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遭受非人虐待两个月,未婚夫却对我不闻不问,后来我嫁给别人后,他却后悔莫及。

云思文化 2024-09-06 16:06:06

我被绑架。

遭受非人虐待两个月。

我向即将与我步入礼堂、爱了十年的未婚夫。

打电话求助。

但他只是冷冷回了三个字。

“别装了。”

可在我与其他男人成婚时,他却跑来跟我哭着说他后悔了。

1.

我被人发现的时候。

身上脸上血肉模糊,很难看出原来的模样。

浑身粘液,脏臭无比。

他们一度以为我是个死人。

那些绑架我的人也是这样以为。

所以把我扔在了深山上,任由柴虫虎豹吃掉。

我躺在病床上。

庆幸自己命大时,警察找到了这里。

他们见到我的那一刻,一脸不可置信。

“你是...林念听?”

我略显无力地点点头。

我想我现在这副样子,和平时弹钢琴的模样,大相径庭吧。

所以他们这么惊讶。

其中一个警察清咳了一声开口。

“我们警方一直在找你。”

喉咙干涩的不行,又疼又痒,没办法,我又只是点了点头。

而警察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来了一个人。

是我未婚夫傅庭深的朋友,乔泽。

他平时可没少损我,笑话我。

只是因为我的性格比较傲气,所以很少让他得逞。

但现在,我的傲气,已经被那些绑匪磨平了。

乔泽来到我面前,瞳孔微缩,显然是有些意外。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一定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是罪有应得,谁让我爱了傅庭深十年。

绑匪只允许我打一通电话时,我选择了他。

但他却是淡漠地回了三个字。

“别装了。”

就这样,我唯一的求生通道被他这几个字碾的稀碎。

2.

出院的前一天,傅庭深过来了。

他刚从红毯上赶过来,衣服没有换。

穿的是专门为他设计的高定西服。

像一个白马王子。

而我和他相比,就是一个和他天差地别的丑小鸭。

“有什么大碍吗?”

医生说,我脸上的伤好恢复,身上的伤就慢了。

后续还要定期检查。

但不等我回答,他又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妈很担心你,你给她回个电话。”

“抱歉。”

是我没有及时给傅伯母打电话,让她老人家担心了。

我也不应该给百忙的傅庭深找麻烦。

我身上的伤被藏在衣服之下,他看不到。

而我脸上的伤疤经过修养也已经变淡了。

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尤其是傅庭深这种从不会把目光多停留我身上片刻的人。

“没事就尽快回家,这次算个教训,以后做事掂量清。”

算个教训?

说的真轻松。

我在绑匪手里,过了两个月生不如死的生活。

每天都被他们拿鞭子毒打甚至被凌辱。

每次他们拿会打火机烧我的伤口。

吃饭,我都是吃狗剩下的。

如果我在深山没有被人发现。

我现在早就死了。

这就是他说的教训吗?

我只是取消了宋昭昭的一场演奏会。

就要吸取这样的教训吗?

傅庭深知道我被人绑架,听到我在电话另一头的惨叫求救声。

可他却依然觉得,我是在装可怜。

我是在演戏博取他的同情。

我浪费了他的宝贵时间。

“深哥哥。”

宋昭昭推开病房门,走了过来。

3.

傅庭深闻此,目光看向她。

神色温柔。

却从没有在我这个未婚妻身上出现过。

宋昭昭看见我的那一刻,脸色苍白了几分。

手垂在两侧,紧紧攥着。

看起来很害怕我。

傅庭深皱眉走到他身边,牵起她的手。

柔缓开口:“没事。”

我唇角牵起一抹苦笑,随后移开目光。

若是放在以前,看见他牵宋昭昭的手。

我一定会吃醋大喊大叫,像个疯子一样。

毕竟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和他算是娃娃亲。

但我爸妈意外去世。

所以十五岁之后,我是在傅家长大的。

但傅庭深对我冷淡。

我以为他是性子冷。

可当我看到他在宋昭昭面前笑得那么开心,神色那么温柔。

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宋昭昭踮脚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梁总那边已经到了。”

原来他是来谈工作的。

来看我只是顺便。

是我...又自作多情了。

我眼底浮现出嘲讽。

“好,”傅庭深应了一声,随后又看向我,“作够了就赶紧回去,我没那么多时间让你浪费。”

我看向窗外,随后微点头没有说话。

但傅庭深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又待了一会儿才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才把目光放在门口处。

我大抵,是不会再爱他了。

绑架我的人,不仅是要钱。

更重要的是对我的身心羞辱。

说我丑小鸭想变白天鹅。

说我是块儿贱骨头,不配傅庭深。

4.

