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师的深夜福利:知恩图报的女学生,在我耳边呢喃低语,“老师为我开小灶,我也要为老师开小灶......”

章鱼海绵 2023-11-23 09:06:51

我一个男老师,居然被班里的一个女混子,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她跟我说——

只要我听话,她能给我的东西,是凭着自己,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宝贝。

我当然听话了。

毕竟,从小开始,我就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

01

因为年轻新人好欺负,一进学校,我就被派去了七班当班主任。

按理说,新人就能直接带上高三班主任,是个莫大的肯定和信任才对。

可惜,这话得分情况来说。

七班是个名副其实的“混子班”,在我之前,甚至连着校长都曾亲自坐镇过班主任的位置,但还是以灰头土脸的惨败告终。

而七班之所以能如此不顾学校规章制度地横行霸道,全凭一个叫“孟云”的女生,她爸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她又是独生女,自然是那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待遇。

就说我现在所在的这所学校,虽说是公立的,却没少受他家各方面的照顾。

拿手手软,吃人嘴短。

校长都这态度,所以哪能轮得到我有什么不同意见呢。

他们丢给我的解释,说是因为我长得帅,他们觉得只要是个人,就会对美的东西产生一种天然的疼爱欲和保护欲,尤其是女孩子对男孩子,这种感情往往滋生迸发得更浓郁。

所以,他们觉得我或许可以凭借我的外貌,“剑走偏锋”地把七班管理得服服帖帖。

我反驳,“我是来教书的,不是来勾引未成年少女找对象的。”

校长暧昧不明地露出一抹苦笑,“你要是真能把她给娶回家了,那才叫一个我们学校的恩人呢,真的,我不是跟你说笑的,试着考虑考虑嘛,她今年虚岁都二十一了,早成年了,就是当惯了这学生里头的老大,上瘾了,早该毕业了,可就是赖着不走。我也没办法啊,我一找他爸说劝退的事儿,他就二话不说甩我个十万八万的,这搁谁受得了,反正我后来是不敢再找他爸说这事儿了,就好像我是又缺钱想要打赏了一样,味道全变了,那样子,真是太奴才了。钱这东西,既是老祖宗,又是王八蛋。”

我被这话噎够呛,校长还在继续连珠炮似地发动攻击——

“小陈,说实话,当初招聘考试,我一眼就瞧准了你,就鬼使神差地觉得你会成为七班的克星,所以,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啊。”

我把面前杯子里的水,一口闷干,“好吧,我试试吧,可也就只是试试而已,您这样身经百战的老领导都搞不定的,我估计我上阵就得吃败。”

他走近了,拍拍我肩膀,口气换了语重心长,“年轻人别妄自菲薄嘛,你的优势,可我多得多呢,只是啊,你还没怎么意识到,所以才叫你赶紧投入工作嘛,在工作中慢慢实践,自然而然地就什么也懂了。”

我只觉得扯淡,分明嗅出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献祭味道。

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毕竟,铁饭碗,我好不容易考上的。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我苟且偷生,当缩头乌龟去。

反正估计用不了几天,我也就可以从“七班班主任”的位置上光荣下岗了。

02

七班,上了课比下了课更热闹。

他们知道今天又要来个新班主任。

我才进教室门,有个男生百米冲刺的速度,敏捷一闪身,蹿到我身后,把门直接给插上了。

嘴里邀功请赏口气,“又来一个新的,还是个帅哥,千万别让他跑了。”

“对啊,云姐,这玩具看着可是个好玩具啊。”

这话说完,我眼瞅着从教室中间位置站起来一个女生,满头黄发,烫着爆炸,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不加遮掩的侵略性。

吐掉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就直接朝我走过来,她肯定就是孟云没错了,我心想。

走上讲台,她朝桌上就拍下了一根烟,“你初来乍到的,我请你抽烟。”

我还处于懵逼状态时,她已经把那烟强行塞到了我嘴里,打火机随后,动作可谓行云流水般地娴熟,“叫你抽,你就抽,别给脸不要脸啊。”

