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光棍看到两人约会,大喝一声道:赶快放开那个男人

古山讲民 2024-03-26 13:51:42

明朝,永乐年间,浙东地区,永安村,天降大雨!

“沈墨,不好了,不好了,你爹和你娘都落水了。”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中年汉子飞快地奔跑,任由雨水形成的泥浆沾满了自己的新鞋,溅射出去的泥水,打湿了裤腿。

“喊什么喊?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么大的雨,你告诉他,有什么用?”一个老者从旁边的院子走了出来,打了一把黄雨伞,挡住了中年汉子的去路。

“陈伯,沈墨的父母落水了!”中年汉子停住了脚步,微微行礼。

“人怎么样了?”老者面色一紧,声音也颤抖了几分。

“不知道,他们似乎是为了救人,然而,水太大,他们救下了那个人,可是,他们自己却顺水而飘走了,生死未卜!”中年汉子解释了一番。

“这么大的雨,河水必定猛涨,还十分浑浊,怕是凶多吉少了!让村里的年轻人顺着河道而走,看看有没有希望了,自己的安全为先。”

陈伯想了想,回头喊道:“老婆子,你去照顾一下小墨。”

随后,陈伯便随着中年汉子走了,沈墨刚从屋子里出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八岁的他,也只能呆在屋子门口,看着大雨发呆,不敢出门,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心口很是不舒服。

不久之后,从陈伯家里出来一个老妪,又到了旁边邻居家喊出来两位稍显年轻的中年妇人,一起去了沈墨的家里,照顾沈墨。她们听到了声音,也很明白,基本上没有什么希望了,顺水漂走,只能看运气了。

第二天,沈墨的父母被找到了,被河水冲上了岸,然而,两个人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在村里之人的帮忙下,沈墨将父母顺利安葬,只是对于他父母所救之人,内心深处有一点点怨恨,原因很简单:被他父母所救之人,并没有来道谢,反而趁乱消失了,似乎谁也没看见,那个人究竟去了哪里。

“这以后,可该怎么办呢?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真是让人心疼啊!”

“沈墨的父母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自小就是那种老实孩子,心地善良极了,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关键吧,那个被救的人,竟然一声招呼不打,就消失了。起初,他是昏迷,后来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啊。真是让人心寒。”

“谁说不是呢!真是不值得,被救起来的那个人,白发白须,估计都六十以上了,沈墨的父母都还不到三十啊。”

安葬完父母,在回家的路上,沈墨被陈伯一路牵着小手,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也是越来越愤恨。

陈伯似乎注意到了沈墨的情绪,揉了揉沈墨的脑袋,说道:“小墨,别想太多,也不要去怨恨谁,你父母去救人时,便也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想过什么回报,但凭己心而已,明白吗?”

沈墨看着陈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满目都是不理解和听不懂。

陈伯叹息了一声道:“等你再长大一些,或许就明白你父母的所为,也会明白,那个被救的人,会不声不响离开,人间百态,他来道谢,那是正常,我们欣慰,他不来,那也是正常,我们也不要去怨恨什么。”

那天去家里喊沈墨的中年汉子却忍受不了,冷声道:“等我再见到他,肯定要揍他一顿,问问他的良心到底是哪里去了。”

陈伯摇头叹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不想沈墨那样一个小孩子便心存怨恨,造成心灵上的偏激,至于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和中年汉子的道理是一样的。

正如他所说,人间百态,不怨恨是正常,怨恨其实也是正常啊!

永安村并不是一个十分富裕的村子,沈墨依旧住在自己家里,只是,每次到了饭点,都会被邻居的长辈们叫到自己家中,一起吃饭,希望可以冲淡沈墨心中的忧伤。

就这样,大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永安村内,忽然间来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拄着拐杖,慢慢悠悠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很多人都认了出来,正是沈墨父母所救的那个老者。

若不是陈伯还有理智,拦住了一些年轻人,这白发老者估计已经倒在地上了。

陈伯上前,冷笑地问道:“你还敢来?真不怕这些人拆了你的骨头?”

