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哥把我错当成女友了!

余或雨 2024-06-24 11:49:11

我继兄很讨厌我,面对我总是没有好脸色。

冷淡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直到车祸,失去记忆后。

他将我按在墙上:“他们说的女朋友,就是你吧?”

我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手指顺着裙摆攀升。

男人哑声耳语:“乖乖,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这样对你了。”

我:“?”

1

所有人都知道,乔清很讨厌我。

每次看到我都没有好脸色,冷淡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甚至在他的生意伙伴那里,都流传着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乔总面前别提他那个继妹,否则,生意就该谈不成了!

可此时此刻,男人从身后环上我的腰,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

“想我了吗?”

我浑身一僵,乖顺地点了点头。

男人满意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我去洗个澡,等着。”

意有所指的话让人蠢蠢欲动。

顿了顿,又眯起眼睛打量我:

“怎么看着这么心虚,像是有事瞒我。”

我藏起手里的东西,摇头否认:“没有!”

“那就好”

乔清短笑一声,朝洗手间走去,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眼见他消失在眼前,我迅速拿起床头的药瓶,将里面的药换成了手里的维 C。

乔清,你最好永远也别记起来!

2

深夜,万籁俱寂。

饱食餍足的男人已经睡着了,而我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甚至恶趣味地在心里想。

要是有人撞见了此时这一幕,大概会以为,乔清的脑子被撞了。

否则,怎么会在睡着了后还手脚并用地抱着他那个最讨厌的继妹不撒手呢?

像是小女孩抱着自己的破布娃娃。

可事实上,乔清的脑子,还真被撞了。

3

那是上个月的一个周末。

在外地采风的我听到了乔清车祸的消息,连夜买了回来的机票。

一到病房看见昏迷不醒的乔清就开始哭。

哭到护士小姐姐都不忍心:“小姑娘,你哥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没有大碍,放心,啊。”

我一抹眼泪,松了口气。

我妈和乔叔叔车祸去世后,乔清是出于人道主义才收留了我这么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他要是出事,乔家的产业就落到了别人手里。

我锦衣玉食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守了他好几天,衣服早就皱成一团破抹布了,我终于离开了医院。

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

前脚我刚离开,后脚乔清就醒了。

见他没事,他一个没见过我的狐朋狗友开始打趣他:

“昏迷这几天,可给咱们嫂子急坏了。”

“嫂子?”乔清眼神迷茫。

“哟,可别真把脑子撞坏了!连自个儿女朋友都不记得了。”

可乔清认真的表情表示,他还真不记得了。

于是那人临走前给他指了条明路:

“这几天人家可是天天来,都快把医院当家了,明天估计也会来,到时候你就见着人了。”

4

我到豪华病房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乔清的“女朋友”。

一抬头正好和刚从浴室里出来,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的乔清面面相觑。

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他脖颈处的一颗水滴往下滑,滑过结实的胸肌,形状分明的腹肌,最后洇湿一块浴巾布料。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乔清没穿衣服的模样。

我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地想,这家伙虽然平时看着瘦,还挺有料的嘛。

其实在家不是没撞见过他从浴室出来,可还没等我细看,他就沉着一张脸叫我滚蛋……

可这次,我都看了好几眼,连他的腹肌有几块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他还是没开口叫我滚。

相反,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一双眼睛黑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醒了哈。”

我干巴巴打了声招呼,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走到床头开始给他削苹果,“要不要吃?”

可乔清不说他吃还是不吃。

他走到我身后,靠得越来越近,近到快要超过正常社交距离了,这才伸手按在我拿刀的手上,慢悠悠地说:

“不吃。”

粗糙的指腹在我的手背上若有似无摩挲了一下。

好似有电流涌过。

四周的空气好像都燥热了起来。

这奇怪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错觉,肯定是我的错觉!

5

乔清很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说要提前出院。

我向来没有反驳他的习惯,乖巧给他当司机。

后视镜里,一道视线始终落在我的身上。

即使我试探性地斜觑了他好几眼,这位爷也没有丝毫要挪开视线的意思。

这算什么?

我不安地想,难道他真被撞傻了不成?

他要是真傻了,乔氏集团怎么办?

不会被董事会那帮老家伙踢出去吧?

那我怎么办?

胡思乱想了一路,好不容易到家,我如释重负。

但不巧的是,今晚别墅区停电了。

我站在玄关换鞋,狗腿子一般地说:“我去给你找蜡烛,等着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绊了一下。

关键时候,是乔清扶住了我。

这不是他平日的作风。

换作以往,他只会冷眼看着我摔倒在地,顺便往旁边挪挪,别误伤了他。

我觉得有点感动。

但是,如果他的手不是刚好放在了我的臀部。

我会更感动的。

身上是件连衣裙,布料很轻薄,大手上炽热的温度不受阻隔地传递了过来。

“谢谢啊。”

我不安地动了动。

可眼前人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所以就显得我这动作,多了些不可描述的意味……

“害羞什么?”

