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千万少让别人来家里做客,老公的白月光竟骑到了我头上,更意想不到是……

野雾 2024-07-09 13:47:52

他获得影帝这天,在台上隐晦的对着白月光隔空示爱。

“十年如一日,我爱你。”

所有人都以为他爱我爱的轰轰烈烈。

镜头给到我这个结发妻时,我已悄然离场。

就在刚刚,他的白月光发了一条微博。

“所幸时光不晚,刚好等到你。”

二十年的相知相依,在这一刻割裂。

她等你,可我不等你了。

1

半个月前,我坐飞机去剧组探班,许久未见的我们在酒店痴缠。

气氛愈发的旖旎,他极具侵略感的眼神盯着我,单手钳住我的脚踝虔诚亲吻。

“宝宝,你的腿好软。”

仅仅是一瞬,我就明白了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毒药,将我拖入无间炼狱。

抑住那呼啸奔涌的苦楚,潦草的将他推开。

“早些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拍戏么?”

背过身的我闭上了眼睛,我怕在多看他一秒就会止不住眼泪。

空气里静的只剩他慢慢平复的呼吸声,窸窣整理衣服去了露台抽烟。

陆知爱我,就像鱼不能没有氧气,高调的随时会跃出水面。

青梅竹马到执手白纱。

好像天生我们就该捆绑在一起,浓烈的爱在彼此血液里共生。

我曾以为这就是我们的一辈子。

从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存在旁人的可能性。

直到我现在坐在颁奖礼的现场时,我好像看见了蛛丝。

陆知在台上赤裸裸的秀着那份隐晦的爱意,对着我的方向晃了晃奖杯。

“十年如一日,我爱你。”

台下一阵欢呼,可我知道说的不是我。

就在刚刚同一时间,柳青婉发了微博。

“所幸时光不晚,刚好等到你。”

IP和我同个城市。

真巧。

此时俩人正一明一暗,生怕旁人不知道他的爱,又怕旁人知道他爱的是谁。

愚弄大众,包括我。

挫败的逃离了颁奖现场,不等陆知下台,我就躲在进了车里。

抚着无名指的婚戒,马上就要到我们的四周年纪念日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心口压了块巨石,憋得慌。

手机因他的消息响了起来。

“看见我向你表白了吗?怎么提前走了没等我?”

想到他在台上那低沉的嗓音说出那句话,我自嘲的撇了嘴角。

2

几年前他因为一部古装剧火遍内地,接受了一个直播访谈节目的采访。

“在演戏这方面有没有影响很深的人和事?”

明明提前对稿了,他却临时起意是对着我深情示爱。

“林尧,我最爱的人。她是我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人。”

“是她让我有追逐梦想的机会。”

我在台下坐着,急红了脸,根本没办法上去堵他的嘴。

我是他的恋人,也是他的经纪人,刚火的艺人就曝光恋情无异于自寻死路。

更何况那时我们才刚刚牵手。

主持人微微一笑,直接放弃了之前的提纲,和他深度访谈。

“您这样直接公开的新人可不多见。”

“这是我做男人的担当,对爱人有愧的话我无法安心演戏。”

“我很爱她,不能让她不安,更不想她受委屈。”

……

我红了眼眶,如今我就在委屈,坐在车里哭的像个包子。

鼻涕纸将小熊垃圾桶塞了个半满,慢吞吞的回着消息。

“有些发烧,提前回酒店了。”

“宝宝,好好休息。我临时有个剧要和导演沟通。”

巨大的不安萦着我,有一种再也抓不住他的无力感,我将电话拨了回去。

“陆知,我说我发烧了。”

“把退烧药吃了,明早我们一起飞回家。”

那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棉花堵得我无法呼吸。

“你还爱我吗?”

“宝宝,说一万遍都可以,我只爱你。”

他在电话里的嗓音是那般温柔,坦然的没有丝毫破绽。

我摇了摇头,他说的不对。

十年,不是我。

3

我们之间一直有一个默契,他工作时,我绝不打扰。

答应我的事,他从不失约。

可直到我下飞机,他都没有出现。

心如溺水般一点点沉下去,确认无数次没有消息后,恍惚的以为它坏掉了。

拎行李箱的手忽然使不上力,两眼发昏的栽了下去。

清醒时已被机场的工作人员送到了医院。

护士小姐在一旁换药,我拨了那最熟悉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肚子难以宣泄的委屈,将医院位置发了过去,执拗的想告诉他我生病了。

我想让他关心,想在他脸上看到那担忧我的紧张。

可手机安静的没有声音。

屏幕突然跳出来柳青婉的动态。

“在高铁站迷路了,还好有我的Superman。”

