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贪淫,勾搭住店客人,老板忍无可忍,给县令写了一封匿名信

江城闲聊 2024-04-14 06:22:14

这天一大早,耒阳县令赵庚重正在书房翻阅卷宗,突然一个衙役飞快地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出人命案了。

哦,在哪?

城外白水河。

快,速去白水河!

等赵庚重带领捕快来到河边,只见芦苇荡岸边,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

地上平躺着一具男尸,好嘛,这具男尸已经高度腐烂,面目全非了,看样子在水里浸泡有些日子了。

赵庚重就问众人,有谁知道这死的是谁啊?

大伙纷纷摇头,一个看热闹的老汉说道:大人,这里经常有上游溺亡的尸体,被冲到这儿,说不定死者来自白水河上游啊。

嗯,说的在理,来人啊,将尸体抬回衙门,发布认尸通告!赵庚重刚刚说完,忽然打远处急匆匆跑来一个黑脸汉子,跌跌撞撞跑到了尸首旁,用手一摸男尸的裤子,顿时嚎啕大哭,弟弟啊,你死的好惨啊。

赵庚重登时一愣:你是谁,你认得这具男尸?

回禀大人,我是侯家村的侯大勇,这地上躺着的,是我的亲弟弟侯奎啊。

这,---赵庚重听罢倒吸一口冷气,我说侯大勇,你可看仔细了,这具男尸都烂成这样了,你咋能确定他是你弟弟。

大人错不了,我弟弟是个皮匠,常年走街串巷,依靠修补皮具为生,因为工作特性,他的裤子磨损比较厉害,所以我弟弟用鹿皮在裤子的膝盖处做了一个夹层。

赵庚重听罢,上前一看,男尸裤子的膝盖处,果然有鹿皮做的夹层。

嗯,看来死者确系侯奎无疑,我且问你,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弟弟失踪了?

回禀大人,我弟弟常常一出去,就是几个月,我也没太在意,最近一次见到他,应该是在三个月前吧,直到最近老没看到他,我才发觉不对劲了。

今天听说河边捞起了死尸,我就匆忙赶过来了,没想到真的是他啊,呜呜呜---说罢,侯大勇又哭开了。

你也莫要太伤心了,你弟弟平日里可曾与人结怨,或者是有金钱上面的瓜葛?

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弟弟非常憨厚老实,宁可自己吃亏,也绝不会得罪任何人。

喔,是这样!赵庚重听罢,不由得眉头紧锁,好的,我知道了,这样吧,你先把侯奎的尸体领回去,好生安葬了。

是,多谢大人,侯大勇请几个老乡帮忙,将侯奎的尸体抬回去了。

赵庚重回到县衙之后,立刻派出了所有的捕快进行查访,力图尽快破案。

可捕快跑了数天,一点线索都没有,老百姓都说侯奎挺老实,从未和人结仇,这下案子就陷入了一潭死水。

正当赵庚重为案子毫无头绪愁眉不展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份匿名信。

他展开信这么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信上只写了一句话:

要查明侯奎的死因,去问黄员外的姨太太阿美。

这,---赵庚重看罢,不由得心中一翻个,看来这个写匿名信的人,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不愿明说。

即刻缉捕阿美,前来问话!

不多时,阿美被捕快带到了衙门,赵庚重上下打量这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岁,长得是细皮嫩肉,颇有几分姿色。

赵庚重啪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问:阿美,你是怎么害死侯奎的,还不从实招来!

不不不,大人,我不认识什么侯奎,你肯定弄错了!阿美吓得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流淌。

赵庚重打眼观瞧,看到阿美眼神飘忽不定,躲躲闪闪,就知道她心里有鬼,冷冷的说道:

哼,你也不想想,我会平白无故把你带到衙门吗,你想轻易糊弄过去,恐怕没那么容易,看来不叫你尝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来啊,大刑伺候!

衙役如狼似虎一般,将阿美按倒在地,这就要动手。

谁不怕疼啊,阿美一看要挨打,吓得脸色煞白,涕泪横流,大人饶命啊,我招,我招,千万不要打我啊。

阿美这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半年前,阿美的一件皮袍坏了,恰好侯奎在黄府门口吆喝,阿美就把侯奎请进屋里修补皮袍。

就这样,两人算是相识了,这个阿美本来是个青楼女子,黄员外几次光顾过后,一时心动,就把她收做了姨太太。

阿美原以为进了黄府,可以过上阔太太的生活,哪晓得根本不是那回事。

黄员外妻妾成群,只拿阿美当个摆设,娶回家后,就把她晾在了一边。

阿美哪里受得了这种寂寞,很快就跟青春年少的侯奎勾搭成奸,滚在了一起。

为了避人耳目,两人每次都是在东城的香雪客栈幽会,一番激情过后,再先后离开,一直相安无事。

那晓得上一次幽会,阿美跟侯奎赤身裸体搅在一起,大汗淋漓的时候,突然黄员外领着一帮打手,气势汹汹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举棍就打。

可怜侯奎竟然被活活打死了,扔在了白水河里,黄员外恶狠狠的警告阿美,胆敢吐露半个字,小命不保!