白发老者拄着拐杖,向陈伯抱了抱拳,解释道:“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是又落入了水中,在下游被人救下,身体受伤严重,这养了两个月左右,才算勉强能够走动,便赶紧来这里寻找恩人道谢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关键还如此有礼貌,陈伯想起沈墨的父母,依旧觉得可惜,心里一阵痛:“救你的那两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当天他们将你救了上来,他们却被冲走了,等我们找到时,已经没了气息。”

白发老者听闻这个消息,身躯一阵摇晃,差点没有站稳,久久之后,才叹息一声道:“这都是我的过错啊!”

那天来叫沈墨的汉子,冷笑道:“自然是你的过错!两个人三十岁不到,留下一个八岁的儿子,无依无靠。”

白发老者沉默了片刻,低眉道:“从今天开始,我会抚养那个孩子。”

“你是想抚养那孩子,还是想被那孩子照顾啊?”

中年汉子狐疑地看着白发老者一身朴素的装扮,就是一个普通老头,走路还摇摇晃晃,抚养沈墨?凭什么呢?该不会是之前打听了消息,知道沈墨只剩下一个人,便想要将沈墨转手给卖掉吧?

想到此处,中年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戒备地凝视着白发老者。

“我想,应该是我抚养他吧!”

白发老者颤颤巍巍地从怀里取出来两张银票,每一章都是一百两。

众人看着,眼神都直了,在永安村,几两碎银都很难得,谁又曾见过这么大的银票呢?而且,一次便拿出两张。

白发老者缓缓将银票收了起来,向着围观的人再次抱拳道:“在下田不一,见过诸位,以后就住在永安村了,我是一个木匠,略懂些医术,若是谁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陈伯思量片刻,若是这老者真的愿意照顾沈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至于老者那颤颤巍巍的身体,他倒是不在乎,万一真的人没了,那银票也会成为沈墨的,沈墨以后的日子要好过太多了。

于是,陈伯摆手,让众人散去,自己则是带着田不一去找了沈墨。

沈墨看到田不一,知道他便是父母所救之人,便冲了过来,咬了田不一一口,只是,田不一任由沈墨咬着,也不反抗,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耐心和沈墨道歉,并且解释了那天自己消失的原因。

又有陈伯在一旁安抚,沈墨才渐渐冷静下来。

随后,田不一就拿出了一百两银票递给了沈墨,让沈墨自己收好,就当做自己以后住在这里的费用吧。沈墨本想拒绝,却被陈伯用眼神给阻止了,父母去世后,陈伯这个邻居,也算是沈墨爷爷一辈的,沈墨完全相信他,便收起了银票。

从此之后,田不一便在沈墨家里住了下来,起初,两个人还有隔阂,到了后来,经过田不一的各种努力,这种隔阂逐渐消失了。

九岁那年,沈墨拜了田不一为师,开始学木匠手艺。

永安村没有木匠,人们发现田不一的木匠手艺相当不错,分外高明,便觉得沈墨以后做一个木匠也不错,至少多了一门手艺,加上田不一的手艺不错,以后,沈墨也会成为一个不错的木匠。

只是,谁也不知道,田不一除了传授沈墨一些木匠手艺外,还在教沈墨读书识字。

一直到了沈墨十二岁那年,田不一来的时候,是颤颤巍巍的,数年过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一副模样,颤颤巍巍的。

这天,沈墨跟随田不一去其他村子做完木匠活儿,回到家里,沈墨去做了饭。

饭桌上,田不一开口问道:“小墨,如今你也有十二岁了,很多事情都明白了,我想问你,以后,你想做什么呢?读书?木匠?还是其他?”

