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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事超市
案件发生在中国北京的东城区,
2020年3月14日,正爆发处新冠疫情爆发时期。
很多人都“谈冠色变”,只要一出门都会戴上口罩。
作为首都的北京,各方面的防控措施更是无比严厉,很多市民都积极配合。
可在当天下午三点左右,当地一家超市却发生了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
也许是不习惯长时间戴口罩,
一位年轻男子在超市排队结账时突然摘下口罩,
身后的一位老人看到后便善意提醒。
也许是老人态度比较强硬,又也许是年轻男子当时心情不好,
总之两人在说了几句后就大吵起来,最后还发生了肢体冲突。
期间男子将老人推倒在地,接着用双手击不断击打对方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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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者表示,涉事年轻男子身高一米八多,
人高马大,下手很重,对那个大爷几乎就是往死里打。
围观群众一直劝阻男子停手,却反遭威胁。
在暴揍老人一顿后,男子想直接逃离现场。
但被两名超市工作人员阻拦,冲突过程中男子还打伤了他们,
其中一名超市员工还被咬伤。
直到众人联合保安用防爆钢叉等工具,才成功把小伙制伏在地。
虽然涉事老人被第一时间送到附近医院,
可不幸的是,在六天之后的3月20日,他因为颅脑损伤最终不幸去世。
事后打人的小伙被被警方带回了警局,小伙名为郭文思,案发时只有38岁。
在系统查询他的个人资料时警员发现,
这个小伙根本不是善茬,此前因为一起刑事案件坐过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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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传开后,很快引起了媒体的注意。
对比现场照片和警方的调查,记者发现这个郭文思,
正是当年那个杀害同校女友的郭文思。
16年前,就在距离这家超市步行距离不到800米的一家酒店内,
他将自己前女友残忍杀害。
更巧合的是,相隔16年的两起凶案中,死者都姓段,
案发时一个21岁,一个7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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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惯例,如果一个人犯下谋杀案,
重则直接被判死刑,轻则无期徒刑。
期间如果表现良好或者有重大立功,
一般在里面待个18年就可以出狱。
可郭文思还没15年就已经出狱,能获得如此减刑,
也许是在里面表现良好积极改造,但郭文思显然不像。
试想一个刚出狱的杀人犯,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如此暴打一个与他无冤无仇的72岁老人。
要说这人是真心改造,那是没人会信的。
在网友和媒体的深挖下,郭文思的过往经历被扒了个底朝天,
尤其是他被判入狱后的9次减刑经历。
无数网友口诛笔伐,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这样的一个杀人犯和暴力狂,他究竟有什么资格能获得9次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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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资料 郭文思出生于1982年,
是北京工业大学实验学院工商管理系2001级学生,
一位曾参与该校招生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
这个学院招生对象以北京生源为主。
多年来,其录取分数线比北京工业大学低很多。
在该学院就读期间,郭文思不单是班长,还是学院学生会的主席。
大学期间,一次迎新年晚会上,他认识并喜欢上了一名同系女学生,段佳妮。
段佳妮来自贵州省,当时是学院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
在荷尔蒙的作用下,郭文思发起了猛烈的求爱,最终两人成功牵手,拍拖成为情人。
随着了解的深入,段佳妮发现男友存在严重的暴力倾向。
一米八四的身高,虎背熊腰,打起人来比谁都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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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二下学期到大三下学期,
段佳妮就因为琐事和男友大吵了好几次,
期间还遭到男友的殴打。
和段佳妮走得比较近的室友表示,
起初两人感情很好,但从某段时间开始,佳妮身上经常出现伤痕。
有一次,佳妮点的菜不合他男友的口味,
就被男友用篮球架旁边的铁棒施暴。
段佳妮在受欺负后,会经常找室友倾诉。
那段时间对室友来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室友也多次劝佳妮,你男朋友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不分手。
可能是因为害怕男友报复,所以两人一直分分合合,
