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的感情,抵不过他新招来的小秘书1年贴身关照,我不断求他回头,他却执迷不悟,一天,我突然清醒,男人的本性如此,便选择与他永别,他这时才知道回头,但已经晚了……
沈彻爱上了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秘书,却告诉我:“许窈很像曾经的你。”
青梅竹马的二十年,终究抵不过与许窈朝夕相处的一年。
后来我看开了,也……死了。
我从下午六点等到晚上十一点,餐桌上的饭菜一点一点变凉,蛋糕上的水果也变了颜色。
今天是我的生日,沈彻说他会回来吃饭。
可直到此刻,他不仅没回来,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我回拨过去,还被直接挂断。
我叹了口气,准备随便对付两口。
这时我听到门响,抬头看到沈彻进门,他把西装外套递给刚走过去的我:“初霁,你吃了吗?”
我眼尖地看到他领口处的唇印,又嗅到他外套上陌生的玫瑰香味,一瞬间失去了回他的力气。
沈彻以为我一无所知。
见我不答话,他还疑惑地看向我,我只好敷衍地回答:“嗯,吃过了。”
沈彻像是松了口气,他拽了拽领带,唇印更加明显,仿佛在对我挑衅。
“那我先去洗个澡,今天很累。”他低头轻吻我额头,顿了顿,“初霁,生日快乐。”
我淡淡地勾了勾唇:“谢谢。”
看着他走进浴室,我随手把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又回到餐桌前。
看着满桌的菜发怔。
沈彻离餐桌不过几步之遥,桌上蛋糕那么显眼,他却看也不看,只轻描淡写问我一句。
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的心虚与愧疚罢了。
我心知肚明。
这么晚回来,除了许窈这个温柔乡,沈彻还能去哪。
我挑了几口素菜吃,又切了块蛋糕。
原本茵茵要给我庆祝生日,可沈彻却忽然打来电话,茵茵气成河豚,也只能无奈地放我回家。
我满心期待地做好一桌子菜。
直到将近半夜,才等来失约的沈彻。
没有解释,也没有礼物,只有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
我捧着蛋糕小声地唱:“祝我生日快乐……祝初初生日快乐。”
我和沈彻六岁相识,十六岁相爱,二十三岁结婚。
现在我二十六岁。
我们青梅竹马,一起走过二十年。
生命的绝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我身旁,我们的气息已经融入彼此的呼吸中,连割舍都那么艰难。
可为什么,他却能说爱上别人就爱上别人。
我吃了一小口奶油,奶油很甜,甜的甚至有些发苦。
我忽然想起大学时的沈彻,那时候他张扬肆意,天不怕地不怕。沈叔断了他的卡刻意让他吃些苦头,他攒下钱却不远千里的来给我过生日。
他只买了往返两张票,剩下的钱全买了一块小蛋糕。
那是当时的沈彻所能给我的最好的东西。
现在我们能买得起更昂贵的蛋糕,却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滋味。
我叹了口气,把菜收到冰箱里。
我在沈彻身边躺下,侧过身对着他的脸。
指尖从他的眉骨划到鼻尖,大约公司事务繁重又难处理,他经常皱眉,所以眉心已经有了一道褶皱。
可还是这么清俊好看,年轻时的张扬渐渐褪去,如今变得越发成熟稳重,更加吸引人。
我的指尖划到他唇上时,他忽然抬手攥紧我,吻了吻我的手背安抚我。
“初霁,快睡吧。”
沈彻疲倦到连眼睛都没睁开。
在许窈那里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回来时面对我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了吗。
等他睡熟了,我才僵硬地动了动口,低低地应声好。
……自然无人在意。
……
我醒来时,天光大亮,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
我走到客厅,沈彻切了一块蛋糕,剔除掉了奶油。
我诧异地问:“你不吃奶油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太甜了,腻得慌。”
沈彻以前……最爱吃蛋糕上的奶油,再甜都不会觉得腻。
是谁能让他改变喜好?
