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爷爷收养了。
他把我送给他的宝贝孙子林祁当生日礼物。
后来又怕我抢林家的财产,诬陷我是杀人犯。
林祁气我捅死他的妈妈,说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看着他觉得好笑。
既然你们都要欺负我,那我总要夺走什么吧。
让这个罪名坐实,也不枉我挨的这一场打。
1
宽敞的房间。
林祁将我抵在门后面狂吻。
他的吻不得章法,粗暴地落在我唇上,磨得我生疼。
“念念,不要和秦熹走太近。”
他噬咬我的脖子,话里话外一股子醋味。
不过是因为,我在宴会上和秦熹多说了几句话。
犯不着他生气,还摔碎我送他的玉佩。
林祁越吃味,说明他越在意我。
我离我想要的东西,就会更近一步。
我回应他的吻,化被动为主动地去吻他的唇。
林祁伸手去脱我的裙子,短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林祁蹙眉推开我,语气宠溺:“喃喃,我在加班呢。”
他一向这样,只有在迟喃面前,才会展示出仅存的温柔。
电话传出隐约的哭声,小女生娇啼:“阿祁,你快回来,家里停电了,我好怕。”
“别怕,我马上回来陪你。”
我嗤笑,林祁圈养迟喃以来,送给她的东西,哪样不是最好的。
几个亿的别墅,突然停电?
真是离谱。
林祁温柔笑着,哄着那人。
挂了电话,冷着张脸走过来。
也许被扰了兴致有些烦躁,点上一支烟,随意地吐在我脸上。
我睨他,用脚去踢他的小腿,调笑反问,“哥哥,不做了吗?”
林祁攥住我的小腿,掐着我的下巴渡过来一口烟,呛得我眼泪直流。
“林念,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说完转身离开。
空气中还残留着烟草味。
我轻轻叹气,整理被林祁褪到腰上的裙子,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拿出烟。
我和林祁并不是亲兄妹,我是爷爷从孤儿院收养来送给林祁的生日礼物。
林祁一个人孤单,有了我这个玩伴后很是开心。
他总是拉着我的手,甜甜地叫我“妹妹”。
直到前几年,林夫人见爷爷太过喜欢我,怕我抢林家的财产,不惜伤害自己从而诬陷我。
我清楚记得,林夫人诡异的笑容,汩汩流血的腹部。
她癫狂笑着,把沾上血的刀塞进我手里。
我握着刀瑟瑟发抖,“不是我,不是我。”
林祁一进房间,顿时红了眼。
他抱起林夫人:“林念,我妈要是有事,你给她陪葬。”
林夫人在医院昏迷了三天,这件事惊动了爷爷。
他把我唤到书房,呵斥我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慈爱的爷爷头一次,对我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叫我跪下,拿起书桌上的竹鞭狠狠抽打我。
我背上伤痕累累,到处是渗血的伤口。
爷爷特意让我换了干净衣服出门。
一出门,我就碰见了林祁。
林祁咬着牙问我,为什么要伤害他妈妈。
我轻笑,“林祁,你就是个傻子。”
他被我激怒,扇了我一巴掌:“林念,你就是只白眼狼。”
对啊,我是白眼狼。
既然你们都要欺负我,那我就夺走些什么吧。
让这个罪名坐实,也不枉我挨的一场打。
2
我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房间里回荡着,时钟的滴答声。
我揉揉眉心,怎么会做这个梦,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我起身泡了杯咖啡,静静地坐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街道灯火。
直到天色微亮,我接到了林祁的电话。
“林念,你去药店买点感冒药来?”
“凭什么?”
对方冷笑一声,“你翅膀硬了,不来以后都别缠着我,你这也没办法在我这里讨到好处。”
威胁我?
“在哪里,还是心越别墅?”
等我买好感冒药,送到心越别墅时,林祁正陪迟喃在院子里荡秋千。
迟喃一袭白裙,双手抓住秋千,轻盈地摇晃。
迟喃见了我,笑得更加灿烂,“阿祁,念念来了。”
林祁的目光这才落到我身上,冷淡地扫过我手里提着的感冒药,挑剔着,“林念,你是脑子不好吗?”
我踩着高跟鞋走向他,“哥哥,不是你要我买药吗?”我把药举在他面前。
迟喃脚尖轻轻点地,停在我身侧,接过感冒药犯难,埋怨地嗔着林祁。
“阿祁,念念怎么买错了,这个应该不能给小狗吃吧?”
