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醉酒,与女子共处一室,财主怒喝:你做了什么

古山讲民 2024-04-09 16:03:13

徐宣悲伤的坐在村口的长条石凳之上,他的父亲去世了。因为父亲喜欢酗酒,也不顾家,他并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可是,当父亲去世后,他的心中又十分难过。

就像村里的宋爷爷对他所说的那样:

孩子,即便你父亲酗酒,整日里看上去也不靠谱,村里人为何还要尊敬他?因为他是咱们上井村唯一的秀才,很多事情,不需要他说话,只要他在,别人就需要在乎他的一些想法。

他看上去没有照顾你,其实,只要他在,就是对你最大的照顾,没有短了你的吃穿,他在,就能给你遮风避雨,明白吗?

以前,父亲在时,徐宣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父亲去世后,徐宣才有了感觉。整个人空落落的,仿佛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突然间倒了下去,仿佛是一座房子轰然倒塌了,四处漏风。

宋爷爷拄着拐杖,走到徐宣的身边,叹了口气道:“孩子,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徐宣缓缓抬头,看着老者,苦笑道:“宋爷爷,打算?我想好好读书,可是,父亲去世后,我似乎没了经济来源,想要好好读书,都不太可能了!”

宋爷爷默默地坐在徐宣的旁边,拍了拍徐宣的肩膀道:“有志者,事竟成。当年,你爷爷虽在,可是,你父亲的处境未必就比你现在的要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孩子,你很聪慧,不行的话,我们给你积攒一些银子,将来,你护着这个村子就行!”

徐宣深吸了一口气,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父亲当年和现在的自己没有什么不一样,原来,自己一向看不起的父亲,似乎比自己强多了。

宋爷爷叹息道:“秀才是有功名在身的,一个村子如果能出一个秀才,对村子都能照拂一二。孩子,你父亲是秀才,你天资也不错,若是想要读书,我们都可以帮忙的。”

徐宣转头,望着宋爷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算了,我自己想办法。万一,到时候没有考上秀才,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村里人的期待?”

宋爷爷摇头道:“就算你现在知道将来无法考上秀才,我们难道真的能不管你吗?在一个村子里,如果不能互相帮忙,让人寒了心,就很难生存了,这才是现实。

如果你成了孤儿,都不帮你,别人也会觉得,若是自己去了,留下孩子,又该如何生存呢?何必帮别人呢?反正帮了也无用。互相帮忙,才是小村子能够生存下去的法则。比如,你家有牛,我家有马,谁也不知道,谁会用到谁呢?我们不是镇子上的大户,什么东西都齐全。红白喜事,更是需要互相帮忙,不是吗?”

徐宣听明白了宋爷爷的意思,他年纪虽小,却很聪慧,凡事,一点就透。仔细思量,宋爷爷说的确实有道理,乡里乡亲,确实需要互相帮忙,不能让人寒心,就像去耕地,有些人家没有牛,有些人家没有犁,不互相帮忙,怎么办呢?

“你仔细思量一下!”宋爷爷拍了拍徐宣的肩膀,起身向远处走去。

徐宣注视着宋爷爷的背影,苦笑连连,他确实想要继续读书的,但是,村子里的情况他是清楚的。想来想去,能吃一口饱饭,便已经很满意了,至于读书的事情,他想着,可以去私塾外旁听,反正,先生讲课,声音不小,至于买书的事情,不如自己强行背下来的好。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屋漏偏逢连夜雨!

徐宣刚回到自己那四处漏风的家前,还没有进门,便看到远处一架很是豪华的马车缓缓行来,走在村里高低不平的路上,还有一丝颠簸。

他认出来了,是凌叔叔家的马车!

凌叔叔是镇子上的一个财主,不知道何故,竟然得罪了主簿,惹上了事情,不仅差点失去一切,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凌叔叔和自家父亲认识,便找上了父亲,上门求助,最后在自家父亲的斡旋之下,算是保住了平安。

这算是救命之恩,于是,凌叔叔和自家父亲成了莫逆之交,多有往来,平日里还送一些银子过来,不过,都被父亲所拒绝了。再到后来,凌叔叔提出,要和父亲结成亲家,于是,徐宣虽然还小,却已经和凌叔叔的女儿凌霜雪定了亲。

因此,凌叔叔算得上徐宣的准岳父。

只是,父亲去世,镇子上的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些朋友也前来祭拜,唯独不见凌叔叔这个准岳父有任何的动静,徐宣心中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徐宣站在门口,看着那一架豪华马车缓缓停在自己的身前,用香料熏过的车厢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兰花香味扑面而来。

马车的帘子掀开,从里面钻出来半个身子,那是凌财主的管家何叔。

何叔没有下马车,只是扫了一眼徐宣,笑眯眯地道:“小宣,好久不见啊!”