出院那天,是傅伯父过来接我的。

他脸上还有胡茬,一看就是为我担心了很久。

“听听,你怎么样了?”

“以后可不能拿身体说笑,伯父担心死了。”

他们都以为,我是自导自演。

是想让傅庭深注意到我。

回到家,宋昭昭正陪着傅伯母喝茶。

她看见我,立马说:“听听姐,你回来了?”

“以后可别这么孩子气了,伯父伯母都很担心你。”

傅伯母抬头看向我。

“以后成熟些,要不是昭昭跟那些狗仔有些交情,你那些事给我傅家带来的损失,可不小。”

平淡却又充满讽刺的话。

傅伯母不喜欢我。

因为傅伯父喜欢我的母亲,对我也算是爱屋及乌,当成亲生孩子对待。

而傅伯母是伯父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且我长得与母亲有七分相似。

她更是不喜欢我。

“好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傅伯父瞪了她一眼。

傅伯母听此不悦地重重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过大的声音令我心脏骤缩。

顿时我感觉头脑晕眩,耳鸣声一阵。

我身体发抖地趴在地上,顾不得他们的目光。

四处寻找躲藏的地方。

口里呢喃着:“我会听话,也会给钱的,别再打我了,别再电我了。”

那些绑匪在打我折磨我之前,都会制造出各种吓人的剧烈声响。

我的眼睛被他们用黑布蒙着。

所以未知令我神经紧紧绷在一起。

直到一下又一下的鞭打甩在我身上。

痛不欲生。

“念听,已经没事了。”

傅伯父温柔的声音把我唤醒。

随后在他的引导下我站了起来。

却又听到傅伯母的嘲弄。

“装模作样,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总是这样,就因为老一辈的爱恨情仇。

所以也极度讨厌我。

但我为了融入这个家,为了和傅庭深的未来,努力跟她搞好关系。

她喜欢喝茶,我就托我认识的人帮我去买世界名茶

她喜欢下棋,我就去学。

但现在,我或许明白了。

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之后我是被傅伯父送回房间的。

我躺在床上,回想自己在傅家的日子。

心里一阵酸涩。

我好想我的家,我的...父亲和母亲。

如果他们还在,应该是不会看着我受伤的。

可现实,我终究是孤身一人。

“没事了吧?”

5.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傅庭深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跟你说话呢。”

我的目光放在他的唇上。

医生说,我的耳朵听力下降了很多。

那是因为被绑架的时候,他们在我耳边放剧烈的声响。

几乎要震碎了我的耳膜。

自此,我再也听不得一些大的动静。

却也听不清小的声音。

“你来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傅庭深闻声皱了皱眉,显然不悦。

随后直接推门而入。

以前他避我如蛇蝎,别说进屋里,即使是我门口,他也不愿意停留片刻。

“听我爸说,你受刺激了?”

“还说被打了?”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正在反应他说的话。

紧接着我就看见他面上嘲讽无比的笑。

“又在装。”

这次,我听清楚了。

他还以为我是在跟他闹,在跟他装。

一次又一次的误解,我忽然就没有想要辩解的想法了。

反正他对我也不关心。

“看你这副模样,后天的钢琴演出,没有办法参加吧?”

钢琴演出?

后天的钢琴是在锦绣堂,代表我们乐团去参加演出。

去锦绣堂演出,是所有钢琴家的一个梦想。

我自然也不例外。

傅庭深上下扫了我一眼,紧接着又说:“这次参演,就让昭昭去。”

“反正你也有两个月没有练习曲目,别到时候失误了。”

他说的冠冕堂皇。

可目光却紧紧盯着我,仿佛希望我反驳他一样。

可惜,我点了点头。

“好,那就让她去吧。”

“以后也能一直用她。”

而我的手,再也无法弹钢琴。

我的梦想和傲气,已经被折碎在那场绑架中。

再也回不来了。

6.