我也不惯着,转头盯着迟喃,“不怪我,是哥哥没说清楚。”
我耸肩,把锅抛给林祁。
林祁依旧冷着一张脸,将迟喃牵到他身后。
“林念,你在傲什么?不是你买错了药吗,喃喃可比你有爱心。”
“她碰上路边的流浪小猫,都要捡回来照顾。”
迟喃藏在林祁身后,露出半张脸笑着。
她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猜测,林祁会怎么羞辱我。
我把感冒药,顺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赔笑:“不过是买错了药,不至于生气吧,我把小猫送去医院怎么样?”
林祁抿唇,眉头上挑,勾起嘴角。
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丢进喷泉里,好整以暇。
“林念,刚刚丢出去的,是小猫笼子的钥匙。”
“你去找到它,合作我给你让三个利润点。”
“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脱了高跟鞋,进喷泉里摸钥匙。
喷泉的水不浅,没过我的大腿。
水波晃荡,看不见底下。
我漫无目的地摸,又整个人潜进水里去摸。
手掌不知道碰到什么利物,突然一痛,水里蔓延开血色。
我忍着痛,继续去摸,过了很久,脚下踩到一个凸起。
“找到了。”我拿着钥匙爬出喷泉。
水不停地下淌,头发和衣裙狼狈地粘在身上。
手心还在流血,晕在钥匙上。
出了水,手心的疼痛更加强烈。
我低头去看,伤口很深,血液往外流。
林祁从我手里接过钥匙,触及我手心那抹红,不着痕迹地皱眉,“手怎么了?”
迟喃目光躲闪,怨恨地盯着我的伤口
我轻笑,“被小野猫的恶作剧伤到了。”
林祁丢过来一条毛巾,“擦干净,不成体统。”
我低头,发现脖子上的红痕还没消,“多亏了你啊,好哥哥。”
我暧昧地笑他,“记住,你让我的三个利润点,我录音了。”
林祁别开头,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我这边探,低声回应,“知道了。”
3
在公司,没有什么事可以瞒过爷爷。
林祁让我三个利润点的事,迅速被上报给爷爷。
不出意外,我回到家又被叫到了爷爷书房。
书房很暗,他不许人开灯。
书桌上的竹鞭,还沾着上次的血。
我暗了眼神,乖巧地低着头。
爷爷站起身,用力踹了脚我的后背:“念念,听说你最近很不听话?”
我闷哼一声,挺直背脊,“爷爷,我向来听话的,这次不过是和哥哥的一个赌约。”
爷爷轻车熟路地挥动竹鞭,重重地落在我背上,“念念,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熹不是很喜欢你吗,送你去给他当情人怎么样?”
说得好听,秦熹家的实力远在林家之上。
送我过去,无非是想把我二手转卖给秦家,再获些利益。
喉咙涌上腥甜,我咬紧牙关,承受这一场责罚,“都听爷爷安排。”
身后人忽然愉悦地笑,满意地收起竹鞭,“嗯,这才是爷爷的好孙女。”
跪在地上休整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了力气,慢慢地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我看着伤疤纵横交错的背,水混合血液一起流下。
忽然响起门把转动声,林祁闯进了浴室里。
他诧异我背上的伤,颤抖着手指想去触摸,“是谁?林念,你玩得够花啊。”
林祁的表情变成厌恶,毫不掩饰。
确实,不怪他多想。
在外,我的名声也不好听,是林家的交际花。
林家谈合作都要我前去陪酒,酒桌文化,多多少少和情色挂钩。
我轻笑,牵动背上的伤口,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勾着林祁的领带,从他口袋里拿烟抽,“哥哥,要做吗?”
林祁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门离开,“林念,你真贱?”
贱?
我点火的手指一抖,险些没点着。
我把烟递到嘴边,苦笑,身份卑微的,谈什么贱不贱呢?
人贵在不自贱,可我,已经被他们踩进泥土里了。
没关系,我会从沼泽地里爬出来。
而林祁,就是那根结实的藤蔓。
4
林祁喜欢我,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
在孤儿院待久了,我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
林祁见我那天,我被林家人打扮得像个小公主。
我穿着粉色的蓬蓬裙,脸上漾着甜甜的笑。
林祁牵我的手,还微微冒着汗。
他轻轻地抱我,一触即发,“妹妹,以后我保护你。”
而那只是开始。
青春期的林祁,更是不屑于掩藏他的爱意。
他打篮球时,义正词严地说只喝我送的水,别人送的他看都不看。
林祁会画画,整个画室都挂满了我的画像。
甚至在一次放学后,林祁偷摸着把我堵在天台,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
他攥着我的衣摆,“念念,我喜欢你,能亲亲你吗?”
