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后,我黑皮体育生怀孕了?兄弟快帮我找接生…爷!

玄水文化 2024-08-12 14:06:39

我跟兄弟一起穿书了。

他嫁给面若观音心如蛇蝎的女反派。

我嫁给花心风流的女二。

我们表面唯唯诺诺,背地里一起重拳出击。

直到有一天,我们看见隔壁二狗的老公怀孕了,我们同时屁股一紧,选择连夜诈死逃跑。

五个月之后,我的肚子逐渐大起来。

我和兄弟面面相觑,在寻找接生爷的路上被人包围了。

郝连钰骑着马溜溜哒哒地走过来:“王夫,你要去哪儿啊?”

1

郝连钰带着昨天新纳的夫侍来给我请安的时候。

我正清点着昨晚和顾润泽斗地主赢的钱。

听见小侍的传报,我连忙把钱抓起来塞进匣子里。

我理理头发,又咬了下唇,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郝连钰进来了,新纳的夫侍像没有骨头一样倚靠在她身上。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做出那般女儿姿态。

真想让人掀开他的下摆看看他胯下有没有那二两肉。

我两眼一黑,世道终究是变了啊!

我低头不看那辣眼睛的画面,上前请安:“嬟夫给帝姬请安,帝姬吉祥。”

说出口的声音沙哑,我心里一惊。

昨天晚上和顾润泽打牌太激动了,导致嗓子都喊哑了。

不知道这死女人又得怎么折腾我!

心里怎么想的,我面上却波澜不惊,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把我扶起来。

郝连钰揽住我的腰,用一双多情的丹凤眼看着我:“启夏昨夜是没有睡好吗?”

她轻挑起我的脸,“瞧,你的脸色憔悴了不少。”

我微微挣扎,她从后面把我抱紧了。

她头埋进我的脖子里,呼出的气息打在皮肤上,让我起一片鸡皮疙瘩。

“启夏,你不要吃醋。本王保证,你会是我唯一的王夫,其他的,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说罢,她招招手。

在那边露出委屈表情的夫侍连忙小跑过来,对我请安:

“帝姬说得对,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郝连钰露出满意的笑,一手揽住他大笑着往外走了。

“……”

“哈哈哈……好颠啊!她怎么可以这么颠!”

我给顾润泽讲完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他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惹得院子里的侍从都在往这边看。

我急忙掐他的大腿肉,“小声点,你人设崩了,哥们儿!”

顾润泽疼得发出蛇叫,用手比着拉拉链的手势,我才松开手。

我们无聊地嗑着瓜子,喝着茶水。

顾润泽使劲一拐我:“诶,你知道吗?就那谁?”

“什么?”

“宫云延啊,这本书的男主。”

“怎么啦?”

“他礼佛回来了,这下正直守礼的皇太女,花心风流郝连钰,面若观音心如蛇蝎反派裴青棠,男主宫云延,就差一个勇猛温柔大反差小将军,人物就全凑齐了!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用眼睛看!”我敷衍道。

在这本女尊小说里,女的体型高大,男的娇小柔弱。

现在有吃有喝的,又经过两年的娇养,现在我是一点重物都扛不起了,让我提个包裹,都可以把自己弄伤。

顾润泽却急了:“你傻啊,忘了我俩穿的是啥角色啦?”

他用力一指,“你,因为男主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郝连钰就把她的侍夫全都遣散啦,最惨的就是你,因为男主膈应郝连钰娶过王夫,她就把你凌迟了,尸体丢进乱葬岗,让野狗分而食之。”

顾润泽手一转,“我,因为之前得罪过裴青棠,她就顺了宫云延的意思,表面上休了我,背地里却把我囚禁起来当禁脔。她们都是变态啊,兄弟!”

经过顾润泽这么一说,我确实感觉到留下来的处境不会太好。

但直接跑,也不现实。

我们得先准备假身份和路引以及盘缠。

不然跑不了多远就被抓回去了。

一旦把后路确定好,我和顾润泽就放下心来。

又开始凑在一起蛐蛐郝连钰和裴青棠。

我说郝连钰神经,他说裴青棠变态。

我说郝连钰劲太大,他给我展示身上暧昧的红痕。

我小脸一黄,伸手准备摸过去。

小侍来又来通传了:“王夫,帝姬往这边来了,今晚,她要您来侍寝。”

顾润泽戏谑地看我,我耳根一红,粗声粗气地让人带顾润泽去客房休息。

2

回卧室的时候,郝连钰只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看书。

我扭扭捏捏地坐到她旁边。

她的手摸到我的肩上又继续往下。

她凑过来闻我的头发:“洗过了?”