昏暗光线里,我听见乔清轻笑一声,声音又低又哑,也很不可描述。

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认现在不是在做梦。

否则,该怎么解释眼下乔清的反常行为?

可接下来,他的动作更反常了。

那只大手顺势往上,落到了我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

我惊呆了:“哥……”

紧接着,男人温热的鼻息袭来,他低头吻了我,堵住了我吐出的音节。

我!

所以我现在真的在做梦对吧?

可唇间的轻咬提醒我,这真不是梦。

我一把推开了乔清,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我们不能,不要……”这样。

“不要?”

乔清看上去有点失望。

我义正言辞地和他对视。

然后。

就说不出话了。

乔清长了副好皮囊我是知道的,但他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好似那天山上一朵高岭之花。

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可此时此刻,男人漂亮的眼睛里点缀着情欲,禁欲与色气完美地杂糅在了同一张脸上。

再顺着脸往下。

他刚才吻我时,顺手扯松了领带。

饱满的胸膛若隐若现。

我舌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结:“不要停……”

话音刚落,男人就将我横抱了起来,手指顺着裙摆往上攀升。

昏暗中,他在我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

反正肯定不是我以为的——

“乖乖,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这样对你了。”

6

昨晚一直折腾到三四点才结束,所以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白天人总是要比晚上更理智。

所以我看着身旁光着膀子沉睡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乔清这次车祸肯定是撞坏了脑子没错,否则十级洁癖加讨厌我的他不可能会对我做出那种事情。

至于我……

我只是一个没经受住诱惑的小女孩而已。

可乔清压根不会对小女孩心软。

等到他脑子好了,第一件事就是弄死我!

我颤颤巍巍下床,给乔清的主治医生打电话。

“您别担心,乔总受的是小伤,记忆混乱只是暂时的。”

“快则一周,慢则一个月就能恢复。”

电话那头,医生“体贴”地说道。

我干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一响,我下意识浑身一抖。

“做什么坏事呢?”乔清的声音带了点温柔的戏弄,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什么,给医生打电话问问你的情况。”这话是事实。

“问他干嘛?想知道我的情况,你自己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怎么检查?

一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里暗叫不好。

下一秒,被男人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既然都是犯错,犯一次和犯两次,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当男人俯下身来,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

接下来我和乔清厮混了一周,期间不是没想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某一天,我听到了他和别人打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乔清冷笑一声:“继续啊,怎么不继续?”

“当初他背着我和对家勾结在一起,就该料到今天。”

最后是一句没有温度的结语:“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我一惊,将原本准备的坦白咽进了肚子,直接冲进下水道。

又给闺蜜打电话,同意出国当她的合伙人。

在又一次与乔清一夜风流后,我清点好自己多年来的存款,开车离开。

临走前,害怕乔清一个人待在郊外别墅没钱打车回去,还贴心地在床头给他留了一百块钱。

然后,连夜逃去了国外。

7

A 国的风土人情和国内相似,我很快就适应了当地的生活。

直到我看见了一则新闻。

乔氏集团竟然将业务扩展到了 A 国!

电视屏幕上,记者正在采访乔清:“乔总,请问您为什么会将本次商业扩张的地点选在 A 国呢?”

“因为认识的一个人,很喜欢 A 国。”

这回答太暧昧了。

我看见在场的新闻媒体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采访的记者也是,他当然没有放过这次扒料的机会,忙问:“请问这个人和乔总您是什么关系呢?”

沉默半晌,乔清看着镜头,眼底寒光一闪:“仇人。”

我看着电视屏幕,恍然间竟有种和他对视的错觉。

发颤的手迅速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只是,电视节目可以轻易切换,记忆却切换不了。

午夜梦回,我总控制不住想起和乔清那段短暂的荒唐生活。

每每梦到他,要不就是和他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要不……就是他掐住我的嗓子,阴恻恻笑道:“林溪,你现在还学会了趁人之危啊……”

无论是哪种,我都会边挣扎边大喊着从梦中醒来。

于是黑眼圈严重到了连闺蜜倩倩都看不下的程度。

“这样下去不行,你得找点事情做转移下注意力了。”

“比如?”

我没想到倩倩的方法是,给我介绍对象。

她的动作很快,当天就安排了一个人陪我共进晚餐。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就看到了一条横幅。

上面在庆祝乔氏集团的董事长将在这间酒店进行商务洽谈。

庆祝得还挺冷门,我是半点风声都没嗅到!

没这么衰吧……

我鬼鬼祟祟朝门口看了一眼,差点直接吓晕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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