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救了女子,反被其所害,女子说:谁让你只救了一半

古山讲民 2024-03-26 13:51:43

宋朝,位于晋南地区有一座古山,山脉绵延数十里,群山之间,有一段山岭名叫槐树岭,却偏偏一棵槐树都没有,而在槐树岭下方的槐树镇,倒是有一棵老槐树。

老槐树存在的年代已经不可考,据说,在多年前,槐树镇还是一个小山村时,那一棵老槐树便已经存在了。

小树是槐树镇上的一个乞丐,与老槐树一样,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乞丐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人,当然,他自己也不知道。

小树被一个老乞丐捡到时,甚至还不会说话,等他到了六七岁时的样子,老乞丐去世,便只剩下小树一个人在槐树镇上流浪。小小的身影便经常出现在老槐树下面,若是睡觉和休息,便栖身于老槐树的树洞之中。

至于“小树”这个名字,也是小树自己取的,他在乞讨的过程中,发现别的小孩子都有名字,别人却叫自己小乞丐,便给自己取了一个“小树”的名字,只因为,他经常在老槐树旁边休息。

老槐树,小树。

只不过,那时的小树还不知道什么是姓氏,便只给自己取名了“小树”。

其实,小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了,不过,根据老乞丐所说,大约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年纪。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小树刚刚从老槐树的树洞里爬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摸索了一会儿,嘴里叼着半张饼,准备去河边洗漱一下,却发现一个中年男子挡住了去路。

小树抬眼望去,吓得自己一动不敢动。他是见过这中年男子的,镇子上的许多小朋友都很怕他。镇子上有一个私塾,私塾里有一个教书的夫子,这中年男子便是私塾里唯一的夫子,陈夫子。

小树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学着那些小朋友见到陈夫子时的动作,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道:“见过先生!”

陈夫子有些意外,脸上罕见地展现出一丝笑容,问道:“你就是小树?”

“是!”小树不知道陈夫子为何突然间找自己,也不敢多说什么,大方承认!

“你刚才这个动作是和谁学的?”陈夫子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见过其他和我年岁差不多的人,见到夫子后,便是这样行礼,这样说话的!”小树想了想,如实回答。

“孺子可教!”

陈夫子长叹了一声,问道:“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去私塾上课?”

私塾?小树眼前一亮,作为一个乞丐,躲在街边的角落,见了太多人,听了太多话,自然知道很多家长对孩子寄予厚望,也明白好好读书,便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即便不能考取功名,也可以有其他营生,比如账房先生,比如一些财主家里的管家,甚至是做生意等等。

总是要多读书,才会有更多的机会和选择。

下意识里,小树便想答应陈夫子去私塾上课,随后神色一黯,拒绝道:“我不想!”

陈夫子却没有恼怒,去了私塾,便要受到先生的约束,讲很多规矩,对于很多孩子而言,确实存在逆反心理,不想去,也属实正常。

他笑了笑道:“有些人不去,他们也可以有其他选择,可是对于你而言,或许,去读书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小树挠了挠自己那如鸡窝一般的头发,说道:“我就是不想!”

陈夫子毕竟是一个中年人,看了太多人情世故,小树纵然隐藏的太好,他依旧还是看出了小树眼中的渴望,便站在了小树的旁边,不嫌脏地揉了揉小树的头发,开口问道:“你是担心自己连束脩都买不起吗?”

小树低头,沉默了,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了自尊,被人当面说出事实,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陈夫子叹了口气道:“小小年纪,却比旁人成熟太多,这些年,你经历了什么呢?放心吧,我也是受人之托,你去私塾上学,不需要束脩!”

小树抿了抿嘴,还是不敢答应,他只是一个自小在街头流浪的乞丐,因为老乞丐曾经跟他说过几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便是其中之一,一个人若是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必定是有所图。

陈夫子看着小树迟疑的表情,讶然失笑:“你人不大,想法倒是不少。放心吧,是养你长大的那个老乞丐来到了我的梦中,恳求我照顾你,而我也认出了那老乞丐,他曾帮过我。”

小树沉默了,这种事情听着虽然离谱,但也未必就全是假的。

“我在私塾等你,去买一身干净的衣服!”