我点头:“嗯。”

我们一起倒在床上。

窗外的云被风追赶着,刚刚停下聚拢,风又来了,云只能逃开,躲进云层中,风在里面找啊找,又抓住了它,一阵微动,云红着脸颊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郝连钰就走了。

我洗漱好出门,顾润泽就坐在院子的石桌边吃糕点。

“来来来,等你好久了!”

我一靠近,他就扑到我身上猛看我脖子。

半晌,顾润泽对我竖起一根大拇指:“兄弟,你真牛逼!”

“快,这是我专门让厨房给你做的大补汤。”顾润泽把一大碗汤推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鹿肉、当归、枸杞、甲龟肉、生蚝…我脸一僵。

顾润泽拍拍我的肩:“兄弟对你好吧!”

“……”

“这都是我该做的,不用谢!”

想到昨晚,看着面前这碗汤,我还是喝了!

顾润泽看我喝汤,他转身抱了一个东西给我看。

是一条黑黑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奶狗。

顾润泽一边给它喂奶,一边冲我炫耀:“怎么样,可爱吧!”

“你哪儿来的狗?”我不解。

“隔壁二狗的啊,这是他老婆翠花生的,一窝九个呢!你看,这颜色,这眼睛,是不是和它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准备点头。

就听见小侍在一旁打趣道:“哎呀,我的小主诶,这崽子就是二狗生的啊,可不是和它爹一模一样吗?”

我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和顾润泽对视,都看见对方瞳孔放大。

我们菊花一紧,异口同声地问道:

“公狗?能生狗?”

“对啊。”小侍不解,又回过神来,“主子们放心,我们人和狗可不一样。”

顾润泽微微松一口气。

我可警惕起来:“什么不一样?”

“狗能一胎七八个,而我们男人啊,最多的时候,也就三四个了。”

小侍理所当然地说,“想以前我爹生我的时候,可是用了一天一夜呢,我娘说男人生子啊,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但我爹啊………”

我两眼一黑,完全听不清小侍在说些什么。

我和顾润泽对视,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决心。

“跑,今晚就跑!”

3

下午我正收拾着行李,郝连钰就提前回府了。

“镇南将军此次边关大捷,打得那些蛮子落荒而逃,陛下很高兴,要办晚宴在文武百官面前犒赏三军。”

她打量我一眼,“你换身衣服,和我一起进宫。”

刚好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我和顾润泽一合计。

晚上进宫的时候就带上所有行李准备逃跑。

因为今晚,宫里有刺客放火,烧了大半个西宫。

好多人都受伤了,甚至女皇陛下还中了箭。

趁皇宫大乱,我和顾润泽就可以走水路逃跑。

出门的时候,我换了一件便捷的里衣穿在里面,又在外面穿上了王夫制式的宗服。

郝连钰坐在轿子里,她也穿了亲王规格的制服。

绿色的衣服上绣着八条四爪蛟龙,头发梳成朝天髻。

簪子上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显得富贵极了。

许是我的眼神太炙热。

郝连钰勾唇一笑:“想要?自己来拿。”

说着,她暗示性地点点自己的唇:

“你亲我一口,我送给你一颗更大的。”

想到以后逃跑了可就没这么好的事了,一颗夜明珠,可以卖多少钱啊!

我倾身过去吻她,刚刚碰到她的唇就要回来。

却被她用手扣住后脑勺,她的舌头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加深了这个吻。

我们分开时,一条银丝挂在我的唇边,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姿态。

我真想不走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又想到了生狗的二狗,它气若游丝地躺在狗窝里,胸前还有八个崽子在吃奶。

要是我生小孩?

我不禁一阵恶寒,在这女尊国,做男人也太惨了吧。

在现代生小孩还有医疗保障。

可是这里是古代,生不出来就硬挖啊!

我想走得心如磐石一般坚定。

“在想什么?”

郝连钰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和你说话都听不见?”

“啊?”我回过神。

“夜明珠。”她递给我一个碗那么大的夜明珠,拿在手里,轿厢里瞬间就亮了。

“这……这么大?”我吞吐道。

郝连钰发出一声嗤笑: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样子,本王什么好东西没有?你是本王的王夫,回府之后,本王把私库的钥匙给你,你要什么,直接去取就好了。”

虽然郝连钰是损我的话,可听到我的耳朵里。

她就是个财神爷啊,我真的很想现在立马回府,把她私库里的宝贝都掏空再走。

到了宫门口,就不能再驾马车了。

郝连钰先下马车,又伸出手来扶我。

在外人面前,我们装作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

官道上,有很多人和郝连钰请安。

还有一些大人和她攀谈,我就站在她旁边当吉祥物。

突然,我看见了顾润泽,他和裴青棠好像闹矛盾了。

裴青棠走得很快,顾润泽在后面使劲跟着。

可是眨眼,裴青棠还是不见了。

这是顾润泽第一次来宫里,总会紧张的。

我怕他犯宫里大人物的忌讳。

和郝连钰耳语一番约定好在正大门见,就去找顾润泽了。

我喊住在宫道上乱蹿的顾润泽。

看他一头的汗,带他坐到花园设的凉亭里。

我没有问他什么,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他对裴青棠动感情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

穿到这里两年快三年了。

长时间面对一个长得好看、身体好、又会爆金币的人,谁不动心啊?