徐宣心中虽然有猜测,可毕竟是读书人,基本的礼节还是有的,抱拳道:“小宣见过何叔,不知道何叔来此,所为何事?”

何叔拿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还装有银子,直接递了过去,说道:“过去的婚约,便算是作废了,霜雪小姐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明白吗?”

徐宣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明白!”

何叔笑了笑道:“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省事,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

说着,何叔又将一个荷包丢在了地上,继续道:“老爷说了,若是你同意,便再赏你十两银子,我们两家,也算恩怨两清了!”

随后,何叔拍了拍赶车的马夫,调转车头,沿着高低不平的路,远去了!

徐宣望着上下颠簸的马车,就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高低起伏不定,他虽然聪慧,可终究还是个孩子。人家来退婚,甚至连马车都没有下,也只是来了一个管家,想起当初凌叔叔那和蔼的笑容,徐宣只觉得一阵恶心。

回到家中,徐宣没有吃晚饭,静静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徐宣洗了一把脸,就着冷水,啃了一张饼,便急急忙忙地出门去了,一直跑到镇子上,到了私塾之内,开始上课。至少,曾经给私塾的银子,还可以让他再上一段时间课。

对此,私塾先生倒是没有异议!

不过,父亲去世的消息,终究是瞒不住的,他也没有想要瞒着。往日里和他关系很好的学子,竟然开始疏远他了,甚至,还有人想要欺负他。对此,徐宣只能默默忍受,没有了父亲,那一座山倒下了,自己没有任何依靠了。

对徐宣而言,只想好好读书,早日有所成就,要给所有人看看。

每天,徐宣只上半天课,父亲是秀才,家里有书,晚上看书,若是有不懂的,第二天就会请教私塾先生。

下午他会去山上砍柴,或者寻找草药,对于他这样一个孩子而言,这两种营生算是为数不多能增加收入的营生。至于领财主退亲回来的银子,他想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他不太想依靠别人,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人情最是难还,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会想到,往日来对他很好的凌财主,竟然在他父亲刚去世时,没有任何的关心,选择了退婚。

不过,即便是这样,徐宣的成绩还是很好,私塾先生曾言,徐宣比其父亲要聪慧,而且,更加有毅力,心态更稳,说不定将来可以真的能够成气候。

然而,过了没有多久,徐宣却被从私塾里赶了出来,并且,私塾先生也将银子全部退给了他。

哪里有老师不喜欢这样的好学生呢?徐宣明白,肯定有人从中作梗,只是他想不出来是谁罢了。

可是,很快,他便有了答案。因为,他在采草药时,竟然遇到了私塾先生。私塾先生是专门来找他的,告诉了他被赶出私塾的缘由。凌财主给了私塾先生一大笔银子,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私塾先生如果还让他继续在私塾上学,那么,凌财主还让私塾开不下去。

没有办法,私塾先生只能舍弃徐宣。

但是,私塾先生又实在喜欢徐宣,看重徐宣,便偷偷私下里来见徐宣,不敢光明正大,听说徐宣有下午去山里采草药和砍柴的习惯,就偷偷来了这里。

夏季很热,即便是山风吹来,也无法缓解酷暑的热意,可是,此时此刻,徐宣却觉得浑身冰凉,尤其是心,更是寒冷,他呆呆地看着私塾先生,不解地问道: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自问没有得罪过凌财主啊,他想要退婚,我也答应了,他何必这样做呢?好歹我也叫了他几年的叔叔,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我想来想去,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让他如此对他!”

徐宣确实想不通,自己都和凌财主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为何要来针对自己?这些年,父亲可没少帮他的忙啊!

私塾先生叹了口气,苦笑道:“人无罪,怀璧其罪!”

徐宣不解其意,请教道:“还请先生指点!”

私塾先生摇头苦笑,解释道:“你太过聪慧。你没有得罪凌财主,凌财主却得罪你了,担心以后你出息了,会报复他啊!要知道,县衙里的一个主簿都将他折腾的够呛,而你父亲一个秀才,却能帮他解决此事,你想想,他退婚,得罪了你,敢让你走功名之路吗?”

徐宣恨声道:“以己度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私塾先生拍了拍徐宣的肩膀道:“孩子,你要学会忍,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

徐宣怒声道:“先生,我怎么忍?我可以去更远的地方求学,凌财主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可是,即便我父亲在,我也无法去那么远的地方啊。附近几个镇子,凌财主都是能说上话的。”

私塾先生摆了摆手道:“你要学会控制你的情绪,人应该学会左右自己的情绪,而不是被情绪所左右。明白吗?”