下面坐前排的几个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女生,也站起身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起哄——

“一般老师还没待遇呢,云姐要不是看你长得挺帅,早就拿着耳刮子给你当配菜了。”

“就是就是,快抽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小心不抽烟,待会儿云姐动火了抽你丫的脸。”

“快抽,快抽,抽的时候,别忘了看这边的镜头,还有,还有,烟圈吐漂亮一点,别娘们唧唧的,像个男人那样。”

随后,起码十来个手机齐刷刷地举了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抽了一口,呛得我咳嗽了好几声,底下见状,哄笑声一片。

太丢人了。

耳边突然一声爆呵,吓我一哆嗦,不过稍微定神,发现并不是针对我。

喊话的人是孟云。

她站讲台上,一脸冷峻严肃,那样子,那气势,比我这个老师更像老师。

“你们笑鸡毛呢,一群啥都不懂的缺货,现在不会抽烟的男人多难得啊,这可是个稀罕宝贝,云姐我这次可算是捞着了。”

说罢,她挑眉看向我,我本想着壮一壮气势,跟她对视。

可惜,一秒破功。

我慌乱地垂下头,潦草地翻手边的教材。

她从我嘴里把那支烟抽出,扔地上踩灭,“行了,不逗你了,上课吧,我看看你讲课咋样,对不对我胃口。”

她才是主人,我就像是个供她差使的奴隶。

第一节课还没正式开始,这样的地位,就已经很牢固地确立了。

03

一下课,我就被蹲守在楼梯口的校长叫到了校长室,我如实向他汇报了我首次的课堂表现以及同学们对我的种种不尊敬之举。

校长听完,只笑眯眯地叫我再接再厉,说我这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好歹是把两节课都“自顾自”地讲完了,换作以前,别说是讲课了,一般老师都熬不过十分钟的。

校长谈话到最后,又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门儿,绝对地有门儿。

从校长室出来,我都没去食堂,直接就扎进了寝室,学校为我安排了单人寝室,说这是我作为七班班主任的专属福利。

想着反正下午没课,先躺会儿,等着眯个午觉起来,出去犒劳自己一顿。

才躺下没多久,手机就响了,短信提示音。

陌生号码,不过一看内容,我就知道是谁了。

“陈老师,我看课表了,今天下午你没课,我想约你出去玩,行不?”

我知道劝她别逃课那纯属做无用功,干脆就事论事礼貌回复过去,“抱歉,怕是不可以,下午我得备课。”

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都没人听的课,你备它干什么?”

说得倒是,想着再回复她些什么,却一时没了主意。

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

一接通就是孟云的气急败坏,“你为啥不回我信息呢,是不是不想在这儿教书了?!”

我瞬间气弱,“不是的,我真要备课的。你们听不听那是你们的事,我的工作,我还是要完成的。”

她扑哧一声就笑了,“陈老师,你真可爱,我喜欢,好吧,那你就备课吧。不过,算了,等到晚上再跟你说吧,我呀,打算给你个惊喜——”

说完,没等我问,就挂断了电话。

晚上很快就到了,课其实我也没咋备,一来,一想到课堂是那个样子,备课跟瞎讲,完全就没区别;二来,孟云嘴里所说的那个“惊喜”,究竟是什么,我很好奇,也很恐惧。

咚咚咚,有人敲门。

一开门,是孟云,不过,一下午没见,真是大变样。

头发还是黄的,但却都拉直了。

脸上的浓妆也换了淡妆。

身上穿着,也偏向于清纯风,看上去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我抢先开口,想要扭转下战局,虽然知道大概率徒劳无功,“对嘛,学生就应该穿得有个学生样子嘛,这样多好,走吧,正好我也要到班级上晚自习去。”

她嘁地发出一声冷笑,“七班从来不上晚自习的,这个校长没跟你说?在七班,能够足量地上够每天八节课,就已经给足校长面子,还想要我们再上晚自习,做人,可不能太贪哟。”

我就又哑然无语了。

没想到,她一把就拽住了我手,“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啥好地方?”

