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巨额意外险,亲手害死了我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可后来,他却后悔了

忘忧读物 2024-08-16 18: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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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临死之前紧紧抱着六个月的孕肚,却依旧没有护住腹中胎儿。

他们都指责着肇事司机的恶行。

但只有我知道,在背后操纵一切的,是我相恋五年的丈夫,我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梁禹程。

我和孩子还未过头七,他便用我们的保险金买房置业,单膝下跪向我闺蜜求婚。

几年后,闺蜜走进我的整形医院要求隆胸,说要给老公点刺激。

我一边给她介绍着项目,一边用光裸的脚轻轻踢了踢藏在桌子底下衣衫不整的梁禹程。

……

“哪种最快,最好是不露痕迹的,价钱好商量,我老公有的是。”陆月曼趾高气扬。

“不急,陆女士,您先确定形状和填充材质吧。”

我不紧不慢地介绍着。

光裸着的小腿在桌子下紧紧贴着梁禹程裸露出的胸膛,咚咚咚的心跳透过他的肌肤传到我的腿上。

“啪!”我一个不小心把宣传册碰落到地上,几乎是落在梁禹程的脚边。

“哎呀,不好意思陆女士。”我微笑致歉,陆月曼翻了个白眼弯腰去捡。

梁禹程紧紧缩成一团,心脏疯狂跳动,我好像都能听到他血液从心脏迸射出的声音。

就在陆月曼要看到他的瞬间,我抢先一步捡起册子,梁禹程一口咬在我的脚上,我吃痛地一声呻吟。

陆月曼疑惑地看我,我笑笑让她移步前台缴费。

门刚关上,梁禹程就即刻窜了出来,把我抵在桌子上掐着我腰间的软肉。

“是不是故意的?嗯?”他边说边加大了力度。

我撇撇嘴,顿时眼泪充盈眼眶,嘟囔着才不是呢。

他倾身擒住我的唇,几番辗转。

贴着我的耳朵呢喃,“我不会离婚的,收起你的小花招。她没有任何错,而且从高中开始我就跟她在一起了,你有点自知之明。”

“那我呢?”我略带娇嗔地愤愤不平。

“各取所需罢了,别当真,我的小狐狸。”

“我知道的,所以。”我用指尖划过他的小腹,停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刚才也很刺激,不是吗?”

他的呼吸在我耳畔明显急促起来,我总是很懂得挑起他的欲望。

他紧紧贴着我嘴唇,手掌揽着我的腰,不容许我有半分退却。

另一只灵巧地探进我的白大褂里,就在即将碰触到更多柔软肌肤的瞬间,门被敲响了。

他警惕地看了看门又看看我,我示意他有可能是陆月曼回来了。

他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反抗声,梁禹程熟练地又缩进了桌子下面。

门打开。

“叶医生?”

是护士来找我核对陆月曼的手术信息,校准金额。

护士离开,我蹲下身,拉了拉梁禹程不整的衬衣,略带挑逗地把玩着他的领带。

“原来,梁大老板,也怕被老婆发现呀。”

当年我一尸两命后,梁禹程创立了亲子服装品牌成了老板,营销着情深义重的人设,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

“你可真是个小狐狸。”他眼睛猩红着把我拉进怀里……

手术消毒间里,我进行着第三次消杀,这是我和梁禹程亲密过后的规定动作。

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已经没了当初的梦魇和不适。

三年,我已经对这具躯体了如指掌。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魂穿肇事司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自杀。

我要杀了这个伤害我和孩子的凶手。

但当梁禹程才是幕后真凶的证据一一摆在我面前之时,我放弃了。

我在整容医院换了脸,不断接近他,成为他的情妇。

梁禹程,陆月曼,我要你们给我的孩子偿命!

陆月曼手术那天,我没有主刀,手术意外地出现了问题。

她的胸空了一块。

陆月曼在医院哭天抢地,大吼大叫着要告医院,要我们赔得倾家荡产。

我主动上前安抚她,说一定会帮她修复。

陆月曼开始将信将疑,但在听说可以免除一切修复费用后,还是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家,梁禹程破门而入。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他就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沙发上。

恶狠狠地质问:

“叶怡可,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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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剧烈地挣扎下我打翻了旁边的落地灯。

巨大的声响唤回了梁禹程的理智。

他似是看出我要被掐死了,不情愿地松了手。

我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带着跟他解释:

“不是的,禹程,我那天在隔壁市学习,你也知道的。手术不是我做的,我也会给她修复好的。”

他咬着牙,“我警告你管好自己的花花肠子,安分守己是你的优点,别逼我弄死你。”

“砰砰砰!”

外面传来敲门声,“怡可,需要帮忙吗,怎么了吗?”

“不用,没事,我不小心踢倒了灯而已。”我对外面喊着。

梁禹程凑过来,唇瓣蹭着我的耳垂,呵着气。

“叶怡可,跟前夫还走得那么近?”

