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兄弟一起穿书了。
他嫁给面若观音心如蛇蝎的女反派。
我嫁给花心风流的女二。
我们表面唯唯诺诺,背地里一起重拳出击。
直到有一天,我们看见隔壁二狗的老公怀孕了,我们同时屁股一紧,选择连夜诈死逃跑。
五个月之后,我的肚子逐渐大起来。
我和兄弟面面相觑,在寻找接生爷的路上被人包围了。
郝连钰骑着马溜溜哒哒地走过来:“王夫,你要去哪儿啊?”
1
郝连钰带着昨天新纳的夫侍来给我请安的时候。
我正清点着昨晚和顾润泽斗地主赢的钱。
听见小侍的传报,我连忙把钱抓起来塞进匣子里。
我理理头发,又咬了下唇,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郝连钰进来了,新纳的夫侍像没有骨头一样倚靠在她身上。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做出那般女儿姿态。
真想让人掀开他的下摆看看他胯下有没有那二两肉。
我两眼一黑,世道终究是变了啊!
我低头不看那辣眼睛的画面,上前请安:“嬟夫给帝姬请安,帝姬吉祥。”
说出口的声音沙哑,我心里一惊。
昨天晚上和顾润泽打牌太激动了,导致嗓子都喊哑了。
不知道这死女人又得怎么折腾我!
心里怎么想的,我面上却波澜不惊,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把我扶起来。
郝连钰揽住我的腰,用一双多情的丹凤眼看着我:“启夏昨夜是没有睡好吗?”
她轻挑起我的脸,“瞧,你的脸色憔悴了不少。”
我微微挣扎,她从后面把我抱紧了。
她头埋进我的脖子里,呼出的气息打在皮肤上,让我起一片鸡皮疙瘩。
“启夏,你不要吃醋。本王保证,你会是我唯一的王夫,其他的,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说罢,她招招手。
在那边露出委屈表情的夫侍连忙小跑过来,对我请安:
“帝姬说得对,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郝连钰露出满意的笑,一手揽住他大笑着往外走了。
“……”
“哈哈哈……好颠啊!她怎么可以这么颠!”
我给顾润泽讲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他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惹得院子里的侍从都在往这边看。
我急忙掐他的大腿肉,“小声点,你人设崩了,哥们儿!”
顾润泽疼得发出蛇叫,用手比着拉拉链的手势,我才松开手。
我们无聊地嗑着瓜子,喝着茶水。
顾润泽使劲一拐我:“诶,你知道吗?就那谁?”
“什么?”
“宫云延啊,这本书的男主。”
“怎么啦?”
“他礼佛回来了,这下正直守礼的皇太女,花心风流郝连钰,面若观音心如蛇蝎反派裴青棠,男主宫云延,就差一个勇猛温柔大反差小将军,人物就全凑齐了!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用眼睛看!”我敷衍道。
在这本女尊小说里,女的体型高大,男的娇小柔弱。
现在有吃有喝的,又经过两年的娇养,现在我是一点重物都扛不起了,让我提个包裹,都可以把自己弄伤。
顾润泽却急了:“你傻啊,忘了我俩穿的是啥角色啦?”
他用力一指,“你,因为男主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郝连钰就把她的侍夫全都遣散啦,最惨的就是你,因为男主膈应郝连钰娶过王夫,她就把你凌迟了,尸体丢进乱葬岗,让野狗分而食之。”
顾润泽手一转,“我,因为之前得罪过裴青棠,她就顺了宫云延的意思,表面上休了我,背地里却把我囚禁起来当禁脔。她们都是变态啊,兄弟!”
经过顾润泽这么一说,我确实感觉到留下来的处境不会太好。
但直接跑,也不现实。
我们得先准备假身份和路引以及盘缠。
不然跑不了多远就被抓回去了。
一旦把后路确定好,我和顾润泽就放下心来。
又开始凑在一起蛐蛐郝连钰和裴青棠。
我说郝连钰神经,他说裴青棠变态。
我说郝连钰劲太大,他给我展示身上暧昧的红痕。
我小脸一黄,伸手准备摸过去。
小侍来又来通传了:“王夫,帝姬往这边来了,今晚,她要您来侍寝。”
顾润泽戏谑地看我,我耳根一红,粗声粗气地让人带顾润泽去客房休息。
2
回卧室的时候,郝连钰只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看书。
我扭扭捏捏地坐到她旁边。
她的手摸到我的肩上又继续往下。
她凑过来闻我的头发:“洗过了?”