直到2003年年底,段佳妮下定决心要结束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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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正月初三,
段佳妮的母亲段丽娜因为工作需要,前往贵州省黎平县出差。
因为时值寒假,段佳妮也跟了过去。
在那里,段佳妮被侗族人的歌声和文化深深感染。
暑期时,她又随母亲前往黎平县,
虽然那里没有北京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
但美妙的歌声和秀丽的山水风光,还是让她流连忘返。
那年8月,刚好有童声合唱的国家比赛,
段佳妮以志愿者的身份留在当地,协助做孩子的衣食住行和排练工作。
8月28日下午,刚从家乡贵州回来的她,就接到前男友郭文思的电话。
彼时,两人已分手半年多,但郭文思一直想挽回这段感情。
犹豫不决的段佳妮给好友打了电话,征求好友的意见。
鉴于此前郭文思的暴力行为,好友自然是劝她不要赴约,
将来也不要和这渣男有任何联系。
这样的男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一语成谶,好友的这番话预告了接下来的事情。
不过考虑一番后,段佳妮还是决定赴约。
这么做并不是想和好,而是想借此机会和前男友彻底断绝关系,
她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妥善。
原本郭文思把见面地点选在家里,
但段佳妮以不想打扰长辈为由,
这才把见面地点选在附近的商场,就这样两人逛到了很晚。
最后郭文思用借口,把段佳妮带到了附近一家酒店。
可走进这家酒店后,段佳妮就再也没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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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段佳妮忙了一天之后的母亲发现,
女儿今天一直没打电话给自己。
出于习惯,她按下了女儿的号码,不料发现电话迟迟无法接通,
半夜后她再次尝试拨打,结果显示女儿电话已关机。
母亲段丽娜觉得,也许女儿临时有事要忙,
又或者手机忘记充电了,就想着明天抽空再联系女儿。
为了纪念女儿的成长历程,段丽娜经常会给女儿拍照。
尤其是在暑假时女儿在黎平县的活动,
看着照片上女儿的模样,母亲段丽娜是百感交集。
女儿出生于1983年,是家中的独生女。
但由于丈夫不喜欢女儿,在女儿只有1岁多时,段丽娜便和丈夫分道扬镳。
此后丈夫直接离开了贵阳,从1岁到18岁,
在十八年间没有支付过一笔抚养费,
也从未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来看望女儿一次,
所以母爱几乎就是段佳妮亲情的全部。
在段丽娜的呵护和培养下,女儿从小兴趣广泛,
艺术体操 游泳 主持 跳舞 唱歌等等,
只要女儿感兴趣的爱好,她都会努力支持。
后来在多次参观游玩北京后,段佳妮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2001年初,她报考了北京广播学院,母亲陪她到北京面试。
母亲告诉记者,在通过了第二轮面试后,其他学生都非常羡慕自己女儿。
因为能培孩子到现场的家长,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不过遗憾的是,段佳妮还是以微弱的差距被刷,
最后转向报考了北京工业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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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丽娜回忆着过去时,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拿起来一看,对方号码是北京的。
那一瞬间她猜测这应该是女儿打来的,结果一听发现对方自称北京警方。
您好 段丽娜女士,有件事我们必须要告诉您,
您的女儿段佳妮在北京一家酒店不幸遇害,
您需要马上回到北京配合我们调查。
段丽娜本以为对方是骗子,直到对方说出很多身份信息后,
她才知道女儿真的出事了。
由于贵阳当天已没有飞至北京的航班,
所以段丽娜只能在第二天早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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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尸房里她发现,女儿全身遍布青紫色的於痕。
她大声呼喊女儿的名字,可不管她喊得多大声,女儿就是不为所动。
那一刻 段丽娜无比希望女儿能再喊她一句妈妈,只可惜女儿已经永远闭上了双眼。
后来接受记者采访时段丽娜表示,在整理遗物时,
女儿的耳环只剩下一只,这说明当时双方的厮打非常激烈。
事发后,北京工业大学为段佳妮举行了追悼会,
那一晚 一位母亲失去了唯一的女儿,留下了一份让人无法释怀的痛苦。
当时那位建议段佳妮不要去赴约的好友,更是无比伤心。
据了解,当时段佳妮已经找到工作,
但她在贵州做志愿者时获悉,那里的学校至今没有英语老师。
所以便和校方约定,毕业后到岩洞中学支教一年,
教孩子英语,然后继续考研,可没想到偏偏发生了如此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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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方口中段丽娜了解到,女儿是在酒店客房遇害的,
凶手正是女儿的前男友。
当天酒店监控画面显示,女儿好几次从2406客房里跑出来。
可刚跑到电梯里,又被郭文思强行拉了回去。
女儿身高只有1米62,根本无法抵抗身高1米84的郭文思。
法医的检测证实,段佳妮脖子曾被凶手用力掐住,