陈夫子将几两碎银塞到了小树的手里,不管小树的反应如何,转身就走。

留下小树在原地发呆,风来,吹散了小树额头的长发,露出一张很是清秀的脸颊。

他怔怔地望着陈夫子消失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轻轻抬头,看着半边充满生机、半边枯死的老槐树,轻声问道:“老槐树爷爷,你觉得,我该去吗?”

他只是个孩子,又没有亲人朋友,无人可诉说心事,于是经常会将自己的事情说给老槐树听,他也知道老槐树听不懂,可他还是习惯性地说了一句。

不曾想,老槐树竟突然间一阵剧烈地摇晃。

风很小,自然摇晃不动老槐树,看着这一幕,小树便再次问了一句:“老槐树爷爷,您真是觉得,我该去吗?”

一次若是巧合,第二次便显得不太正常了,老槐树再次摇晃了一下,幅度很大。

小树点了点头道:“既然老槐树爷爷如此觉得,我明天便去私塾看看。”

说完,小树想了想,将陈夫子给的碎银贴身藏好,又从老槐树的树洞里拿出一套干净却破烂的衣服,转身向着镇子外的小河边走去,他在那里洗漱了一番,洗了澡,洗了头发,洗了脸,换上了那一套干净的衣物。

又将自己这些年在河边一棵树下藏着的铜钱给取了出来,去了镇子上的成衣铺子,给自己做了两套衣服,最后只剩下了十几文钱,至于陈夫子给的碎银,他想还回去。

第二天,小树早早就来到了私塾,他知道私塾夫子和学生之间最为重视规矩,他不想迟到,不曾想,平时掐着点来私塾上课的陈夫子却比往日来的早很多,在门口走来走去,一直看着远方的路,直到小树出现,他快步迎了上去。

小树看见陈夫子,略微有些尴尬,上前行礼,不好意思地道:“先生,我来晚了!”

陈夫子含笑道:“来了就好,何况,是我来的太早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陈庆余的学生了!”

小树再次行礼!

从此之后,小树便在私塾里上课,纵然小树的成绩没有那么好,以小树的天资来看,无法走科举之路,可是,陈夫子依旧还是很喜欢小树,不为别的,只因小树努力、勤奋、踏实、懂礼貌。

像这样的学生,夫子自然也是很喜欢的。

陈夫子说免了小树的束脩,便真的免了束脩,每天还提供给小树三顿饭。可是,陈夫子似乎不知道小树没有居住的地方,便没有给小树安排住宿,每天,小树都还像过去一样,回到老槐树的旁边,躲在树洞里。

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小树每天晚上做梦时,在梦里都会见到一位老者,这位老者会传授小树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功,小树也会跟着老者练。甚至,小树无意间发现,他虽然是在梦里练武,其实就和他在现实里练是一样的,体魄也愈发地强健了。

任谁也没有想到,在小树二十岁那年,他竟然考中了秀才。

就连很喜欢小树的陈夫子也没有想到,小树竟然能够考中秀才,导致陈夫子感叹了一声:“很多人十分看重天赋,但是,努力也很重要啊!”

虽然考中了秀才,小树却没有打算继续走科举之路,因为,对于他而言,他有一种很清醒的认知,有些事情,可以通过努力达到,可是,有些事情,最为关键的是天赋。

他知道,他止步于此了!

小树,也成了陈小树,因为陈夫子姓陈。

好在陈小树考中了秀才,有了功名在身,不仅每月能领到米面,年关时,还能领到一些银子。镇子上只有一个私塾,私塾也只需要一个夫子,陈小树想了想,决定自己做点小生意。

过去的十多年里,陈小树虽然在上私塾之外,还会去砍柴,增加自己的生计,最后盖了两间草屋,暂时有了容身之所,可是,想要做点生意,陈小树还是没有启动银子的。

陈夫子想要帮陈小树,却被陈小树拒绝了,因为,做生意这种事情,有赔有赚,万一最后赔了,他会觉得对不起陈夫子。

陈小树本就是一个流浪的乞丐出身,在镇子上根本没有任何田地或者其他产业,唯有两间草屋还不值钱,想了许久,陈小树决定依旧去做一个樵夫,凭借他自己的能耐和武艺,大概比一般樵夫要赚的多,如此可以慢慢积累下做生意的本钱。

槐树岭!

