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兄弟车祸去世后,他那寡妻深夜闯入我屋,说他丈夫的遗言,就是把他转赠于我......

章鱼海绵 2023-12-01 09:26:58

义弟意外身亡。

守灵那夜,他那寡妻闯入我房间。

说是义弟临终有言——

他死了,他的妻子就送给我了......

01

一接起来电话,那头就传来嘤嘤哭泣,还夹带着微微娇喘。

我第一反应,是接到了那种著名“卡片小姐”——包小姐的电话。

不是第一次了。

毕竟平时,那种网站我浏览不少,也经常手贱加上心痒,经常去点击一些那些网站里的不健康广告。

尤其是在我和妻子情感破裂,彻底分居后,我解决需求,就更得依仗那些不健康视频的“健康功能”了。

不过,虽然对于那些广告里标明的服务我很感兴趣,但也深知那一步是绝对不可以迈出去的。

本来过过眼瘾,动动手上五姑娘就可以轻易解决的事,何必还得再搭上钱和那些身体上的风险呢。

我的下面,可不想长那些烂菜花。

不过,我并没有着急挂断电话,虽然最后我肯定不会付费,但听一听这位“包小姐”口舌间的“开胃小菜”还是不错的,就当是听那种魅惑录音了。

“启明哥,我的命好苦啊,我一夜之间,就成寡妇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娇滴滴的声音,又带着惨凄凄的悲泣,别有一番“代入感”氛围。

卧槽,居然还走“寡妇人妻”的剧情?

专业!!!

看来,内卷的风真是吹到了各行各业。

再往下听,就嗅出不对劲儿了。

因为她说出了个我熟悉的人名。

哭哭啼啼里,我听到了她说自己的那个因为车祸亡故的老公,叫章思齐。

我的结拜兄弟。

不过,自从我举家搬到市里来住后,我和他之间也就几乎没啥联系了。

掰指头算算,大概也有个五年了。

想明白了这些,再听电话那头的娇柔哭泣,我心里就大概就有个谱了,“是弟妹吧?”

“对,是我,启明哥,你说我一个寡妇以后该怎么办呢?”

红白事的礼仪,我还是懂的。她这次打电话过来,想必就是为了收个礼钱吧。

人之常情。

问清了出殡的日期,我打算提前两天过去,毕竟,章思齐也算是我拜过把子的兄弟,虽然这些年许久没见,关系早就淡了,可该做的面子还是得做的,毕竟当初是一起磕过头发过誓的。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开车就往浮兰镇赶。

就着导航抄了条近路,四个小时后,我就来到了章思齐家门口。

白布白幡白挽联,整个院子里素白一片,哭声震天。

我一眼就看见了跪在棺材前,正哭得泪淋淋的张雅珍,头发潦草地挽起,斜斜地别着一朵白花,哭成红肿的眼里,还包着正欲落下的晶莹泪滴,就那模样,不由得让人生起来无限的怜惜。

我听见旁边几个镇上男人聚一起,抽着烟窃窃私语,其中夹杂着一听就不怀好意的淫笑。

故意凑近了听,真是不堪入耳。

一人说,“你说,就这么个娇滴滴的寡妇,没了丈夫,她接下来会归谁呢?”

另一个人接着补上,“我看啊,就她那样的,没了丈夫后,就活脱脱一个潘金莲了,归谁?我看到最后啊,肯定她得归了好多男人。你们是不知道,这女人一寂寞啊,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这话才结尾,一个满嘴黄牙喷着臭气的男人就忙不迭地也跟着开口了,“喂,听这话,你小子有故事啊,我们是不知道,那你是咋知道这些的,难不成你那媳妇儿亲自给过你体会?”

接着,就是大家低声地笑作一团。

葬礼上,听见笑声,而且还是由于这话题引来的笑声,实在是让人满肚子气愤。

不过,这话也再次让我把眼神看向了跪在那里正哭得梨花带雨的张雅珍。

那些老男人嘴里的话,虽然猥琐,但再仔细瞧瞧张雅珍那样子,也果然是所言非虚。

我这个弟妹,我也是好久没见了,记得参加完她和章思齐的婚礼后不久,我就举家搬去了市区,从那以后,章思齐倒是在视频里见过几面,不过他这个小娇妻,自从五年前搬离这里,如今我是第一次再见到她。

五年前婚礼上的印象,只觉得章思齐真是“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那样个五短身材小矮个儿的没出息模样,居然可以娶到那样一个如花似玉勾魂摄魄的大美妞儿。

只是当时,我和我老婆的夫妻关系还处于甜蜜阶段,虽然眼里知道那是个美女,可也就只是眼里看看,心里没动其他多余心思。

如今光景,却早不是当年了。

自从两年前,我把妻子捉奸在床,事后她却理直气壮地“反客为主”,是她这样做,是因为寂寞,是因为我实在是太不行了。

按理说,男人被说不行,那是完全不能忍的。可为了才刚上小学的儿子,我俩最终还是“离婚不离家”了,保持一个空壳子虚假的“家庭完整”。

唉,男人苦,男人累啊。

心里正想着这些,突然有一双手攥住了我的胳膊。

回过神来一看,竟是张雅珍。

她哭红的双眼就那样近距离地出现在我面前,又穿着那一身素白的孝服。

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老话——

要想俏,一身孝。

张雅珍这个悲悲戚戚的可怜样子,真让人一看就想要狠狠地疼惜。

“启明哥,你终于来了。”

