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后,我被敌国皇子羞辱扔进军妓帐篷,之后,他却抱着我狠狠说爱上了我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31 18:37:30

南朝战败,作为公主的我被遣往肃州为国和亲。

群臣一阵唏嘘。

世人皆知那完颜珞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多少女人死在他的床第之上。

我不以为然,笑着对他们摆了摆手道「你们不知道,这男人壮有壮的好处,我有本事叫他片刻也离不开我……」

他们看了我纤纤的身姿,不禁笑出了声。

后来我真的做到了。

就连我化成了灰,他也要随身带着我。

可我却不愿了,我只想回去,去找我的容小将军。

1

刚到肃州那天,我就被人带去了校场。

城墙之上,完颜珞正在检阅将士,又像是……专门在等我,总之站在上首威风凌凌。

下一秒,证明我确实猜对了。

「此战大捷兄弟们辛苦了!这是南朝送给咱们的公主,兄弟们可要饱饱眼福……」上面的声音响亮而清透,随后他将目光打向了我。

他让人褪去我的衣物,命我在他的将士面前依次爬过。

依次,从南到北。

自来那一天,我便知道等着我的不会是什么好日子,我是他们的战利品,羞辱我便是在挫辱南朝。

可我不现在不能恼不能怒,战事未完,他完全会一怒之下再次发兵。

南朝,已不能再战了。

我要留着这一条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我一路向前攀爬,伴着我的……是兵士刺耳的笑声和灼人的眼神。

「南朝公主,后身再挺得高些嘛!」

「大汗要是把她赏给咱们兄弟就好了!」

……

爬行过半我停了下来,后面一路石子沾上了血,淅淅沥沥的。

正是城门正中央,我抬头望去上面悬挂着一颗首级,正被风吹得一顿一顿的。

纵使面目非左,可我也一眼认了出来。

那是「容仲」,我的容小将军。

我与他自幼相识。

他于中秋节的月下向我表明了心意「阿月,等我随父侯打胜这场仗,便向圣上求娶你……」

年少情谊珍贵,纵使身处闹市行人匆匆穿行而过,我只觉四下无声。

四目相对之间,我们只有彼此。

我羞红了脸,只是暗暗垂下了头却不敢应。

天下不定,各番势力蠢蠢欲动,我深知一朝公主食天下所养,婚姻大事要用在刀刃上。

两年前,肃州来犯汹汹。

老侯爷身体抱恙,他自请领兵出征。

他以为,他在前方浴血杀敌、击退敌寇,他的小公主便会躲过和亲一事。

可是今天,我还是来了。

「容仲,我来了,我来接你回家了。」

我沉浸在往事中不能自拔,却不知完颜珞何时来到我的跟前的。

他蹲下身子用马鞭挑起我的下巴,神情中带着些玩味「你长得很美,身子也软……只是可惜了,你们南朝的男人没用,才不得不送你来换来一时和平,可本汗看不上……」

他嘴中没用的男人大约指的是容仲了,他们两人交手多年,一直是焦灼态势。

容仲为何突然败北,我不得而知。

我回了回神,对他轻声一笑,紧着向他身子上靠了靠「妾身子软不软,可汗试了才能知道!」

这晚,我的耳边充斥着完颜珞大力的喘息声,目光却死死盯着床帏上的福珠。

一摇一摇的,像极了容仲的脑袋。

2

我来到才知道,完颜珞玩弄过的女人,大都会被扔到军队里面做军妓。

这也就是为什么外面疯传,得了他宠幸的女人,活不长……

显然,他对我的打算也是如此。

若我今日死,他当日便会传信给南朝,要无数的贡女与财宝。

南朝不想战,便要给。

这天下舍了一个江芙月无碍,只是不能再多了。

天还微微亮,我勉强拖着疲惫的身子让若修给我洗了个澡。

我到营帐时,他正与部下攀谈着什么。

眼见我来,他嘴角有了几分不知何许意味的笑意,退了身边所有的人。

「进来」他冲我勾了勾手。

我将茶盏放到了他的面前「这是中原的茶,早上起来喝上一杯最是醒神,不知大汗喝不喝得惯……」

我依旧穿着中原服饰,他大概是觉得新鲜,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随后他轻「嗯」一声,淡淡抿了一口,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么费心来讨好我,是怕我送你走……」

我蹲身轻轻伏在他的膝上「妾已是大汗的女人,去哪里自是大汗说了算……」

听完这句话,他嗤笑出声,手顺势捏上了我的脸颊。

「我的女人?」语气间尽是轻蔑。

这人打心眼里是看不起女人的,对他来说,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罢了。

「那要看你配不配!」

最后,他让人带走了我。

大营里面有三所帐篷,分别是将营、中营和兵营。

等级不同,里面的女人也不一样。

她们大多是中原女子,兵败城破被掳来成了兵士的泄愤工具,没有出路,直至死的那一天。

从我身边卷着带走的女孩,下体还在不断流着血。

按完颜珞的吩咐,他们把我丢进了将营。

我被丢进去的那一刹那,外面渐渐排起了长队,而一旁的士兵在那摩拳擦掌,笑意骇人。

这屋很快进来了第一个男人,这是那日褪我衣物的人。

我蜷缩在一角却被他一把拉到身下。

我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可此刻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手脚实在挣扎不开,我也就不再做反抗,迎合之时我趁那人放松警惕,迅速拔下发间钢钗,直直入喉。

