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力气越来越大,回家后,妻子说:以后我们怎么生活

古山讲民 2024-03-26 13:51:41

宋朝,在太行山脚下有一个村子,名叫景云村。村子距离大山较近,距离附近的镇子也比较近,生活在村子里的人也是十分安逸,然而,随着一个人的出生和长大,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那个屠夫又在打栓子了,栓子这孩子,还真是命苦啊!”

“你们谁去拦一下啊,栓子那孩子那么善良,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要去,你去啊!那是谁啊,那可是张屠夫,平时我们躲着他都来不及,谁敢去他面前找不自在啊?”

景云村的村口,聚集着几个人,他们是听到村外野地里的惨叫声之后过来的。

言语之间,对那个叫栓子的孩子充满了同情和可惜,对那个所谓的张屠夫充满了畏惧。

张屠夫名叫张大豹,他的父亲是个杀猪的,他自己也是一个杀猪的,人称张屠夫。以前,景云村的人生活还算十分安逸,可是,随着张大豹的长大,一切都渐渐变了。

张大豹长得人高马大,也不知道是屠户家吃的好,还是张大豹天生神力,物种不同。反正,张大豹不仅长相凶厉,个头很高,关键是力气很大,他单手拎着一个大人能直接扔出去数米之远。

父亲在时,张大豹十分孝顺,倒是老老实实,安心做着屠夫。可是,随着父亲的去世,张大豹的本性也渐渐展露出来,对乡里乡亲也不再客气,开始各种欺负,甚至是巧取豪夺。

由于张大豹的力气太大,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张大豹就成了景云村的一个祸害,甚至和附近灵鱼镇的几个地痞结为兄弟,在景云村和灵鱼镇上胡作非为,让人是敢怒而不敢言。

随着张大豹的变本加厉,随着别人的忍气吞声,张大豹越发地肆无忌惮,短短数年之间,竟然从一个屠户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小财主,不仅将家里的院子重新扩大了一遍,甚至,还养了两个丫鬟和家丁。

张大豹整日里作威作福。

人们口中的栓子,是村里的孤儿,若是过去的景云村,即便栓子的父母不在,也能让栓子吃百家饭长大。可惜,随着张大豹的出现,村子里的很多庄稼人都变成了张大豹的佃农,没了自己的田地,自己都未必能够吃饱,谁还能顾得上栓子呢?

于是,栓子便只能去张大豹家里做工,帮张大豹放牛放马,割猪草喂猪。虽然,张大豹经常对栓子拳打脚踢,经常还扣栓子的月钱,吃住都不好,但是,勉强能够活下去,栓子也只能忍着。

众人远远地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生怕张屠夫找他们的茬儿,便匆匆散去,谁也不敢去为栓子说两句好话。

张屠夫,也就是张大豹将栓子踩在脚下,凶狠地道:“小东西,敢和我顶嘴了?也不看看,谁给你吃,谁给你住,没有我,你能活的下去?”

栓子瘦弱的身躯,倒在地上,嘴上却很倔强地道:“如果不是你抢了我的田,我用得着给你过来放牛吗?不要觉得自己很善良的样子。”

张大豹一脚将栓子踢飞出去,撞到一块石头才停了下来,他走过去,说道:“这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抢回去啊,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剧烈地疼痛,让栓子蜷缩了起来,可是,他依旧歪着头,怒视着张大豹,大声嚷嚷道:“有本事,你今天就把小爷我给打死了。每天这样活着,也没有意思,每天处在被你打的恐惧当中,我不愿意了,有本事,你就真的打死我啊。”

张大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对着身边的家丁挥了挥手,说道:“听见了,他自己找死的,都上去,成全他吧!”

这几个家丁虽然同情栓子,却不敢违背张大豹的话,一个个上前去,给了栓子几脚,不多时,栓子就昏迷了过去。

夜晚,一场大雨下来,冰凉的雨水将栓子浇醒了。

栓子醒了,挣扎着坐了起来,向四周看去,早已空无一人,牛也被赶回家去了,唯有昏迷不醒的他被留下了,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他实在也没有想到,张大豹的胆子如此之大,或许,正所谓天高皇帝远,谁管他一个孤儿的事情呢?

