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我来到了一个平行国度,这里的规则跟我们国家相似,但是又有不同的地方,我在经历一场浩劫。。。
我1973年提干,在这里本来只是走个形式的事情,结果婶子家却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导致我提干被取消。我背井离乡,另谋出路,回来时,他们后悔不已,悔不当初。
1人生在世,世事难料。本以为会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走过这一生。没想到竟在一些挫折过后,遇见了更加波澜壮阔的人生。
我叫吕建军,1950年生人。自打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家里穷,常常吃不饱饭。父亲为人忠厚,老实,被村里人叫做呆子。自家婶子为人精明,自然是打心底瞧不起这个哥哥,经常合着外人欺负自己人,占我家的便宜。
我家既斗不过外人,也斗不过自己人。婶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铁嘴”,她能把弯的说成直的,把错的说成对的。你要惹了她,她能缠着对方,把对方耳朵都说起茧。而且,她得了好处还不饶人,所以没人敢招惹她。
有时候母亲气不过,想找婶子理论,父亲拦着,说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跟她闹。可换来的是婶子变本加厉的刻薄。
就这样在生产队里,我们家身材矮小又势单力薄,没少被占便宜,被欺负,但也只能忍气吞声。
虽然家里穷,但是父母亲对于我们学习方面很上心。当时搞“扫盲”教育,我和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得以进学校学习。令父母没有想到的是,我身子骨弱,但是脑子却很灵光,成绩名列前茅,比其他许多孩子都要厉害,因此我常常受到表扬。村里的文化人都说,我这是文曲星下凡,将来是要考大学,当状元的。
其他孩子经常被拿来与我对比,其中就有我的堂弟。我的婶子脑子精明,可堂弟脑子钝,成绩不好,经常被嘲笑,村里人说这是一根藤上结了个好瓜,也结了个歪瓜。
婶子气不过来,常常在背地使坏,说些无中生有的坏话。父母亲也不反驳,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反倒让谎话作实,给我埋下了祸根。我也只知道要发奋读书,好当个国家干部,照顾好父母,帮衬我底下的兄弟姊妹。
好在上天不负有心人,我一直读到高中,成绩一直很好,照这样下去,考取省会的大学是没有问题的了。谁知造化弄人,1966年停止高等学校招生。我的大学之路就此结束。
我想等,但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只能感慨世事难料。况且,家里的父母亲年事渐高,每天还得带着锄头下田,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底下的弟弟妹妹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正需要一个顶梁柱撑起这个家。
因此,我这个下凡的文曲星也就回到家扛起锄头,下地种田。田间地头里,村里人早见晚不见,三言两语也说的起来。
但是说得最狠的,还得是我那个婶子。当年我成绩好,引得堂弟被嘲笑。如今,我这个文弱书生,落到地里干活,她不禁幸灾乐祸起来,笑我是活该,现世报,说我是书生习气,扛不起锄头。没有吃皇粮的命,赶紧死了这条心。我心有不甘,但也只好像小时候一样忍气吞声,心里默念,“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以此来勉励自己。
后来,在1969年,我的机会终于来了,征兵重启。那一年我19岁。虽然我身子骨瘦弱,但是血气方刚,立刻就报名当兵。不过当时一纸文书下来,村里头的年轻小伙也有很多想要当兵,所以我当时还是很害怕。毕竟,我空有满腹的墨水,却没有金刚手腕。
所幸,这一次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占优,名额很多,我幸运地进入到了军队。本以为自己在军队改变自己,改变家族命运。
2可万万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棋差一步,功败垂成。
入伍两年,我积极表现,得到了队长的肯定。而且我的文化水平高,是高中学历,因此部队中,我很有希望提干。于是,我便更加努力,不断鞭策自己,不能懈怠,要时刻想着家中的父母双亲,想着家里年幼的小妹小弟。除了日常的训练之外,我也在平日里不断加练,渐渐地,瘦弱的身板也变得健壮起来。
这一切进步,队长和干部都看在眼里。也因此,与我同年入伍的堂弟,也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拿来与我比较,并且总是被我压着一头,心有怨恨。
终于提干的机会来了。当时部队里提干的话,部队干部要发函到我们地方的生产队,就类似如今公司“背调”流程一样,只是走过程序。
我祖上三代贫穷,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成分自然不成问题,所以我心里自然没有半点担心。可正是这不起眼的临门一脚,毁了我的前程。
当时消息从干部那里传来,我的提干名额被取消了。部队里流传着一些关于我的谣言,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人言可畏。我实在扛不住压力,收拾包袱,退伍了。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征兵入伍的几年里,家中的父母与婶子,还有生产队里几个恶霸有过几次争吵,还和婶子撕破脸皮,吵得不可开交。田间地头里,生产队里欺负我家的人三天两头就说要打死我家的牛,还有说要打死我家的人。父亲忍无可忍,便和他们打了起来,村里的队长和书记拉偏架,父亲气不过来,也与他们交恶。
于是,在得知我提干的消息时,村里的大家伙开始造谣,婶子带起头,说的最凶,说从小见我长大,我作风不检点,男女关系混乱,还说我们家有地主习气,破坏生产。在当时,成分复杂可是一顶很大的帽子。