要不是我实在过不去生孩子那一关,我可以从了郝连钰?

我被自己的内心吓到。

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她了吗?

4

等顾润泽调整好情绪,我带着他往正大门走去。

越过高高的围墙,顾润泽扯我的手臂:

“启夏,你快看,那里是不是烟?”

我抬头一看。

白色的浓烟阵阵地飘向天空,不难看出墙后面的火势有多大。

对面的官道上,一队披着兵甲的护卫兵赶去。

我扯着顾润泽往后花园跑。

“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跑!”

一声令下,我们先后跑到了池子边。

这里面是活水,顺着下面的暗流,可以直通城外的大河。

我们把鞋子凌乱地丢一只放在岸边,又留下一片撕碎的布料。

再弄出捆绑挣扎的痕迹。

做出我们被绑架溺毙的假象。

我和顾润泽脱掉外衣装进行李里面。

等出去了再把它烧掉毁尸灭迹。

我们一头扎进水里,一路顺着河水往下游。

幸好我和顾润泽曾经都学过游泳,并在此项目上稍有建树。

不然今天我们可能就真的玩完了。

游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我和顾润唇膏小心翼翼地爬上岸。

观望了许久,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城外才放下心来。

我和顾润泽冻得唇齿发青,死活打不燃打火石,只能干熬着。

幸好,我和他在山上找到了一间山里猎人打猎休息的屋子。

屋子里面还有一张薄薄的被褥。

我和顾润泽快速脱掉湿衣服抱在一起取暖。

背上盖着薄被褥,慢慢也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夜明珠发出幽幽的绿光,很柔和、很梦幻。

我和顾润泽在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我推推半梦半醒的顾润泽,穿上已经风干好的衣服。

又把他的衣服递给他。

商量着去山下村子里找村长落个户籍,买间屋子。

5

我和顾润泽把脸涂得漆黑,找到一个叫桃花村的村子。

我拿出我们造假的户籍。

说自己是从其他地方来投奔妻主的,带着小叔子,结果妻主去塞外押镖去了。

要过很久才回来,只能找一个地方先落脚。

我们递给他五两银子。

村长见我们说得可怜,便答应了。

还将村尾的那间没人住的院子批给了我们。

我和顾润泽一顿收拾,终于在天黑前把房子打扫了出来。

等陆陆续续安置好一切,距离我们炸死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

我和顾润泽偶尔进城去买些东西,也没听见什么风声传来。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郝连钰是个薄情的人。

可是我还是有些伤心。

正常人养一只猫一只狗失踪了也得找一找吧,可是她呢?

别说寻人启事了,她怕是连做做样子也是不愿意的。

我看不得顾润泽和我一起颓废下去。

刚好雨后,我就拉着他上山找菌子。

野生的炒出来可好吃了。

结果菌子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镇南将军李嘉敏,那个勇猛温柔大反差小将军。

她倒在地上,一半脸都埋在土里,身上都是刀伤,衣服破破烂烂。

顾润泽一脚踹过去把她翻正,就看见她腰间有什么东西滑落了。

捡起来一看,镇南大军的虎符。

新中国之下长大的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我和顾润泽偷偷把她运下山,也不敢给她找大夫。

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被追杀的。

只能用清水把伤口洗净,再随便用些伤药给她包扎起来。

接下来她能不能活就看天意了。

一通忙活下来,我和顾润泽凑合吃了点又去看看李嘉敏,她还没醒。

我和顾润泽就放心的睡到了另一间屋子。

第二天,我们是被院子里劈柴的声音吵醒的。

还以为院子里进贼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李嘉敏醒了。

因为劈柴,她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高高的马尾顺着力气摆动着。

露出一半的肩膀因为用力而显示出薄薄的肌肉,看起来很性感。

看见我和顾润泽,李嘉敏一愣,连忙穿起袖子:

“抱歉,是李某打扰到两位公子了,若有冒犯之处,请多海涵。”

以往我和顾润泽都是睡到自然醒,虽然是有怒气。

但看着半院子劈好的柴实在说不出生气的话,而且她的态度还那么好。

我和顾润泽只能笑笑:

“没有,还要谢谢小姐了,这些柴要换做我和小泽,得劈上大半月呢!”

