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还是处啊？”躺在我旁边的班花问我。
我回答是后，她嘲讽我：“大学四年你在干什么？练童子功啊？”
我不做声。忽然她一脸坏笑地说：“我今晚就把你的童子功给破了。”
我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1
“快舔干净了，那可是班花嘴里吐出来的啊。”
舍友的这句玩笑话，逗得包厢里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特别是男生。
我立即伸出舌头，作势要舔脸上的液体。这是啤酒，或许还混杂着一点点班花陈艺的口水。
这些液体，刚刚从班花陈艺嘴里吐出来，恰好喷溅到我的脸上。
看见我伸出舌头，大家笑得更大声了。男生开始起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坏笑。
连班花陈艺也跟着大家肆无忌惮地笑，胸脯随着笑声上下起伏，花枝乱颤。
每一下起伏，都戳得我的心发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艺笑着向我道歉，顺手拿出纸巾来，走到我身旁要帮我擦脸。
我楞楞地看着陈艺，舌头不自觉地舔到了脸上的液体。
很甜，我有些兴奋。
“啊……”陈艺捂着嘴轻声叫了起来，“你怎么真的舔，恶不恶心啊？”
她嗔怪地轻轻锤了我胸口两拳。
我假装吃痛地捂着胸口说：“不恶心，很甜。”
“咿……”她把纸塞到我手里，说：“多脏啊，快擦干净吧。”
说着就在我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她的脸微微泛红，我一边擦脸，一边忍不住偷偷瞄她。
2
这是大学的最后一夜，大家决定最后放肆一回。
班级聚餐结束后，我们几个男生和女生，相约一起去唱歌。
一行十来个人，要了一个大包厢，七打啤酒。
啤酒刚上，班长立即提议大家先干一瓶。
“干！”大家异口同声喊着，然后碰杯，仰头喝酒。
我迅速把酒喝完，放下酒瓶，观察起别人来。
班花陈艺仰着头，伸长纤细白皙的脖颈，像是天鹅一样柔软而又优雅。
大家陆陆续续喝完瓶里的酒，只剩下陈艺一人还在仰着头，艰难往下灌酒。
我大着胆子盯着陈艺打量。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面穿了一条牛仔短裙，露出两条白嫩的玉腿，又长又直。
现场所有男生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聚集在陈艺身上，肆无忌惮。
“你们这些男生，一个个像饿狼一样盯着人家陈艺看……”突然一个叫林诗雨的女同学说。
听了林诗雨的玩笑话，男生全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把眼睛移向别处。
“她今天打扮这么美，不好好看看，岂不是浪费她的感情了。是不是陈艺？”班长一边说，一边明目张胆地伸手去挠陈艺的胳肢窝。
陈艺扭着身子躲避班长不老实的手，“扑哧”笑出声来，嘴里的一大口啤酒，瞬间喷射而出。
我正好站在她对面，头上脸上到处都是进过陈艺嘴里的啤酒。
我湿头湿脸地在原地愣了几秒钟。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阵哈哈大笑的声音。
3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用陈艺递给我的纸巾，擦干净脸和头，坐回座位上。
一坐下，我的身体就挨着陈艺的身体。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让我心神荡漾。
虽然隔着衣服，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温热的身体。这更是让我心猿意马。
我极力克制自己，不去偷看她，但总也忍不住。
在酒精作用的加持下，我浑身燥热。
接着我们开始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第一个输的酒是我，我选了真心话。
赢家问我的问题是：“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的脸迅速升温，说话吞吞吐吐，半天没回答出来。
有同学开始催促：“你快说啊，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就是啊，大学都毕业了，又不是高中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臊得满脸通红，把头深深埋下，早知道就选择大冒险了。
“我还是处……”憋了半天，我终于说了出口。
周围响起一片难以置信的惊呼。
“不是吧，你还是……”有人不相信地说。
“这可是真心话游戏啊，你别撒谎哈。”
“那你初吻还在吗？”即使我没有把头抬起来，我还是听出问这个问题的人是班花陈艺。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非常小声地说：“初吻也还在。”
陈艺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她说：“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是个纯洁小处男呢。哈哈哈哈。”
