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A逼我做他替身,却当众反口污蔑是我勾引,将我百般欺凌侮辱。我果断抽身后,他却下跪哭求我原谅

咏动姬 2024-03-19 17:44:14

陆远昭明知我深爱他,却装糊涂雇我做替身激他的白月光omega。

他用我纾解,拿我发泄,还说是互惠互利而已。

白月光回头后,他又在众人面前欺我辱我,疯狂向他的白月光表忠心:“是这个不要脸的beta装成你的样子故意骗我的!”

我再不想深陷泥潭,他却崩溃了:“阿旻,是我没有看清自己内心,求你回头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我冷冷一笑:“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们不会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1

站在包厢门口,我努力调整好表情,又拿出气味令我不太舒服的香水喷了两下,才走了进去。

陆远昭坐在主位上默不作声,那位千娇百宠的omega闻初茗坐在一旁,红着眼眶,撑着下巴。

剩下的人则低声劝着什么。

我挤出一个微笑,坐到陆远昭旁边去:“对不起,我来晚了。因为我弟……”

“啪!”陆远昭狠狠一个耳光掴在我脸上,用力之大,直接将我打下了椅子。

我重重跌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被打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连着嘴角都发烫,甚至出现了耳鸣。

我惊讶又迷惑地看着陆远昭,陆远昭却一脚把我踹开,同闻初茗道:“是这个不要脸的beta装成你的样子故意骗我的!”

我吃惊地张大嘴巴。

“我靠,齐竹旻原来是beta!”

“为了钓到个优质alpha真是不择手段啊,我说你身上这股气味怎么都没什么波动?”

“要不要脸?非但没什么波动,还和初茗味道那么相似!”

“不是……”我很震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解释,“远昭,是你说好了……”

陆远昭阴鸷地瞪着我:“你去看你弟弟了是吗?你既然有个omega弟弟,自然知道如何装omega的,你真有手段。”

我弟弟因腺体病变信息素完全紊乱危及生命,正在陆远昭家开的高级私人医院接受最好的专家的抢救和修复。

他在威胁我配合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将我按头成勾引,但想到我唯一的亲人,我狠心将要解释的话吞了下去。

闻初茗却还不作罢,晃着陆远昭问:“远昭哥哥,那你说,他骗你睡的那晚,你怎么会没发现他没有腺体?”

陆远昭按住我,一把撕掉了我脖子后面的创可贴。

青紫不堪的皮肤暴露在外,看起来就很痛。

陆远昭冷哼道:“他和我说他腺体受伤了,结果愈合后,我才知道根本就没腺体。之前你知道的,我也不会随便和他发生关系,从来就没看过那里。”

“啊……心机真重。”闻初茗翻了个白眼。

然后又厌恶地捏着鼻子直扇手:“他身上这股香精味也越闻越恶心,下等鸭子都不会喷成这样。这种为了进入上流社会装omega的行为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们要好好教训他呀!”

我咬紧牙关瑟瑟发抖,闻初茗叹气道:“在座的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alpha,今天有这个beta用手段戏弄远昭,以后也会有别的beta这么蒙骗你们。毕竟有地位的alpha怎么会娶下不了蛋的beta呢?”

闻初茗很忧心的模样:“事情的重点不仅仅在于他破坏了我和远昭的感情,更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不要让其他beta起这样的心思,现在信息素香水越做越高级了,伸长脖子想一步登天的beta一定有很多。”

2

当晚,我被他们堵住嘴狠狠教训。

他们扒掉了我的尊严,用昂贵的皮带一下一下抽打在我,扬言我这种虚荣的人就是家教不好,要替我的父母好好教训我。

我十二岁便没了父母,陆远昭是知道的,但他一声不吭。

我被群殴到皮开肉绽,涕泗横流地满地打滚,留下血印。

我以为对我的处置已经结束,却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开始。

“喜欢装omega是吗?告诉你,你这里永远长不出东西!”

他们拿着碎裂的酒瓶在我本就受伤的脖子后面狠狠划,直到血肉模糊。

“是不是觉得留长一点头发,多涂点粉,就可以和omega一样妩媚可爱了?”

