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林:抗灾也需要极限思维

秦功彦 2024-07-09 08:45:10

这几天,听一次报道洪灾的新闻就揪心一次。洞庭湖决堤,无疑是最牵动国人神经的。

这次洪灾,老天爷就像疯了一样,似乎要从南到北扫荡一遍似的。

这次洪灾,明显地看得出我们国家的抗灾能力的提高:预报及时、转移及时、抗击及时。几乎没有听到有因洪灾而伤亡的事件。但是,经济损失是巨大的,大面积的农作物受损,大量的房屋被淹、道路被毁。

我在想,这洪水几乎每年都会来一次,经常超过历史最高水位,尽管我们有充分的准备,有时仍然猝不及防。

这些年气候变暖,今年的洪水超过历史最高水位,说不定明年又超今年。

我们在抗洪救灾这一工作上,是不是可以提高防风险等级,也来一个极限思维?

过去,我们国力不强,担心防御过度,造成浪费。比如,我们按千年不遇修筑抗洪设施,结果三十年都没有用到一次。那么,按“造千年一遇的抗洪设施”的投入就是一种浪费。

如今,我们国力显著提升,号称基建狂魔,修建高水平的抗洪设施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的经济能力也承受得起。

我们在专注于道路、桥隧、5G基站、充电桩、光伏电站、风电站这些基础设施的时候,可否把“抗洪设施”这一项加进去。

当然,这么多年中国在水利工程建设上给予了巨大的投入,不但防洪还要抗旱,有力地保障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和我们的工农业生产。

但是,这几年几乎年年都出现的严峻的抗洪救灾形势说明我们的抗洪能力还是不够的。

当然,抗洪和抗旱是一体的,相当于硬币的两面。我说的抗洪也含了抗旱的意思。这次就是,长江流域抗洪,黄河流域抗旱。

比如普遍存在的城市内涝,我们可不可以把城市排水道修得宽深一些,还可以把一些电线、管道整合进去,以保证城市不积水。当然要和污水处理设施配套,做到雨污分流并把经过处理过的水排出河流。我们修地铁,可以在地下打那么大的隧道,修排水道应该没有技术难度吧?我们不是在刺激内需吗?这是不是也算内需呢?

又比如这次洞庭湖决堤,我们是不是要细致分析原因。是不是湖床变浅,成为悬湖所致?或是堤坝常年失修所致?或当初设计的强度不够所致?为什么是这一段决堤而不是那一段决堤?决了堤,水流方向如何?可以可以顺势修建“导流”设施,使得即便决堤水流也不会为所欲为?我这样说,不是追究责任,而是为今后如何修建与洞庭湖有关的防洪设施时所虑。

说到这里,我想起成都岷江上的水库叫紫坪铺水库。它在都江堰上游,处于地质震断裂带上。它是成都人民的生命湖,又是悬在成都人民头上的悬湖,风险很大。全国类似于这样的水库堰塘有多少?这也是一个问题。当然我相信紫坪铺水库是被重点保护的,它曾经受住了汶川大地震的考验。

随着中国国力增强,在水利工程建设上出现了许多大手笔,比如南水北调工程。

我想说的是,是否全国一盘棋、抗洪抗旱一盘棋、排水排污一盘棋,搞成一项巨大的系统工程,使城市不再内涝、农田、房屋、道路不再被冲毁,我们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内不再年年为抗旱抗涝而蒙受经济损失和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

这既需要量力而为,也需要尽力而行。在防风险问题上,来点极限思维行还是不行?

注:本文作者为“秦安战略”智库核心成员牟林,为本平台原创作品,欢迎朋友们留言交流,一起网聚智慧、网聚人气、网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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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功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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