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葵后，我尚未生育却能产奶，只因深得阿娘真传。
阿娘贪得无厌，要我在宴会上勾引太子，可我不得其法，反而因涨奶难受而被他撞破秘密。
他说他可以帮我，却不知，我早已被他父皇惦记……
1
我是相府不受待见的庶女，选妃宴上，父亲兴致勃勃地向皇帝介绍着几位姐姐，独独落下我。
我心里堵的慌，胸口一涨，衣襟湿了大片。
“没用的混帐，还不快去把衣裳换了，想出丑吗？”主母嫌弃地瞪我一眼。
我赶紧向宫女问了偏殿的位置。
屏风后，我看着衣服上的污迹，很是头疼。
来月事后，我发育得极快，甚至未生育就能产乳。
我想找大夫，却总被阿娘阻止，她说我这样容易让人产生不轨的意图。
所以我只能自己解决，虽然阿娘总是很耐心地引导，但我还是不太熟练。
我一点点地清理着，身体舒适了不少，但由于我过于焦急，一时没有听到来人的脚步声。
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已推门而入。
望着眼前气宇轩昂的男子，我一时看呆了，好不容易回神，手忙脚乱地想要整理衣物时，却被他拉入衣柜中。
我吓得正要叫出声，被他捂住嘴。
“嘘，你看。”他指了指外面。
透过衣柜的狭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袍的男人。
是皇帝！
早就听闻当今圣上好女色，且手段残忍，许多女子都被他折磨致死，要是我现在这副模样被他瞧了去，恐怕难逃一劫。
皇帝不知道在找什么，左瞧右瞧了一阵才离开。
我正想跟男子道谢，却看到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前面。
我这才想起上半身几乎毫无遮蔽。
我慌忙捂住，可那儿的规模一双手根本不够档，只能哀求道：“我，我是丞相的女儿，你不要乱来。”
男子细长的桃花眼仿佛能勾魂似的，望着我的眼神愈发大胆。
甚至用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
看着指尖上的东西，他嗤笑道：“哪里来的冒牌货，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呢？”
“公子，请你别这样，我真是丞相之女。”我连忙穿好衣服。
没想到他笑的更轻挑了，“紧张什么，你上下我早被看完了不是？”
“不过你这真特别啊，如此……多，你的小孩不需要你喂养吗？”
我瞬间羞愧难当，连忙解释：“我尚未生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哦，这么奇特？”他若有所思，视线有些痴迷地在我身上流连忘返：“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傲人的本钱，真是个罕物。不过，无人替你分担的话，你要如何出去见人？”
听他这么说，我瞬间想起连父亲都嫌我丢人现脸，总是将我拘禁在家中，今日要不是我娘亲苦苦哀求，他是断然不肯带我出来的。
“我久居闺中，很少出来。”说这话时，我都没察觉自己流泪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不曾见过你。”
男子见我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软了不少。
我松了口气，正想走。
不料前襟再次湿了。
他眼神一变，戏谑地笑道：“你自己怎么打理干净呢，不如我帮你？”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被他这样调戏，我气得浑身哆嗦，但见他衣着华丽，恐怕身份不简单，我不敢得罪，急忙把柜门推开后跑了出去。
2
回到家中，就见主母在大发雷霆，责怪父亲不该把我带进皇宫害她丢尽颜面，更不该让外人知道相府还有我这个贱种。
当年我娘出身低微，为了上位绞尽脑汁出卖肉体，认识她的人都看不起她，包括我爹，这个折服在她皮囊下的男人，也认为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婊子，因此出席重大场合时，都不会带上她。
至于我这个不小心生下来的女儿，更像一把悬在他心上的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当年的荒谬。
“婉娘，我错了，下次都听你的。”父亲自知愧对主母，再三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耳根软把我带到大众前。