他年纪小,出不了什么力气,张大豹不顺心了,就会拿他出气,至于其他几个家丁,张大豹很少出手,因为,若是打伤了,会耽搁给张大豹做工。

“景云村是暂时不能回去了,既然活着,就争取活下去吧,若是回到景云村,说不定哪天张屠夫不开心了,又要拿我出气。”

栓子缓缓起身,在泥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他默默回头看了一眼景云村,撇嘴道:“张大豹,就你这样,还想得到翠云楼花魁的青睐,别做梦了!人家可是来自大城,你招惹不起!”

他很清楚,张大豹这一次为何对他出手,翠云楼新来一个花魁,让张大豹十分迷恋,可惜十分高傲,不给张大豹任何机会,根本看不上张大豹。纵然张大豹十分蛮横,却也不能如何,毕竟人家来自大城,只是路过此地,不是张大豹可以招惹的起的存在。

栓子走进了景云村后面的茫茫太行山之中,凭借着往日的记忆,找到一处以前放牛放羊的人在山里建造的小石屋。这种小石屋,很多山里都有,是放牛放羊的人临时歇脚的地方,因为,在山里遇到大风大雨的天,甚至到了晚上,也算是有一个躲避的地方。

找到那一处石屋,栓子躲了进去,找出来石屋里遗留下来的火石,将以前存放的干草和干柴点着了,弄成一个火堆。火堆燃起,不仅驱散了寒意,也驱散了栓子在雨夜山里的恐惧。

随后,栓子将破木板做成的门关上,又找来一根结实的棍子,一头抵在门上,另外一头则拄在地上,如此这般,才让他有了安全感。

将衣服搭在旁边,他自己则躲在了干草堆里御寒。

半夜时分,栓子挡不住倦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衣服早已烤干。他将衣服穿好,打开了小石屋的门,天气放晴,太阳已然升起,栓子回头将两个火石收了起来,藏在身上,又将抵着木板门的棍子持在手中,一来可以当拐杖用着,二来可以防身。

栓子失踪,起初没人发现,后来,景云村的人发现很久都没有见到栓子了。于是,各种猜测便起来了,但是,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想起栓子似乎就是被张大豹打了之后才消失的,众人更加恐惧张大豹了。

栓子向着大山深处走去,他要寻找一些草药,为自己疗伤。

作为一个孤儿,一个给张大豹家里放牛的少年,原本并不懂这些草药的。可是,两年前,他在放牛之时,救了一个重伤垂危的老道士。那个老道士指点了他一番,让他替自己去寻找草药,用于疗伤。

他想着,既然那些草药可以救治受伤那么重的老道士,对自己应该也有一定的帮助。

而且,他也决定了,要在远离景云村的地方找一处山洞,作为自己的住处,在山里以打猎和采野果为生,省得回到了景云村,再次遇到张大豹,那样,后果难料。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走的很远很远,一直走到四周再无人的痕迹,才找到一处山洞,一边用草药治疗自己的伤势,一边用石头将洞口堵住,还用木棍连在一起,做了一扇门。洞口的内外还做了陷阱,避免野兽的袭击。

一个月之后,栓子的伤势才算好彻底,他也慢慢习惯了在大山深处的生活,一个月时间,栓子恍若一个野人一般。

为了生存,栓子不仅要打猎,还要采野果,总之,目的就是活下去,日子久了,他在山间如履平地,攀爬悬崖峭壁,都快赶上猴子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第二年。

这天,栓子将存放在洞里的草药整理完毕,便走了出去,要去看看往日的陷阱有没有捕捉到猎物,一连数个陷阱,几乎全部都落空了,这让他很是忧愁,看来,附近没有什么野兽了,或者一些野兽已经学聪明了。

无奈之下,栓子决定向大山的更深处走走看看,这些天里,他已经逐渐学会判断附近是否有野兽经常出没了。

带上自己做的肉干,一路向里行去,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越是往里,野兽竟然越少,让他有些失望。当他想要返回时,一座简易的木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木屋不大,外面是一个干净的小院子,用篱笆围着,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

“这里竟然有人生活?”