这里和槐树镇挨着,虽然说名叫槐树岭,却真的没有一棵槐树,不过,听老一辈人讲,在很久很久以前,槐树岭确实是有一片槐树的,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些槐树都枯死了,不再生长,便渐渐地绝迹了。

“我年轻,又有武艺在身,可以走远一点,这里还是留给其他樵夫吧!”

陈小树长叹了一声,穿过了槐树岭,向着更远处走去,又翻过了两个山头,一直走到一个叫狼洞沟的地方,陈小树才停了下来,开始砍柴,他的速度很快,没有用多长时间,便砍了几捆干柴出来。

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去时,却听到了有人在喊“救命”!

陈小树微微皱眉,这声音听起来虽然很清晰,但是,他十分清楚,这是在山里,声音可以传出去很远,所以,这声音也未必就在他的附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犹豫,身影迅速向山顶穿了过去。

站在山巅之上,闭目倾听,迅速分辨出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陡然间睁开眼睛,一步迈出,便是十几丈的距离,迅速向下扑了过去,一盏茶的功夫,他在对面的山坡上发现了喊救命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凌乱,站在一棵杨树的第二个分叉之上,紧紧地抱着那一棵杨树,不敢动弹,而在杨树之下,有两匹狼围在那里,不停地在跳跃,甚至想要爬树。

幸亏,狼不会爬树,而且那一棵杨树比较高,狼并不能到那女子。

“这女子看起来柔弱无骨,没有想到,竟然能爬上这么高的杨树!”陈小树望着那一幕,心中不禁一阵惊叹,人在生死之间,会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当下不在犹豫,陈小树一步迈出,便到了那两匹狼的旁边,从天而降,双掌分别压向那两匹狼的头顶,不过是瞬间,两匹狼便相继毙命,甚至连哀嚎之声都没有发出来。

接着,陈小树的身体凭空跃起,来到女子的身旁,伸手抓住女子的一只胳膊,口中说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事急从权,还望姑娘见谅,得罪了!”

陈小树抓着女子的胳膊,轻飘飘地从空中落下!

女子满脸泪痕,还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对着陈小树倒头便拜:“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陈小树尴尬一笑,他来砍柴,忘记换衣服了,依旧是那一身书生打扮,连忙将女子搀扶起来,说道:“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

女子苦笑,眼前的这位书生打扮的樵夫确实只是举了举手,那两匹狼确实就挂掉了。但是,即便对于这个书生打扮的樵夫确实是举手之劳,对她而言,却是救命之恩啊。

陈小树看了看着四周,除了那山巅之上,不知道何时留下的牛羊走的小道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没有路,也不知道这年轻的女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好奇道:“姑娘,这里算得上深山密林了,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呢?你应该不是槐树镇的人吧?”

“小女子苏月姣!”

年轻女子再次微微行礼,说道:“我是青木镇的人,来槐树镇是想投奔亲戚的,本来想走个近路的,不曾想来到这里时,遇到了两匹狼。”

“苏姑娘,你胆子真大,运气真好!”陈小树发出一声惊叹。

青木镇,陈小树是知道的,在很多年前,青木镇和槐树镇的来往都是通过山巅的小路,也只有这一条山路,不过,即便是这样的话,也有数十里的距离。

不过,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那条小道早已荒废多年了,甚至,若不是陈夫子博学,给陈小树讲过许多往事,或许,整个槐树镇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条小道了。

苏月姣苦笑道:“公子不要笑话我了,没有办法,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若是走大路,根本支撑不过来,无奈之下,只能买了一些干粮,冒险一试。”

陈小树摇了摇头道:“这个地方,距离槐树镇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樵夫和放牛放羊的人都不会走这么远的。”