沈墨皱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田不一笑了笑道:“不用着急,慢慢想,这关乎你一生的事情,还是要问问你的内心深处,究竟想要什么。”

沈墨沉思片刻,轻声开口道:“师父,我想学医。”

田不一有些意外,问道:“我看你跟着我做木匠时,也挺有兴趣的,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做木匠,为何想要学医呢?我还以为,你会想要读书,以后参加科举呢。”

沈墨回答道:“师父,陈爷爷生病了,看了许多医生,都没有好转,您甚至都没有给他开方子,只用针灸,便让他好多了。我想,如果我会医术的话,如果能够成为一名良医,至少,我身边的人不用再遭罪了。”

对于沈墨的回答,田不一倒是没有意外,相处数年,他深知沈墨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为了身边的人,想要成为一名良医,也在情理之中。

田不一拍了拍算沈墨的肩膀,说道:“行,从明天开始起,你还是跟我打下手,不过,我会传你医术,教你辨识药材等等,但是,我传你的术法,你也不要拉下了,每晚必须认真练习。”

沈墨点了点头,开始起身收拾碗筷,然后,去了厨房。

田不一看着沈墨消失的背影,眼神里精光闪闪,眸子十分清澈,哪里还有之前半点老态龙钟的模样,不过随后一叹,又恢复了原来那浑浊的样子,闭眼开始休息。

就这样,又过了数年之久,沈墨渐渐长大,陈伯走路也开始变得颤颤巍巍了,田不一也越发地显老了,只是,走路依旧还是那个样子,颤颤巍巍的,即便再老,他依旧能够走路。

二十岁时,沈墨想要在村子里开一个医馆,却被田不一阻止,反而让沈墨出门去做一个江湖游医,让沈墨去行万里路,去开阔眼界,去见识更多的病症,去认识更多的同行,取长补短。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至于永安村,田不一留下了,沈墨知道自己这个师父的手段,便也没有多想,就背着药篓出发了。

这一走,便是数年之久,沈墨去过草原,也去看过大海,去过极南的烟瘴之地,也走过蜀道,去看过那天府之国。

直到沈墨二十七岁那年,沈墨决定回永安村了,因为,他的师父曾经说过,二十八岁那年,才允许他成婚,否则会影响他的术法。马上就要二十八岁了,他依旧是光棍一个,便准备回去,禀明师父,开个医馆,然后找个媒婆,给自己说一门亲事。

他出了蜀山,便向北而去,绕行到了终南山,又去了华山,又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准备沿着太行山,一路南下去开封,最后,再回浙东永安村。

一直走到南太行时,沈墨停下了脚步,他站在山巅之上,目光如渊,静静地看着前方,那是一个小镇,小镇上空却弥漫着黑气,在小镇之中,有孩童玩耍,有老者坐在大树之下,笑看着那些孩童的玩耍,有庄稼人开始下地干活儿,充满了烟火气息,仿佛其乐融融。

“不对劲儿啊,不太对劲儿啊!”

沈墨凝望着那个小镇,离开了大山,向着那个小镇走了过去,刚刚走到镇子里,便感觉到一股十分阴森的寒意,不过,这一股寒意在触碰到他时,便如雪水遇见了烈阳,瞬间消融。

而且,镇子之内,并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祥和,小孩子垂头丧气,一些老者呆呆地看着天空,静静地垂泪,一些庄稼人将自己家的孩子拖回了家里,不让他们随意出门。

在路上,还有捕快行色匆匆,不停地在询问着什么。

沈墨背着药篓,走了过去,迎上其中两个捕快,抱歉问道:“敢问这位捕快大哥,这镇子上是发生了什么吗?感觉有些奇怪啊!”

那个捕快摆了摆手道:“看你是个江湖游医,外乡来的吧,不要在这里掺和了,赶紧走,趁着天还没有黑,再往前走十里,那里有村子,可以在那里借宿。”

沈墨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的黑气,那是普通人看不到的,再次开口问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略微有些经验,捕快大哥还是告诉我吧,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万一我能提供一些帮助呢?”

那个捕快踏前一步,低声道:“这个镇子比较富裕,喜欢读书的人很多,有很多书生,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断有书生失踪,莫名其妙,我们查探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沈墨揉了揉额头,讶然道:“书生?这怎么可能?”