徐宣表示自己虽然听懂,可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当然,这也属实正常。一个人,十分聪慧,只要继续努力,前途一片光明,却有人来硬生生地阻断这一切,无论是换谁来,都无法接受吧!

私塾先生继续道:“我今日来,便是为了此事。你父亲是我们方圆左近唯一的一个秀才,家里自然是有藏书的。你自己读书,将那些无法理解的,都一一记录,我每隔一段时间,帮你解答一次,如此,还能不引起凌财主的注意,明白了吗?”

徐宣点了点头,起身行礼,谢过了先生。

私塾先生不便久留,匆匆离去,他离开的方向却不是徐宣所在的村子,而是绕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徐宣看着私塾先生的外袍上沾满了灰尘,还有一些草屑,他明白,手无缚之力的先生故意绕远而来,都是为了自己,于是,对着私塾先生的背影,又是遥遥一拜。

此后,徐宣小心翼翼,再也没有去过私塾,上午不出门,在家专心读书,却装作还没有起床的样子,到了晚上,潜心读书,唯有下午,才会出门砍柴和采草药。

日子久了,村里很多人都说徐宣和他父亲一点都不像,虽然,徐宣的父亲后来遇到一些事情,因为青梅竹马的妻子去世,整日里酗酒,可是,少年时的他却是十分用功。

反观徐宣,日上三竿还不起床,哪里还有一点少年气的样子啊?

久而久之,村里的人都不再像以前那样宠爱徐宣了,宋爷爷每次看见徐宣,也是连连叹气,不知道这孩子缘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即便如此,一日下午,徐宣外出之后,家里竟然燃起了大火,火势控制的很好,将他父亲留下的书籍一烧而光。

徐宣很是生气,也知道是凌财主所为,却无力反抗,只能忍气吞声,甚至,偷偷跑到隔壁镇子去买书籍,将书籍藏在了山里,在山里读书,总之,能避则避,能忍则忍。

终于,十六岁那年,徐宣带着凌财主当年退婚的银子,当做盘缠,参加科举,一举考中了秀才。十六岁的秀才,虽然无法与那些神童相比,却也是肉眼可见的前途一片光明了。

当他中了秀才的喜讯传来时,等他回到本地时,县尊甚至还亲自出面设宴,款待了他,并且送了他二十两银子,作为贺礼。

回到村子里之后,徐宣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往日对他有些误会的村民也都纷纷登门道歉,宋爷爷甚至还带来了两个媒婆,说是要给徐宣说亲,都被徐宣一一拒绝了。

他还如往常一般,继续读书,继续砍柴,继续采草药!

有了功名在身,他相信,自己曾经那个岳父凌财主再也无法阻止自己了,不过,自己并不会报复凌财主,只要凌财主不再招惹自己,自然可以相安无事。

在村子里热闹够了之后,徐宣离开了家,前往镇子上,拜谢私塾先生。这时,私塾现在也不再畏惧凌财主,两个人约在一家酒楼,不醉不归,徐宣知道,没有这个私塾先生暗中相助,便不会有现在的自己。

一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好老师,成就了自己,一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弟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就了自己。

师徒两个,都是十分激动,不知不觉间,竟然喝了很多酒,醉倒在酒馆之中。

等徐宣醒来之时,竟然到了客栈之中,更让他惊惧的是,他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而在旁边,还有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哭哭啼啼,让人怜惜。

徐宣连忙起身,皱眉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女子双目含泪,怔怔地望着徐宣:“你自己醉后所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徐宣揉了揉额头,仔细回忆,自己和恩师一起饮酒,随后醉了,再往后的事情,便已经不知道了。难道说,自己在后面,又做了一些其他错事吗?自己为何会到了这个房间呢?

正在他思考之际,门外传来了忙乱的脚步声,似乎有许多人匆匆上楼。片刻之间,一群人似乎已经来到门外,徐宣刚要走出去,房门已经被一脚踹开。

凌财主带着人闯了进来,怒声道:“徐宣,你干的好事!”

说着,凌财主便到了那个女子的身边,拿着一件衣物盖在了她的身上。

徐宣还有点懵,突然间又走进来一个人,那是一个老者,怒斥道:“徐宣,你刚刚考上秀才,前途远大,为何会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时候,徐宣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也考不上秀才了。

电光火石之间,他就已经猜到一个七七八八了,凌财主进来时,就随身带了一件衣服,而后进来的老者,便是之前害凌财主的那个主簿。

徐宣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至于为何来此,在下也是不知,不过,我相信县尊大人自有明断!”