他们拿着餐刀直接将我的头发切得支离破碎,我的耳朵和头皮也有同感,不知道是不是也遭殃了。

然后又用啤酒泼在我脸上,用餐布暴力地擦着我的脸,这还不算,在我已经被摩擦得满脸通红后,又有人将包厢厕所里腥臭的液体泼在我身上。

“喜欢被alpha那样是吧!”

他们直接用筷子酒瓶教训了我。

一开始,我顾及住院的弟弟,试图忍耐。

后来我被堵住嘴按住手脚,根本连挣扎都做不到。

这些人或许并不是都觉得我可恨到需要被这么折磨,但是哄好圈内太子爷陆远昭和他的心肝,同样家世显赫又是当红小生的闻初茗,绝对大有益处。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狰狞又兴奋的模样,看着闻初茗解恨又不屑的表情,最后定格在陆远昭的脸上。

他睨着眼,冷冷地看着我,面上既无内疚,也无怜悯。

真是可笑,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3

我和陆远昭从小是邻居,一起上学一起出去玩。

直到有一天我的双亲意外身亡,我和我弟弟齐竹安被送进孤儿院,便和他断了联系。

但我一直很想他,他后来知道我们的下落后,也经常来看我们,给我们带一些吃食用品,所以后来我和齐竹安也没过得很差。

当时,我和我弟弟都觉得他是特别善良的一个大哥哥。

他家里逐渐发达,他为了以后继承家业要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有时候会告诉他,我很想他。

直到有一天他分化变成了alpha,他就和我说:“阿旻这么可爱,一定会分化成omega,到时候,我娶你啊,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你再等等。”

他甚至和我畅想:“阿旻喜欢怎么个求婚法?我也不会浪漫,最俗气那种蜡烛花瓣,你不嫌弃吧?”

我笑得前仰后合,说只要是他准备的,我都会喜欢。

我很期待那一天。

有一次陆远昭消失了很久才出现,满脸憔悴,我问他怎么了,他道:“易感期啊,只能靠抑制剂熬,太痛苦了。”

我咬牙期待,等我分化成omega,我就可以帮他了。

但三年后我的梦就彻底破碎,我分化成了beta,哪怕我是omega都不一定能嫁给这几年几乎成为圈内顶尖世家的继承人陆远昭,更何况我是个既不能安抚alpha,又不能怀孕生子的beta。

我抽泣了一夜,反复揪着自己的脖子后面,恨自己没有一个腺体。

现在哪怕陆远昭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能让他在易感期轻易纾解,也不能根据信息素知道他到底什么情绪。

我失落地找到陆远昭把结果告诉他后,他完全没看我憔悴又眼眶通红的模样,只不耐烦地随口道:“知道了。”

然后问我:“阿旻,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你说omega都喜欢什么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却叹口气:“算了,你都说你是beta了,你怎么会知道。”

他匆匆忙忙看了眼手机就和我告别,只留下我连质问都不知道问什么。

年少的承诺似乎只是随口一说,陆远昭其实和我从没确认关系过。

算了。

我可不会多犯贱,我能自己把日子过好。

陆远昭也没对不起我,不是吗?相反,有了他的关照,我和弟弟才过得还算不错。

我只是直接狠心再也不和陆远昭联系,我怕又多了什么多余的情愫,反倒是给他添麻烦。

我一如所有平凡的beta一般,好好上学,努力学习,步入社会。

我还有个亲弟弟,他倒是分化成了omega,他比我还好脾气,我得多攒点钱,才好让他以后硬气一点,找个踏实的alpha。

我本以为会和陆远昭就此疏远,却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意外。

那天深夜我做完兼职,忽然接到陆远昭的电话,但却不是他的声音,对方语气很焦灼:“你是叫什么……阿旻吗?陆远昭喝醉了,不停喊你的名字。”

我惊呆了:“啊?”

“啊什么,快来啊!陆家太子爷想着你,你还傻愣着?”对面又催促几句后,发来了一个酒吧地址。

青春期那青涩的心又被唤醒,我期待又讶异地到了那里,从那位陪着他的朋友宋喻宁那里接走了神志不清的陆远昭。

我将陆远昭带回了自己租的屋子,齐竹安就面露惊慌地告诉我:“哥,昭哥身上好像是易感期的味道!”