“废话不要太多,去了不就知道了?”

04

那是个舞厅。

我在那里,见到了很多七班的学生。

戴着五颜六色的假发,穿着不知道怎么个拼接法做成的各类奇装异服。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杯酒,酒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头顶斑斓闪烁的球形彩灯,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孟云跟那些人简单地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上了二楼。

七拐八绕地走过很长一段走廊,来到一扇并不起眼的红漆木门前。

她拿钥匙开了门,我跟在她后面走进去。

屋子不大,陈设也相当简单,就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还有在东边墙上,挂了一面椭圆形的镜子。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她抬手指了指,“看见那张床了吗?我意思很明确,就是想和你在那上头玩一玩一些小游戏。”

我自然懂她意思,提高分贝怒声道,“开玩笑也有个分寸!”

她不以为意地一笑,“你真的不要?”

“当然!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儿打死我也不会干的。”

她一掩嘴,嘻嘻笑说,“这就对了,男人有点骨气是好的,你要是立马对着我饿虎扑食了,我才觉得你是个人渣呢。”

我还是质问语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努努嘴,“书桌的两个抽屉里,你过去打开瞧瞧。”

没再多说什么,按她要求,打开抽屉,一摞一摞的百元大钞,出现在我眼前。

我讶异地不自主问出一句,“这是什么?”

她走我身后,竟环抱住我腰,“钱啊,老师你该不会已经淡泊名利到连钱也不认识的地步了吧?”

我欲挣脱,她却抱得更紧。

“孟云,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当然知道了,可我就是喜欢做不对的事,不对的事情,做起来那才叫一个叛逆刺激呢,正确的事情,往往都一副索然无味半死不活的尊容,太煞风景了。”

她一边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了我的胸膛位置,嘴里话也变得愈加黏糊糊了,“老师,看你这身材,是平时有健身习惯吧?”

我胡乱嗯了一声,用力地掰开了她那不规矩的双手,语调严肃,“孟云,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走了。”

她一脸好整以暇的表情,上下打量着我,“你现在要是敢出去,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喊,喊你是个衣冠禽兽,色魔起来,连着自己的学生也不放过。”

我浑身僵住,缓了会儿,才转身问她,“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明知道的,明知故问可是不好玩呢。再说了,校长应该跟你说过了吧,我早就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之间的事情,我俩之间都可以做的。”

我还是严词拒绝,“不可能的!”

她跨几步,凑在我面前,“那你亲我一口,怎么样?不用冲着嘴,就我这脸颊,你亲亲啄上一口,我今天就放你走,而且那抽屉里的钱,我允许你拿一摞,怎么样,这买卖做得够实惠吧?”

我还待张嘴反驳,孟云已经先开了口,两臂交缠,环抱胸前,一脸趾高气扬,“反正今天就二选一,要么你就选择那张床,要么你就选择亲我一口。”

终于,我还是闭着眼睛强咬牙,在她左脸上,很迅速地掠了下。

不可否认,很软,很弹。

但更多的,是屈辱,是恐惧。

我竟然被一个女学生,就这样给轻易拿捏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玩具一样。

做完了这些,我便开门匆匆下楼,听着身后那些起哄学生的嘈杂声——

“陈老师这就走了,不再玩会儿了,又要回去备课了是不是?”

“陈老师就是陈老师,人家是正人君子嘛,怎么可能跟咱们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呢?”

“陈老师,您跟我们好好分享一下刚才在二楼的艳遇吗?”

...... ......

终于出去了外头,猛猛地吸了口新鲜空气。

真爽。

想起刚才自己居然亲了自己的学生,我狠地擦了擦自己嘴,又冲地上重重地吐了几口唾沫。

这样轻易就屈服于强权的自己,真是太恶心了。

兜里手机又响了。

还是孟云发来的短信——

“老师,刚才的你真可爱啊,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一定会专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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