凌财主猛然回头,大喝道:“徐宣,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想狡辩吗?这件事情,我和你没完。就算你喜欢霜雪,就算我当初解除了你们的婚约,你为何要如此做啊?你对得起多年读的书吗?你对的起自己的父亲吗?”

徐宣知道自己有口难辩,这一切,都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只能沉声道:“我没有!”

县衙的主簿,也就是那位老者,冷笑道:“还真是嘴硬啊,我会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学政大人,撤了你的功名,然后,看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要以为自己中了一个秀才,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徐宣冷冷地盯着县衙的主簿,以及凌财主。

他有些想不通,这两个人应该是不对付的,为何现在能合在一起,设计自己,对付自己呢?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啊。

凌财主走到徐宣的身边,沉声道:“事到如今,我倒是有个办法,看在我和你父亲曾经是兄弟的份上,我原谅你一次,只要你娶了我女儿,一切都好说,毕竟,我女儿已经不能再嫁人了。”

徐宣冷笑道:“绝无这种可能!”

凌财主咬牙切齿,没有再说话,看向了主簿。

主簿打手一挥,立刻走进来两个衙役,将徐宣给带了下去。

一个秀才,刚刚考中,竟然被衙役给带回了大牢,没有用多长时间,这件事情便传遍了整个镇子,甚至附近几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宋爷爷找到了私塾先生,希望私塾先生出面帮忙,可惜,私塾先生那天也喝醉了,也在客栈的另外一间房里醒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相信徐宣的清白,可是没有任何作用,毕竟,他也喝醉了啊。

徐宣呆在牢里,彻底绝望了,宋爷爷在外为他奔走,却是人微言轻,没有任何的效果,甚至,连衙门的门口都看不到,就被人堵住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徐宣想通了,接受了这一切的安排,因为,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最后,有一女子去了衙门,见了县尊,将所有的事情完全告知。惹的县尊震怒,他初来乍到,受到本地县丞和主簿的掣肘,却苦于抓不到他们的把柄,这个女子来了之后,却给了他一个机会。

于是,很快,县衙的主簿便被县尊大人扔到了大牢之中,至于徐宣,则是被放了出来,一点事情都没有。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凌财主知道了徐宣考中秀才,并且被县尊所重视,担心以后徐宣会报复自己,便想要除掉徐宣,可是,他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而县衙的主簿却在这个时候找上了凌财主,两个人一拍即合,也不计较往日的恩怨,找人盯着徐宣,当徐宣那天喝醉时,一切计划就开始了,半夜时,趁着人少,将徐宣抬入了那个房间。

当然,凌财主和县衙主簿的交易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便是凌财主要将自己的女儿凌霜雪嫁给主簿为妾。凌财主之所以如此做,那是因为他还养了一个外室,那个外室为他生了两个儿子。

这些事情,凌霜雪并不知情,可是,当她知道父亲要将她嫁给县衙主簿时,她不理解,不明白。后来,经过她旁敲侧击,才明白了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都是父亲和县衙主簿的主意。

想到了自己的危险,想到自己要嫁给县衙主簿为妾,凌霜雪惊怒交加,却没有好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便乔装打扮,躲过了父亲的耳目,直接去了县衙,找到了县尊,说明了此事。

县尊大人听了前因后果,立刻派遣自己的得力手下,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查了一个清清白白。

一怒之下,主簿被丢入了大牢,而凌财主也被流放。

主簿当了那么多年,根本经不起县尊大人的查证,很快,县衙的主簿竟然牵扯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个事情,便是徐宣父亲之死。

徐宣的父亲并非是醉后落水而死,而是先被灌醉,随后抛到了河中,造成了落水而亡的假象。

这件事情,让很多人颇为震惊。

一门两秀才,差点被同一个人害了。

凌霜雪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事后又坦白了,所以,并没有受到牵连。可是,她和徐宣两个人共处一室,这件事情还是传开了。别人才不管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这件事情,声名受损,清白被辱,凌霜雪觉得无颜活着,直接跳河了,却被徐宣给救了起来。

徐宣最后娶了凌霜雪,再后来,徐宣考上了进士,而凌霜雪也为他生下两子一女。

至于凌财主,没有出过远门,没有吃过苦,在流放的路上,便重病而亡了!他外室生下的两个儿子也永远没有机会重新回到凌家,他留下的家业,也被徐宣和凌霜雪所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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