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丈夫再娶,女子要上吊,丈夫的朋友说:我想娶你

古山讲民 2024-04-09 16:03:17

明朝,成化年间,晋南地区,在一座无名的大山里有一座尼姑庵,这座尼姑庵不大,人也不多,只有两三个尼姑,却在周围算得上比较出名,只因为,这里不仅清静,还总是有人来此求子,十有八九都能成功。

这是一个深秋季节!满目萧索,满山枯败,到处都是落叶和破败的白草。

凌小花神情凄苦,又满怀期待地走进了这一座尼姑庵。她是前山山脚下镇子上的一个女子,成亲三年,肚子没有任何的动静,听人说起这尼姑庵,便抱着试试的心态,瞒着家里人,一个人来了。

刚进尼姑庵,便有一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师太走了过来,双掌合十:“贫尼定静,见过施主,施主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拜见师太,小女子到此……”

凌小花瞬间满面羞红,低下了头,耳根处都红了,声音也是越来越低,到了后面,干脆已经听不清楚了。

定静师太仔细端详,上下打量,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轻笑出声:“施主,我明白的,这边请!”

尼姑庵不大,正殿也不大,很是清静,往来的人很少!

一路之上,也没有见到几个人,凌小花被定静师太引领到正殿之中,缓缓跪了下来,双手合十,默默地在脑海里念出自己的想法。

不多时,定静师太拍了拍凌小花的肩膀,说道:“施主,你先起来吧,今日时间不对,等贫尼准备一番,明日再来,来上数日,保准你回家能抱一个胖娃娃!”

凌小花起身,颤声道:“多谢师太!”

定静师太一直将凌小花送到庵门之外,盯着凌小花婀娜多姿的背影,眼神幽幽,久久没有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中,凌小花又受到婆婆的一顿唠叨,不敢反驳,不敢吭声,自顾做饭去了。

一个晚上,一个上午,凌小花都觉得很是煎熬,中午吃过饭,刷了锅碗,便匆匆离开,直奔尼姑庵而去。到了尼姑庵之后,便看到了在门前等待的定静师太。

定静师太连忙上前,迎候道:“施主,贫尼等你许久了!”

凌小花赶紧还礼道:“让师太费心了!”

“无妨,无妨!”定静师太微微摇头,含笑在前,带着凌小花向正殿走去。

今日的尼姑庵甚至比昨日更清静,整个院子中,除了几棵孤零零的松柏之外,似乎只有定静师太和凌小花了,他们的脚步声和山间的风相伴,显得整个院落更加寂静和空幽了。

来到正殿之中,定静师太让凌小花先行等待,自己去去就来!

随着定静师太的离开,凌小花缓缓跪了下去,双手合十,默默在心中念想着,不多时,便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凌小花没有多想,以为定静师太回来了。

“吱呀”一声,正殿的大门被关上。

“师太!”凌小花依旧闭着眼睛,轻声开口。

可是,凌小花马上尖叫出声,被一双男人的臂膀从后面一把搂住,挣脱不得。

凌小花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是徒劳无功,委屈地回首,看到一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年轻男子正在含笑看着自己。

桃花眼年轻男子开口道:“小娘子,你激动什么?你来这里,不就是求子的吗?其实,这还用求吗?我可以给你的!”

凌小花颤声道:“这里可是清静之地,你不要胡来!”

桃花眼年轻男子大笑道:“你在说什么呢?我这是胡来嘛,我这叫成全你啊,正所谓,不负如来不负卿!”

凌小花瞪大了眼睛,惊恐地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里人来人往,而且,你若不走,定静师太马上就回来了。”

“人来人往?定静师太?她什么都没有给你说吗?”

桃花眼年轻男子愣了一愣,放声大笑道:“你不觉得,今日这里的人特别少吗?格外的清静吗?要不,你喊一声定静师太看看?”

凌小花呆了呆,定静师太确实离开的太久了,怒声道:“贼子,你将定静师太怎样了?”