阿美红杏出墙在前,心中愧疚,再者说了,出了这种丑事,她哪还敢往外说,所以选择沉默,闭口不谈。

哦,竟有这事!赵庚重听罢,眉头紧锁,急忙命令捕快缉捕黄员外,不得有误!

等黄员外被带到县衙,一看跪在地上的阿美,霎那间就明白了一切,他知道隐瞒不住了,把脖子一梗,大声说到:

没错,侯奎是我打死的,他敢动我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

赵庚重当即叫黄员外、阿美在供状上面签字画押,而后将他们押进了死牢。

没想到这么快案子就破了,众班衙役一个个喜形于色,满脸挂满了笑意。

唯独赵庚重面沉似水,脸色凝重。

一个捕快问道:大人,案子破了,你咋还沉着个脸啊?

哎,---这个案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

啊,大人,你这话是何意?

我且问你,方才阿美招供说,侯奎是被黄员外活活打死的,你们可听清楚了。

是啊,没错啊,我们都听见啦,这有什么不对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侯奎的尸体,仵作早就检验过了,确定是淹死无疑,而且侯奎的身上根本没有挨打的伤痕,你们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啊,大人,你是说那具尸体压根就不是侯奎的。

没错,另有其人!

这,这----众捕快听罢,面面相觑,大人,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难道说现在又要推倒重来吗?

我知道你们的小心思,不过这次查案,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突破口。

喔,大人想到了什么?

你们还记得吗,阿美曾经说过,她每次跟侯奎偷情,都是在香雪客栈,侯奎被打死也是在香雪客栈,那么也就是说,侯奎尸体最后出现的地方,肯定是在客栈,你们不觉得这客栈有问题吗!

啊,我们明白了,众捕快听到这里,豁然开朗,大人,我们明白该怎么做了。

来来来,你们附耳过来,依我的计策行事。

香雪客栈的老板娘名叫安红,四十岁不到,长得是肤白貌美,风情万种,没有一个男人见了她不心动的。

晚上刚刚掌灯,一个衣着阔绰的富商迈步走进了香雪客栈。

安红立马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哟,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老板娘,还有客房吗?

有有有,上好的客房,专门给您留着,客官怎么称呼啊?

啊,我姓周。

啊,原来是周大官人,失敬失敬。

安红热情四溢的给周员外安排了一间最好的客房,周大官人,这间房你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周员外微微点点头,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安红。

哎哟,大爷真是有钱人啊,安红笑吟吟接过银子,临走时还不忘瞟了一眼周员外那个鼓鼓的包袱。

这天夜里,已经过了三更天,客栈里的客人都已经睡下了。

就在这么个时候,一个黑影飞快地翻墙跳入院中,径直来到了店掌柜朱财的房间。

黑影在房门口轻声呼喊:朱大哥,朱大哥。

过了一会儿,屋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而后是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朱财打开了房门,将烛光凑近来人一看,惊叫到:

侯奎,你咋来了!说罢一把将他拽进了屋里。

朱财死死掐住侯奎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恶狠狠的说道:不是叫你躲起来吗,没有我允许,不准你回来!

侯奎使劲扯了扯朱财的一双大手,嬉皮笑脸的回道:

朱大哥,你送我去的那是什么破地方啊,要吃的没吃的,要穿的没穿的,一日三顿喝稀粥,我连续喝了三个月的稀粥,如今一走道,肚里咕噜咕噜直响。

你小子,睡了人家的老婆,能够捡回一条小命就算不错了,你还想咋的,天天大鱼大肉供着你。

朱大哥,你就行行好,让我在这住两天,吃顿好的解解馋。

妈的,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就知道吃,我跟你说,今晚让你吃顿好的,明早就立马滚蛋,要是你被人发现了,我们都得玩完。

是是是,多谢大哥。

过了一会儿,朱财拿来了一盘熟牛肉,一只烧鸡,还有一壶好酒。

侯奎看到这些好吃的,顿时两眼放光,狼吞虎咽一般,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而后朱财将侯奎领到了一楼一个隐蔽的房间,说道: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晚,夜里不要出房门,记住了吗?

诶诶,我知道了,侯奎吃饱喝足,早就困得不行了,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夜里侯奎睡的正香,忽然感觉身子下面的床在微微抖动,他大叫一声不好,上当了!

