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小西，出生在偏僻的农村，爸爸是农民，妈妈尿毒症晚期，等着我空乘专业毕业后，赚钱给她换腰子。

空姐工资不低，也不算高，但我妈的病等不了我攒够医药费。

后来，通过朋友，我认识了一个叫老鬼的男人，他说带我去国际游轮上当海乘，也就是服务员，他说年薪60万不是问题。

起先，我挺抵触的，害怕那是割肾的地方。

可到了那，我才知道，他们不要我的肾，而是要我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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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行的女孩叫李然，她说国内待腻了，出来工作，就是为散散心。

上了游轮后，我们被带到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里面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几分钟后，闯进来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他扫视我们两，眼神停在李然身上。

“你！出来！”

他语气生硬，表情也很恶煞，给人阴森的侵袭感。

李然倒没心没肺，以为要给她安排工作。

她抱了抱我，笑嘻嘻地说：“亲爱的，我马上回来，你乖乖待在这等我！”

门“砰”地被关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进来一个穿背心短裤的男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

我唯唯地迎了上去：“大哥，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想上班啊？着啥急，哥先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说完，他掐灭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龇了龇牙，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大....哥，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问上班吗？陪哥睡觉就是上班。”他阴恻恻笑着。

我打了个寒噤，舌头好像打了结。

“你..你别乱来啊，我是老鬼的人，他要知道你这样，非杀了你不可！”

说完，周遭发出一阵爆笑声，他掐着我的脖子。

“小婊子，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老鬼那小子，早就拿着钱颠儿了。”

他把我往后一扔，压在我身上，手钻进我的腰间。

“混蛋！放手......！”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到他的裤裆上。

“哎吆！狗玩意！”

他捂着裤裆，嘴里发出了“嘶嘶声”。

又骑在我的身上，左右开弓，甩了我两个大嘴巴。

天旋地转，我吓的舌头打结。

“你们...你们这是在犯法！放开我！”我拼尽全力挣扎。

后面一个黄毛小弟抓着我的头发，龇着牙说：

“臭娘们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上了船，我们就是王，就是法！”

他扬手一棍，砸在我的肚子上。

“啊！”我惨叫一声，五脏六腑像被扯裂，浑身痉挛着疼。

“行了，先别打了，带她去隔壁看看，究竟什么是王法！”为首的老大拦住他。

小弟淫邪地笑了笑，拽着我的头发，向外拖，一直拖到隔壁的门口。

他们把我脸摁在门上的玻璃窗上。

隔着玻璃，我看见一个女孩蜷缩在地上，裸着上身，身上一条条血迹，像被人用皮鞭抽过。

她头发凌乱的像鸡窝，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是李然。

她旁边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旁边的小弟叫她芳姐，她托着李然的下巴。

“怎么样，想通了没，是卖还是不卖？”

李然死死瞪着她，突然啐了她一脸。

芳姐气得浑身发抖，对着身后的王强大吼：“废物，愣在那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一声令下，王强朝手心吐了口唾沫，龇着牙，朝着李然身上一鞭又一鞭。

打累了，又把她的头摁进旁边的水缸里，进进出出，就像在玩弄一条狗。

“我卖.....我卖！”

李然还是讨饶了，爬到芳姐的脚下。

“芳姐，我接客，我卖，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别折麽我了。”

“算你识趣，来了我这，就给我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王强，给她开下荤，让她提前尝尝男人的野味，明天好上班。”

王强贼笑着，旁若无人的扒下裤子，当着芳姐的面扑向了李然。

我不忍再看下去，闭上眼，只听见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第2章

2

我被带到芳姐的办公室，她摸了摸我的脸，发出啧啧声。

“瞧这溜光顺滑的小脸蛋，打坏了就可惜了。”

我还没从刚才的场景抽离出来，瘫在地上。

她冲我笑：“妹妹啊，姐姐真不想折腾你，识趣的话，就好好接客，不过呢，你要是给脸不要脸，我会让你比她下场更惨！”

我把脸撇过去，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芳姐脸一沉，看了眼身后。

“黄麻子，既然她油盐不进，那就把她剁了，身上的器官能卖的都拿出去卖了！不能卖的就扔海里喂鱼！”

王麻子的斧头在我眼前挥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扣进我的皮肉里。

我知道，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怂了，我不想死，我妈还等着我去救命.........

原来死亡逼近的时候，可以放下一切，包括可怜的尊严。

我脑袋摇的跟筛子一样，伏在她的脚下。

“我做，我做，我不想死.....芳姐，我不想死！”

“哈哈，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她满意得大笑，斜倪了一眼，双手交抱。

“老规矩，新来的姑娘都得让兄弟们开个光，适应适应工作岗位。”

“麻子，下面就辛苦你和兄弟们了，记着，别玩坏了，明儿还要靠她挣钱呢！”

我吓得下意识往后退，芳姐瞪了我一眼：“怎么了？反悔了？后悔还来得及！”

“没......没”我低声嗫嚅着。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黄麻子他们拖到屋子里五花大绑，里面只有一张床，床垫上还占着一些干涸的血迹。

望着天花我面如死灰，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