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哥哥醉酒,误入兄弟未婚妻房间,女子:你为何不听我的

古山讲民 2024-03-26 13:51:46

明朝,晋南地区,连绵不绝的太行山之中,有一座南华峰,在南华峰的旁边有一条山溪流淌,到了山脚下,成了一条小河。正值中午,牧羊女宋小红赶着羊,在河边喝水,突然间,看到河里有一个人,躺在河面上,顺水漂流。

“你是在游泳吗?你应该去上游,这里都是牛羊喝水的地方,不是很干净。”

宋小红微微摇头,冲着那个人大喊,然而,那个人没有丝毫的反应,竟然随着河水继续向下。

“呃,不会是溺水了吧?”

宋小红自语着,虽然她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人在这河水里溺水,但是,她还是赶紧下了河,向着那个人走了过去,一直走到河水中间,水也才到宋小红的腰部,他抓住那个人的后背衣领,就开始向河边走去。

“田家二公子?田正初?这怎么可能?”

宋小红认识这个人,可是,正因为认识,才会不相信这个人溺水了。不过,现在自然不是考虑那么多的事情,先救醒再说吧,大家都住在河边,救溺水之人,基本上很多人都会,宋小红一番努力之下,田正初吐出一口水,悠悠醒来。

田正初坐了起来,盯着宋小红,皱眉问道:“你是谁?”

宋小红指了指那群正在喝水的羊,说道:“方云镇的一个牧羊女,看见你溺水了,顺河漂流,给你救起来了。”

田正初揉了揉额头,苦恼道:“最近,怎么发生这么多怪事呢?奇怪!”

随即,他连忙向宋小红抱拳道:“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救了我,大概我现在可能就真的没了。”

宋小红摇头道:“无论换做谁,都是会救的,不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嘛?”

田正初笑了笑道:“你说。”

宋小红好奇道:“我叫宋小红,你肯定是不知道我的,但是,我却是知道你的,都说你的水性很好,这条小河最深处不过才到我腰而已,你为何会溺水呢?”

田正初苦笑道:“我能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嘛?这段时间,一直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昨天晚上,我明明在家里睡觉的,然后,我刚刚一睁眼,便看见你了。至于,为何落水,我更是丝毫不知啊。”

宋小红上下打量着田正初,指了指山顶,说道:“那里有一个道观,里面住着一个道士,要不,你去问问,你到底怎么了?”

田正初沉默了,望了山上一眼,其实,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他本来还想着,等有机会了,找个地方问问的,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必须要去问问了。

田正初起身,再谢道:“今日多亏你了,容当后报。”

宋小红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道:“小事一件,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田正初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宋小红凝眉望着田正初的背影,若有所思,要知道,田正初曾何时,也是鲜衣怒马,何等开朗的少年啊,为何今日见到,看着那背影,显得有些悲伤和落寞呢?

摇了摇头,宋小红没有再去想这些,她毕竟只是一个牧羊女,而那田正初可是镇子上田财主家的二公子啊,这不是她能够操心的事情。羊喝了水,宋小红便继续沿着河边放羊去了。

到了晚上,宋小红才回到家,父母准备好了饭菜,她匆匆吃了饭,便去沐浴了,虽然是一个牧羊女,可是宋小红样貌不差,平时穿着的粗布破衣,却也十分整洁,没有办法好好打扮,便让自己尽量整洁干净,或许,每一个女孩子内心深处对美都是有追求和向往的吧。

沐浴结束,宋小红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透过窗户,她看见父亲,还在外面辛苦忙碌,便喊了两声:“父亲,有什么事情,等我明天再做吧。”

“宋老头”哈哈一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让你累坏了,毕竟,你以后都是要嫁人的。”

宋小红“呀”了一声道:“父亲,就算我嫁人了,也是你的女儿啊,到那时,你相当于多了半个儿子啊。”

“宋老头”点头道:“好好好,知道我女儿孝顺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宋小红笑了笑道:“好!”