栓子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这大山深处,野兽都很少来的地方,竟然有人在此居住,心情略有激动,飞速向前奔去。

要知道,他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过人了,也没有和人说过话,内心深处,充满了孤独和落寞。

“小友,竟然是你?”木屋的门打开,一个老者缓缓从其中走出,本是好奇的脸上,全部变成了惊喜。

栓子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今日所见之人,竟然是他两年多以前所救的那个老道士。

老道士和栓子一阵寒暄,随后,以地为席,面对而坐,聊了起来。老道士好奇栓子为何来到此处,栓子便将自己的遭遇说给了老道士听,让老道士连连惊呼,连连哀叹,也连连自责。

老道士长叹了一声道:“小友,你遇见如此困难,我不该出手相助。然而,我曾经答应过别人,自困于此,再不出山,便无法帮你了。”

栓子摇头道:“道长爷爷不用放在心上,过去的事情便已经过去了,我只想好好活着,等以后长大了,便离开这里,去更远的地方谋生,惹不起,还是能躲得起的。”

老道士哈哈一笑道:“看来,小友是想要在这山里多住几年了?”

栓子点头道:“确实如此,主要也是没得选择。”

老道士捋着自己长须,思虑了半天,说道:“老道我还有点小本事,如果小友不嫌弃的话,这几年,我便将这些小本事都传授给你,相信,凭借这些本事,以后的生活能顺利许多。”

栓子连忙起身叩首,说道:“多谢师尊!”

老道士神情一呆,随即哈哈一笑,心中也充满欢喜,栓子又善良,又如此机灵,有时候性情又十分刚毅,虽然资质不太好,但也算一个满意的弟子了。他一生所学,总不至于断了传承。

栓子后来才明白,为何越是靠近这里,野兽越少,只因为老道士的实力太过强大,让那些野兽感觉到恐惧,不敢靠近,这是动物躲避危险的天性。

此后,在老道士的指点下,栓子在旁边又盖起了一座小木屋,成为自己的住处。老道士每日教他读书,教他写字,教他种地,教他医术,当然还有术法和一些武功等等。

老道士并不吃荤,对栓子却没有什么要求。

时间一晃,便是四年过去了,栓子已经十九岁了,老道士却突然间去世了,原来,老道士的伤一直没有好,只是勉强保住了生机而已。

也是后来,栓子才知道,老道士当年受伤严重,是因为除妖,不过,在除妖的过程中危及了普通人,因此,受到责罚,自困于此山之中,不再出世。

安葬了老道士,栓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离开了茫茫太行山。

景云村的人,早已忘记曾经有一个孤儿叫栓子,偶尔有人提起,周围的人也会让他赶紧闭嘴,免得被张大豹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顿暴揍。毕竟,虽然是山高皇帝远,可人命关天,即便是张大豹也不敢说,会不会有人查,若是有人铁了心对付他,到那时,岂不是又要出一大笔银子?

栓子站在山巅之上,遥望着景云村,叹息了一声,缓缓下山,他没有回自己原来的家,而是直接去了张大豹的宅院里,一脚将大门踢开,引得许多人侧目。

张大豹正养着一条恶犬,喂着大骨棒,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敢在自己宅院如此嚣张,便松开了手,让恶犬扑了过来。没有想到,恶犬刚刚飞奔到栓子旁边,就直接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让张大豹更加生气了,冲着旁边的几个家丁大手一挥,怒吼道:“别人都欺负上门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直接上啊!”

长年累月的积威之下,对于张大豹的话,没有哪个家丁敢违背,一起冲了上来,围着栓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作为张大豹的家丁,他们不敢问对错,不敢有善良,张大豹让他们如何做,他们便只能如何做。

可是,五六个人围着栓子拳打脚踢,栓子却纹丝不动,像是别人打的人不是他一样,甚至,过了一会儿,这几个人都没了力气,栓子竟然还红光满面,意犹未尽一般。

不多时,几个家丁就倒在了地上。

这下,引起了张大豹的注意,他知道遇见了硬茬子,缓缓起身道:“原来是一个练家子,怪不得有恃无恐,可是,你可明白一句话?力破万法!”