家里势单力薄,挡不住这些谣言的滔滔洪水。这假话说多了也成真了。况且还是婶子这种绝顶高手。部队里,见我有争议,也只好把机会给了其他同志。
而跟我同年入伍的堂弟,就趁着这股东风,在书记和队长的美言之下,拿到了本该属于我的名额。
回到村里,村里人也不待见我。常常背地里笑话我这个下凡的文曲星,吃不了这人间烟火,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当时我也是处处忍让,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况且这闲话终日有,不听自然无。我便埋下心来,好好种田,分担家中父母肩头上的压力,照顾好弟妹,莫要让他们重蹈这个倒霉哥哥的路。
但是我心里头还是有不甘,身上有万般力气,但是也全都只能打在棉花上,打在这个一亩三分地了。因此,当我听说南下广东能找些机会,我便告别父母,自己一个人去了广东谋生。背井离乡,自然也少不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后来才知道,婶子说我去当倒插门,给人斟茶递水去了,是丢了族里的脸。
南下广东的日子并不好过,好在部队的日子还有务农的日子里,让我身体健壮了不少,因此再苦再累的日子我都扛得住。我人生地不熟,摸着石头过河,没想到天道酬勤,靠着卖力气,我赚了一笔不小的钱。
我通过邮局给家里寄了一部分,剩下的则和别人搭伙做生意。工字不出头,我和打工认识的同乡搭伙,决定自己做老板。我们靠卖力气做建筑,如今自己当老板,没想到沧海桑田,一座座大楼拔地而起,我们也靠着城市的兴建赚了不少钱。
3站在时代的风口上,我回望着自己一步走来的日子,不知道是该笑话我这人生的曲折,还是要感谢这是命运给我的礼物。
虽然每年我都汇钱回家,可是,离家太久,我对村子都有些陌生了。对于村里面的人,我也已经释怀。毕竟外头的大风大浪都已经看过,这些小小波澜,只不过是人生的点缀而已。
游子思乡,于是,我回家了。
出村时,我还是粗衣麻袋;如今回来,我已经是西装革履,衣锦还乡。村里面的人自然是已经不认得我,还问着是哪个老板看中了村里山头,要包下整块地。
我没有搭理,径直走向我家的方位。由于事先我没有告诉给他们我回家的消息,他们惊奇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不敢招呼我进门,也不敢招呼我离开。
我摘下墨镜,开口说道,小弟小妹,已经不认得大哥了吗?
他们先是惊讶,张大了眼睛,笑着哭了出来。
是啊,我们兄弟姐妹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深深藏在心里的思念和眼泪一起喷涌而来。爸妈已经老了,缓缓地从里屋走出来,眼睛含着泪。我们一家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也把附近邻里也给吸引了过来。
期间就有我那个造谣中伤我的婶子,她老了很多。她没有想到,以前被她嘲笑,欺负的侄子,今天居然衣锦还乡。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本想看我这个“倒插门”的笑话,不曾想我已经熬出了头。
婶子连忙上前来,拉着我的手,刺耳地说:我看是谁回来了,原来是我的乖侄子。小时候婶婶常常夸你是文曲星下凡,现在啊,你是财神爷下凡了,来给婶婶好好看看。
她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还用手摸着摸我板正的西装,脸上写满了羡慕。
我挡住她的手,笑着说,我婶子平时待我最好,处处都照顾我。说完,附近围观的邻里都笑了起来,婶子臊得脸红。邻里乡亲也是万万没想到,悔不当初,没想到我这个高考失败,提干失败,四处吃瘪的穷小子,结果摇身一变成为老板。这时才算明白他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我领着家里人进屋,扶着父母亲的手,我感觉到了他们手里深深的褶皱,这瘦骨嶙峋的手中好像还藏着泥土,藏着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辛酸。
之后,我把一家人都接到了城里生活。婶子平日里也常在书信电话嘘寒问暖,说堂弟提干后退伍,拿着钱做小本买卖,让我这个堂哥好带带他,谋个好营生。
我不计前嫌,都答应了下来,只是感慨婶子为了巴结我,改掉这个从前铜牙利齿的习惯,变得和风细雨起来。如今她常在村里夸我是文曲星,是财神爷,族里的骄傲。
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除了合着外人欺负我们家的婶子外,我也在不知不觉间了解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多素未谋面的远房亲戚,他们都求我办事,好走个方便。当年被别人欺负的光景,我虽然不再记恨,但还是历历在目。不过念在父母亲的意思,我还是能帮就帮。
看着兄弟姊妹健康地成长,陪伴着父母亲安度晚年,我明白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苦没有白吃。人生里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才赢来了这样一个完满的结局。
人生在世,还当真是世事难料。如果我当时没有出走家乡,继续留在村里种田,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光景。人生这条大河,虽说是波澜壮阔,各有精彩。但也只有顺势而行,才能顺风顺水。
唉毒鸡汤,鸡肉在哪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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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吗!这些该死的Ai文案,什么东西[汗][汗][汗][汗][汗]
我家在生产队时也受过这方面气,家里劳力少,小孩多,父亲在外面工作,而且也是兄弟个人。
现实是大多数还是和高加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