说完,宋小红便躺在了床榻之上,累了一天,她也确实累了,刚刚沐浴过后,没有消除疲倦,反而觉得更困了,一阵阵的困意袭来,然而,就当她打开被子,准备睡觉时,敲门声却响起来了。

“丫头,开门!”是宋老头的声音。

宋小红将油灯点亮,起身将门打开,父亲宋老头和母亲陈氏都站在门外,一脸担心地看着宋小红,两个人手中更是各自拿着一把斧子,越过宋小红,走了进来,四处张望。

随后,母亲陈氏又在宋小红的屋子里点了一盏油灯。

宋小红看着两个人的阵势,眼睛中满是不解的目光,好奇道:“父亲,母亲,你们这是怎么了?”

母亲陈氏叹气道:“这油灯就不要吹灭了,就这样亮着吧,今晚,娘和你一起睡。”

这下,宋小红更是不解了,问道:“父亲,母亲,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宋老头一脸担忧,母亲陈氏则是叹息了一声道:“没事,没事,放心哈。”

宋小红皱眉,焦急地道:“母亲,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有什么事情,你们直接说吧,我从六七岁,就开始和你们分房睡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母亲陈氏看向了宋老头,投来询问的目光。

宋老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还是跟你说了吧,若是不跟你说,估计你会一直睡不着的。这么说吧,刚才,你在和谁说话?”

宋小红道:“自然是跟你说话啊,父亲,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宋老头苦笑道:“可是,我和你母亲两个人,只听见你一个人在说话。你还在沐浴时,我们两个便已经休息了,可是,你刚才却突然说,让我不要忙碌了,让我去早点休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宋小红大惊,指着窗外道:“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您在窗外的院子里忙碌啊。”

母亲陈氏道:“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所以,我才说今晚陪着你的。不过,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或许只是凑巧了。”

宋老头皱眉道:“你今天白天去放羊时,都去了哪里?有没有去那几个地方?就是平时我不让你一个人去的那几处地方?”

宋小红摇了摇头,不过,她猛然间想起了田正初,整个白天,除了遇见田正初之外,除了救了田正初之外,似乎没有遇见过其他任何的事情。对比田正初的话,宋小红有一种猜测,或许,自己出现这种状况和田正初莫名地出现在河里有很大的关系。

母亲陈氏挥了挥手道:“老头子,你去休息吧,我们两个也休息了,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了,或许只是碰巧罢了。”

两盏油灯亮着,母女两个渐渐进了梦乡。

第三遍鸡叫时,宋小红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像往常一样起床,先是去茅厕,然后准备洗漱,接着做饭,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坚持了两三年,父母年纪渐渐大了,她不想父母太过劳累了,有时,她还会给隔壁的丁奶奶挑水,丁奶奶只剩下一个人了。

可是,当宋小红去茅厕时,当她走进去之后,那个木门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关不上,可是,她从茅厕里出来之后,又可以很轻松地将那木门给关上了,整件事情都显得极为奇怪,这让宋小红想起了昨晚窗外父亲的身影和声音。

不过,宋小红并没有声张,而是直接去了厨房,将灶子点着,开始烧火,在她看来,只要有了火,所有的东西都该退去了,若是等到了天亮,一切自然也该散去了。

也不知道是灶子里火的原因,还是后来终于天亮的原因,总之,似乎一切都过去了,早上发生的事情,宋小红并没有跟父母说,安静地吃了早饭,宋小红辞别了父母,今天让自己的父亲去牧羊,她则是拿着斧头和绳子上了山。

来到山脚之下,一个人默默登山,她想要去那一座道观之内,找寻那一个据说居住了很久的年轻道士,看看他能否帮忙,然而,刚走了一刻多钟,她却发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那个人竟然是田正初。

宋小红热情地打招呼道:“田二公子,你也是去找那个道士吗?我们要不要一起走?”