但我娘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皇帝要来相府给太子选妃，一大清早就衣着清凉地跪在父亲的书房，恳求他能赏我一个座席。
父亲一开始坚决不同意，他不想再惹怒主母。
直到我娘身上的衣裳渐渐落下。
我爹把持不住，抱着我娘，像饿了好几天的婴孩，急切地解起馋来。
这一幕被主母看到，她扇了我娘几巴掌，骂她下贱，还说要把她赶出去。
但我娘不在意，她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小玉，你上次进宫没见到太子，这次可要珍惜机会，在太子面前好好表现，阿娘往后是富是贫，全靠你了！”
“可是……”
我虽然继承了娘的美貌，却不懂歌舞诗赋，加上姐姐们同样有倾城容貌，我根本没有让太子记住的本领。
娘却笑了，胸有成竹地量了量我前面，“你这儿不比阿娘的差，也不枉阿娘这些年的坚持，放心，明日太子一定会对你留下印象。”
我猛然想起自我来月事后，阿娘每晚都让我喝一杯药茶。
喝了那药以后，我就经常有肿胀的感觉。
有时候我嫌苦不想喝，阿娘就会以我身子弱需要大补为由，逼我喝下去。
而且我也看到她经常喝。
今晚，她又叫我喝药，还再次加大了剂量。
3
皇帝来相府前，我看到主母跟我爹大吵后生闷气把自己关进房里不肯出来，结果我爹就找上我娘。
我偷偷跟了过去。
结果就看到他们衣不遮体地相拥在塌上。
我娘娇嗔道：“夫君，你真的不会后悔吗，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了。”
父亲发泄完，用力掐着我娘的下巴，嘴上念叨着：“榕娘，不管你去到哪里，你到底是我的女人，你要牢牢记住我的恩情，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得给我。”
我听着他这话中的意思，难道是要将我娘卖给别人？
想着他们的对话，我心神不宁，以致于皇帝皇后落座了都未察觉。
皇帝不知何时留意到我，还向父亲询问我的名字。
父亲的眼里有一丝逃避，他始终不肯在别人面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但既然皇帝问话了，他只能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后，吐出四个字：“小女绯玉。”
几位姐姐为了给皇家尽兴都精心准备了节目，引得众人纷纷拍掌叫好。
到我这里，我笨拙地跳着阿娘教的舞，可不知为何今日这鞋子有些不合脚。
我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的裙子绊倒。
原本阿娘给我挑的衣服就薄如蝉翼，结果这一摔前襟直接裂开了小口。
我赶紧拿手挡。
我娘赶紧来扶我，可她明显有别的意图。
竟然伸手捏了我一下。
衣襟上顿时出现了乳白色的污迹。
皇帝皇后以及一众妃嫔公主皇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我娘，有惊艳，但更多的是嫌弃。
我很难过，平时被家里人厌恶就算了，在外人尤其是帝王面前还是这样。
怕是天下人都觉得我是狐媚子吧？
一难过，我就想掉眼泪，小心翼翼地啜泣，结果那儿也跟着上下浮动。
纵目葵葵之下，我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跟父亲说了一声身体不适后连忙离席。
我本想回房，可宴会在园子里举行，离我住的偏厢太远，加上天子出门，随处都是护卫，我不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的狼狈，只好拐到一个幽暗的小角落。
这儿有高大的假山遮挡，比较隐蔽，瞧着四下没人，我再也忍受不了，赶紧整理起来。
我吸取上次的经验，竖起耳朵留意身边的声音。
也不知阿娘到底添加了多少剂药材，我忙得额头都渗出了汗珠。
好不容易清理完，可身后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还没来的及反应，刚整理好的地方一双大手突然覆了上来。
我惊叫一声，回头看，竟然是皇帝。
他不是应该跟我爹商量着选妃的事吗，怎么也离开座位了？
难道他早就留意到我，一直跟在我身后？
那入宫那次，莫非也是？
皇帝按住焦躁不已的我，急切地解起渴来。
“不，不要！”
“小玉，你刚才的举动，不就是想引诱朕吗？朕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阿娘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难怪父亲当初宁愿得罪主母也要娶阿娘，难怪所有人都骂阿娘是妖精，原来这就是她的手段。