栓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张大豹,缓缓张开了手臂,大有一副“你来呀,我不反抗!”的架势。

张大豹发出一阵桀桀怪笑,这些年,他碰见过一些想要“仗剑行侠”的所谓练家子,可惜,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人都不够看的,一个个下场凄惨,他一向觉得自己很善良,至少,他留了一条命给那些人。

“嚣张?我看看你能如何嚣张!”

张大豹粗中有细,绝对不只是莽夫一个,他走到栓子身边,恶狠狠地出拳,其实,袖子里却藏了一把匕首,被他迅速拿在手中,快速刺了出去。

“叮!”

如金铁交鸣的声音,张大豹的匕首都被这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崩飞了。

这一下,张大豹彻底慌了,一头跪在地上,磕头如捣:“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若是小的此前有所得罪,还请原谅。只要肯饶小的一命,无论让小的做什么,小的都全力以赴!”

栓子望着张大豹的模样,心中一阵感叹,数年前,自己还倒在张大豹的脚下,数年已过,场景却变了。

他叹息了一声道:“张财主,莫要惊慌,在下是您的老相识,此来,只不过是溜达溜达而已。”

“老相识?”

张大豹抬起头,看着栓子,目光里充满了疑惑,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啊。

那也确实,栓子长相虽然还和当年略微有一丝的相似,然则,数年的磨炼,数年的修炼,早已让栓子有一种脱胎换骨的变化,张大豹又岂能轻易分的清楚?

栓子哈哈一笑,将张大豹扶了起来,说道:“张财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栓子啊,为你放牛的那个栓子啊!”

闻言,刚刚站起的张大豹,腿一软,又跪了下来,颤声道:“栓子兄弟,没有想到是您,当年是我冲动了,是我错了,您想打便打,想骂便骂,我绝对毫无怨言!”

栓子叹了口气,将张大豹再次扶了起来,说道:“张大哥,莫要如此,此前我只是一个孤儿,若不是您收留,我早已饿死街头。再者,若不是您,我也不会因祸得福啊!往事已矣,我不会怪您的,放心!”

张大豹怀疑地看着栓子,见栓子目光清澈,毫无调侃之心,这才终于轻松起来,立刻吩咐仆人,设宴款待栓子,这一个晚上,栓子似乎十分开心,喝的酩酊大醉。

晚上,张大豹看着栓子的模样,有心出手,却终究是忍住了,还派自己的家丁将栓子送回了栓子的住处。本来,那一套院子已经被张大豹占为己有,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境况,张大豹自然不敢说,直接说,当年的栓子消失,可是,他念及主仆之情,一直派人打扫。

送走了栓子,张大豹回到了卧室之中,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刚出生一年的儿子,沉默了,心下不断地思考着,栓子到底有什么样的际遇,竟然变得如此强大。

他叹息了一声道:“若是能找到栓子变强的办法,我是不是还能找回场子?”

妻子皱眉道:“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栓子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他不找你,已经烧高香了,你何必再去招惹他?”

张大豹冷哼道:“你懂什么?栓子现在不和我计较,只能说明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笨,可是,等他回过神来,再找我麻烦,我该如何应对?所以,应该在他回过神来之前,学到他的本事,这样,才能应对!”

妻子哀叹道:“我听过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家的,你这样子做,我担心有一天,后果难料。到那时,覆巢之下无完卵?我和孩子,都要跟着遭殃!”

张大豹冷笑道:“你不懂,若是我能学成栓子的那种本事,谁还敢招惹我?”

妻子想要再劝,张大豹却变得无比烦躁,直接离开了,让家丁驾着马车,直接去了镇子上的青楼。第二天早上,张大豹又坐着马车离开,直奔栓子那小小的宅院。

进了宅院,张大豹便提了两壶好酒,还有一百两银子,送给了栓子,笑眯眯地道:“老弟啊,老哥今日来,便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栓子迷茫地看着张大豹,说道:“您是我的老东家,有什么话,吩咐一声就行,何必如此呢?”