说着，她伸手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然后，陈艺接着对大家说：“让我们敬这个纯洁小处男一杯。”
我抬起头，感激地看着陈艺，谢谢她把我从尴尬中解救出来。
陈艺把我的酒杯递给我，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酒杯。
我接过酒杯，陈艺和我碰杯，别的人也纷纷跟我碰杯。
我们接着玩游戏。这一次输的人是陈艺。她选择了大冒险。
赢家眼珠一转，嘴角一歪，想到了惩罚游戏：
在嘴里含满酒，嘴对嘴，喂进在座的一个男生嘴里去，男生任由她挑选。
男生们爆发出无比兴奋的尖叫声，饿狼一样盯着班花陈艺看，脸上写满了渴望。
陈艺立马拒绝：“不要，不要，我要选真心话……”
立马有男生跳出来反对：“不行，愿赌服输。已经选了大冒险就不许反悔。”
“就是，愿赌服输，你赶紧选一个男生配合你。”
陈艺只能无奈接受惩罚。她缓缓转动头，扫视在座的男生。
所有男生都嗷嗷待哺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挑选自己。
我也满含期待地盯着陈艺，又紧张又激动。
陈艺扫视一圈后，用食指指着我：“就选你吧。”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其余男生齐齐发出失望的哀嚎声。但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的脑子里回荡着陈艺刚才说的话：“就选你吧。”
我盯着她淡红色双唇，身体忍不住轻轻发颤。
陈艺干脆利落地往自己嘴里灌满酒，然后凑到我面前。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面而来，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愣在了原地。
突然间，我眼前一黑，陈艺温暖湿润的双唇已覆盖在我的嘴唇上。
4
我和陈艺的嘴唇紧紧粘在一起，这是我的初吻。
陈艺嘴里的啤酒，一点点输送到我的嘴里，我缓缓咽下。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啤酒这么香甜。
我很想一把将陈艺搂入怀中，狠狠亲吻她。
实际上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敢一动不动地配合陈艺给我嘴对嘴喂酒的动作。
我沉醉地感受着陈艺甜美的双唇，舌头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去，先是触碰到她的牙齿，随后缠上她黏腻的舌头。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啤酒顺着舌头缓缓流入我的嘴里，穿过喉咙，进入胃里。
我感觉进入体内的不是啤酒，而是陈艺的一部分。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颤栗不止，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缓缓攀上陈艺那纤细的手臂。
突然，陈艺猝不及防地抽身后退，双唇也随之离开我的嘴唇。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以为是自己握她手臂的动作，惹得她不高兴了，内心慌乱不已。
我睁开眼偷偷看陈艺。
陈艺两颊绯红，羞涩地张着嘴，向大家展示，含糊不清地说：“一滴不剩了哈，我可没有作弊哦。”
说完，态度暧昧地瞪了我一眼。
原来只是把啤酒喂完了，并不是被我惹怒了。我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大家继续喝酒、玩游戏，唱歌，闹腾到了凌晨两点。
一整晚，我都晕晕乎乎的，眼里脑里全是陈艺。
我想着她温热甜美的嘴唇，纤细结实的双臂，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耸起的胸部，以及那翘得恰到好处的臀部。
我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她……
凌晨两点，KTV打烊，我们到隔壁的小宾馆里开了几间房，继续聊天喝酒打牌玩游戏。
不知是谁提议的，后来大家居然开始用扑克牌赌钱。
不一会儿，我就输了六百块钱。这钱是我交完房租后剩下的生活费。
我懊恼地退出牌局，决定去另外的房间睡觉。
我生着自己的闷气，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猛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
班花陈艺躺在床上！她直起头来看我，又惊又喜。
5
我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进来吧，这还有张空床，别的房间也都有人了。”我刚准备关门退出房间，就听到陈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