耻辱，委屈的感觉翻涌而来，似要将我吞没。
我想起在宫里见到的那位公子。
没想到他救了我一时，我还是要落入皇帝的虎口。
我想摆脱皇帝，可是他的气力太大，他见我挣扎，用力拍了我一巴掌，恶狠狠地说：“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朕的人。”
“父皇，你在那里吗？”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
皇帝怕事情败露，连忙穿好衣服从我身上挪开，也不回他的话，跑了。
得救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想要整理衣物，可是我的衣服几乎成了碎条。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之前见过的那名男子就出现在我面前。
“啊，你你……你是皇子……”
我吓得魂都丢了，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慌忙用手去挡，却忘了根本档不过来，我一紧张，那儿竟又开始……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但好在，他只是脱下他的外衣，递了给我。
那衣服上同样秀着龙纹，他是太子段尘封！
幸好我之前没有对他怎样，不然他分分钟可以要了我的人头！
太子见我没有接，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可这是太子的衣服，我哪里敢穿在身？
“殿下，臣女地位卑贱，恐怕弄脏了您的衣物。”我的声音带上哭腔。
“别啰嗦，快把你的身子挡住。”太子二话不说就把衣服披到我身上，一路抱着我送到房门。
“多谢太子殿下。”我一时惶恐，没等进门换好衣服，就把他的外衣脱下想还给他。
然后才想起身上一丝不挂。
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子明显愣了一下，但好在，他没有像初遇时那样轻浮，只是轻轻地咳了一声，就把头扭到一边。
这一刻，我觉得他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祇，光芒万丈，能净化世间一切污秽，清冷出尘，是我见过的最俊美的男子。
“对，对不住。”想起他曾说过可以帮我，我羞红了脸颊，慌忙跑入房内。
4
再次回到宴会，我不敢看皇帝，但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一直打在我身上。
皇帝突然开口说他看中了相府的一位姑娘，要纳为美人。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可是我不想去，我害怕死于非命，可皇命难违，如果他真的要娶，父亲肯定不会替我求情。
几个姐姐窃窃私语，她们虽然想入宫，但伺候皇帝可不是美差，而且美人这个身份不高，很容易被其他妃嫔欺负。
“陛下，不知您看上我哪位女儿？”父亲小心翼翼地发问，他很担心姐姐们。
皇帝正准备开口，太子就抢先一步：“父皇，我想求娶绯玉为妃。”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样的角色？
方才他帮我，我以为他只是好心罢了，做太子妃，我根本不敢奢想。
“父皇，母后，请你们同意儿臣的请求。”太子的话是那么的真实有有力，让我有种置身虚无的感觉。
“这……”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以为收下我是十拿九稳的事。
“荒唐。”皇后拍了拍桌子，面带愠色：“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何况你还是太子，更要慎重。这事由母后做主，你不要随意求娶，太子妃可不是随便一个姑娘能当的。”
父亲也连忙附和：“是啊殿下，小女她无德无才，当不得太子妃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绞着痛，没想到父亲为了把太子妃这个位置留给他疼爱的姐姐，竟丝毫不给我面子，在外人前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母后，儿臣没有嬉戏，不管绯玉如何，儿臣非她不娶。”太子望了我一眼，语气更加坚定。
“这……”太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皇帝皇后若不同意，就是打了他们皇家的脸了。
没办法，皇后跟皇帝商量了一会后，说道：“这样吧，绯玉她终归不是嫡出，太子你就娶甄玉为正妃，绯玉为侧妃。”