缓和好我们之间的气氛。

我们吃早饭的时候。

我打探着李嘉敏为什么受伤,是什么身份?

都被她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

从她的态度不难看出,朝廷的风云变了。

后来我们便把李嘉敏当做一个合租的搭子。

有她在,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少了,我们确实方便了很多。

村长以为她就是我押镖回来的妻主,还为我高兴了许久。

我笑笑没说话,却没注意到李嘉敏的耳根红了一大块。

就这样,李嘉敏在我们那里住了两个多月。

在某天早上起床,她突然不再出现了。

只有卧室的屋子里放的五百两银子证明,她曾出现过。

6

为了庆祝我俩再次有了私密空间。

顾润泽专门从外面钓了条大鱼回来烧菜庆祝。

我和他坐在饭桌前。

看他兴冲冲地刨一大口米饭到嘴里,又去挑鱼吃。

我“哇”的一声呕出来,把顾润泽吓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但恶心感一阵一阵地涌上头。

“你不会是被我吃饭恶心到了吧?兄弟!”顾润泽不可置信。

好不容易压下那股子莫名起来的恶心感。

我连忙回答:“当然没有。”

“那你吃条鱼,你吃鱼我就信。”

他伸手就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我碗里。

我刚好了一点,闻到鱼腥味又泛起了恶心。

“我靠,你这症状和怀孕一模一样,你不会怀孕了吧!”顾润泽灵光一闪。

我心里大惊,嘴上却嘴硬道:

“怎么可能,一定是鱼没有做好,去腥没去除到底!”

一边说着,我回到卧室把上衣脱了下来,光着上身打量自己。

好像…似乎…确实有一点儿不对劲。

我的肚子的确柔软了起来。

原先的八块腹肌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一圈柔软的肉留在上面。

一定是疏于锻炼了,明天就开始跑步把腹肌重新练起来。

这样想着,我又心满意足地瘫在床上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犯困。

虽然做好了锻炼的计划,但一直没什么条件去实施。

比如在村子跑太显眼啦,去后山地又凹凸不平啦,今天天气又不好啊…

我有很多理由。

但绝不是因为我懒。

又过了一个多月。

我瘫在院子的大椅子上晒着太阳,一边昏昏欲睡。

在另一边晾衣服的顾润泽路过一撇,突然发现:

“程启夏,兄弟!我靠,你绝壁是怀孕了,你看你的肚子,它简直像一个篮球!”

我瞌睡一下就被惊醒了。

他一摆手,“你不要给我编什么你是胖了啊,喝酒肚子喝大了的鬼话,你这…”

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一锤定音:

“就是怀孕了!”

7

“怎么办啊?”

我和顾润泽面面相觑,在穿来之前我们俩都是遵纪守法的男大学生。

“我不会照顾孕夫啊!”顾润泽惊恐地看我。

思来想去,我们决定乔装打扮一下,进城去看大夫。

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了医馆,大夫一摸脉,就诊出结果了:

“恭喜这位小郎君,你这是有喜了。”

我生无可恋。

顾润泽在我一旁探头探脑:

“他这几个月啦?平时要注意些什么啊?”

我打断他,问大夫:“能打吗?”

大夫脸色一紧:

“夫郎何故要这样问,男子有孕本就不易,何况你这胎已经五个多月了,那要是一剂打胎药下去,大人和孩子的性命都不保啊!”

闻言,顾润泽脸色一白,连忙说:“我们不打了。”

他拽着我回去:

“启夏,我知道你惧怕怀孕,但是你也听到了,你打胎了,一个不小心你和孩子一起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吃人的世界可怎么办啊?”

“那我就生下来?”

“对,生下来,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

后面两个月,我就不常进城了。

只有顾润泽偶尔会帮我去城里买些吃的零嘴回来。

顾润泽看不得我一天天躺着,他强制带我进城。

让我活动,免得到时候因为生孩子没有力气。

“我们去找好接生婆吧?”顾润泽问我。

我疑惑:“这里是女尊世界,你确定女人会接生?”

“那就是接生……爷?”

我嘴角抽搐,和顾润泽一起踏上了寻找接生爷的路上。

我们一路往城里走去,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小腿也水肿起来。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炙热地烘烤着我们。

变故就在此刻发生,一队骑兵从四面八方出来围住了我们。

她们不说话也不动手,只是拦着我们不让走。

突然,她们动了。

我和顾润泽如临大敌。

只见郝连钰骑着马溜溜达达地走过来,俯视着我:“王夫,你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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