起来,躲在一边,免得波及到自己,几乎是瞬间,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婿一哄而上,想要狠狠教训秦水生一顿。

很快,张大娘便笑不出来了,只见秦水生动作麻利,力气很大,短短接触片刻,五个壮汉都被他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秦水生从未和人说过,自己在山里采药时,曾与狗熊搏斗,等闲人岂能是他的对手?

秦水生冷冷地瞥了一眼吓坏的张大娘,将大门重重地关上,隔着院门说道:“那半边,我还让你们用,但是,以后别招惹我,泥人还有三分火。”

言罢,秦水生便去洗漱睡觉,不再管张大娘一家是何想法,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可也不要觉得他好欺负。

接下来的数日,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张大娘家那边也没有再动工。秦水生便又像往常一般,开始着自己的生活,也懒得多想。

这一天晚上,秦水生收拾好之后,便摸着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不想点灯,觉得是浪费,省下来的银子还想给母亲抓药呢。

刚刚躺下不久,秦水生便感觉到一只手细腻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胸膛,香气扑面而来,那一只手的主人已经骑了上来。

借着清透的月光,秦水生也看清了这人的长相,长发披散,不着寸缕,清纯的脸颊白里透红,此时却是风情万种,正是张家大娘的三女儿张小月。

张小月感受着秦水生的目光,略显害羞,可还是俯身而来。

秦水生连忙道:“小月,你这是做什么?”

张小月不答,不管不顾,没有停下,闻着淡淡的香味,秦水生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忽然间,他听到有人敲门,甚至跳入了院墙当中来。

秦水生顿时感觉不妙,想要起身,张小月却如八爪鱼一样,缠绕住了他。无奈之下,他只得用力把张小月扔在一边,并给她穿好衣服,将她夹在腋下,悄无声息地跳出窗户,连翻两道墙,送回了家中。

等秦水生原路返回,打开屋门,张大娘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婿直接闯入了秦水生的卧室,并将火折子燃亮,不大的卧室,一览无余。

秦水生心里跟明镜似的,似笑非笑地道:“你们来我这里做什么?”

张大娘怒视秦水生,问道:“你将小月藏哪里了?”

秦水生耸肩道:“她是你女儿,你问我?你不在自家找,来我这里找什么?”

张大娘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婿对视了一眼,顿时觉得不对,相互间施了一个眼神,不再言语,向门外走去,大儿子还将刚要说什么的张大娘拉着一起离开了。

秦水生望着几个人消失的背影,微微叹息道:“图什么呢?把自己女儿都要搭进来,我已经退了一步,还不满足吗?想坏我的名声?还不如将女儿嫁给我呢!可惜,你们也看不上我。”

由于闹了数次,为了避免继续闹下去,第二天一早,秦水生便到镇子上找到了老里正,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并与张大娘一家商谈了此事,最终,秦水生还是同意张大娘占用自己的一半空地。

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秦水生不用整天担心张大娘一家准备用什么方法对付他。

04小绿报恩

时间一晃,已经是一个月后,也就是开头的那一幕,冬日的早晨,无数野兽冲进了镇子里。

听到外面的动静,那些野兽的怒吼和咆哮,秦水生提起长矛,走到了镇子上,想要为镇子上的百姓出一份力,毕竟,他可与狗熊徒手搏斗。

路途之上,遇见了张大娘一家,张大娘和三个儿子、两个女婿走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十分兴奋。

秦水生虽然与张大娘一家有矛盾,但是,作为邻居,还是提醒了一句:“几位,我听那动静,应该是虎啸,还有狗熊的声音,你们还是赶紧回家躲着,关好门窗,免得被伤。”

哪里曾想,几个人非但没有感激秦水生的提醒,反而不屑地冷笑,目光中满是嘲弄之色。

秦水生摇了摇头,没有多想,来到镇子中间,街上已经是狼藉一片。

他提着长矛,便冲入了群兽之间,刚要动手,却听到一阵刺耳的哨声,只见周围的群兽缓缓向后退了几步,将秦水生围在中间。

哒哒!