我点头:“嗯。”
我们一起倒在床上。
窗外的云被风追赶着,刚刚停下聚拢,风又来了,云只能逃开,躲进云层中,风在里面找啊找,又抓住了它,一阵微动,云红着脸颊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郝连钰就走了。
我洗漱好出门,顾润泽就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吃糕点。
“来来来,等你好久了!”
我一靠近,他就扑到我身上猛看我脖子。
半晌,顾润泽对我竖起一根大拇指:“兄弟,你真牛逼!”
“快,这是我专门让厨房给你做的大补汤。”顾润泽把一大碗汤推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鹿肉、当归、枸杞、甲龟肉、生蚝…我脸一僵。
顾润泽拍拍我的肩:“兄弟对你好吧!”
“……”
“这都是我该做的,不用谢!”
想到昨晚,看着面前这碗汤,我还是喝了!
顾润泽看我喝汤,他转身抱了一个东西给我看。
是一条黑黑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奶狗。
顾润泽一边给它喂奶,一边冲我炫耀:“怎么样,可爱吧!”
“你哪儿来的狗?”我不解。
“隔壁二狗的啊,这是他老婆翠花生的,一窝九个呢!你看,这颜色,这眼睛,是不是和它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准备点头。
就听见小侍在一旁打趣道:“哎呀,我的小主诶,这崽子就是二狗生的啊,可不是和它爹一模一样吗?”
我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和顾润泽对视,都看见对方瞳孔放大。
我们菊花一紧,异口同声地问道:
“公狗?能生狗?”
“对啊。”小侍不解,又回过神来,“主子们放心,我们人和狗可不一样。”
顾润泽微微松一口气。
我可警惕起来:“什么不一样?”
“狗能一胎七八个,而我们男人啊,最多的时候,也就三四个了。”
小侍理所当然地说,“想以前我爹生我的时候,可是用了一天一夜呢,我娘说男人生子啊,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但我爹啊………”
我两眼一黑,完全听不清小侍在说些什么。
我和顾润泽对视,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决心。
“跑,今晚就跑!”
3
下午我正收拾着行李,郝连钰就提前回府了。
“镇南将军此次边关大捷,打得那些蛮子落荒而逃,陛下很高兴,要办晚宴在文武百官面前犒赏三军。”
她打量我一眼,“你换身衣服,和我一起进宫。”
刚好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我和顾润泽一合计。
晚上进宫的时候就带上所有行李准备逃跑。
因为今晚,宫里有刺客放火,烧了大半个西宫。
好多人都受伤了,甚至女皇陛下还中了箭。
趁皇宫大乱,我和顾润泽就可以走水路逃跑。
出门的时候,我换了一件便捷的里衣穿在里面,又在外面穿上了王夫制式的宗服。
郝连钰坐在轿子里,她也穿了亲王规格的制服。
绿色的衣服上绣着八条四爪蛟龙,头发梳成朝天髻。
簪子上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显得富贵极了。
许是我的眼神太炙热。
郝连钰勾唇一笑:“想要?自己来拿。”
说着,她暗示性地点点自己的唇:
“你亲我一口,我送给你一颗更大的。”
想到以后逃跑了可就没这么好的事了,一颗夜明珠,可以卖多少钱啊!
我倾身过去吻她,刚刚碰到她的唇就要回来。
却被她用手扣住后脑勺,她的舌头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加深了这个吻。
我们分开时,一条银丝挂在我的唇边,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姿态。
我真想不走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又想到了生狗的二狗,它气若游丝地躺在狗窝里,胸前还有八个崽子在吃奶。
要是我生小孩?
我不禁一阵恶寒,在这女尊国,做男人也太惨了吧。
在现代生小孩还有医疗保障。
可是这里是古代,生不出来就硬挖啊!
我想走得心如磐石一般坚定。
“在想什么?”
郝连钰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和你说话都听不见?”
“啊?”我回过神。
“夜明珠。”她递给我一个碗那么大的夜明珠,拿在手里,轿厢里瞬间就亮了。
“这……这么大?”我吞吐道。
郝连钰发出一声嗤笑: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样子,本王什么好东西没有?你是本王的王夫,回府之后,本王把私库的钥匙给你,你要什么,直接去取就好了。”
虽然郝连钰是损我的话,可听到我的耳朵里。
她就是个财神爷啊,我真的很想现在立马回府,把她私库里的宝贝都掏空再走。
到了宫门口,就不能再驾马车了。
郝连钰先下马车,又伸出手来扶我。
在外人面前,我们装作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
官道上,有很多人和郝连钰请安。
还有一些大人和她攀谈,我就站在她旁边当吉祥物。
突然,我看见了顾润泽,他和裴青棠好像闹矛盾了。
裴青棠走得很快,顾润泽在后面使劲跟着。
可是眨眼,裴青棠还是不见了。
这是顾润泽第一次来宫里,总会紧张的。
我怕他犯宫里大人物的忌讳。
和郝连钰耳语一番约定好在正大门见,就去找顾润泽了。
我喊住在宫道上乱蹿的顾润泽。
看他一头的汗,带他坐到花园设的凉亭里。
我没有问他什么,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他对裴青棠动感情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
穿到这里两年快三年了。
长时间面对一个长得好看、身体好、又会爆金币的人,谁不动心啊?