苏月姣安静地盯着陈小树。

“我是个例外,却也是第一次走这么远!”陈小树摇头,没有过多解释。

随后,苏月姣和陈小树结伴而行,见过了陈小树随手毙了两匹狼,当看到陈小树一只手举起两捆干柴时,已经没有那么惊讶了,她只是心中想着,这还真是一个孔武有力的书生。

回到镇子上,陈小树将苏月姣带到了镇子上的光棍冯家里,光棍冯是一个樵夫,是一个比较懒惰的樵夫,好吃懒做,还经常出入赌坊,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就因为他如此这般,最后,妻子和孩子都走了。

如今,光棍冯已经五十多岁了,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但凡有一点铜钱,必然会出入赌坊。

看着光棍冯很热情的样子,陈小树微微皱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如果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去大槐树旁边不远处的两间不久的草屋院子找他。

一来而去,天色渐晚,若不是陈小树带着苏月姣,大约他已经在山里跑了两个来回,匆匆忙忙,将干柴挑给了镇子上的凌财主家里,便转身回家去了。

这天晚上,陈小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槐树变成了一个老爷爷,走到他的身边,满眼慈祥地望着他,并告诉他,以后,要记得在老槐树原来生长的地方,再种上一棵槐树。

梦中惊坐起,天色已亮,陈小树披着衣服就冲出了屋子,跳出院子,来到老槐树的旁边,转悠了一圈,发现老槐树还是一如当初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这天的梦,总是让陈小树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甚至到了晚上,都难以入睡。

又过数天,陈小树每天都观察着老槐树,发现老槐树没有任何异常,渐渐放下心来,这天晚上,陈小树已经走出了那个梦,不再被困扰,准备好好休息,可是,刚刚躺下,便听到了熟悉的“救命”声。

陈小树叹息了一声,如他所料一般,光棍冯还是如之前那般模样。

他出现在院子门口,便看见几个打手在后面追着苏月姣,他将苏月姣挡在身后,直面那几个打手,沉声道:“各位,别追了,若是我猜的不错,想必是这光棍冯将苏月姣卖给了你们春月楼了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们一声,这光棍冯和苏月姣只是亲戚关系,他能不能卖了她,你们心中清楚的。”

几个打手不敢贸然向前,别看陈小树表面上去是一个文弱书生,实际上,谁都见识过陈小树的身手,当年,镇子上遇见过马贼,二十多个马贼,被陈小树一个人击退了。

并且,陈小树还考中了秀才,别看只是个秀才,那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打手的领头之人想了想,上前道:“这件事情,是我们疏忽了。”

陈小树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都走吧,你们拿出去的银子,去找光棍冯要吧,至于卖身契,大约是成立不了的,自己撕了吧!”

春月楼的人不敢多言,只能默默退下。

见众人散去,陈小树回到院子里,看着瑟瑟发抖的苏月姣,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今晚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住客厅!”

苏月姣哭泣道:“多谢陈公子又一次相救!”

陈小树苦笑道:“这种事情,谁见了,都会出手的。光棍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敢做到如此地步。”

苏月姣跟着陈小树回到了草屋之内,虽然只是草屋,却十分干净整洁,苏月姣看向陈小树的眼神都变得十分明亮了。

陈小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搬着被子和褥子来了客厅,开始打地铺,然后示意苏月姣回卧室去睡,苏月姣脸颊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默默回到了屋子内。

很快,两个人都各自吹灭了油灯,安静的呼吸声慢慢响起。

半夜时分,陈小树突然间惊醒,油灯已经点亮,一个身影正在自己身边摸索着,分明就是苏月姣。

陈小树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不仅沉声喝道:“你在做什么呢?”

苏月姣笑道:“陈公子,你看不出来吗?”

陈小树皱眉道:“你到底是谁?”

苏月姣娇笑道:“陈公子,你这话问的,我是苏月姣啊!”

陈小树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一片朦胧,有白色的光芒闪过,凝视着苏月姣,冷声道:“狐妖?”

苏月姣嘿然笑道:“陈公子,我虽然是狐妖,可是我确实就叫苏月姣啊!”

