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老公白手起家,却成了一缕亡魂,而老公艺术巅峰下,藏着我尸骨未寒的真相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8-13 18:30:13

我爱了顾景淮三年,陪他白手起家到如今的功成名就。

后来我死了,漂浮在寂静的夜空。

他却对我不闻不问,陪着新欢逛艺术展览。

当天,他灵感涌现,将一座人体雕塑带回家,一幅画让他成为界内炙手可热的人物。

可他不知道,这座雕塑里面是我的尸体。

……

1

刺鼻的消毒水味猛然进入鼻腔,瞬间激起一阵辛辣感。

我看着床边的孕检单,眼眶红润的厉害,却又有些想笑。

医生走过来对着我的眼睛照了下:“你身体很虚弱,加上怀孕,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身体情况。”

我双手轻轻抚上肚子,木讷地回应着:“知道了,谢谢。”

医生走了好久,我还抓着孕检单一动不动。

手机拨通的片刻,我是犹豫的。

不过这结果我早已经预料到,顾景淮没接。

我垂下眼睑,滑动着联系人给林州打了电话。

他是顾景淮的司机兼助理,说实话,顾景淮和林州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还长。

“时小姐,顾总在忙,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天空轰隆一声,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他是不是和乔小姐在一起?”我颤着手带着一丝幻想。

那头安静一瞬,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些不忍:“顾总给她交代一些工作。”

来往的车辆溅了我一身水,我终于笑出声。

挂掉电话的瞬间,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流出。

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依旧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乔婉婷是去年来公司的实习生,长相甜美,工作也是细心认真。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公司年会上。

她一身靓丽,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顾景淮。

我站在一边,清楚看见两人的视线交汇,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我能感觉到她和顾景淮之间有些什么。

也是从那次之后,每次无休止的争吵都是因为她。

甚至到后面,他明知道我生理期不舒服,却还是选择带乔婉婷出去吃饭。

“时浅,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只是带她去吃饭,又不会干其他事。”

说完便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啊,顾景淮心里的那座天秤早就无条件偏向别的女生。

我擦掉眼泪,笑得苦涩。

上了车后,我还是不死心地和他发消息,可始终没有回应。

我笼紧大衣,盯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

车子继续启动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车内的寂静。

为了躲避忽然出现的行人,司机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剧烈打滑,车身不受控制地摇摆着。

我惊恐地攥着安全带,下意识护住我的肚子。

一声巨响后,车子撞进绿化带。

巨大的眩晕感猛烈袭来,身上的疼痛逐渐消失。

恍惚间,仿佛看见爸妈。

前些年,爸爸妈妈在来看望我的路上出了车祸。

我赶到现场的时候,车身变形的不成样子,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那也是个下雨天,雨水和血水混合,流淌在路面上。

我抱着爸妈痛哭涕流,迟迟不愿离开。

顾景淮拨开人群,冲过来紧紧地抱住我,语气是那样的着急:“浅浅,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那以后,顾景淮加倍地对我好,我以为这段爱情坚不可摧。

可是乔婉婷的出现,才让我意识到,我和他的感情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

2

睁开眼时,又是熟悉的场景。

可这次不一样,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尤其是腹部,疼得厉害。

医生告诉我,孩子失去胎心,要进行流产手术。

我有些不可置信,捂着嘴强忍泪水。

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眼泪早已流干。

宝宝,失去和拥有都由不得我,下辈子,你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

在缴费的时候,我看见了乔婉婷。

而她的身边是我久久联系不上的丈夫。

“顾总,谢谢你陪我来医院,要不然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乔婉婷红着眼垂眸,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小女孩,惹人心疼。

顾景淮有些无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乖乖在这等我。”

女孩的肩膀轻轻颤抖,仰起脸时,双眸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努力抑制住哽咽。

我怔怔地望着他,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近。

顾景淮一步三回头,直至转弯,才不舍地收回视线,看到面色苍白的我。

“浅浅?你怎么在这?”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但看清我手臂上可怖的擦伤时,神色突然慌张。

“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检查完了吗?”

我紧紧地盯着他,任由他焦急地询问。

眼前的男人和从前并无两样,关心的神情一点也不假。

我垂眸,平静地开口:“顾景淮,你这一整天忙到连消息都不看吗?”

他掏出手机,看到我的十几条消息,唇角抿得很紧。

“抱歉浅浅。”

我迟疑了一瞬,想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一切,身后突然传出啜泣声。

“浅浅姐,你没事吧,看起来好虚弱。”

我站着没有动,视线移动到她手腕处的一小块伤口。

顾景淮眉头微微皱起,责备中又带着许多关切:“不是让你等我吗?”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不对,又转向我:“婉婷手受伤了,一个人来医院不方便。”

我笑了笑,抬眸看向他:“好。”

顾景淮还想说些什么,视线落在我手上的报告单。

他一张一张地看着,神色从欣喜转为痛恨。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前。

顾景淮指着报告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这么不想和我生孩子?”

“时浅,这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打掉他?”