甄玉是我的大姐，也是主母和父亲他们最疼爱的孩子，尊贵的相府千金，太子妃之位归她，方可服众。
“谢父皇、母后。”
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局，虽然当不了太子妃，但好歹也是太子的女人，太子两次救我，我无以为报，若真能得太子怜爱，别说是侧妃，哪怕是妾，我也愿意。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脸颊更是红得滚烫。
快到手的鸽子飞了，皇帝很不甘心，他看太子的眼神有些幽怨却无可奈何，只能把目标放到我娘身上。
我娘虽年过三五，可风韵犹存，要么不出场，一出场必定是艳压群芳，更别说她今日还化了精致的妆，只是微微一笑，就把皇帝的魂给勾走了。
皇帝夸赞我爹为官多年，劳苦功高，该赏，接着话锋一转，又夸起我爹福气好，妻贤妾美，儿女双全。
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惦记我娘了，但与臣抢妻这事，又不能摆到台面上做，他在考验我爹的抉择。
难怪一大清早的我爹会对我娘说那些话！
他早就料到皇帝会看上我娘，想把我娘献给皇帝表忠呢。
果然不出所料，当晚经过我娘的房间时，就听到里面传出皇帝惊叹的声音。
“好惊人的容量！
出于好奇，我偷偷把纸窗戳破了个洞。
只见皇帝在贪婪地吸食着。
而我爹，则站在他一侧谄媚地笑着。
皇帝餍足后，还一脸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脸色却沉了下来，责怪道：“爱卿，你太不像话了，这么好的琼脂甘露偷偷藏着自己一个人品用。”
我爹皮笑肉不笑的：“陛下冤枉啊，榕娘凡躯一个，我怕她不合陛下的胃口。如果陛下喜欢，我把整个榕娘都端给你喝。”
皇帝听了他的马屁，心情舒畅了不少。
一边把我娘当酒杯，一边遗憾：“这母女都是珍品，朕喜欢得很。”
“要不是太子挡着，朕也想尝尝小玉的，不知道滋味会不会更好呢？”
被皇帝一口一个小玉地叫，我只觉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恨自己为何是女儿身。
又想到太子曾说过我是罕物，我心里疼痛不止，心脏像被人狠狠捏碎了般。
我娘大概是怕皇帝真找我麻烦，表情更加妩媚：“陛下，小玉她哪里比得过臣妾，陛下不要抛弃臣妾嘛。”
皇帝见她自称臣妾，高兴得合不拢嘴：“你这么美，朕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朕只是看到太子可以独享小玉，有点嫉妒罢了。”
我娘的确很会讨男人欢心，那晚后，皇帝的金银珠宝就源源不断地被送到我娘房里。
而且，皇帝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潜到相府。
为的是找我娘，解渴。
5
有了皇帝的宠爱加持，我娘她整天笑容满面，在下人面前也嘚瑟了不少：“我们小玉以后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你们都好生伺候着，将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看到娘亲这样，我心里很不好受，一想到太子对我并没有什么感情，也许真如皇帝所说，他只是看中了我的身体，我就憋屈得很。
我不想走她的路，更不想横插在他与皇帝之间，害得他俩父子不和。
早前就听闻皇帝与太子不和，皇帝厌恶皇后的强势，连带着对太子也有很多意见，如果不是众臣反对，他是想立宠妃之子为太子的。
我跟娘说我不想再喝药了。
可她根本不容我有这样的想法，依旧每天给我拿来一杯药茶，亲自上手强迫我喝下。
入宫学习礼仪的时候，太子也来了，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流个不止的前面，弄得我根本听不进嬷嬷的话。
时间一到，我就想逃离，没想到太子一把抓住了我，还把我拖到了他的东宫。
极尽奢华的东宫，让我更加明确，我与他之间，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殿下，您怎么带我来这？我现在还不是您的……”
话没说完，太子就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叫我尘封。”
我还未反应过来，里衣就被掀开。
我一紧张，胸口涨得厉害。
衣襟又染上了污迹。
看到那艳丽的风景，他的双眼变得猩红。
“殿下，您别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