桃花眼年轻男子看着满脸泪痕的凌小花,抬起右手,爱怜地帮凌小花擦干眼角的泪水,叹气道:“这个时候,你还在担心那尼姑的安慰,还真是一个心善的可人儿啊!对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真舍不得动粗呢,小娘子,你还是从了我吧!”

“定静师太,定静师太!”

凌小花大声喊着,有些歇斯底里,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她恶狠狠地盯着桃花眼年轻男子,张嘴向着手臂咬了过去,癫狂地道:“贼子,我和你拼了!”

桃花眼年轻男子晃动手臂躲了过去,顺势就掐住了凌小花的脸颊,狞笑道:“小娘子,你顺从一点,或许会少受一点苦。而且,这件事情没有人会知道,最后,你再给你的相公生下一个孩子,岂不是两全其美吗?你若反抗,那就不要怪我粗鲁了!”

感受着桃花眼年轻男子一身的力气,凌小花挣扎无望,便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求子了!”

桃花眼年轻男子一阵冷笑:“你不从我一次,我岂不是白来一趟?白忙一场?”

说着,桃花眼年轻男子便去撕扯凌小花的衣服。

这一刻,凌小花彻底陷入了绝望,闭上了眼睛,楚楚可怜,更是增加了桃花眼年轻男子的疯狂。

就在此时,正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孽障!”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出现在正殿之中,手里还拖着定静师太,一脚将桃花眼年轻男子踢飞出去,砸在了正殿的雕塑之上,雕塑也被砸掉了一半。

“这位夫人,没事了!”

男子随手将定静师太丢在了一旁,将凌小花扶了起来,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凌小花在男子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看见倒在一旁的定静师太,连忙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定静师太扶了起来,关心地问道:“师太,您没事吧?那贼人没有将你怎么样吧?”

定静师太看着凌小花,霎时间,满面羞愧,低下了头。

男子轻笑道:“贼人?我像是贼人吗?我可是刚救了你啊!”

凌小花疑惑地看向这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子解释道:“在下陆离,最近在这山里采药,曾数次路过这尼姑庵,虽然此地清静,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冷清,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曾想,这定静师太将你带入正殿之后,就去和这年轻男子见了面,说了几句话,这年轻男子便进了正殿,关上了门,这定静师太却默默地走开了。”

凌小花盯着定静师太,不敢相信:“师太,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

定静师太低着头,不敢说话。

“走吧!”

陆离微微摇头,叹了口气,看着惊神未定的凌小花,伸手虚引,领着凌小花出了正殿,当他走出门外时,忽然间回头,盯着定静师太,冷声道:“你们的存在是有必要的,我今日就不拆这里了,可是,你们却不能强迫别人,若是再让我听到,我便将这里变成废墟,明白吗?”

定静师太慌忙点头,又看向半碎的塑像和塑像上面挂着的桃花眼年轻男子,低声道:“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直将凌小花送到山下,陆离这才转身离开,回到丛林之中,继续向上,开始采药去了。凌小花看着陆离消失的背影,终于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捂着肚子哭了半天,足足停留了一刻钟左右,仿佛是发泄了心中所有的委屈,这才慢慢离开。

“终于大声哭出来了,这样也好,心气就不会郁结了啊!”

凌小花却不知道,陆离根本没有走,根本不放心,而是身影隐藏在丛林之中,默默地看着她。

直到凌小花走出去很远,背影几乎消失不见,陆离才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怔怔地看着凌小花消失的身影,没来由的,一阵心疼,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起了自己的好友程雨,微微摇头,深吸了一口气,走入对面的山林,身影纵跃数下,便消失不见。

数天时间,飞快过去。

陆离走在山下不远处的镇子街头,手里还提着一个酒葫芦,他本以为那天的事情不过是萍水相逢,不曾想,时间一过数天,竟然越发地想念那个让人怜惜的背影,他知道不该,可是忍不住,便想喝两口酒。

“哟,这不是常常劝我戒酒的陆大夫吗?怎么自己还喝上了呢?”一个调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程雨?”