像一把悬在心上的刀终于找到了坠落点,割的心鲜血淋漓。

药液从血管流进去,却从眼睛跑出来,装作疼哭了悄悄的抹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陆知脚步快的卷过来一阵久远的香水味跑进了病房。

柳青婉的味道。

大学时我和她住在一个宿舍里,她被同学们偷偷起外号“百里香”。

所有的捕风捉影得到了确认,将过去的幸福撕的片甲不留。

“高烧怎么没告诉我?你一个人多危险。”

“看你挺忙的。”

他帮我掖被子的手微顿,良久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酒店的。”

“昨晚和导演们吃饭,大家闹着去玩party到早晨,你也知道我提前走不好。”

“我这还是坐高铁急忙赶回来的。”

4

我扯过被角,试图挡住那侵袭鼻尖的香水味,平复的情绪又将五脏六腑搅得疼。

此时他还在尽心尽力的骗我。

定定的凝了他几秒,深呼吸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你是个好演员,影帝实至名归。”

他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尖,那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心虚。

“阴阳怪气,我们宝宝这是生气了。”

“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丢下你,也是最后一次。”

他在意的只是我是否生气,却忘了我怕疼。

前几年,我因为超负荷的工作量经常晕倒,他每次都会抱着我拼命往医院跑。

“宝宝,你快些醒过来,我会活不下去的。”

“你要是不醒,我就跟着你躺下了。”

睁开眼就看到他手上也点着吊瓶,眸子里映着心疼。

“知道你怕疼,我想陪着你。”

我笑他是傻瓜,就算是死神也得被他烦走了。

那个会提前熬药膳汤避免我痛经的人,现在只会敷衍。

眼泪不争气的湿了枕头,明知道他心不在我这了,可我怎么不舍得放手呢。

他慌乱的将我抱在怀里,拿着纸巾不停的帮我擦着泪,温柔的低哄。

“宝宝,是我的错,你别哭。”

越哄,越觉得自己可悲,我才是傻瓜。

回到家,陆知细心的照顾我,我蜷在床上抑着那堵上喉咙的苦涩。

“你身上香水味蛮重的。”

他眉宇间划过一丝慌乱,一脸歉疚。

“许是高铁上身边人喷了香水,我去洗一下。”

浴室水声盖过了他手机响,从不查他手机的我竟想看看。

我像一个偷窃的小偷,试了几次密码都不对。

当我输入柳青婉生日时,手心微凉。

背景图片是他们二人的影子。

5

我颤抖的翻着他们从一年前就开始的聊天记录。

她发来一张楚楚可怜的淤青照,诉说着前夫对她多么的暴力。

每一次的委屈都有他来守护。

“是你将破碎的我拾起,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这样陪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乖,这件事我帮你解决掉。晚上六点到我家。”

那时我出差,还要顺带帮他打听知名的离婚律师,他说帮组里的同事的忙。

联系了几个律师,陆知才终于满意。

曾和陆知看过的观景房,前几个月他买了送给她。

她每一处装修都要发来图片问,他回答的仔细。

“我知道该和你保持距离。可我现在发烧,却控制不住的想你。”

“照顾好自己,我一会拍完戏就过去。”

他是她的有求必应。

到后来,柳青婉不止一次的催促着他快些离婚。

“再给我些时间,我会让你名正言顺。”

其实最近这一年我已经不做他的经纪人了,高强度的工作让我身子越来越差。

他说要我好好休息,做个漂亮的老板娘。

他自己成立了工作室,有他亲自精挑细选的团队。

原来一切是从他成立工作室之前就开始了,步步谋划。

我像一条困在死水的鱼,早已没有抢救的意义。

意外的平静,就像蛛丝马迹拼凑出的答案得到了印证。

我装作不舒服,早早睡下。

听到陆知的脚步轻轻靠近,又拿着手机出去了。

“婉婉,她住院了,没送你回家是老公的错。”

“你怎么会是第三者呢,你是我最爱的人。”

“离婚急不得,我身上还有很多代言,不能受影响。”

……

他忘记了是谁陪着他从默默无闻奋斗到今天。

也忘记了是谁在婚礼上说要宠我一辈子。

我们如同镜子,分割开来,一定会碎的满地疮痍。

我想那就分开的至少体面些。

提前于他联系了律师。

好聚好散就当做我送他的四周年礼物。

6

四周年这天,他高调的送了我一套城南别墅,在媒体面前依旧秀着恩爱如初。

我蜷在沙发上,望着在厨房切水果的陆知。

似是感应到我的眸光,他抬眸浅笑。

“喜欢这里吗?一年前按你的喜好装修的,这里环境好,你在这可以调养身体。”

“喜欢,那晚上我们要庆祝吗?”