他抬眼望了望空中的黑气,有些不解,他明白这里可能有妖邪之物,但是,遭殃的不应该是书生啊,按照道理而言,书生看似孱弱,其实对这种妖邪之物天然克制,而且,这里既然读书盛行,那些妖邪之物更不敢靠近啊。

何至于导致整个镇子都被这样的黑气笼罩呢?

那个捕快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眼睛,摇头道:“我已经两天没有睡了,自从第一个书生失踪,到如今,有半个月时间了,不断有书生失踪,可是,毫无头绪可言,半点线索都没有。”

沈墨又抬眼看了一眼笼罩镇子的黑气,微微摇头,苦笑不已,这妖邪之气已经弥漫到如此地步,这些捕快自然不能找到任何的线索。

他想了想道:“捕快大哥,天黑之后,你让所有人都回家,不要再外出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了。”

捕快狐疑地看着沈墨那颀长而又瘦弱的身躯,最后点了点头,死马当活马医了,他拍了拍沈墨的肩膀,交代道:“若是你发现了什么线索,不要莽撞,立刻来找我们,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事情。”

沈墨点了点头,笑道:“好的!”

捕快告诉了沈墨自己的住处,也拒绝了派几个捕快跟着自己的建议,随后,他便找到一处客栈,要了几个小菜,吃饱喝足后,便开始休息睡觉了。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沈墨离开了客栈,抬头望了一眼空中,感叹道:“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

一身书生打扮的沈墨,便沿着镇子上的街道,缓缓向外走去,很快,便出了镇子,而头顶上的黑气也愈发地浓厚了,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大约都是听了捕快的话,不敢乱跑。

一直走到山脚下,一个三岔路口,那里有一个送别亭。

亭子里,一个俊逸书生,一个美艳女子,手里拿着酒杯,正相互依偎,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美艳女子看着那如银盘一样的圆月,不时发出阵阵娇笑之声,而那俊逸书生则是痴迷地看着女子。

镇子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十几个捕快半个月来都没有休息好,一直在查探线索,其他人更是人人自危,不敢出门。

而这里,清风,明月,公子,佳人,美酒作伴!

相隔不远的距离,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况。

沈墨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也不知道能不能借着月光看清楚,反正,他缓步走了过去,俊朗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直走到亭子旁边,回头看向那女子,清澈的眸子顿时变得痴迷,像是要喷出火来。

对目光有感,女子也转头看向沈墨,顿时眼前一亮。

沈墨竟然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到了亭子边缘,指着那个书生,沉声喝道:“放开那个男子,我来!”

女子不作声,静静地看着沈墨,脸上的笑容愈发地浓郁了。

书生也被这一声大喝吵醒,恋恋不舍地将眼光从女子的脸上移开,怒视着沈墨:“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看你也是一个读书人,可知道,我是谁?”

沈墨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不屑地道:“我管你是谁,你去留与否,还是要看人家姑娘的意思,明白吗?”

书生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那女子,问道:“我走,还是他走?”

女子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书生的额头,将书生从自己的身边推开,轻声道:“不要生气嘛,明天晚上,我再邀请你,如何?”

书生咬了咬牙,盯着女子的脸庞,终究没有说什么,走出了亭子,路过沈墨旁边时,冷声道:“我可是镇子上不多的举人,你得罪了我,以后路很长,我们走着瞧!”

沈墨摇头道:“我是在救你,这点迷惑你都挡不住,怎么考中举人的?”

不理会书生的眼神儿,沈墨已经站在了女子的身边。

女子的身影已经开始暴退,沈墨刚才的话,她听见了,知道沈墨看穿了她的身份,来不及多想,直接向后飞退。

不曾想,沈墨如影随形,十分轻松,仿佛一直就站在女子身边一样,女子以为退走了,可是,环顾四周,竟然还是在亭子当中。

女子惊恐地道:“你到底是谁?”

沈墨笑道:“你让他先走,不就是看中了我这一身的磅礴气血了吗?现在反而问我是谁?”