陈小树沉思片刻,恍然大悟道:“如果你是狐妖,怎么会和光棍冯有关系呢?我懂了,是你控制了光棍冯,从我与你相遇开始,你都在算计我,或者说,你的出现,就是为了算计我,对吗?”

苏月姣笑道:“聪明,不愧是槐树镇多年来,唯一考上秀才的男人。”

陈小树好奇道:“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算计我呢?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呢?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苏月姣笑眯眯地道:“陈公子,我只是想废掉你而已。不过,其实,我也不想废掉你,我还是蛮喜欢你的,可惜,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陈小树叹了口气,无语地道:“你是狐妖,我实在想不通,你为啥要害我!”

苏月姣没有给陈小树任何的解释,便想要继续做事。

陈小树似乎是中了迷香,而且是专门对付高手的迷香,否则,以陈小树的身手,一般的迷香根本没有什么做用。

就在苏月姣要得逞的时候,镇子上的老槐树发出一阵白光,从空中直接落下,照耀在陈小树的身上,不过是片刻之间,陈小树便恢复了力气,直接一跃而起,一拳打出,妖狐竟然应声而飞。

这一下,陈小树直接懵了,那可是狐妖啊!自己只不过是练了一些普通的武功,怎么一拳便将狐妖打飞了呢?

“老槐树?你真的不要命了?”苏月姣躺在地上,怒视着远处的老槐树。

老槐树抖落了一地的槐叶,没有任何发声。

陈小树已经穿好衣服,出现在街上,一步一步向着苏月姣走去,又是挥出一拳,苏月姣再次飞出,轰然砸在老槐树下面的大地上。

老槐树再次落叶,落在了苏月姣的身上,几乎是瞬间,苏月姣便消失不见了。

陈小树拜谢道:“多谢老槐树爷爷!”

忽然之间,一道亮光闪过,一个身穿褐色长衣的老者出现在陈小树的面前,慈祥地道:“小树,你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连狐妖和狼洞沟的妖来谋划你!”

陈小树目瞪口呆,自己一直依靠着的老槐树竟然也是一只妖?

老者拍了拍陈小树的肩膀,说道:“你长大了,我也放心了,该走了!走之前,替你铺平一些道路吧!”

说完,老者腾飞,随着老者的身影,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老槐树拔地而起,直接向着狼洞沟飞了过去。

陈小树呆呆地看着,刚要跟上,陈夫子却出现了,陈夫子和陈小树解释了许多事情。

原来,陈小树小的时候躲在老槐树的树洞来,看着老槐树衰败的样子,于心不忍,便经常提水浇灌老槐树,从那时起,老槐树便开始注意到了陈小树,所以,老槐树才会找到陈夫子,让陈夫子教陈小树读书。

其实,槐树岭以前真的有槐树,那都是老槐树所化,老槐树和狼洞沟的狼王对抗,度过了无尽岁月,守护着槐树镇,后来,槐树岭的槐树消失,老槐树也只剩下半边有生机了。

陈小树被老槐树和陈夫子看重,便是看重陈小树的赤子之心。

陈小树之所以一拳能伤了狐妖,便是陈小树有一颗文胆,有浩然之力,有一身的正直文气。

“小子,以后镇子上的私塾就交给你了,老槐树困住狼王无数年,如今他老了,总不能看着前辈付出,后辈无动于衷吧!今日,我随老槐树而去,替你铺路,以后的槐树镇便有你了。”

“以后的私塾,也交给你了!”

陈夫子拍了拍陈小树的肩膀,腾空而去!

那天晚上,狼洞沟一片狼藉,但是,老槐树和陈夫子依旧没有能够除掉狼王,而是重伤了狼妖王,再次将他困住。

数年后,陈小树携带三千里浩然之力降落在狼洞沟之中,除掉了狼妖王。

后来,陈小树娶了陈夫子的女儿,接手了私塾,在私塾教书,并且在老槐树生长着的地方种下一棵小槐树。

多年以后,陈小树在老了的时候,将一身浩然之力都传给了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的槐树。

槐树镇已经叫槐树镇,又过了一些年,槐树岭也有了成片的槐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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