“今晚有戏要拍,怕是不行。”

他端着果盘过来,温柔的在我额头印下一吻,塞给我一颗樱桃。

“要不你说一句,老公,别去了。我就晚进组几天。”

半开玩笑的望着我,可他的掌心在微微出汗。

我不想猜他为何紧张,真相却仿佛跑进了我脑子,叫嚣着在说他又要去陪她。

忽然间想赌一把,从不撒娇的我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老公,那就晚进组,今晚陪我好不好?”

那笃定了我会以他工作为先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

揉了揉我的发顶,极浅的一声叹息。

“宝宝,真的不行,我争取早些收工。”

连续几次挂断了那催促不停的电话。

“你看剧组催得很急,真得走了。”

背影似风,连西装外套都忘了拿。

抱着外套去追他时,被兜里掉出来的润滑油绊倒。

我狼狈的跌坐在那里,喉咙好像针扎那般。

这一刻,我喊不出他的名字,也不想喊。

摔倒的声音让他回头,神色慌张的跑过来,抢过西服将润滑油塞进了口袋。

“护手霜,宝宝。”

“还以为是什么不能看的东西呢。”

他急不可耐的大步出了别墅大门,连我摔倒都忘了扶。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我和那没送出去的离婚协议。

直到清晨,院内才有车的声音。

真是讽刺。

7

除了拍戏,陆知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做饭。

他在厨房忙碌时,门铃响了。

柳青婉提着一堆礼品上了门,轻车熟路的打开柜门拿了双拖鞋。

将东西放在了茶几上,自来熟的凑了过来。

“尧尧,几年不见了。没想到你们住的这么远。”

“阿知说你身子不好,这里空气好,适合你休养。我这刚回国就想着来看看你们。”

那细碎的光影洒在她身上,微卷如海浪般的卷发配上慵懒的嗓音。

从前那个像茉莉一样的女孩变得妩媚,堂而皇之的炫耀着这里她比我熟。

她溢着那标志性的香水味抱住了我,又抱了抱怔在那的陆知。

他的手习惯性的环住又极快的落下,脸色微僵。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我们尧尧的,顺便来看你,不欢迎?”

“几年不见,阿知怎么还是这么呆啊,只知道演戏。”

他抽了抽嘴角,装作初见。

“我去做饭吧。婉婉一定也没吃饭。”

她装作好朋友的模样牵着我手坐到了沙发上,刻意的甩了甩头发,露出侧颈。

那一刻她好像是女主人。

“你这也不行啊,三年了,怎么就没和我们阿知要个孩子啊。”

我打量着她那脖子上的吻痕,只觉得胃阵阵翻涌。

“我暂时没这个想法。倒是你一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

她捂嘴轻轻的笑,瞟了眼陆知。

“恩,那位和你家陆知很像呢。”

这时,厨房传来一声刀落地的声音,陆知疼的蹲在地上一声闷哼。

柳青婉快速的跑了过去,穿着抹胸裙的她跪在地上身子微倾,将陆知的食指含在嘴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知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我看见了他那裆部微微鼓起。

8

我拿着药箱站在那,漠然看着眼神拉丝的二人。

“她倒是会疼人,那让她含到愈合吧。”

柳青婉惺惺作态的想起来不妥,慌忙松开了口,歉疚的神情里藏着一丝窃喜。

“我就是一时着急,小时候奶奶告诉我受伤了要含住伤口。”

“尧尧,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我气吧?”

他脸色难堪的抽回手,甚至与她分开了些距离,想靠近我又被柳青婉紧紧拉住。

那模样滑稽又好笑,像掉入蛛丝网的虫,挣扎又无力。

“宝宝,她是太心急了,情急之下担心我而已。”

这般亲密的举动从他嘴里说出来只是而已的程度,脑海里补出了他们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恩,最好多含一会儿。或者厨房play也可以,我现在就给你们腾地方。”

“顺便提醒一下柳小姐,他伤的其实是中指。”

“要是有经济困难可以和说我,比下海好。”

我鄙夷的打量着柳青婉,那心思我怎么会看不出。

他将柳青婉扶了起来,护白月光心切的他似是觉得我才是那个坏人。

虚假温柔搭建起来的高塔总是在碰到尖锐的刺而溃散。

他神情阴翳的大声呵斥我。

“你怎么能这么诋毁她一个单纯的女生!”

柳青婉哭哭啼啼的挽住陆知的手臂,拿出药箱里的纱布给陆知包扎。

“阿知,是我太急了,担心过头了。”

“尧尧只是凶了些,她这样误会我也能理解的。”

是啊,她太急了。

从陆知在机场失约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放下了。

哪怕她晚上门一天,我都会和陆知提离婚。

这般挑衅,真当我是个感情上的包子。

我冷冷的看向陆知,厌弃的睨了一眼他身旁的柳青婉。

“你倒是了解,她不是刚回国么?”