重生后,怕被叶怡可的亲戚朋友发现端倪,我快速地离了婚,甚至搬了家,但袁博宇还是跟了来,在我租房的隔壁住下来。

这些年既疏离,又有些亲密,他总是掌握着很微妙的尺度,不让我烦扰,又适时给予帮助。

“怎么了?”我用手指摸摸他的喉结,“你吃醋呀。”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他的声音喑哑下来。

不等我反应,他打横抱我起来,重重地扔在床上。

欺身而上,胡乱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也半推半就。

一切结束后他没半点留恋地离开了。

我打开窗户想把他的味道全部散出去,跑到厕所大口大口呕吐着。

一直吐到胃里开始反酸,我虚脱地靠在马桶上,门口又有了响动。

是袁博宇送来的苏打饼干,还有一份热乎乎的小馄饨。

我看看隔壁,大门紧闭,好像这些都是凭空出现的。

我给陆月曼做了修复手术,还给她了一对几乎完美的胸。

她欣喜若狂,我也趁机推荐了诸多微调项目,每项都以最低价和最高标准给她。

眼看着自己越来越漂亮,陆月曼的自信心也逐渐爆棚。

对我越来越信任,几乎对我言听计从。

自我认识她,她就是那个家世优越,但长相十分普通的平民公主。

对外表,她一直很自卑。

如今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她开始频繁地外出玩乐,炫耀自己的脸蛋和身材,花钱也大手大脚起来。

那天夜里,梁禹程正在我身上驰骋着。

陆月曼的电话打了进来。

梁禹程没有停顿地挂断了电话,伏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我断断续续地劝他,“还是……接吧……万一……嗯……有……急事呢。”

电话又响了,他低声咒骂后不耐烦地拿起电话,动作却依然没停。

“老公~来接我吧。”陆月曼的声音很柔媚。

“你……又喝……酒了?”

醉醺醺的陆月曼听不懂他声音里的情欲,“是呢,醉了,来接我。”

电话挂断,又是一阵攻城略地。

梁禹程坐在床边,抽着烟问我,

“你给月曼施了什么迷魂计,她最近天天出去喝酒。”

我起身从后面抱住他,“她现在变美了嘛,爱出去玩很正常呀。怎么,梁老板要给我点额外小费吗?”

梁禹程去接陆月曼的时候,我偷偷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在酒吧看到了陆月曼靠在一个黑人壮汉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梁禹程大声咒骂着上去打了黑人壮汉一拳,却因武力值不够,马上被撂倒在地。

一旁的陆月曼惊声尖叫起来。

几天后的修复日,陆月曼在医院跟我哭诉。

“为什么我老公不喜欢我变漂亮呢?他昨天跟我吵了好大一架!不许我再出去玩了。”

我安慰着她。

“还是你这样长相普通得好,不像我们这么招人。”她盯着我的脸。

我笑着点点头。

这时候门开了,捧着鲜花的梁禹程出现在了门口。

“你怎么来了?”陆月曼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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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你。”梁禹程有些磕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花粉过敏,带花干嘛?”陆月曼可没那么好骗。

“是不是给我的?”我插话,瞬间他们两个人四只眼睛都死死地锁定我,“感谢我帮陆女士变美?”

梁禹程明显松了一口气,眼神柔和起来。

“那梁先生,您还差我一个锦旗呀。”我挑挑眉。

“锦旗肯定会有的。”陆月曼打趣道。

放下花,她挎着梁禹程的胳膊要走,眼神却停留在我桌上的手表盒上。

她拿起来打开看了好久。

“老公,你是不是也买过一块一模一样的。”她问,“我看到过你手机里的电子小票。”

“啊……是,送客户的来着。”梁禹程解释着,眼神谴责我怎么摆在桌子上。

“是嘛。叶医生,你品味不错,很会挑牌子。”她放下盒子,“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就不用自己买,可以让他送你了。”

梁禹程揽着陆月曼往外走,甚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们相拥着离开了。

下一次定期护理时间,陆月曼却并没有来。

她向来准时,对自己的脸丝毫不放松。

我给她打去电话,她说司机不在,让我打车去接她,她报销。

我到她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她自己,她热情地拉着我在屋子里参观起来。

从厨房到客厅,再到书房储物间,最后到了她和梁禹程的卧室。

“这是我和我老公的主卧,怎么样?”