陆离苦笑一声,缓缓回首,这声音他很熟悉,自然知道是谁,看着眼前的俊逸青年,开口道:“我们的大才子怎么有时间在街上乱逛?令堂今日肯放你出来?”

闻言,程雨一把将陆离的酒葫芦夺了过来,狠狠地给自己灌了几口,苦笑道:“有事,找你帮忙!”

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相识于十五六岁,那是陆离和程雨的第一次相见,在踏青,发生了冲突,不打不相识,竟然结成了莫逆之交。

那也是陆离第一次来苍溪镇!

陆离耸肩道:“怎么了?以你们程家在镇子上的势力,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一个小小郎中帮忙的?”

程雨凄凉地道:“这个事情,还真是只有你能够帮忙,我还真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

两个人找到一处酒馆,要了一个雅间,边吃边聊。聊了一半,已经聊不下去了,陆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亏我将你程雨当成朋友,你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程雨也是满腹委屈:“我已经想不出其他办法了,所以,只能求你帮忙啊,我的兄弟!”

陆离叹了口气道:“一边是你青梅竹马的妻子,一边是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母亲,确实是两难的选择。可是,既然你要休妻,那就彻底放手,何必要养作外室呢?这对嫂夫人而言,该是多大的伤害啊?”

程雨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一叹道:“她同意的!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没有问题!你知道的,但凡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也不至于到了这样的地步,我实在是想不到好的办法了!”

“休妻,你提了数次,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行,我答应你了!”

陆离一下子想到了那天在尼姑庵遇到的可怜女子,不由得苦笑出声,这算怎么回事啊?为何要如此对待这些人啊?谁又知道,问题就一定在她们身上呢?

起身离开。

程雨自顾饮酒,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他也知道自己的好友在责备自己,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也有无尽心酸和太多压力,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妻子,自古都是一段很难处理的关系啊。

倘若自己能考上举人,一切还好说,可是,自从十七岁考中秀才,马上三十岁了,还没有中举,这让程雨自己也没有办法接受。

出了酒馆,陆离再次想到了在尼姑庵救下的那个身影,他深吸了一口气,在镇子上一直转悠到晚上,才替程雨选择到了一座很是安静清幽的院子,四周的环境也很好,不嘈杂,还安全。

第二天中午,陆离驾着一辆马车缓缓地出现在程家院子的后门,安静地等着。当他出现时,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看到了,立刻转身就走,似乎去通报了。

不多时,陆离便看到了程雨远远地走来,在程雨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家丁,扛着一口木箱,旁边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刚才转身离开的丫鬟,另外一个,则让陆离的目光陡然间微缩。

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陆离在尼姑庵救下的女子。

一行人走到跟前,程雨开口道:“陆兄,这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好好安顿她,拜托了!”

陆离皱眉,问道:“何意?你不打算跟着我一起去?”

程雨默不作声。

凌小花倒是落落大方,主动开口道:“相公已经休妻,此时此刻,也确实不方便跟着我们去了,否则,婆婆会生气的!”

陆离凝视着程雨,一阵冷笑:“你不跟着去,想必我昨晚找房子的时候,你派人跟着我了吧!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身后有尾巴呢!”

程雨承认道:“跟着陆兄的人,正是我。”

“我自然知道是你,整个镇子上,除你之外,又有几个人能跟着我,还不让我发现的?”

陆离看凌小花和丫鬟上了马车,不再与程雨多言,直接坐在了马车旁边,开始赶着马车上路了。他们走后不久,陆离就发现了盯梢的人,左拐右拐之下,便甩开了那些人。

将凌小花和丫鬟安置好之后,陆离又去镇子上买了一些日常用品,送上了门,至于晚间所吃,则是他自己去酒楼带的食盒。

当然,他没有留下,毕竟,瓜田李下,他不想造成对凌小花名声有损的事情来。

数天后,陆离竟然收到了请柬,程雨要和隔壁镇子上的李员外的女儿成亲了,速度之快,令人惊诧!