下体存在被残忍施暴的痕迹,头部还被用枕头捂住,最后窒息死亡。
做完这一切后,郭文思直接离开了酒店。
直到工作人员进入客房打扫时,
才发现被子里好像裹着一个人,打开一看是个女孩。
身上有很多伤痕,怎么叫都叫不醒,便马上下楼报警。
没多久后 郭文思在他父亲的陪同下,前往附近的警局自首。
庭审时他怀疑女友移情别恋,可实际上他跟女友分手已久。
他口里女友的移情别恋,顶多只能算是他的一厢情愿和死缠烂打。
律师辩护时还坚称,自己当事人是因为一时冲动,
试图用激情杀人辩护,以此减轻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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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后 为了处理女儿的事情,
从贵州赶到北京段丽娜,入住了当地一家宾馆。
但郭文思的父母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直接找到宾馆,一见面就当场下跪,从上午跪到下午。
当时有好几拨亲戚朋友到宾馆探望段丽娜,都看见凶手在门口跪着。
最后不堪其扰的段丽娜,只能让对方起来。
第二天,双方在律师事务所商谈后事。
段丽娜因心力交瘁,并没有请律师,
而是把案件直接交给北京检察院,让他们提起公诉。
而郭家则是花费重金,找了当时著名的律师钱列阳,
曾被评为2003年度中国律师界十大新闻人物,是北京知名刑辩律师。
值得一提的是,事发后北京工业大学还曾为郭文思出具过证明,
称他在校表现良好,建议法官从轻量刑。
郭文思的父亲郭万普也表示,一直以来儿子颇受学校师生欢迎,
和女友的恋爱也得到了家里人的同意。
儿子原本打算本科毕业后考研究生,但是为了女友,
决定先工作挣钱,以此资助女友考取研究生。
儿子就是太在乎这段感情,一时太冲动,
才会错手将女友杀死,这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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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文思殴打老人致死二进宫后,
有记者采访了他16年前他的辩护律师。
律师表示,这个案件对自己来说只是个“普通”的杀人案件,
已经不记得具体过程。
虽然俗话有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但考虑到事发的两人都是独生子女,
所以当时还是希望双方能达成和解。
调解过程中,钱列阳还表示,郭家愿意提出赔偿40万元RMB作为精神补偿。
但当时死者的母亲态度坚决,一直要求警方严惩凶手。
还向北京很多部门寄了严惩申诉控告书,底线就是判处郭文思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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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月,北京市第二中院开庭审理了此案。
但奇怪的是,作为死者的母亲,
段丽娜居然没接到法院开庭的电话和通知,导致她没法及时参加庭审。
法庭上 郭文思在自我陈述时表示,女友同自己交往时,
曾与别人发生过性关系,这才是两人争吵的原因。
事后自己想过用触电以及割腕等方式自杀,
还在床头留下了绝笔,但最终因为没有勇气无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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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佳妮的室友此前接受警方问询时表示,
原本佳妮和他的感情很好,但后来因为郭文思的暴力倾向等问题,
在2003年年底时两人就已经分手。
2004年初两人分手后频繁发生矛盾,频繁发生吵架,
案发前佳妮还向自己诉苦,说前男友又对她施暴。
而且郭文思怀疑的那个出轨对象,早就已经有了女朋友,
和佳妮之间也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郭文思作案的真正动机,应该是复合的要求被拒绝,
恼怒之下才动手杀人。
为了乞求前女友家人的谅解,
法庭上郭文思还说,希望将来为前女友的母亲尽孝。
可段丽娜认为,郭文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减轻法律的惩罚,
根本不是真情实意。
试想如果他真的还爱自己女儿,那又怎么痛下杀手。
女儿身上的伤痕和死亡,就是揭穿他虚伪面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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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16年后段丽娜首次接受记者采访时,透露了郭文思过往的一些事情。
2004年5月,郭文思给她打电话说,
阿姨,我和佳妮已分手半年了,今年暑假就不能到贵州了。
可是到了暑假,郭文思却先斩后奏来到贵州,还让段丽娜去接他。
当听到段丽娜询问分手的事情时,他马上说道,阿姨 我就是想来看看您。
被对方这么一说,段丽娜也不好意思拒绝。
按理说看望长辈,于情于理最好准备点见面礼,更何况是前女友的母亲。
段丽娜也觉得,按说这孩子当过学生会主席,
应该懂点人情世故,可是除了行李他两手空空。
当时女儿在贵州黎平县,
参加侗族女童的歌唱培训活动,教侗族孩子唱歌、学英语。
郭文思过来的真实目的,其实就是想看看前女友究竟在干嘛,
或者说前女友是否找了新男友。
可忙着照顾孩子的女儿,根本没时间搭理郭文思。
因为山区条件落后,郭文思有次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然后就直接开骂,这是什么破地方。