要不是我实在过不去生孩子那一关,我可以从了郝连钰?
我被自己的内心吓到。
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她了吗?
4
等顾润泽调整好情绪,我带着他往正大门走去。
越过高高的围墙,顾润泽扯我的手臂:
“启夏,你快看,那里是不是烟?”
我抬头一看。
白色的浓烟阵阵地飘向天空,不难看出墙后面的火势有多大。
对面的官道上,一队披着兵甲的护卫兵赶去。
我扯着顾润泽往后花园跑。
“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跑!”
一声令下,我们先后跑到了池子边。
这里面是活水,顺着下面的暗流,可以直通城外的大河。
我们把鞋子凌乱地丢一只放在岸边,又留下一片撕碎的布料。
再弄出捆绑挣扎的痕迹。
做出我们被绑架溺毙的假象。
我和顾润泽脱掉外衣装进行李里面。
等出去了再把它烧掉毁尸灭迹。
我们一头扎进水里,一路顺着河水往下游。
幸好我和顾润泽曾经都学过游泳,并在此项目上稍有建树。
不然今天我们可能就真的玩完了。
游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我和顾润唇膏小心翼翼地爬上岸。
观望了许久,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城外才放下心来。
我和顾润泽冻得唇齿发青,死活打不燃打火石,只能干熬着。
幸好,我和他在山上找到了一间山里猎人打猎休息的屋子。
屋子里面还有一张薄薄的被褥。
我和顾润泽快速脱掉湿衣服抱在一起取暖。
背上盖着薄被褥,慢慢也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夜明珠发出幽幽的绿光,很柔和、很梦幻。
我和顾润泽在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我推推半梦半醒的顾润泽,穿上已经风干好的衣服。
又把他的衣服递给他。
商量着去山下村子里找村长落个户籍,买间屋子。
5
我和顾润泽把脸涂得漆黑,找到一个叫桃花村的村子。
我拿出我们造假的户籍。
说自己是从其他地方来投奔妻主的,带着小叔子,结果妻主去塞外押镖去了。
要过很久才回来,只能找一个地方先落脚。
我们递给他五两银子。
村长见我们说得可怜,便答应了。
还将村尾的那间没人住的院子批给了我们。
我和顾润泽一顿收拾,终于在天黑前把房子打扫了出来。
等陆陆续续安置好一切,距离我们炸死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
我和顾润泽偶尔进城去买些东西,也没听见什么风声传来。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郝连钰是个薄情的人。
可是我还是有些伤心。
正常人养一只猫一只狗失踪了也得找一找吧,可是她呢?
别说寻人启事了,她怕是连做做样子也是不愿意的。
我看不得顾润泽和我一起颓废下去。
刚好雨后,我就拉着他上山找菌子。
野生的炒出来可好吃了。
结果菌子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镇南将军李嘉敏,那个勇猛温柔大反差小将军。
她倒在地上,一半脸都埋在土里,身上都是刀伤,衣服破破烂烂。
顾润泽一脚踹过去把她翻正,就看见她腰间有什么东西滑落了。
捡起来一看,镇南大军的虎符。
新中国之下长大的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我和顾润泽偷偷把她运下山,也不敢给她找大夫。
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被追杀的。
只能用清水把伤口洗净,再随便用些伤药给她包扎起来。
接下来她能不能活就看天意了。
一通忙活下来,我和顾润泽凑合吃了点又去看看李嘉敏,她还没醒。
我和顾润泽就放心的睡到了另一间屋子。
第二天,我们是被院子里劈柴的声音吵醒的。
还以为院子里进贼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李嘉敏醒了。
因为劈柴,她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高高的马尾顺着力气摆动着。
露出一半的肩膀因为用力而显示出薄薄的肌肉,看起来很性感。
看见我和顾润泽,李嘉敏一愣,连忙穿起袖子:
“抱歉,是李某打扰到两位公子了,若有冒犯之处,请多海涵。”
以往我和顾润泽都是睡到自然醒,虽然是有怒气。
但看着半院子劈好的柴实在说不出生气的话,而且她的态度还那么好。
我和顾润泽只能笑笑:
“没有,还要谢谢小姐了,这些柴要换做我和小泽,得劈上大半月呢!”