我顿时怔在原地。
他眼底浮现出一抹不自在,起身顺了顺我凌乱的长发:“下次别买蛋糕了,吃不完还会浪费,蛋挞吐司边就很好吃。”
“而且你们女孩子不是怕吃奶油发胖吗?”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去公司了,晚上有个局,就不回来吃饭了。”
他出门前像是还要解释什么,最终只是道:“初霁,空闲了多出去转转,总闷在家里不好。”
我的脚步生生停住:“……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表情,但我猜一定不好看。
我的专业是绘画,我喜欢天南海北的到处写生,起初是被疫情阻断了步伐。
后来……是被沈彻。
是他不让我独自出去旅行,以担忧我的名义硬生生地把我留在家里。
他告诉我他会陪我去,可我等来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现在他说,多出去转转。
他说,闷在家里不好。
我一天都闷在画室里画画。
直到下午六点,我忽然接到沈彻的电话,接起来却听到一个娇弱的女声。
把唇印印在沈彻领口挑衅我的人,能有多娇弱?
好心情瞬间消失。
许窈在那边小声道:“是……林小姐吗?”
说着说着她开始哽咽,“沈彻出事了,他现在在市中心医院。”
我猛然站起身,画笔没拿稳掉下来,在纯白的画纸上添了一条歪曲的线条。
我闭了闭眼,没心思再去管画。
“我马上就到。”
等我到沈彻病房门口,我推开门看到许窈正在喂沈彻喝水,他低头时眼底是温柔的光。
那是原先他只对我才有的神色。
“我没事了窈窈,你快坐下来休息,从我住进医院,你就忙前忙后了好半天。我只是骨折,又不是完全就成了废人。”
他边说边轻点许窈的鼻尖。
言辞动作亲昵到,我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许窈是沈彻的秘书,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秘书,从当初懵懂无知到现在能独当一面。
又哪里真的会和她的长相一样,像只无害的小白兔。
她给我打电话,不为别的,就是想让我看到这一切。
许窈抵着他额头,流着泪的模样尤其楚楚可怜:“你是为了我才会伤成这样的。”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而且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
沈彻微微扬起唇角,放柔神情,“我总是会护着你的,窈窈。”
我总是会护着你的,初初。
原来这句话,也不再独属于我。
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气氛融洽到甚至没有发现站在门口许久的我。
我一时太阳穴疼地突突直跳。
直到医生的到来打断他们,沈彻这才看到我,他怔了怔,下意识地收回了和许窈十指相扣的手。
“你怎么来了?”
我死死掐住手心,若无其事地微笑:“许秘书告诉我你出事了,作为你的妻子,难道我不该来看看吗?”
他垂下眸不再开口,一旁的许窈倒是欲言又止。
此时医生已经把沈彻检查报告的结果告诉了他,也一一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许窈正准备应下来。
“好的。”我打断她,语气如常,“谢谢医生,我们会注意的。”
许窈抬头看我一眼,眼神似叹似怜,又低头凑近沈彻:“我去给你接杯水,你和林小姐好好谈谈。”
她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好像我能单独和沈彻说话,是她施舍的结果。
我不怒反笑:“沈彻,这就是你说的局吗?只有两个人的局,还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沈彻坐直身子,神情倦怠:“初霁,这是个意外。”
“当时许窈走在我旁边,有一辆电动车开得很快差点剐蹭到她,她一个小姑娘,我当然不能眼看着她受伤。”
说完他顿了顿,语气生硬地对我说,“初初,我疼。”
我一阵恍惚。
沈彻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喊过我初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亲昵又稍显不足的初霁。
大概就是从一年前许窈进公司开始的吧。
见我神色不悦,他这次嗓音柔了下来,好似委屈道:“初初,我疼。”
相处二十年,他太知道如何拿捏我。
以前他为我打架受伤的时候,我又气又急地给他上药,抿着唇不肯跟他说话只掉眼泪。他想哄我开口,就会把头担在我肩上,用极委屈的声音说一句“初初,我疼”。
我就会对他心软。
可我也同样了解他,他的解释掐头去尾,直到此时此刻,他还想继续哄骗我。
“沈彻,你当我是傻子吗?”