田正初似乎没有听到宋小红的话,而是继续向前走,没有回头,甚至都没有一点停顿。

对此,宋小红倒也是不介意,她们同住在一个镇子上,大家都知道,田家两位公子,一位沉静,一位跳脱,这田二公子就是跳脱的那一位,虽然他们兄弟两个性格不一样,可是,都比较平易近人,丝毫没有架子。田正初今天这个样子,或许和他口中这段时间的经历有关系。

不过,宋小红很快就不这样想了,她立刻飞奔了过去,一边奔跑,一边将绳子的一段打了结,距离田正初还有一段距离时,直接以套马的动作,将绳子扔了出去,正好套中了田正初,然后,猛然向后一拉,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旁边的一株大树上。

随后,宋小红赶往走了过去,大声喊道:“田二公子,你快醒醒。”

随后,宋小红拿起斧子,抓住田正初的手,直接将田正初的食指指尖划破了,受到疼痛的刺激,田正初总算醒来了,在田正初醒来的那一刻,宋小红一个跳跃,便到了田正初的身后,拽着绳子,迅速向那棵大树边靠拢。

一步之遥,是的,宋小红和田正初两个人刚刚所站立的地方,在悬崖之上,距离悬崖的边缘,只有一步之遥,若是再向前两三步,便会坠落悬崖,宋小红恐高,站在悬崖边就会眼晕,就会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可是,她最终还是救下了田正初。

田正初彻底清醒,扫了一眼悬崖,慢慢转身,回到了宋小红的身边,长出了一口气道:“谢谢你,救了我第二次。”

宋小红看上去却十分虚弱,满头大汗,苦笑道:“吓死我了,我恐高啊。”

田正初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像昨日我在河里,今日,竟然在这悬崖边缘,可是,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明明就在家里睡的好好的。”

宋小红扫了一眼田正初的衣服和鞋子,指了指道:“你应该是自己爬到这里来的,袍子和鞋子都很脏,还有刚刚破损的痕迹。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是怎么走过来的,还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

田正初苦恼地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回家之后,问了家里的仆人,他们说看见我,自己走出去的,还不让他们跟着。”

他看了一眼宋小红手中掉落的斧子和绳子,好奇道:“你今天是上山砍柴吗?你若还是像昨天一样牧羊,今日,我或许就真的走下去这悬崖了。”

宋小红摇头道:“或许是因为昨天救了你的缘故,所以,我也碰到了一些事情,因此,我要前去那个道观,找那个年轻的道士,据说,他还是很有能力的。”

随后,宋小红便将自己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她说完,田正初也不再犹豫了,决定跟着宋小红一起去,前往那个道观看一眼,看看那个年轻的道士是否能够帮他们解惑。

望山跑死马,等他们爬到山顶时,便已经看到了那一座道观,可是,等他们真正到达那一座峰顶,走到道观之前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宋小红和田正初在道观转悠了一圈,没有见到有人生活的痕迹,似乎,那道观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他们只好走出道观,绕着道观转了一圈,在道观后面的古松下,见到了一个盘膝而坐的年轻人。

年轻公子缓缓睁开眼睛,微笑道:“贫道见过两位。”

宋小红盯着年轻公子那一身书生打扮,好奇道:“你确定你是一个道士?我看你,文质彬彬,像极了一个书生啊。”

年轻公子点了点头道:“做道士前,在下确实是一个书生,这一身打扮穿习惯了,便懒得换了。”

宋小红轻笑道:“你这道士,倒是有趣。”

年轻公子耸肩道:“不过是一件外在的衣服而已,穿什么,在我看来,其实都是无所谓的。不知道,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田正初先是抱了抱拳,将礼数做足,然后,才将自己最近浑浑噩噩的遭遇说了一遍,随后,宋小红又将昨天救了田正初之后,便遇见的那两件事,一并告诉了年轻道士。

年轻公子叹息道:“慈母偏心,祸起萧墙啊!”

田正初微微皱眉,沉声问道:“请问道长,您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年轻公子笑了笑道:“还需要我点明吗?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你自己不敢相信罢了。在你眼中,你大哥田远山待你是极好的,而你的母亲,也从不偏心,对吗?”

田正初迟疑道:“这……”

年轻公子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只能告诉你问题出在哪里,然后,这一切,都还要你自己去解决。看在你往日行事上,我给你一道术法,可以抵御那狐妖,将一切都说清楚。”

田正初疑惑道:“狐妖?”