乐团本来就是傅庭深控股。

他作为老板,选择让谁去就可以让谁去。

而宋昭昭到了锦绣堂,一个劲儿给我发消息炫耀。

但她的名气没有我的名气大。

钢琴技术也没有我的好。

听说演奏途中,有些人在台下不满出声。

“怎么什么人都能当钢琴家了?”

“林念听小姐呢?”

众人附和。

场面一度混乱,要不是傅庭深过去控场。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演出结束后,宋昭昭跟着傅庭深回到家。

她一副不得志的模样,然后跟傅伯母哭诉自己的委屈。

傅伯母命人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但显然,宋昭昭并不是想要这个。

她想要的是傅伯母出面替他撑腰。

只是可惜,她不明白。

她只是傅伯母用来逼迫我走的棋子而已。

她要钱没钱,要颜值没颜值。

傅伯母怎么可能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而且,她还是个小偷惯犯。

就更是上不了台面了。

傅庭深坐到我身边,我立马和他保持距离。

主动移开。

他见此,皱眉不悦。

神情仿佛在说我不知好歹。

随后又淡淡出声:“今天演出中,大家喊得都是你的名字。”

我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

没有回答。

他见状又说:“等你身体恢复了,钢琴演出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办。”

“也可以再...”

“不用了。”

我直接拒绝道:“我不会再弹钢琴了。”

傅庭深闻声面色惊愕,很快又沉下了脸。

脸色难看至极。

我刚开始接触钢琴的时候。

是看到了正在拉小提琴的傅庭深。

本来我只是刚入钢琴的小白。

可是傅庭深跟我说,他觉得我弹得很好。

可以往这方面发展。

我高兴极了。

就这样,我日复一日的苦练。

有时候,我对钢琴,已经分不清是因傅庭深还是本身的热爱所产生的执着。

现在,我忽然就明白了。

没有什么东西好执着的。

做自己就好。

傅庭深音色冷了下来。

“不识好歹。”

晚饭过后,傅伯父把我叫到书房。

期间他突然问我。

“听听啊,你还想和庭深结婚吗?”

7.

不想了吧。

随后我摇头拒绝。

傅伯父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开口:“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品行兼优,长得漂亮,庭深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多说无益,是他不知好歹,配不上你。”

说着傅伯父叹了口气。

我出声安慰道:“伯父,你放心,以后我虽然不是您的儿媳,但您完全可以把我当女儿。”

“好啊,有你这话,伯父心里高兴。”

话落,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虽然傅伯母对我不好,但傅伯父却待我极好。

“对了,你的银行卡,还在我那里。”

“钱我都给你存着。”

我每次挣的钱,直接打到了那张卡里。

我原本是想报答伯父,但没想到,最后伯父又都还给了我。

我鼻子忍不住一酸。

随后跟伯父回房间去取银行卡。

等我出来的时候。

发现站在走廊的傅庭深。

“你又跟我爸说什么了?”

他语气有些冲。

傅庭深总是以为我在傅伯父那里说他坏话。

“没什么。”

话落,我就想走。

可他却突然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顿时疼的倒吸一口气。

“你怎么了?”

“胳膊疼吗?”

他说话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我没有过多看傅庭深脸上的神情。

无法辨别他是否有心疼或是愧疚。

我另一只手推开他,尽量让自己的胳膊平缓下来。

“你能不能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了?”

“一会儿我打许医生的电话,让她过来给你看看。”

就在这时,宋昭昭给他打过来一个电话。

她说她的手受伤了。

然后傅庭深就过去了。

还不停地怪嗔道。

“钢琴家的手最宝贵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马上过去。”

我看着我泛着红肿的手关节,眼中尽是嘲讽。

他也知道钢琴家的手最宝贵,却看不见我手上的红肿。

而之后他说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的事情。

也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我早该习惯他这种漠视了,不是吗?

随后,我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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