我被她这样攥着手臂,又是在这大庭广众面前,有些尴尬地回应,“那个啥啊,雅珍,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啊。”

她点点头,拽着我就往灵堂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先给思齐过来上炷香吧,他出车祸后,其实没有立刻就死掉的,临终前,我还见了他一面,他跟我说的临终遗言就是,要我去找你,然后让你好好照顾我。”

这话听得我一愣。

我可是已婚人士,而且我俩之间多年不见,关系早就淡了。

章思齐临终前怎么会跟自己妻子说这话?

不过,当下那环境,也没时间细细思考这些。

02

很快,就到了那天的晚上,我被张雅珍安排到了她隔壁的邻居家。

那家人已经出去做买卖三四年了,临行前拜托了章思齐夫妇帮忙打扫料理,所以这些年,那个院子,其实也可以算是张雅珍家的另外一个院子了。

那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因为两处院子之间只隔了一道矮墙,所以另一边的动静,我在屋里也照旧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夜越来越深,屋外的动静也越来越浅。

犯困的我,扯过条毛毯,就潦草地躺在了床上。

这里显然是已经提前收拾过的。

难道是专门为我?

心里懒懒想着这些,困意慢慢变得汹涌。

突然,吱呀一声。

是外屋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瞬间惊醒,困意全无。

我记得我是锁上门的,绝对锁上的,这是我一贯的睡觉习惯,无论在哪儿。

想想外头隔壁此时还搭着灵堂停着死尸,我就更感觉瘆得慌了。

“启明哥——”

先是三个字,再是一只手,就摸上了我的脸。

“啊!!!”

吓得我叫出声来。

“别害怕,启明哥,是我,雅珍~”

开了灯,我才看清眼前人,确实是张雅珍。

还是穿那一身素白的孝服,别看那孝服宽宽松松的,可照旧被张雅珍那傲人的胸部撑起了老高。

幸好我没裸睡习惯,背心短裤坐起来,咽口唾沫问,“弟妹,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是有事吗?”

看得出来,她的眼周围还残留着泪痕,在灯光下看起来还有那湿漉漉的感觉。

可就是那样的一双泪眼,她突然向我抛来一个很是明目张胆的媚眼。

这个媚眼,让深夜里的我,浑身一冷,真是从脑门儿一路冷到了脚心。

这是什么场合呀,他老公横死了还没出殡,此时此刻就正停灵在院中,我甚至透过窗户,眼神稍稍跨过矮墙,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灵堂里的那个棺材。

所以,这个媚眼的意义是什么,实在是让人冷到彻骨。

再开口,我牙齿都打着冷颤,“弟妹啊,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怪吓人的,这外面阴气森森的,你该不会是伤心过度,被鬼钻空子附身了吧?”

她又朝我抛过来个水淋淋湿漉漉的媚眼,“才不是呢,人家只是决定,死了老公正好,从今以后,我要开始做真正的自己了。”

卧槽,这话这时候说出来就更怪了。

什么叫“死了老公正好”?

我斜眼又忍不住去透过窗户瞟那棺材,真怕下一秒,就从里头诈出来个死尸,朝着这边去张牙舞爪扑过来。

结果,棺材里的尸体照旧安安静静,反倒是眼前这个女人,满脸贪婪地朝我扑过来了。

我闪身慌忙一躲,“弟妹,你别这样啊。这场合,这时间,也太不合适了吧?”

她一愣,笑嘻嘻地看我,“这时间不合适?那意思是你愿意挑个合适的时间了?”

我连忙摇头。

她却压根儿就不理我这茬儿,猛虎扑食一般,狠狠地抱住了我。

我一边挣扎,嘴里一边问她,“弟妹,你究竟是想要干嘛呢,我实在不懂啊。咱能不能稍微停一下,把话说清楚些再继续啊。”

她动作没停,嘴里含糊迷醉地解释,“启明哥,你就是明知故问,我都这么狂热了,你还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这个我当然懂。

“可是——思齐还还停在外面,他还尸骨未寒呢。”

她挑眉看我,眼神间尽是魅惑,“尸骨未寒?我不信,要不你现在去掀开棺材盖儿,去摸摸他身上,看他丫的寒没寒~”

我:?

她继续道,“再说了,他未寒他的,我热烈我的,我俩互不打扰,其实啊,他也早就不稀罕我了,就这次出车祸,你知道他是借了人家的车去干什么吗?别人说是去找朋友聚餐,那其实都是假的,真的说出来,怕给他个死鬼丢人,死者为大嘛,所以才替他往别人耳朵里塞点儿好听话。”

这话勾起了我好奇,“那真实原因是啥?”

“他去会相好了,而且他这相好,还是去县里嫖娼时候认识的,那女人本来去那红灯区是抓他老公现行,结果误打误撞进错了章思齐正嫖娼的房间,结果倒好,自己老公的嫖娼没抓到,反而是自己走上了通奸搞破鞋的道儿。”

“这些你都是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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