年轻公子叹了口气道:“下山去吧,莫要再问了,你们的家事,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至于旁边这位小姑娘,是受到了你的连累,因为,她多管了闲事。不过,那狐妖也只是想吓唬一下她,仅此而已,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敢救你第二次,心智之坚,心志之纯,倒是少见,走吧!”

田正初和宋小红还想要多问两句,年轻公子却已经不见了,随着,那一座道观也消失了,等他们再看时,那一座道观已经出现在另外一座山峰之上,仿佛,它本来就应该在那里一般。

一直到了晚上,两个人才下到了山下,两个人各自分开。

田正初回到家之后,发现一切如常,大哥田远山见到他之后,没有任何的诧异之色,一如既往地像一个兄长一样,问他去做什么了,十分关心。

整件事情,看起来和他大哥没有任何的关系。

田正初也没有表现出人任何异常,吃过饭,洗漱过后,看了一会儿书,便直接去睡了,只是,这一次,田正初并没有真的睡着,一切都是装睡。

到了半夜时分,田正初侧耳倾听,很快,就听到了大哥田远山和另外一个男子的对话。

田远山:“唉,你说,是不是我做的太过分了呢?我毕竟是我弟弟啊,我这样几次三番针对他,他还是活下来了,我在想,要不要,还是算了吧。”

男子说道:“可是,他若存在,对你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田远山关心地道:“那对你呢?我听闻,妖物是不能随便对人出手的,否则,会有伤天和,将来,会不会对你的修炼产生问题?”

男子无所谓地道:“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当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田远山犹豫了片刻,说道:“还是算了吧,这样数次了,他都活着,是该放弃了。他若死,我也很痛苦,毕竟,他是我弟弟,对我也不错,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是真的。再者,这样几次出手,对你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我听闻远处的山上,有一处道观,里面住着一个年轻的道士,颇有本领,万一让他发现了你,事情就更难收拾了。”

男子苦笑道:“恩公,最后一次,你让我试试,最后一次,若是不行,我便放弃。”

田远山的脚步渐行渐远,田正初紧紧地握着手掌,手心处正是那位道长赠送他的一道术法。不多时,门被打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脚步声渐近,来到田正初的身边,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田正初的眉心,说道:“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去镇子西北处的那口古井里,跳下去,看看那里的水,还有多少。”

说完这句话,田正初的脑袋一阵昏沉,直接头一歪,便昏睡了过去。

若不是田正初今日是装睡,往日还没有如此切身的感觉,过了不到一刻钟,田正初便悠悠醒来,他的手心一阵刺痛,他很明白,正是那道士送给他的一道术法,虽然没有使用,可是,却让他没有一直受到那妖狐的影响。

田正初悄然起床,蹑手蹑脚,来到他大哥的房间,却发现他大哥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他微微皱眉,便想要去看看那妖狐究竟在哪里,可是,穿过一个小院后,他便发现了自己的大哥田远山,正在月光下,一个人孤独地喝酒,已经是喝得醉醺醺了。

随后,田远山站了起来,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着,田正初就在后面悄悄地跟着,随着田远山越走越远,田正初的眉头越皱越深,终于,田远山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了下来,一头撞在了门上。

田正初握紧了拳头,那正是他未婚妻的房间。

随后,房间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田正初的未婚妻薛曼意,薛曼意搀扶着田远山,嗔怪道:“怎么又喝这么多酒?我不是让你不要来这里了吗?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的。”

田远山的声音竟然带着哭声,趴在了薛曼意的肩膀上,说道:“我很想你,你明白吗?我也很痛苦,我好痛苦。”

随后,薛曼意将田远山扶了进去,田正初跟了过去,站在窗外,向里偷偷看去,两个人正相互依偎在一起,深情对望。

田远山悲凉地道:“正初是我的弟弟,那是我亲弟弟,我比他大几岁,从小就护着他,现在,我为了你,却要亲手除掉他,我真的很难受。”

薛曼意叹息道:“我早说了,不让你这么做,你为何不听我的?偏偏要听那个狐妖的?你若是听我的,我们两个远走高飞,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不也挺好吗?”