我被他吓了一跳。
可林祁的眼神太过深情温柔,我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
我点点头,感受着一片唇吻上来。
也是那个时候,我开始被迟喃霸凌。
迟喃喜欢林祁,这是整个高中都知道的事情。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被林祁喜欢的人,注定会被针对。
因为迟喃,可是出了名的混。
我刚穿起裤子,就被人从头顶倒了一盆脏水。
冷冷的,夹杂着莫名的腥味。
我缩着脖子打开门,迟喃站在门外笑着。
比我更快地拉开了门,把我拽倒在地。
无数谩骂的话和拳脚落下来,“贱人,你不勾引林祁就会死是吧?”
“这么骚,我帮你洗洗啊。”
“勾引自己的哥哥,你要不要脸啊?”
诸如此类的话,一点一点刺痛我的心。
我抱住脑袋,尽量让自己不痛。
迟喃的小跟班把我架起来,舀了池子里的脏水要灌给我喝。
我拼命摇头挣扎,把杯子打翻,水全泼在了迟喃身上。
正巧,林祁站在门口,他只看见了我往迟喃身上泼脏水。
他声音冷冷,叫住我,“林念,你在干什么?”
迟喃和小跟班赶紧松开我,我嘴角抽痛,刚想开口解释,却被林祁制止。
“迟喃,你是叫这个名字吧,你告诉我,林念做了什么?”
迟喃一脸娇羞,马上泫然,“是林念同学,仗着你对他的喜欢欺负我们。”
“你也看到了,林念同学这次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迟喃假装抹眼泪,时不时露出眼睛笑。
林祁神色更冷,拉起我的手把我往外拽。
他的手劲很大,攥得我生疼,“不是她们说得那样,是她们先欺负我。”
“够了,你快要把林家的脸丢光了。”
林祁恶狠狠地,眼睛里的愤怒灼烧,他一脸困惑,“林念,我说了我会保护你,但这不是你能随便欺负同学的底气。”
我甩开他的手,“连你也不相信我。”
我和林祁开始冷战,再到后来林夫人的事件,林祁更加厌恶我。
他认定,我就是一个恶人。
但是,林祁依旧喜欢我,这是不曾改变的事。
他肋骨处,纹着我的名字,一直都没有洗掉。
只要这份喜欢还在,林祁就是我翻盘的最大底牌。
迟喃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招,几次三番地让林祁把我叫到心越别墅去。
我盯着沙发上的男女,林祁慵懒地窝在迟喃怀里,嘴里吃着她递来的葡萄。
迟喃在林祁最颓废的时候,默默陪在他身边。
两个人滚过一次床后,林祁便说要对迟喃负责,然后包养了她。
我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漫不经心地笑,迟喃问我心里酸不酸?
“酸得要命,怎么葡萄很甜吗?”迟喃脸色一下不好看了。
她也清楚,自己只是林祁包养的。
不像我,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林祁身边。
迟喃轻轻地拍林祁的背,“阿祁,我买了件裙子,想穿给你看,你让念念陪我去换一下好不好。”
林祁点了点头,“去吧,让我看看是什么裙子。”
林祁直勾勾地盯着我,“林念,跟着去,不要让喃喃受伤了。”
不知道迟喃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不过要想把林祁牢牢拴在身边。
先把迟喃踢出局比较好。
毕竟,菜多坏事。
5
迟喃安静地在卫生间换衣服,打开门时,莫名邪笑,撞开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我跟在她身后,走到楼梯口,发现她已经滚下去了。
鹅黄色的裙摆上都是血,迟喃痛苦地捂住腹部:“阿祁救我,林念要杀了我。”
林祁瞬间站起,抱起迟喃,看向楼梯口的我,咬牙切齿,“林念,你非要杀了所有人吗?”
我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想起他妈妈了吧。
当初被我刺穿腹部,性命垂危。
此刻又上演在他小情人身上,勾起他那痛苦的回忆。
“林祁,我如果是你,会赶紧把人送医院去。”
林祁无暇顾及我,抱着迟喃冲出门外。
而我,走进卫生间,从垃圾桶里翻出血包。
迟喃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花大代价伤害自己?
林祁好几天都没来烦我。
听说他的小情人,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醒了就抱着林祁哭,嚷着我要杀她。
法治社会,真的没必要。
我提着水果篮去医院看她,她如同胜利者,躺在病床上张扬地笑。
“林念,这次也是我赢了哦。”
“那就恭喜你。”我沿着床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可惜啊,刺得太浅,不逼真,要不我帮帮你?”