沈彻揉了揉眉心,眼底透露出无奈,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初霁,我骨折了。”他抬头看我,“你不但不心疼我,还要质疑我骗你。”
我只觉得心凉了半截。
不等我继续质问,许窈推门走了进来。
我固执地守着莫名其妙的自尊,不想在许窈面前跟沈彻争吵。
沈彻看到回来的许窈,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中滚烫的水杯。他沉吟片刻:“许窈你先回去,你今天工作很辛苦,回去多注意休息,我这里有初霁在,你不用担心。”
他话里话外都在关心许窈。
许窈向来听他的话,可大约是我在这里,她便非要验证一下自己的重要性:“我不——”
沈彻却看着我沉声打断她:“听话!”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没趣,更不耐烦看到他们你来我往的拉扯过程,干脆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沈彻,你的小秘书想照顾你,你何必推拒呢。”
“我走就是了。”
许窈先看了我一眼,眼底的疑惑与惊喜交织,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沈彻,生怕他开口再让她回去。
沈彻沉沉地看着我,半晌才扯了扯唇角:“初初,你确定吗?”
沈彻靠坐在病床上的样子矜贵又淡漠,攻击性十足,连许窈也迅速噤声。
他在生气?
我忽然间记起他上一次生气的原因,似乎是因为他一再失约,所以我没等他,一个人去爬了华山看日出。
那现在呢?是因为我没让他的小情人回去休息,还是我不肯留下来照顾他?
或许两者兼有吧。
从他的公司日渐走向正轨后,他的话语权变重,就开始说一不二。
见我沉默不语,沈彻冷淡道:“窈窈,送林初霁出去吧。”
一个窈窈,一个林初霁。
他属意谁不必再明说。
我出来后靠着墙抬头看天花板,有那么一瞬间喘不过气来,心痛得像是有谁拿着剪刀把我的心戳得支离破碎。
沈彻。
这个家,我守的好艰难。
许窈走出来,轻轻关上门。
“林小姐,沈彻已经休息了,我们去楼下咖啡店聊聊?”
“好啊。”我看向她勾起唇角。
我实在好奇许窈要跟我聊什么。如果不是上个月她用小号加我,我也不会知道沈彻和她的所有故事。
我其实一直有预感,却总是不肯相信,沈彻会背叛我们十多年的感情。
咖啡店里,我点了杯冰美式,而许窈要了杯白开水。
“我记得许小姐很爱喝咖啡。”
许窈进公司的第三个月,签了很大一笔订单,沈彻除了给她发奖金,还把家里的咖啡豆都送给了她。
那时沈彻还点了点我额头:“小姑娘很爱喝咖啡,公司茶水间里刚好有台手磨咖啡机。你又不爱喝这种苦涩的东西,我就送给她了。”
我只以为是奖励员工,后来才知道,那台手磨咖啡机,是沈彻特意买给许窈的。
也没有放在公共的茶水间,而是放在他的办公室。
如果不是他刻意记住,哪会有什么刚好。
“林小姐好记性。”许窈大方地点点头,她的手虚虚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现在可不敢多喝。”
我盯着她动作半响。
忽然一道惊雷砸的我头晕眼花。
我的世界轰然倒塌。
“你怀孕了?”我艰难开口,最终却闭着眼哑然失声,“……是沈彻的。”
我在她怜悯的眼神里狼狈至极。
沈彻并不想那么快要孩子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而我虽然很想要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但总归沈彻与不存在的孩子,还是沈彻更为重要。
可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个笑话。
我低头喝了一口冰美式,眼泪落了进去,说不准是咖啡更苦,还是眼泪更苦。
“林小姐,我知道我开口对你而言或许算挑衅,可我还是想说,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成为私生子,不想让他提起爸爸就遮遮掩掩。”
她冷漠且残忍地告诉我,“沈彻已经不爱你了。”
“如果林小姐能退一步,也许一切都皆大欢喜。”
我搅咖啡的动作顿住,抬头就看着她笑,笑的眼泪都沁出来。