“很温馨,很好看。”我敷衍着。

“熟悉么?来过几次了?”她突然变了脸色。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拿起梳妆台的修眉刀,上前一步抵住我的脖子。

慌乱之中,我打碎了一旁的花瓶,玻璃散落一地。

“你和梁禹程好了多久了?”她咬着牙逼问我。

“你在说什么陆女士?我昨天第一次见梁先生。”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傻的吗?”她恶狠狠地,“我可从没说过他姓梁,而且那块表上的编号,是唯一的。”

“他只知道我做医美,我没告诉过他地址,他对医院的进出口未免太熟悉了些。”

我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她把眉刀又贴近了一块,我抬起脖子,这一刀下去,我知道后果是什么。

“我警告你叶怡可,我不管你跟他多久了,也不管他许给你什么,从今以后给我离他远远的,让我再发现一次,我真的敢要你的命!”

她抬起眉刀,一刀毫不犹豫地在我脸上划过,刺痛感和血滴下来的感觉同时刺激着我。

“明白吗?”

这时候我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接,开免提。”

“怡可。”对面袁博宇的声音传来,“我炖了牛肉,可以做红烧牛肉面,来吃吗?”

“好,晚上我过去找你。”我回答他。

电话挂了。

“有相好的就检点一点,要是再被我发现一次,这些龌龊事,我会一件不落地抖落给你的相好的。”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作势又要划我的脸,我赶紧退了几步。

却一脚踩在地上的碎玻璃上,钻心地疼痛。

我跌倒在地上,手掌也没有幸免被碎玻璃伤到,血流如注。

这时候,梁禹程快步走了进来,正巧看到一身血的我瘫坐在碎玻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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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蹲下身检查我的伤势。

“怎么弄成这样?”他看了看泪眼蒙眬的我,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用力挤出几滴眼泪。

“你在干什么!?”他有些愤怒地质问陆月曼。

“我干什么?梁禹程,你找小三还这么理直气壮吗?!我就算杀了她,你也得老老实实给我擦屁股!”

“你!”梁禹程咬着牙,“胡说些什么?”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吓人,陆月曼突然软了下来,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

“你明明说过永远爱我的,你明明说过会永远照顾我的,梁禹程,我那么爱你……”

梁禹程被她哭软了心,站起来把她揽在怀里。

声音低低柔柔地哄着她,说着道歉的话。

然后随意地踢给我一双拖鞋,“穿上,快滚。”

脚底的疼痛愈发麻木,我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出那间别墅。

外面下起了雪,我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想到了刚刚知道自己怀孕的那天。

梁禹程脸上复杂的表情,我就应该料到那结局了。

但他演得真好啊,雪地里怕我滑倒,公主抱着我在雪地里走。

抱着我的他几次险些滑倒,当时我还感动得不能自已,如今想来那时可能就是他在试探。

后来看见陆月曼来找我,他马上就把我放下来了,原以为是他有些害羞,原来是怕陆月曼生气。

别墅区根本打不到车,我踩着雪忍着疼慢慢走着,却意外遇到了开着车的袁博宇。

他带我回了家,细细地给我包扎着脚和手,用棉球擦拭着我脸上的伤口。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受伤?”我问他,“你怎么会在别墅区。”

“你不说,我不问,我不说,你也别问。”

他绕口令似的话让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叶怡可当时答应去撞我,是因为她和袁博宇的孩子有先心病,他们急需钱。

但撞人这种事,叶怡可甚至没有告诉过袁博宇,后来梁禹程千方百计地拖着不给钱,中间人找我来解释情况,我才知道一切真相。

因为钱没到位,那可怜的小一一还是离开了人世。

如今两个无辜的孩子,两个渴望孩子活下来的可怜母亲,所有的仇恨都积攒在我的心里。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吃了香喷喷的牛肉面,我起身要走的时候,袁博宇递给我一个精美的盒子。

“给你的。”

我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条有些老旧了的手串。

我的心脏紧紧收缩着,这是我还是严静姝的时候,母亲过世前留给我的。

后来成了叶怡可,为了做整容,我忍痛卖了它。

“你怎么有这个?!哪来的?你知道些什么!”我不知是激动还是惊慌,质问袁博宇。

“觉得好看,在路边摊买的,留着吧。”他语气轻轻松松,好像说着很平常的话。

拿着手串回到家,我看着它出神,这是当时我打算留给我的孩子的,但现在……

梁禹程进来的瞬间我才回过神,慌乱地把盒子藏在枕头下。

“你怎么来了?”

他过来搂着我的腰坐下,“别生气,伤口还疼吗?”

我佯装生气地转过去,他笑着凑到我耳边。

“对不起,今天确实是曼曼不对,我已经劝好了,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我转头看他,他往前凑了凑,吻了吻我的唇。

见我没有回应,他揽住我的后脑在我唇上辗转厮磨,手掌在我的身上游走。

他轻轻吻了吻我脸上的伤口,嘴里呢喃着:“还是你的身子更吸引我。”

不小心碰到我受伤的手,我吃痛地缩手,却不小心露出了枕头下的盒子。

不等我阻止,梁禹程就打开了盒子。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眼睛都在颤抖。

他认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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