我闻不到,只好焦头烂额地让齐竹安把自己锁在自己房间里千万别出来,将陆远昭安置在我房间里。

陆远昭在酒醉和易感期之下,满脸伤心和恐慌,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阿旻”,他说他只是嘴硬,他绝不想让我伤心的。

他拉着我不让我走。

他双眼发红,试图在我身上得到纾解,我从没想到从前的爱有朝一日还会得到回报,便由着他胡作非为,我完全没再去多细想他说的话。

我一遍一遍勾勒着他的眉眼,我一直都是那么爱他,我只是不想显得自己很廉价才避而不谈,其实心里从来没变。

他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动作异常粗暴,没办法标记成功我,就咬得我脖子鲜血淋漓,让我从脖子到腰腿都痛到颤抖。

我低估了alpha的易感期,被他索取了一天一夜后,他才安生睡去,我拖着散架的身体简单收拾了一下,赶紧去公司解释旷工行为。

我被折腾得差点丢了工作,但却还在天真地庆幸可以找回失去的旧爱。

直到我又回到了家,陆远昭已经将自己收拾得体,冲我笑意盈盈:“竹旻,好久不见,谢谢你收留了我一夜,我没吓着你吧?”

我刚想和他诉说一下久别重逢的爱意和喜悦,他的下一句话便让我的心跌入谷底:“哎,你们beta也不能理解我们特殊时期的困难。但我唯一喜欢的那个omega,好不容易和我在一起了以后,却总是和我怄气。”

半晌,我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问他:“所以你记得你这次是怎么纾解的吗?”

“不是你给我打了抑制剂吗?”陆远昭捏了捏太阳穴,一副头痛的样子,“我醉成那样,情绪又实在差,易感期再上来根本记不住事了。”

我的心脏仿佛被捅了一刀,又问:“你喜欢的omega叫什么名字?”

“说出来你可能认识,”他低声说了一个当红明星的名字,“闻初茗。”

原来是这个阿茗。

我沉默片刻,嗤笑一声,和他道:“既然你醒了,那你快点走吧,我弟弟是omega,我们家收留着你不像话。”

他却和我道:“竹旻,虽然已经很久没见,但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他看着我憔悴虚弱的模样,温声道:“你和初茗眼睛有点像,名字发音又有差不多的字,能不能演我的omega,帮我气气他?”

我动了动嘴唇,道:“滚。”

4

但我最终却答应了这个荒唐的建议。

那天我晚上又去做兼职,回来后却看到竹安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吓得赶紧带他去医院。

一路上好几个人对我们侧目,怒斥我道:“怎么会把这种乱放信息素的omega带出来!你要影响我们吗!再不带走叫护卫队了!”

我闻不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先去了普通医院,却被告知是一种腺体的奇怪病变,这边治疗不了,要去AO特殊治疗的医院,我带着弟弟辗转反侧转到了一家高级的私立医院。

巨额的手术费和修复费吓得我账单都拿不稳,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病变会导致omega身体完全紊乱,需要多次治疗才有可能痊愈,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我和竹安没有亲人,我东拼西凑也凑不出再多的钱,最后我便决定去找陆远昭。

我要告诉他我帮了他一次,求他借给我一笔钱让我治疗弟弟。

陆远昭听完后,修长的手指掏出银行卡:“安安也是我的弟弟,我会帮他交费的,那家医院是我家的产业,我会安排他进最好的病房。”

我听着他温柔的声音,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

他又道:“不过你不用拿发生关系这种事来当理由……你是beta,没有信息素,怎么安抚我?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分,怎样我都会帮你的啊。”

是啊,我是beta,所以你做得更狠,咬得更重才能舒服一点啊!

他看着我瞠目结舌的表情,只笑了笑:“那既然我帮了你,你也帮我一下吧,能不能演我的omega,帮我气气他?我会付你钱的。”

他一边说一边拨弄着那张银行卡,笑意达不到眼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地嘲弄。

他面上客气,实际上却在威胁我。

我艰难地问他:“为什么选我?”