我握着水果刀往前一刺,迟喃惊恐地往后缩:“你胆子好小哦。”
走廊外传来脚步声,我顺势拿了个苹果削,自导自演地把苹果砸在地上。
笑着把水果刀划过手指,血液瞬间流出。
我眼眶湿润,捏着流血的手指:“喃喃,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爱祁哥哥,我不能没有祁哥哥。”
“算我求你,我不会阻碍你和哥哥的幸福的。”我作势要跪下,然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林祁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眼里满是愧疚。
就在刚刚,我匿名发了迟喃,陷害我的视频到他的邮箱。
里面清清楚楚记录了事情的发展,还有高中迟喃霸凌我的那段视频。
证据,是最不会说谎的。
林祁现在心疼得要死,后悔自己误解了我。
他包养迟喃,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为了让我不舒服。
他知道我讨厌迟喃,故意把她养在身边气我。
迟喃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眸子里都是泪。
“阿祁,是她自导自演,是她陷害我的。”她忙着解释,不慎从床上摔下来。
我窝在林祁怀里偷笑,“阿祁,她又要打我了,扯我的头发,好痛好痛。”
我不断提起迟喃霸凌我的事情,潜意识告诉林祁。
就是因为他的不信任,我曾经被人欺负被人凌辱。
我受过的伤,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林祁的眸子里心疼更甚,他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不停地在我耳边安慰:“对不起念念,是我错怪你了。”
这些远远不够,我扬起流血的手指,“哥哥,我好疼。”
林祁按下护士铃,把我放在椅子上,“念念乖,护士马上就来。”
林祁把门口的保镖招呼进来,指着瘫坐在地上的迟喃,冷言,“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迟喃双眼猩红,紧攥着拳头,“林祁,是这个贱人在骗你,你不相信我吗?”
保镖把她拖出去,她依旧固执地扒着门框大吼大叫,“林祁,你会后悔的。”
迟喃的尖叫声响彻走廊,林祁听了心里烦躁,又给保镖打了个电话,“我看这女人也是疯了,丢到精神病院去。”
我抬头,泪眼蒙眬地看着林祁,“哥哥,如果我犯了错,你也会原谅我吗?”
林祁一怔,半天没有回应,静静地关注护士给我上药。
晚上,林祁跟我一起回了家。
爷爷端坐在大厅,林夫人也在。
他们面前沏了壶茶。
爷爷拄着拐杖:“你们回来了,来坐下,我们有事要说。”
林祁牵着我的手骤然放开,坐到了爷爷对面。
我跟在他身边,面对犀利的目光,终究是不敢坐下。
爷爷打量着我,“念念也到年纪了,我们准备把她送去秦家联姻。”
林祁一听,站起来反驳,“爷爷,我和念念两情相悦,你不能拆散我们。”
林祁猛然把我搂进怀里,“小时候你们就告诉我,说念念这辈子都是我的。”
我配合着往林祁怀里靠,抱住他的腰,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看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我心里觉得舒坦。
爷爷把茶盏一摔,“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我说联姻就是联姻,整日沉溺男女情爱,你能有什么出息。”
林夫人见林祁固执,抱着我的手一直不肯松开,又把几年前的事情拿出来游说,
“阿祁,你听妈一句劝,林念那天敢拿刀捅妈,下次刀就敢架在妈脖子上。”
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林祁的手更紧了几分。
他一双眼睛死盯着林夫人,“妈,当年真的是念念刺伤你吗?”
他低着头自嘲,“我都知道了,不过是你怕念念贪图家产陷害她。”
我忍不住想给秦熹点赞,没想到这条视频他也能找到。
如此一来,林祁的愧疚加深。
无论怎样,他的心始终都会向着我。
最后,林祁护着我走出林家大门。
爷爷怒不可遏,一个茶杯砸在林祁头上。
林夫人心疼惊呼,我则暗暗地笑。
这只是一部分罢了,老爷子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是它的千倍百倍。
林祁掌管公司几年,手里握了点股份,不多不少。
要是我拿到了,我将成为公司的最大股东。
这些股份多亏了秦熹的帮助。
被迟喃霸凌的那年,我遇见了秦熹。
那天我刚被迟喃找人打了一顿,躲在天台的角落里哭。
秦熹在那里午睡,被我的哭声吵醒。
“哭是最没用的方式,你要是不想继续被欺负,得学会反击。”
他懒懒地伸腰,一跃到我面前,他掏出一张纸巾,“擦擦吧,脸上的血。”
我接过纸巾,委屈再难控制,“我有什么办法,她们欺负我,没有人愿意帮我。”
秦熹叹了口气,蹲在我面前,“小鬼,不要指望别人帮你,你又不是菟丝子,干嘛老想着攀附别人。”
我别开头,狠狠擦干泪意,“我只是一个孤儿,我没有能力。”
秦熹敲我的脑袋,“自暴自弃,自轻自贱,是最蠢的想法。我帮你怎么样,我来帮你。”
从那开始,我和秦熹开始布局,怎么把林家一点点吞并。
秦熹大量收购林家的股份,而我留在公司,在公司高层身边留下印象。
我们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举拿下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