女子尖叫道:“你敢坏我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墨耸肩道:“色厉内荏,不要给自己壮胆了,我能除掉你一次,便能除掉你两次,明白吗?不会放过我?我看你那什么不放过我!”

女子突然间显出了本体,那是一条长达十几丈的黑色大蛇,瞬间便将亭子挤爆了,将沈墨缠在了其中。

旁边的书生看着这一幕,惊吓的摔倒在地,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和那个人依偎在一起,竟然是如此一条大蛇。

沈墨并不慌张,全身力量涌动,直接冲了出来,手指在凭空画符,一直点出,正中那黑色大蛇的要害之处,刚才还十分凶厉的大蛇瞬间就变得蔫儿了。

沈墨飘然落在地上,长叹一声道:“我观你修炼多年,煞气是最近才染上的,你说你安心呆在山里多好,何必为了这点力量,走上这条路呢?可惜,可叹,一念之差啊!”

黑色大蛇冷笑道:“我好后悔,好后悔,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这样一点点来,否则,这镇子上的所有书生全部都不存在了。”

沈墨好奇地问道:“你说这个,我突然有些好奇了,你为何专门挑这些书生下手呢?按照道理而言,他们应该是最不容易被你蛊惑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狐妖,见到你,才知道是蛇妖。”

黑色大蛇嘲讽地道:“这镇子上的书生,没有半点浩然正气,比普通人还要好蛊惑。”

沈墨摇头道:“不对,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以你的实力,根本不用这样做的,而且,你若是为了气血,而提升自己的力量,更不会对这些书生下手啊!他们的气血还不如那些常年做苦力的人足呢!这其中,肯定有隐情,你倒是说说看。”

黑色大蛇闭嘴不言,眼睛中只有恨意。

沈墨皱眉,一步跨出,再次凭空画符,一指点出,金光闪耀,开始读取黑色大蛇妖的记忆。看完那段记忆后,沈墨脸色铁青,终于明白黑色大蛇要如此做了。

原来,黑色大蛇在小时候被镇子上的一对夫妇从捕蛇人手里救下。

这一对夫妇十多年后,有了一个女儿,名唤彩莲。彩莲渐渐长大,出落的十分美丽。

结果,彩莲竟然被几个书生拖到了一个荒屋之中,糟蹋了她。之后,彩莲投河,那对夫妇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先后病逝,留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想要给妹妹讨一个公道,却被那几个人困在了镇子中,根本出不去。

直到黑色大蛇知道了这件事情,发誓要为恩公报仇。

她之所以每天除掉一个,就是为了让那些书生一个个陷入害怕之中,每天受到恐惧的折磨,无法安眠。

沈墨叹息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除掉那几个人也就算了,何必再殃及无辜呢?”

黑色大蛇冷笑道:“一丘之貉罢了,我是在除害,如果他们心中但凡有点浩然气,也不会让我的妖力几乎弥漫到整个镇子上,这么多读书人,又有几个有浩然气的?”

沈墨苦笑,无法反驳,然而,这黑色蛇妖终究是留不得了。

沉默了片刻,沈墨道:“你放心去吧,那几个人做的事情,即便是他们已经被你除掉了,我也会让所有人都知道的。”

黑色蛇妖闭上了眼睛,没了气息。

那书生已经站了起来,抱拳道:“多谢救命之恩!”

沈墨走到书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自为之,你们身为读书人,心中该有浩然正气,有一点浩然气在,便无惧妖邪,可惜,整个镇子上,唉,好自为之吧!”

书生看着沈墨消失的背影,目光陷入了迷茫当中。

回到镇子上,沈墨找到了捕快,告知了他们所发生的事情,捕快们面面相觑,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些隐情。当他们想要向沈墨道谢时,沈墨已经飘然远去。

数年后,那个书生考中了进士,回到了镇子上,通过自己的努力,多年后,才改变了当初的风气。

而那几个书生也被刻成石像,跪在书院之外,旁边还书写着那段故事,作为所有来书院读书的学子的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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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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