“第一,你的眼睛和名字和他很像,第二,你算我知根知底一起长大的弟弟,又是beta,我信得过你,第三,”他说出的字仿佛在凌迟我,“我们都这么熟了,也不会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对你我都好。”

我竟然笑了,低声道:“你以前还开玩笑要娶我呢。”

他一副恍如隔世的模样:“是啊,真怀念叔叔阿姨都在,你就住在我家隔壁的日子,你,我,安安,我们三个玩过家家,你们两个都要演omega爹地,让我演alpha父亲呢。”

少年的绮梦终究被归结成玩闹和过家家,从此以后我们只剩下所谓的互相帮忙。

纵然心痛,我依旧咬牙忍住,告诉自己,齐竹旻,这只是为了赚弟弟的医药费,你再也不能对他动心。

他要求我喷上百合花的信息素香水,因为闻初茗的信息素是百合栀子。

我对百合花过敏。

我闻不到信息素,但我可以闻出人工香水的气息,我条件反射地觉得恶心,呕吐不止,浑身红疹。

陆远昭和我道:“坚持一下,这只是你的心理原因,这又不是真的花。”

可是他忘记了我对百合花过敏也是因为心理原因,我双亲死的时候omega爸爸抱着一大束盛开的百合花,浓郁的花香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充斥在我的鼻腔里,从此我闻到就作呕。

为了弟弟高昂的治疗费,我强行忍耐了三天三夜,终于忍受住了这种味道。

他又要求我化妆,将眼睛特点变大,将面部变柔和,我每天要花几个小时化完妆才能找他。

我不能多吃饭,要保持omega那种纤细脆弱的体型,从前才进孤儿院落下的胃病又复发。

陆远昭给我做了我罕见地二次分化成omega的假报告让我辞职,我不能再出去上班,因为我要装到底,从前的工作比较特殊,需要用信息素做研发,omega是不能做的。

我最好也不要有太多社交,以防任何人发现我依旧是beta。

我问过他我就不能是一个beta替身气闻初茗吗,他冷笑:“我这样的alpha跟连安抚自己都做不到的beta在一起,也太可笑了。而且唯有和他越像,他才越能体会到我的感情。竹旻,你就当租给我办事,别在意这么多,好吗?”

原来和我在一起很可笑啊,原来真心也可以租赁啊。

他还说:“阿茗心里也是有我的,他其实是为了事业才不敢爆出恋情。我们之前因为这件事作为导火线,才吵翻天。当然,我想做一个尊重爱人的alpha,我也不想毁了他的事业,我只是希望他快点有危机感,心甘情愿地找到平衡点。”

因此,他毁了我的事业。

为了传到闻初茗的耳朵里,他带着我频繁参加那些聚会展示,我总是被迫带浓妆又饥肠辘辘。

为了让闻初茗知道我是一个绝对乖巧的omega,让他有危机感,陆远昭玩到深夜会叫我去接他。

大冬天会让我给他们这群人走十几公里买夜宵,还和他那些朋友道:“我让他走过去,他绝对不敢坐车。”

有时候我们也会遇上闻初茗,闻初茗会低声娇嗔陆远昭一些我听不清的话,然后又不屑地狠狠刮我一眼。

陆远昭是不会替我说什么的。

我明明就不用上班,却每天虚弱不堪,精疲力尽。

陆远昭仿若未闻,顶多和我独处时会温和道歉:“对不起啊,竹旻,让你陪我演戏辛苦了,但你是个beta,吃这种苦应该不会多难受吧……这样,我再给你弟弟一些营养费做赔偿。”

我其实很怕他和我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会让我不自觉的心动,那会让我觉得自己特别贱。

因为我也不是没无意间听过他和朋友不屑道:“磋磨不了闻初茗那种天之骄子,我还磋磨不了其他omega?”

好虚伪的人,我和他,只有他利用我当替身,拿我发泄,和我需要他救我弟弟的冰冷交易罢了,他没必要说这种话安抚我的。

一年过去,他易感期又到了,那个深夜,他再次把我猛地压在身下。

我这次挣扎着踢踹驱赶他,但一个被折腾得体弱的beta如何抗衡得了强大的alpha?