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酸涩得说不出一句话。

顾景淮将单子用力甩在我的脸上,眼神冰冷的可怕。

拳头紧握,指尖开始泛白。

“原来他们说得没错,时浅,要是没感情了可以和我说,我放你走。”

我强忍着泪意,咬着牙看向他:“怀孕这件事我想告诉你,可是你给过我机会吗?”

“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人也见不到,现在还有理由怪我?”

后面几个字几乎是我吼出来的,压抑着一整天的情绪彻底爆发。

顾景淮微微蹙眉,似乎不满意我失控的样子。

身后的乔婉婷勾了勾唇角,双眼微红地走到我面前:“浅浅姐,是我不好,你不要和顾总置气。”

那双白皙的小手抓着我的胳膊微微发力,像极了对我的挑衅。

她的眼神放着光,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冷笑一声,轻轻拨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装出一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时浅!”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顾景淮打断我,那双漆黑深邃的眼中只剩下冷漠。

“顾总,你陪浅浅姐吧,我自己可以的。”

乔婉婷垂着眸,说完话就准备走。

顾景淮拉住她,侧着脸冷冷对我丢下一句:“回家等我,我们好好聊聊。”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细心地为乔婉婷撑伞,系安全带。

报告单散落在地,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胡乱抹掉眼泪,下定决心。

这一次,是真的要结束了。

3

刚做完手术浑身虚弱,我径直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个觉始终睡不踏实,这几个小时里,我总是会突然惊醒,看到四处寂静一片,又倒头失去意识。

顾景淮这样对我并非突然,所以我早应该明白今天这个结果。

窗外淅淅沥沥的雷雨声把我惊醒,现在是凌晨一点,我强忍着不适艰难从沙发上坐起。

脑海中不断闪烁着奇怪的片段。

医院,顾景淮,还有乔婉婷。

我敲着脑袋试图想起一切,可是只依稀记得顾景淮今晚会回来。

我将他要洗漱的东西整理好,然后给顾景淮打了电话。

“景淮,你今晚是不是要回来?”

对面沉默一瞬,随后一道娇软的女声传来。

“不好意思,顾总今晚恐怕不回家了。”

电话挂断的瞬间,心里的那根弦突然崩断。

我捂着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这样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可是为什么全都没有完整的记忆。

我紧紧攥着手,天一亮,我就去看了医生。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医生说,我这些天受了太多刺激,导致间接性失忆,特别是对那些不好的人或事,甚至清醒过来的时候,常常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做了哪些事。

我带着花来到墓地,仔细地擦拭着面前的两座墓碑。

“爸妈,女儿是不是做错了?偏要一意孤行,不顾你们的反对嫁给顾景淮。”

“当初您说,陪一个男人成功,是要付出不可预估的代价,甚至没有任何回报。”

“我还因为这句话和您生气,爸,我好想你们。”

我笑了笑,轻轻抚摸着那两张照片,眼泪决堤。

回到家时,顾景淮在收拾行李。

他平静地推着行李箱,抬眸看了我一眼:“我要出差几天,孩子的事以后再说。”

“和乔婉婷吗?”我随意地问。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顾景淮有些不耐烦。

“时浅,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和她根本就没有什么。”

“这些天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说完径直推着行李箱越过我,毫不犹豫地走出房门。

眼睛虽然酸涩,但没有一滴眼泪。

收拾完行李,我签好离婚协议书放在客厅桌上。

这些年,我对他的爱始终热烈,但也依旧清醒,从别墅离开的那个瞬间,我并没有觉得有多难过,反而是一种解脱。

天空突然响起一道雷声,我的头开始疼痛,挣扎间,我忽然看见周围尽是一片荒地。

恐惧一瞬间涌上心头,整个天也开始乌云密布,仿佛下一秒就是倾盆大雨。

我努力控制好呼吸,急忙掏出手机。

现在怎么会是晚上六点了呢?明明我是下午一点出门的啊。

顾景淮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又怎么了?”

“顾景淮!我好像迷路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

明明是准备去工作室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与雨水一起滴落。

“有事找警察,我在忙工作。”

顾景淮的语气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死活。

“顾总!好漂亮的烟花!”

乔婉婷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按下暂停键,只有耳边那明媚的笑声。

绝望在一瞬间释放,坐在地上,我苦笑地看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用力拔出,任由它掉在泥泞的土壤中。

环顾四周,漆黑一片。

脚一滑,手机摔在石头上被砸了个粉碎。

身后忽然传出声响,两束灯光越来越近,我艰难爬起来,伸出手想求救。

车子停下后,下来了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手里还抓着麻绳。

意识到不对后,我扔下行李转身就跑,但是很快被他们抓住。

“你们是谁?要把我带去哪?”

我刚开口,就被面前的男人打了一巴掌。

他们粗暴地掰开我的嘴巴,给我塞了一大把药,然后迫使我吞下。

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无法动弹。

胃部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不断的痉挛收缩,钝痛如波涛般翻滚而来。

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下一秒我失去意识,任何感觉开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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