张大豹嘿然道:“栓子兄弟说笑了,当年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我岂能让你流落街头,小事小事,不值一提!”

栓子笑道:“老东家,张大哥,有话您就直接说吧!”

张大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话说了出来,他就是想问问栓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强,让他好生羡慕。

栓子闻言,嘴角挂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脸上却还是装作犹豫的样子。

张大豹见此,连忙道:“栓子兄弟,我也不是白问,若是能教给我哥哥我,事后必定再奉送前两银子!”

栓子微微摇头,苦笑道:“既然老东家称我一句兄弟,再不说,我就是不识抬举了,哪里能再收大哥的银子呢?我犹豫,只是因为,我担心大哥不能控制自己,到时候反而是害死了自己啊!”

张大豹微微皱眉,脸上还洋溢着讨好的微笑:“兄弟,这是怎么说呢?”

栓子叹息道:“我进了一处洞府,得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唯有两张符咒最是珍贵,名为吞噬。可是吞噬各种力量,增强自己,甚至,我都可以手撕虎豹豺狼了,然而,我总觉得,一旦力量太大了,也未必是好事!”

“两张?”

张大豹眼睛一亮,讨好地道:“看来,兄弟应该还有一张,不知道,是否可以给为兄啊?”

栓子犹豫了片刻,拿出一张符递给了张大豹,说道:“直接用水冲服就可以,只是,大哥不可太过于贪心了啊!”

张大豹连连称是,随后,辞别了栓子,迫不及待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后,便将那一张符给吃了,随后,就开始找到家丁,让家丁暴揍自己。这些家丁哪敢啊,直到张大豹说要给他们银子,让他们揍自己一顿,几人顿时眼前亮了,还有这好事?

于是,围着张大豹就是一顿揍,不多时,几人全部倒下,挨揍的张大豹却是浑身舒泰,感觉力气增加了许多。

体验到了这样的好处,栓子所说的不可贪心,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并且,他心心念念,增强自己,超过栓子。栓子作为他当年的牧童,却让他卑尊屈膝,兄弟相称,这是张大豹无法接受的。

几个家丁,早已成了皮包骨头,给再多的银子,也不愿意对张大豹出手了。

随后,景云村内便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场景,张大豹挨家挨户敲门,那些佃农正恐惧之时,却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张大豹竟然要求他们揍他一顿,而且要用尽全力。

纵然心下不解,可常年被张大豹鱼肉乡里,敢怒不敢言,只能听从张大豹的话。

于是,张大豹的力气越来越大,大到了一处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刚走两步,鞋子直接坏掉,原来是他力气太大,鞋子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直接裂了。

张大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生活,无论他碰到什么,什么都会粉碎,甚至,碰到一些铜块,还未怎样,铜块便直接开裂了。

等回到家中,门碎了,墙碎了,看见自己的孩子在哭,想要抱起来哄一哄,结果,刚刚抱起,孩子就夭折了。

妻子哭泣道:“你力气这么大,我以后该怎么活啊?”

说着,便抱着自己的孩子哭了起来。

张大豹惊惧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夜找到栓子,求栓子救他。

栓子叹息道:“我都说了,人不可太贪,你为何就是不信呢?”

张大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栓子救救自己。

栓子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自己舍不舍得了。”

张大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接着哀求。

栓子开口道:“你太过贪心,吸收的力气并不纯正,想要直接释放,只怕是会危及自己的生命。这样吧,你将多年来巧取豪夺的一切,还给别人,只要他们对你心存感激,消除对你的怨气,你这股力量慢慢就会消散掉。”

张大豹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反驳,回到家中,便开始这样做了。

栓子坐在家中,目光却没有任何阻碍,一直盯着张大豹,只要他做一件善事,他就会抬手隔空消除一份张大豹的力气,然后还给别人。

就这样,张大豹终于变成了正常人,景云村的人也是一片大喜。

经此一事,张大豹终于洗心革面,再也不敢鱼肉乡里,胡作非为了。第三年的时候,又和妻子生下一个胖娃娃。

至于栓子,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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