成亲当天,陆离没有去参加程雨的婚礼,而是去了凌小花的住处,当他走进去时,便听到了丫鬟的哭声,他不敢有任何耽搁,直接纵跃过去,到了凌小花的卧室里,发现了悬在梁上的凌小花。

丫鬟正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凌小花放下来,可惜,她力气太小,只能勉强支撑着凌小花的身躯,不让凌小花真的被那绳子勒住!

陆离见状,并指如剑,一道无形的气流飞了出去,直接将绳索斩断,他左手一揽,将掉下来的凌小花接住,轻轻地放在了丫鬟的身边,叹气道:“嫂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凌小花不停地抽泣,什么也不说。

丫鬟解释道:“我家小姐也是出自书香门第,与姑爷算得上青梅竹马。夫人对我家小姐也很是满意,可是成亲之后,由于小姐的学问比姑爷还要好,姑爷便经常向小姐请教,不曾想,老夫人竟然觉得是我家小姐天天缠着姑爷,不让姑爷好好读书,耽误了功名,于是,将怒火发在了我家小姐身上。”

陆离默默点头,这些事情,他多多少少是听过的。

可是,程家老夫人自然是不承认的,她直接以凌小花嫁过来数年没有孩子为由,让程雨将凌小花休掉。正常而言,这样的情况,凡是书香门第,大家世族,都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最不济,也只是让陆离再娶别人,哪里有直接休妻的道理?

何况,这些年,陆家老夫人根本没有给凌小花找过郎中。

陆离开口道:“这些我多少听过一些,只是,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今日陆兄娶妻,我放心这里,便来看一眼,不曾想,竟然闹到如此地步,何至于如此啊?”

凌小花摇头道:“没事,只是听到相公再娶妻,我一时间想不通,寻了短见而已!”

“小姐!你到现在,还要替他们程家瞒着吗?”

丫鬟不满地开口,继续解释道:“我们的住处终究是被程家的人知道了,他们竟然让人在四周乱说,甚至,还有李员外的家人,也是如此。都说我家小姐不知道检点,被姑爷休了,还要和姑爷藕断丝连,缠着姑爷。”

陆离双眼眯了眯,问道:“程雨呢?他怎么说?”

丫鬟冷笑道:“谁又能想到,往日看似对小姐一往情深的姑爷,竟然一言不发,似乎是默认了这件事情。所以,小姐才一时想不开,我寸步不离,结果,小姐将我支开一会儿,等我反应过来,就成这样了,这次,还是多谢陆公子了,若不是陆公子及时来到,我家小姐去了,我也不想活了!”

“程雨,你过分了啊!好歹,嫂夫人是我安置在此的,若是出了事,我良心何安啊?”

陆离双眼出现怒火,转身就走,说道:“看好你家小姐,我去找姓程的理论!”

凌小花连忙阻止道:“陆大哥,不要去,这件事情就算了吧!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我不想给他再添不痛快了!”

陆离止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自己也是被气昏了头,自己现在找程雨理论,自己是用什么身份呢?到时,还不是会让更多人将脏水泼到凌小花的身上?

这女子已经够苦了!

他上前,伸手搭在了凌小花的手腕上,过了片刻之间,他大笑出声:“程雨啊程雨,程老夫人,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此后,陆离又安排了一个丫鬟住进了这里,和原来的丫鬟一起伺候凌小花。他也会时常来,只是,他每次来,都是从正门,而且,从不让关闭正门,就在院子里,他也不会进屋子,就在院子里给凌小花讲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

这天,当陆离再次来时,又看见了凌小花在院子里哭泣。问了丫鬟,才知道,原来,程雨来了数次,竟然又是一些人在这里说闲话。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现在连个外室的身份都不是啊!”

陆离叹息了一声,轻轻地蹲在了凌小花的面前,开口道:“其实,从在那座尼姑庵见过你后,我便越来越思念你了,我想娶你,你可愿意?”

凌小花怔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陆离,她实在没有想到,陆离竟然想要娶她,要知道,她已经是嫁过一次的人了。陆离可是还没有娶妻,只是陆离不愿意罢了,以陆离的能力,想要娶妻,早已娶了。

他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丫鬟在一旁开口道:“小姐,陆公子对我们这么好,您还是答应他吧,我看啊,他可比程家姑爷好多了!”