他还一脸嫌弃地对前女友说道,我还以为你在干什么高尚的事。
在黎平住了一晚后,
郭文思就离开了贵州,跟随父母叫他到海南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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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和郭文思的接触中,段丽娜发现这孩子有点爱慕虚荣。
比如他说他的鞋800多块人民币,是他爸专门从英国买回来的。
郭文思还亲口当着段丽娜的面说过,这么跟您说吧,
我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爸都得给我想办法摘下来。
在言语之间,总是透露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仿佛在说,
我看上你女儿是看得起你,
凭我这条件,在北京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
在后续的交谈中段丽娜了解到,郭文思是家中独生子。
他的父亲和母亲各有五六个兄弟姐妹,两边家族却只有郭文思这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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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这也是为何案发后他父母在宾馆极力渴求自己的谅解。
甚至在儿子被判刑后,不惜花费两百多万元RMB,
走后门九次成功为儿子减刑。
段丽娜表示,在女儿和郭文思正式分手前,
为了得到女儿的原谅,郭文思还写过多封保证书,保证不再打人。
但是为了占有自己女儿,在屡遭拒绝之后屡次恼羞成怒,
从肢体暴力到后来的蓄意谋杀,
手段极其残暴,道德品质极其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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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曾有媒体曾报道,段母表示愿意原谅郭文思,
开庭前接受了郭家40万元RMB的赔偿,并恳请法官对其从轻处理。
对于这样的报道,段丽娜表示这严重失实,
她告诉《环球时报》的记者,那家媒体根本就没有采访她。
一个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我怎么可能原谅他。
我都没有出庭,郭文思那些抱歉的话说给谁听?有什么用?
当时没有任何人通知我出庭,我怎么可能恳求法官从轻处理?
最终判的是无期徒刑,我心里实在无法接受。
段丽娜透露,更让人寒心的是,这16年来,郭家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由此可见郭文思在法庭上的道歉,以及他父母在宾馆里的下跪是多么虚伪。
作为外人我们很难想象,段丽娜是多么的气愤。
我们更无法想象,
一个已经在监狱里数次“表现良好”,获得九次减刑的杀人犯,
出狱后居然会因为没有戴口罩的问题,
将一个年迈老人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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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资料,郭文思的父亲名为郭万普,
是中国原子能科学研究院的退休职工。
根据记者的调查,为给儿子谋求减刑,
他至少花费了200多万元RMB,用尽了一切手段,找尽了一切人脉。
实际上 郭文思实际获得了10次减刑机会,
其中一次之所以不成功,是因为监狱工作人员没及时交材料。
按规定,被判处10年以上有期监禁的罪犯,
两次减刑间隔时间不得少于1年6个月。
可郭文思的前8次减刑,每次只间隔1年1个月至1年3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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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郭万普的多方打点下,
郭文思于2019年7月24日刑满释放,实际服刑不到15年。
可仅仅半年后的3月,他就因为佩戴口罩的问题,对在他后面排队的七旬老人施暴。
先是将其摔倒在地,然后用双手击打其头颈部,
导致对方最终因为颅脑损伤不幸去世。
2020年9月,北京纪委和北京监委通报了调查结果,
郭文思之父郭万普多次通过请托、行贿或宴请等手段,
让法院、检察院、监狱人员关照自己儿子,助其快速获得违规减刑。
涉事的9名公职人员,
已经被处以开除公职或取消退休待遇等惩罚。
而关键人物郭文思则在2021年1月被判处死刑,同年3月2日被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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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这样一番话,
一个犯人能否真正接受改造,能否彻底洗心革面。
不在于他在监狱里获得了多少次表彰。
只有看清他内心世界的真正想法,才能对他真正定性,
因为一个人的所思所想最终会作用于行为上。
像郭文思这样的人,他此前的人生教条就是,
在强者如林的丛林社会,唯有拳头和暴力才是入场券。
这种理念若结合权力,将令人闻风丧胆。
逐利的社会,贪婪的人性,权利的腐败,最终造就了郭文思这样的人物。
对于他这种人,不管社会给他多少次机会,他也许都无法彻底悔过自新。
正如那天下午,因为佩戴口罩的问题,他给社会回馈的只是冷血和暴力。
我是小渊 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