原来她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看她一眼都觉得嫌恶,更不想再继续聊下去,直接站起身俯视她:“许窈,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和你的孩子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太恶心了。
沈彻你真的太恶心了。
我在家里枯坐到第三天的时候,沈彻给我发来微信,说想喝我炖的骨头汤。
然而彼时我刚好看到许窈小号的朋友圈。
【他说我炖的汤有家的味道。家里有他,有我,还有孩子。】
——配图是一个黑色的保温桶。
一股呕吐的欲望忽然直冲上来,我流着眼泪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不想守了。
沈彻我不想守了。
为什么拼命想留住的人总是留不住,为什么深情的人总是被辜负。
原来二十年的情谊,别人轻易就能摧毁。
原来沈彻和谁都能组成“家”。
原来我这辈子,注定漂泊。
小时候我还是有爸妈疼爱的小公主,可是忽然有一天,爸爸破产跳楼,妈妈也在同一天追随而去。
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我抱着小熊茫然无措地看着那些大人变了脸,最后是一双温暖充满褶皱的大手牵起我,她喊我“囡囡”,她说我是她的小宝贝。
奶奶把我带回家养大,也是那年,天真无邪的年纪,我认识了沈彻。
高三的时候,奶奶生了病,无论我怎么拼命挽留,她的生命还是一点一点走向终结。
奶奶走之前笑着拍我的手:“我们囡囡是个有福气的女孩子,将来会是个很好很厉害的画家。”
我哭着喊着求她别走,都没有用。
后来我在奶奶的葬礼上眼泪流到干涸:“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
是沈彻抱住我,语气认真且坚定地对我说:“初初,你还有我。”
“我们会组成一个家。”
“有沈彻的地方永远都是初初的家。”
可是沈彻,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我没回沈彻的微信。
怔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房子。
这个家里的所有家具,是结婚时我和沈彻一样一样精心挑选的。
电视旁的玉桂狗摆件,是有一年暑假沈彻和我一起拼的。当时他还嘲笑我手残,自己一个人暗自琢磨了好久,才洋洋得意地手把手教我拼好。
还有满沙发的玩偶抱枕。
也是沈彻带我去商场里的娃娃机里抓出来的,那天是他的生日,他却始终都在哄我开心。
我一直都记得,那天他吻我时,头顶上无垠的星空,耳旁掠过的微风。
以及他怦怦直跳的心跳声。
……
沈彻曾经对我真的很好、很好。
一想到过去,我的心脏就一阵窒息。
这个房子处处都是他的痕迹,处处都有他的气息,我再也待不下去。
念头闪过的无数秒,我终于作出决定。
其实我想了很久,我不甘心明明曾经那么爱我的沈彻,有一天会爱上别人。
我更不甘心凭什么退让的是我。
可是执着这些只会让我更加痛苦,这段被所有人祝福过的婚姻如今成了我们彼此的枷锁,沈彻曾经说我未来一定会成为一个知名的大画家。
困住我脚步的不止沈彻,还有我自己。
我拿出三天前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签好字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那是沈彻一回来就能看到的地方。
沈彻那么喜欢许窈。
逻辑bug好几个,男主真的像精分,小三孩子都有了,之前每一个档口都选择小三,后来又悔成这样,不管小三不管孩子,就挺离谱。
恋爱脑活该没有好结果
为啥把女主写嘎了?不把男主写嘎了呢?
看了不少男主拿的是偶像剧深情完美男主人设,突然就出轨了,说实话挺割裂的,人设是童话里才存在的人物,出轨是世俗人设干的事儿,这设定基础就不一样。这跟写何以琛出轨有什么区别,就挺恶心人的,可千万别用男人、现实就是这样来解释,除了出轨现实,其他都不现实。要说写实,秃头油腻啤酒肚看擦边视频大男子主义普信抠门倒是写实。 人物背景、经历、性格什么铺垫都没有,完美深情男主出轨,纯粹是为了虐女主和恶心读者的剧情需要而安排的,并不是基于人物逻辑本身。
这么个烂男人有啥好留恋的,还纠缠不休[捂脸哭]
渣男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