他连着几声呜咽,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颈儿,难以呼吸。

紧着我顾不得眼眶里的惊恐与泪水,腿间一用力将他身子踢了出去,瞬时那人便直愣愣地倒了。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杀人,我的手不断瑟抖着指向门口外。

下一秒,涌进来无数将士,还有站在中间的完颜珞。

他不断转动着手间的扳指淡淡看了看地上那人,又抬眼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了几番笑意。

这次的笑,与早上不同。

经此一事,我留在了他的身边,也是第一个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虽召我回来,但他眼里好似从未有过我这么个人。

晚上不一样的女人抬进去,第二日又扔到大营里面去。

如此往复。

那些女子学着我的样子,将钗子塞到发间,必要时拔出一击致命想要求得一线生机。

可是紧接着往往抬出去的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首……

3

这晚我洗漱完给自己涂了些香粉,一路悄悄来了他的大帐,昏黄的灯光下他卸了盔甲正坐在塌上看书,只他一人。

他见了我先是一惊,尔后冷眼一打带着些玩味「我不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妾是大汗的妻,心里想念记挂着,自是没什么不妥」

我攀上了他的床榻「况且……临行前母后曾嘱咐过我,要尽快给大汗生下一个孩子……」

他手中的书,可见的抖了。

这些话,母后从未嘱咐过我。

我也知他讨厌汉人,更不会和汉人女子生下孩子让他受尽挫辱。

听这里的人说,因为他母亲是汉人的缘故,所以致使他几乎无缘于大汗之位,刀口上博出来的权势,尽是艰难。

他扔了书,翻身将我压到身下。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本汗的铁骑早晚有一天会踏平你们的城池,我的孩子,断断不会流着你们的血……」

自我来这以后,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恼怒。

我抚上他的脸颊,柔声答他「是了,一切听大汗的。」

可他没有消气,这一夜他在我的身上百般索取。

我吃痛叫出声,他却愈发用力。

他在用力,窗外的百十头狼也在用力撕扯着帐篷。

「有狼啊」外面大喝一声,只听人四处逃窜。

我的右边被那群饿狼扑出一个洞来,直奔我二人而来。

完颜珞快速起身,抽出弯刀斩了几头。

随后顺势将我拉到一旁,一时间那几头一齐向我们扑来。

此时的完颜珞纵使有三头六臂也是自顾不暇,就在那狼扑上来之时。

我眼疾手快,上前几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左后背处让那饿狼生生撕扯下一块肉来,我哭咽出声,顿时痛晕了过去。

后来的事情,我便全然不知了。

昏迷之时,我胡乱抓起一只手牢牢抱在怀里。

「别走,求你了,不要走,芙月想你……」

那只正要抽走的手突然顿住了,容我抱在怀里贴着缱绻。

沉睡的这段时间,我好像看见了容仲,场景那样真实。

梦中我和他一同回到了南朝,回到了我们之前去的那片果树林。

他摘了山楂花给我别在发间……

背后一声刺痛,我猛然惊醒,却发现对上的是一双嗜血般的眸子。

他问我「你在叫谁?」

……

他那般聪明的人,自是知道引来饿狼那事与我有关,只是并不戳破。

每日都让厨子给我煮了羊奶,煲了羊肉好好送来。

肃州苦寒,这是紧好的东西了。

若修掀开帐子,小碎步踱到了我的床前「公主,那完颜珞在外面站了许久,要进来不进来的,不知要干什么,他们这儿的人心思可真多」

我淡淡一笑,合上了书。

我知道,或许是鱼要咬钩了。

我听这里的阿吉闲话说起过,完颜珞能上位完全是个意外。

自小父亲不待见,母亲不疼爱,丧命关头的事情也是自己担着。

人啊,即使身处无人之巅需要的也不仅仅是那一点点温暖。

而我要做的便是给予他一丝丝温情,靠着他那一点点怜惜,活下去。

哪怕在他眼里,是带着目的。

这段时间,我躺在帐子里养伤,纵使足不出户也听见了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

【大汗恐怕是对这个中原女子动心了】

【不可能,大汗是最讨厌中原人的,况且大汗那样英明神武,他的身边只会有让他取乐的女人,却断断不会有让他交心的女人】

【这也说不准,你忘了他的身上流着一半中原人的血啊】

【长生天保佑,保佑大汗千万不要被这么个女人牵绊住,最好能带着咱们一路杀进中原,去那里生活才好】

或许是他也听到了这些流言,那晚,他来了我的帐子。

「大局已定,你若不做无谓挣扎,这里或许能留你一丝活路」

他蹲下身来与我视线齐平,捏住我的下巴朝向他「你的那些小伎俩,就别在我面前使了,不要指着本汗能对你怜香惜玉,在我眼里,你和外面大营里的那些女人,无半分差别。」

……

我心底嗤笑。

完颜珞愿你真的不要对我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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