凌小花扫了一眼丫鬟,丫鬟吐了吐舌头,当下不敢再次开口了。

陆离轻声道:“嫁给我,没有人会再说什么了,也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了,即便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该为父母的名声想想,不是吗?”

凌小花默默地盯着陆离,终究是叹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那天,陆离欢呼雀跃,找不到平时一丝稳重的影子,他跳跃着,蹦跳着,像是一个孩子。

这件事情,陆离想来想去,还是去见了程雨一面,告诉了程雨。程雨凄凉一笑,他对凌小花确实有情,可是性格如此,守不住她啊,让她平白遭了多少次闲言碎语和委屈,便没有多说什么。

程雨喝的酩酊大醉,陆离去见了程家老夫人,留下了一张药方,毕竟是多年的朋友,陆离终究是没有等程雨和程老夫人来求自己啊!

很快,陆离和凌小花成亲了,程雨也送来了贺礼,只是人没有出现。

陆离和凌小花成亲的八个月后,程雨有了第一个孩子,程家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她有孙子了!而陆离和凌小花成亲十一个月后,他们之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一日,很多人来道贺,那一日,他们才知道,陆离的身份又岂是一个郎中啊?竟然是世袭定远侯!只不过,他无心仕途,更想避免许多是非,这才做了一个郎中而已。

可是,就算他现在做了一个郎中,依旧有着定远侯的爵位在身啊!

也是在那一年,程雨考中了举人。

陆离和程雨没有断交,依旧是朋友,只是,两个人很少再见面了!而凌小花和陆离也再也没有见过面。

本以为,一切都很幸福!本以为,这一切都该如此了!不曾想,数年后,一次踏青,陆离和程雨的再次相遇,改变了一切。

陆离带着凌小花,程雨带着自己的妻子,两个家庭相遇了,那是陆离和程雨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时,他们成了无话不说的莫逆之交。

那时,他们正值少年,一个还是私塾学生,一个还是药铺郎中的弟子。

多年后,他们再次相遇,一个是定远侯,一个是新科进士,才华惊人!

那也是凌小花和陆离成亲之后,第一次与程雨相见!程雨还是一如既往地风流倜傥,甚至,刚中进士,比之往日更加意气风发!

凌小花盯着程雨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程雨夫人头上的那一支银钗,轻声道:“真好看啊!”

程雨神情一怔,默默地向陆离和凌小花点了点头,两家人擦肩而过。

过了不久之后,程雨又追了上来,手心里拿着那一根银钗,挡住了陆离和凌小花的去路。

还未等他开口,陆离便笑了笑,拍了拍自己孩子的小脑袋,说道:“孩子,我们去那边看看!”

陆离和凌小花两个人没有聊多久,便各自离开,等凌小花再次回来时,头上便多了一支银钗。陆离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那是程雨和凌小花还未成亲时,程雨送给凌小花的定情信物。

回家之后,凌小花便再也没有笑过。

陆离叹了口气,程雨以为将那银钗送回,不过是了结当年的一段情,可是,在凌小花眼中,却成了程雨心中一直有她,否则,何至于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将那银钗从自己夫人的发髻上取下,专门送了回来呢?

相思难解,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凌小花从未忘记过程雨。

或许,初恋才是最为铭心刻骨的吧,也或许,每个人都有遗憾吧!

相思难解,药石难医,纵然陆离的医术超越了太多人,却终究无法医治凌小花的心病。

不到一年,凌小花去世!那一年,她没有再笑过,只有去世时,才忽然间笑了!

那天,一身武艺的陆离,竟然满头白发!

从此,陆离再未娶妻!而程雨成了进士后,也没有再得意过,似乎补缺永远都轮不到他,一辈子都没能步入仕途,成了遗憾。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陆离病逝于一个冬季,轻声呢喃道:“如果,一开始,你遇到的人是我,结局会不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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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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