缓和好我们之间的气氛。
我们吃早饭的时候。
我打探着李嘉敏为什么受伤,是什么身份?
都被她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
从她的态度不难看出,朝廷的风云变了。
后来我们便把李嘉敏当做一个合租的搭子。
有她在,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少了,我们确实方便了很多。
村长以为她就是我押镖回来的妻主,还为我高兴了许久。
我笑笑没说话,却没注意到李嘉敏的耳根红了一大块。
就这样,李嘉敏在我们那里住了两个多月。
在某天早上起床,她突然不再出现了。
只有卧室的屋子里放的五百两银子证明,她曾出现过。
6
为了庆祝我俩再次有了私密空间。
顾润泽专门从外面钓了条大鱼回来烧菜庆祝。
我和他坐在饭桌前。
看他兴冲冲地刨一大口米饭到嘴里,又去挑鱼吃。
我“哇”的一声呕出来,把顾润泽吓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但恶心感一阵一阵地涌上头。
“你不会是被我吃饭恶心到了吧?兄弟!”顾润泽不可置信。
好不容易压下那股子莫名起来的恶心感。
我连忙回答:“当然没有。”
“那你吃条鱼,你吃鱼我就信。”
他伸手就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我碗里。
我刚好了一点,闻到鱼腥味又泛起了恶心。
“我靠,你这症状和怀孕一模一样,你不会怀孕了吧!”顾润泽灵光一闪。
我心里大惊,嘴上却嘴硬道:
“怎么可能,一定是鱼没有做好,去腥没去除到底!”
一边说着,我回到卧室把上衣脱了下来,光着上身打量自己。
好像…似乎…确实有一点儿不对劲。
我的肚子的确柔软了起来。
原先的八块腹肌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一圈柔软的肉留在上面。
一定是疏于锻炼了,明天就开始跑步把腹肌重新练起来。
这样想着,我又心满意足地瘫在床上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犯困。
虽然做好了锻炼的计划,但一直没什么条件去实施。
比如在村子跑太显眼啦,去后山地又凹凸不平啦,今天天气又不好啊…
我有很多理由。
但绝不是因为我懒。
又过了一个多月。
我瘫在院子的大椅子上晒着太阳,一边昏昏欲睡。
在另一边晾衣服的顾润泽路过一撇,突然发现:
“程启夏,兄弟!我靠,你绝壁是怀孕了,你看你的肚子,它简直像一个篮球!”
我瞌睡一下就被惊醒了。
他一摆手,“你不要给我编什么你是胖了啊,喝酒肚子喝大了的鬼话,你这…”
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一锤定音:
“就是怀孕了!”
7
“怎么办啊?”
我和顾润泽面面相觑,在穿来之前我们俩都是遵纪守法的男大学生。
“我不会照顾孕夫啊!”顾润泽惊恐地看我。
思来想去,我们决定乔装打扮一下,进城去看大夫。
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了医馆,大夫一摸脉,就诊出结果了:
“恭喜这位小郎君,你这是有喜了。”
我生无可恋。
顾润泽在我一旁探头探脑:
“他这几个月啦?平时要注意些什么啊?”
我打断他,问大夫:“能打吗?”
大夫脸色一紧:
“夫郎何故要这样问,男子有孕本就不易,何况你这胎已经五个多月了,那要是一剂打胎药下去,大人和孩子的性命都不保啊!”
闻言,顾润泽脸色一白,连忙说:“我们不打了。”
他拽着我回去:
“启夏,我知道你惧怕怀孕,但是你也听到了,你打胎了,一个不小心你和孩子一起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吃人的世界可怎么办啊?”
“那我就生下来?”
“对,生下来,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
后面两个月,我就不常进城了。
只有顾润泽偶尔会帮我去城里买些吃的零嘴回来。
顾润泽看不得我一天天躺着,他强制带我进城。
让我活动,免得到时候因为生孩子没有力气。
“我们去找好接生婆吧?”顾润泽问我。
我疑惑:“这里是女尊世界,你确定女人会接生?”
“那就是接生……爷?”
我嘴角抽搐,和顾润泽一起踏上了寻找接生爷的路上。
我们一路往城里走去,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小腿也水肿起来。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炙热地烘烤着我们。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一队骑兵从四面八方出来围住了我们。
她们不说话也不动手,只是拦着我们不让走。
突然,她们动了。
我和顾润泽如临大敌。
只见郝连钰骑着马溜溜达达地走过来,俯视着我:“王夫,你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