侯奎翻身就想逃,但是为时已晚,就听见咔吧一声闷响,身下的床板从中间断开,他屁股猛地一沉,嗖的一声掉了下去。

侯奎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哪晓得床下面是个滑道,他顺着滑道,一屁股掉进了一个大水笼里。

好嘛,这个水笼子太危险了,它立在河水的中央,四周都是滔滔不绝的江水。

侯奎死死抓住笼子的木条,湍急的江水把笼子冲的左右摇晃,侯奎连续呛了几口水,吓得都快没脉了。

就在这时候,笼子上方的木栈桥上,出现了两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安红和朱财。

侯奎高声叫喊,大哥大嫂,快救我啊,救救我啊。

安红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皮笑肉不笑的回到:

侯老弟,是你自己找死,这怨不得我们啊。

嫂嫂,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救我上去吧。

哼,救你上来,如果你被官府的人逮住了,我们的计划就全泡汤啦,侯老弟,对不住了,送你去见阎王吧。

说罢,安红抽出短刀,就要砍断笼子上方的绳索。

这绳索如果真的被砍断,笼子就得掉进滚滚江水中,侯奎见状,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冲下来一群捕快,为首的正是那个周员外。

原来这个周员外就是县衙里的周捕快,他按照赵庚重的吩咐,假扮成富商,入住香雪客栈,就是为了打探客栈里面的秘密。

安红气得咬牙切齿,哼,我早该看出来了,你是官府的鹰爪孙!

周捕快横眉立目,少啰嗦,束手就擒吧,两人话不投机斗在一处。

等交上手,周捕快大吃一惊,哟嚯,这个安红真有两下子,刀法纯熟,招式凌厉,不是一般的小蟊贼。

两人打斗到三十来个回合,安红看到四周全是手持利刃的捕快,一着急心慌,转身慢了半拍,被周捕快一脚踹翻在地,旁边的捕快一拥而上,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随后把侯奎给救了上来。

安红、朱财被押到县衙大堂,赵庚重当即开始审案,安红还挺横,仰头望天,气鼓鼓的在那运气呢。

赵庚重也不跟她废话,来啊,给我狠狠打,看你招不招!

安红是个练家子,能够扛得住,但是朱财就不行了,刚刚挨了几下板子,就疼得哭爹喊娘,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

原来这香雪客栈是家黑店,安红看到有钱的客人入住,就把他们安排到秘密的房间,用美色诱惑客人,等客人酥软麻痹的时候,突然按动机关,把客人关进水笼。

当客人在水笼里被淹死后,安红将尸体丢进江里,顺水漂流,就算尸体被打捞上岸,别人也以为他是失足落河淹死的,根本不会怀疑到安红的头上来。

那侯奎是怎么回事呢,这还得从头说起。

侯奎跟阿美在客栈偷情,很快就被安红给发现了,哟,这不是黄员外的小妾吗,竟敢跟皮匠偷情,她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条生财的毒计。

这天,侯奎又跟阿美来客栈偷欢,安红急忙溜出了后门,去给黄员外通风报信。

黄员外听罢怒不可遏,带着一帮打手来捉奸,活活打死了侯奎。

他是个爱面子的人,给了安红一大笔银子,请她帮忙处理了侯奎的尸体。

安红拿了银子喜笑颜开,就叫朱财背着侯奎的尸体,去野外埋了。

就在朱财挖坑,准备掩埋侯奎的时候,侯奎竟然醒过来了。

原来刚才侯奎只不过是闭过气了,并不是真的死了。

朱财见侯奎死而复生,吓了一大跳,心说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啊,要不然大家都得玩完。

怎么办呢?他跟安红一合计,就把一个在客栈被谋害淹死的客官,跟侯奎调了个,换上了侯奎的衣服,推进了河里。

朱财偷偷将侯奎送到了偏远的乡下,并且警告他,没有自己允许,不准他回来。

本来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坏事就坏在朱财身上。

这朱财跟安红,虽然说是两口子,但是安红利用美色,勾引富商,给朱财戴绿帽不说,还仗着自己会武功,稍有不顺心,就对朱财恶语相向,拳打脚踢。

朱财受够了窝囊气,可又干不过安红,怎么办呢?他于是偷偷写了一份匿名信,举报侯奎的死跟阿美有关。

朱财本盘算着借此机会扳倒安红,好好出一口胸中的恶气,没想到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至此案情真相大白,安红、朱财、黄员外杀人偿命,被砍了脑袋自不必说,侯奎、阿美犯下奸淫罪,被发配到边疆服苦役去了。

安红一死,香雪客栈彻底凉了,过了一年多,有一位外地的大老板看上了这块宝地,将客栈改造成了一座豪华酒楼。

香雪客栈水笼杀人的案子,早就传遍了全城,老百姓听说酒楼开业后,都慕名而来,都想看个热闹,所以酒楼的生意相当火爆,听说排号都已经排到了七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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