田远山哭泣道:“我也后悔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这一切,都怪母亲,都怪她,若非她自己要干涉我们,如何会成这样子?她一直都偏爱正初,我这个做哥哥的,忍忍也就算了,可是,她明知道我们两个有感情,还偏偏要将你嫁给正初,为什么?凭什么?”

田正初在外面听着,开始时,心中还是怒火中烧,可是,到了后来,心中已经是五味杂陈,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还发生了许多事情。薛曼意不是自己的未婚妻吗?为何,薛曼意和大哥田远山竟然有感情呢?

想不通,田正初不愿在想,直接敲门道:“大哥,开门。”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顿时惊慌起来,可是,没有办法,为了避免引来其他人,只好还是将门打开了。无论是田远山,还是薛曼意,都不敢去看田正初。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也出现在了门口,一掌打向田正初的后背,田正初侧步躲过,举起左手,左手是一道印记,向着那年轻男人拍了过去,沉声道:“狐妖,你最好别动手,我也只是想将事情问个明白而已,否则,你仔细看看我手中的印记,你应该懂得。”

年轻男子看向田远山,田远山点了点头道:“帮帮忙,先给我解酒。”

年轻男子走到田远山身边,伸手覆盖,轻轻一收,一团酒雾便被他随手打飞出去,田远山也恢复了清醒,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拉住了薛曼意,盯着田正初,然后给田正初讲起了自己为何要如此做。

田远山比田正初大六岁,田正初刚刚出生不久,父亲便去世了,从此之后,便是他们的母亲高氏带着他们两个人生活。田正初甚至都没有见过父亲长什么样,由于田远山比田正初年纪较长,所以,在母亲高氏忙碌时,都是由田远山带着田正初。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田远山发现了一件事情,母亲高氏过于宠爱田正初了,一切最好的都是给田正初,田正初小时候不懂事,若是遇到了磕磕绊绊,田远山都会被母亲一顿数落,甚至是会打一顿。

田远山一直都是兄长,他确实很疼爱田正初,对于这些,他都藏在了心底,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有情绪的,随着日积月累,随着时间的发展,田远山压制得厉害,本来,他可以一直忍受下去的,可是,母亲高氏点燃了最后一根稻草。

可以这样说,他们家的一半家业都是田远山在外闯荡赚下的,而在外闯荡的过程中,结识了许多朋友,狐妖便是他救下的,而薛曼意也曾被田远山救过。

田远山看薛曼意家里贫苦,便经常接济,久而久之,两个人便产生了感情。

薛曼意在镇子上的名声很好,家庭虽然没落,可也是书香世家,知书达理,十分贤惠,于是,母亲高氏便看上了薛曼意,想让薛曼意给自己做儿媳,随后,她便安排人去下聘,定下了这门婚事。

薛曼意开始是以为田远山要娶她,不曾想,竟然是田正初。

田远山知道这件事情后,还专门去求过母亲高氏,可惜,母亲高氏并不同意,就是觉得薛曼意是最好的,一定要嫁给自己宠爱的田正初。

听完这些,田正初终于明白那年轻道士不愿插手他们的家事了,自己大哥田远山这些年,似乎从未对不起过别人,向来都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啊。

田正初抱着大哥田远山痛哭起来,往日的一幕幕涌上心头。母亲的偏心,竟然让自小相互扶持的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最后,田正初直接去找了母亲高氏,说明要退婚,自己并不想要娶薛曼意,至于田远山几次想要除掉他,他没有说出来,那可是夺妻之恨啊,他大哥有那般想法,也属实正常,不过,终究是没有铸成大错。

再后来,田正初则是每次在母亲高氏面前维护自己的兄长田远山。

田正初娶了牧羊女宋小红。

一家人生活的倒是十分美满。可见,偏心是要不得的,因为,人都是有情绪的,人都是有感情的,若是感受到了父母的偏心,就算是再能忍的人,再好的人,也会渐渐产生心理阴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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