街的另外一头,有二十几号人骑着马,手提钢刀缓缓走来,为首之人,体格雄伟,眼如豹子,嘴如野猪,十分凶厉,正与一人共骑,马上的另外一个人不是张小月,又是谁呢?

张大娘和儿子们、女婿们已经冲到了那匹马的前方,眼神中满是兴奋之色,张大娘开口道:“好女婿,你终于来了,就是这小子多次欺负我们啊!”

秦水生皱眉,看着这些被豢养的野兽,忽然间想起了这伙人的来历,大声问道:“可是有着群山之首的云逸山大当家程霸?”

“你小子,还算有些眼光!”程霸嗤笑一声,看向张大娘,吊儿郎当地抱拳道,“还是要感谢岳母生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我可是一直缺个压寨夫人呢!”

张大娘讪讪笑道:“这都是小女的福分。”

秦水生抱拳道:“素闻,程大当家的义薄云天,乃是绿林中响当当的汉子,今日之事,皆有我起,莫要扰了镇子上的其他人,您看可好?”

程霸仿佛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是山匪,你要跟我们讲道理,没听过贼不走空的道理吗?我们一般不敢劫掠这样的小镇,但是,既然来了,肯定不能留下把柄。”

程霸随手一挥,说了一句动手,哨声再次响起,这些野兽便向着秦水生而来,咆哮着,有的抬起爪子,有的张开大口,有的则是用犄角冲锋。

秦水生虽然天生力气大,力能扛鼎,徒手与狗熊搏斗,可是,此时面对兽潮,虽有长矛在手,也颇为吃力,他无法让那些野兽立刻失去行动能力,不断有野兽补位,还有那些山匪不停地在一边袭扰。

很快,秦水生就是伤痕累累,镇子上的其他人,有心上前帮忙,可惜,听到一声虎啸,便双腿发软,无法走路了。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秦水生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一虎一豹一熊一狼咬着四肢,就要分而食之。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狼嚎出现,凭空落在场地之中,一爪子便将虎头拍碎,随后咬着狗熊扔了出去,剩下的一豹一狼吓得瑟瑟发抖,其他野兽也不敢有任何动作,那群山匪身下的马匹也都纷纷不安起来。

这一只狼体型十分巨大,比之农家的黄牛还要高,站在街上,头颅几乎与房顶持平,只是那一双眼睛十分奇特,绿油油的,泛着森然的光芒。

这时,一个绝美的女子出现在巨狼身边,给了一个眼神,巨狼一个咆哮,竟然将那些土匪和野兽,全部吞了下去,只是,却将张小月放了,扔在一边。

女子来到秦水生身边,喂了一株罕见的百年紫灵参,不多时,秦水生就恢复如初。

秦水生怔怔地看着那一只低头来蹭自己的巨狼,疑惑地问道:“你是小绿?”

巨狼开心地点了点头。

女子看向秦水生,揉了揉秦水生的头发,笑道:“当年因仇敌来袭,我与小绿失散,多谢你救了它,照顾它,后来也是我将它带走的。好了,我们走了,山林才是我们的家。”

秦水生大难不死,十分感激,与女子和小绿依依惜别。

事情平息后,张大娘一家再也不被镇子上所容,被赶出了镇子,小儿子的婚事也被退了。听说,多年以后,有人见到过张大娘一次,人已经疯了,在路边乞讨。

至于张大娘一家留下的院子,自然是给了秦水生,原本要嫁给张大娘小儿子的那个女子,最后嫁给了秦水生,十分幸福。

秦水生救了小绿,回头报恩,小绿又救了秦水生,这就是善有善报吧。

只不过,有时候人不能无限制退让,会换来别人的得寸进尺。张大娘一家便是如此,没有占到最大的便宜,便觉得吃了亏,不过,终究是自食恶果。

所谓善良有度,君子不为,君子不救,便是这个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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