“还有你,我们也不是多好的朋友,少不请自来。”

那些暧昧的牵扯像是对我的当头棒喝,痛又清醒的提醒着他的背叛。

烦躁感在胸腔里升腾,想离开这让我不适的地方。

9

身后的脚步声纷乱,柳青婉先我一步挡在了门前,眸子里盛着泪光。

“我们在大学时不是很好嘛?你怎么这般小气。”

“让开!”

她忽然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腕抵在了她胸口,一脸惊恐的看向我身后。

另一只手在背后故意打开了门,带我倒了下去。

我来不及躲闪的压在了她身上,下意识抬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手腕被她的发夹划破了,地上流着湿漉漉的血。

“阿知,我好疼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身后一阵大力将我甩到一边,背重重的撞在了地上。

“别怕!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我现在带你上医院。”

“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他疯了般的喃喃自语,眼睛里只有她,他要她平平安安。

他将柳青婉抱上了车,又喝开了那些冒出来的记者们。

我捂着疼痛难忍的小腹艰难的站了起来,看着那疾驰而去的车影,比身子更疼的是心。

“那是我的血……”

一拥而上的记者们和那数不清的摄像机让我头发昏。

“她腿流血了!”

“快……大新闻!”

从手术室到病房,如走马灯般过了一遍我这失败的四年婚姻。

“怀孕三个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沉默着着看向窗外,昨天摔倒在地时小腹就不舒服,还以为是生理期要来了。

平日里我的生理期就一直不准,常常几个月一次。

可惜的是我还没感知到宝宝的存在,小家伙就这样脆弱的离开我了。

他握住我的手微微用力,几近低吼。

“孩子没了,我们再要,但是你不能这样背刺我。”

眼里流露的是流产这件事影响到他事业的厌恶,这样的陆知让我陌生。

曾经他常常贴在我的小腹呢喃。

“什么时候会有宝宝?我一定要做最优秀的爸爸。”

如今涉及到自身利益,他连温柔都懒得伪装了。

10

“难不成你认为别墅外面那些记者我找来的?还是你没碰我,我自己摔的?”

“是你没告诉我怀孕才导致这后续一系列的问题!”

“柳青婉不过是刚回国拿着礼物看你,你看看你把事情搞成什么样子!”

他越说越气的在墙上重重砸了一拳,眸子冷的满是阴翳。

“热搜现在全是骂我害你流产的,你是不是故意想毁了我?”

原来他在为她出气,也厌恶我让他有了黑点。

那言语像坠石一样字字砸在我的心上。

千疮百孔。

我背过身拿被子盖住了耳朵,却躲不开他过来扯被子的手。

“事到如今,你失去了一个孩子还不能让你忏悔吗?”

“你不该推她!”

咄咄逼人的指责着我多么卑劣。

积压许久的悲伤和愤怒宣泄而出,我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忏悔什么?是她推得我!现在受伤的也是我!”

“你还是我的老公呢!在她的事上你有坚定的护过我一次吗?”

“你不是眼瞎,你是心瞎了!”

他错愕的僵在那,似是没想到一向以他为重的我会如此生气。

“阿知!”

柳青婉发丝飘动,踩着恨天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她找来的一堆记者们。

她楚楚可怜的擦着没有眼泪的眼尾,将化验单递给陆知。

声音很轻,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化验单出来了,她是生理期来了,不是怀孕。”

似是找到了支点,他冷冷的睨着我,面色微冷的为我掖好被子。

他温柔有礼的对着柳青婉鞠躬,判官一样定了我的生死。

“我替尧尧和你道歉,你刚回国,来我家还受了这么大惊吓。”

“我想尧尧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受什么伤。都是朋友我没放在心上的。”

“你不必为她说话,她推你时我看见了,谢谢你没和我们尧尧计较。”

“你们也别因为我产生隔阂,尧尧就是一年多不工作了,在家呆久了,安全感少了些。”

病房好冷,明明外面已是三伏天。

一个急于洗白,一个假装心善。

一唱一和的在我面前演着戏,想将我置于死地。

11

二十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他们想顺水推舟,那我就翻了这船。

“你是替我认下欺负她的事吗?我告诉你。我不认。”

我脸色苍白的望着那些记者,从前都是我帮陆知澄清各种绯闻。

如今却无人来帮我证明我的无辜。

柳青婉不了解陆知,他是一个看重名利的人。

这些年的高调示爱,扮演着那忠贞不渝的完美丈夫,拿着烫手的一线资源。

这都是他不能在有污点时离婚的理由,就像刚刚那般伪善的表演着善良。

他无比在意他的羽毛,他一定要自己是完美的。

我清了清嗓子。

“今天这么多记者都在,我林尧耽误大家一分钟,我绝对没有推柳青婉,另外我单方面宣布和陆知离婚,我不是生……”

“我和林尧永远不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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