他侵犯我、啃咬我,让我痛到晕厥,吐出血沫。

或许是他对闻初茗的渴望,他比以前更难以抑制,而要从beta身上得到的绝对不是安抚,只能进行发泄。

生不如死的两天两夜。

事后,他看着脖子流血不止的我,将手机推了过来。

上面是他给齐竹安安排得顶级专家进行手术的内容,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这次后,齐竹安就能变成正常的omega了。

他道:“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也帮我一次大忙,这很公平吧。”

5

和陆远昭再度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是圣诞节,他又要带我出去。

我躺了一整个白天还是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挣扎着跟了去了。

就是那一天,闻初茗又和我出现在了同一个聚会上,同样纤弱的他气色却很好,矜贵地让人去把门口的记者请走,然后笑吟吟地看着陆远昭走了过来。

到我们面前后他顿了顿,面色大变,冲陆远昭水光潋滟又委屈地瞪了一眼:“陆远昭,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就假戏真做吧!”

“你听我解释!”陆远昭仿佛丢了魂,追了上去。

我留在原地,一瞬间感到非常尴尬和无措,随后又反复劝慰自己:我和他是逢场作戏,既然拿了钱,没必要在乎他给不给我面子。

另一个alpha路过我们的时候促狭道:“好家伙,齐竹旻身上怎么这么浓的乌木味?这是狠狠要了你多少啊?怪不得初茗终于急了。”

原来如此。

我抬手用力嗅了一下自己,只闻到了刺鼻的百合味。

那么陆远昭呢,他是没注意,还是故意的呢。

眼见陆远昭应该是不需要我帮忙了,我低着头便赶紧离开。

陆远昭三天没联系我,第四天我去医院探望弟弟,出门后却直接被一群混混打得遍体鳞伤,还威胁我:“识相就自己去清洗标记,凡事自己掂量掂量配不配得上。”

我立刻意识到他们是被谁派来的,只是我哪里有腺体需要被清洗标记。

等他们走后我都没力气起身,爬到街边奄奄一息地给陆远昭发短信:

【我受伤了,感觉骨头可能断了,能不能找人接一下我?】

【昭哥,闻初茗是不是真的着急了?你如果要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和他解释我们只是做戏的。】

【应该是闻初茗的人,所以我想我不方便报警。】

我觉得我看在他给我的报酬份上,已经很有职业道德的句句都为他们着想,但他一句都没回,我叹口气,艰难地站起来——还好,骨头没断,可能只是太疼了。

当天我没能看成功弟弟,又过了两天,我再次去探望竹安的时候,陆远昭才又找我:

【收拾一下过来,陪我演最后一场戏。香水喷多一点,妆也画得好一点,钱已经打在你卡里了,你弟弟的手术明天也会安排。】

我给自己化妆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如今基本上可以画的和闻初茗七成像。

我如释重负,这场无聊的扮演终于要结束了,我不用再在人前装虚弱又忠犬的omega,不用在陆远昭低落地告诉我他多么爱另一个人的时候充当知心竹马安慰他,更不用莫名其妙再次被他一步控制的强取豪夺。

我不用再做这群有钱世家子弟的play的一环了!

才开始演戏时,每次听他说着对闻初茗的爱意,我心中都充满了酸涩无助,但在这漫长的玩弄和折磨之中,我对他的爱几乎被消磨干净。

所以本来是还剩下那么一点点的。

直到,我进入包厢后,被砸下那一句“是这个不要脸的beta装成你的样子故意骗我的!”

我被拉入恶心痛苦的深渊。

6

睁开眼时浑身还是那么痛楚,护工看到我醒了,立刻出去打了个电话。

晚上的时候,陆远昭竟然来了。

他和我道:“齐竹旻,这是我和你最后一次见面,阿茗不想再看到我俩有联系。但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要当面和你交代清楚。”

我一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我和阿茗已经聊开了,经过这件事,我们不想犟了,家里的事业也需要合作。我们年后会订婚。”

“那恭喜。”我毫无波动。

“他一直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在气他,我承认我眼见他一直还在闹脾气,才把那么一身信息素的你带去的,没想到却玩过头了……他气疯了,所以唯有说成我是完全把你当成了他,并且让他确认,他才会接受。”

“这样啊,”我冷冷道,“那既然我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你会给我什么酬劳呢?”

他一愣,将巨额转账记录和安安的康复报告都拿给我看,我勾了勾嘴角:“很好,那至此我和陆少爷你两清了,以后不见最好。”

他面色暗了暗,问:“你很希望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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