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那年,妈妈认识了一个男人,快速结了婚。
一个月后,我被继父卖到小山沟里成了一个猥琐老男人的玩物。
在逃跑的过程中被抓了回去,他将我压倒在炕上,撕碎了我最后一件衣物,身体的疼痛让我眼泪直流。
我叫阮䏓。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据我妈妈说,他带着一个女人出国了,离婚的时候不要我也不要财产。当然也没有啥财产,就只留下了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银行卡里可怜的八千块钱,以及,一个我。
我妈妈脾气不好,觉得我是专门来克她的,才会让她的生活如此糟糕。她整天在网上认识一些男人,并且带回家来,我对于每天回家都能见到不同面孔的叔叔已经习以为常。
直到有一天,张叔叔来到我家。我依照惯例问叔叔好,然后就准备回房间。但是这次妈妈叫住了我,一改往日对我厌烦的态度:「小䏓,过来」。
我站在妈妈的面前,她的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欣喜:「以后呀,这就是你的爸爸,叫爸爸」。
我才开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个子不高,寸头,下巴上的胡茬黑黢黢的根根分明,充满笑意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玩味与琢磨,让我很不舒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叔叔住在了我家里,说是我家,其实还是那个破旧的出租屋,还时不时的被房东催交房租。
他在家会做好吃的饭菜哄妈妈开心,当然我也是开心的那一个,因为妈妈从来不做饭,每天都会往桌子上丢十块钱,让我自己解决,从来没有感受过家里有热腾腾饭菜的感觉。
张叔叔在的这段日子,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床的吱呀吱声,以及妈妈痛苦的呻吟声,当然我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每当有叔叔来我家的时候,晚上都会有这样的声音。
我以为家里有饭菜的日子,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可是没想到,噩梦来的如此之快。
噩梦的来临,是在妈妈回老家办事的那几天。
送走了妈妈之后,张叔叔说要带我去吃大餐,肯德基,麦当劳,这对于十岁的我来说是巨大的诱惑,屁颠屁颠的跟着叔叔去吃好吃的了。
在我手里拿着半只炸鸡腿往嘴里正要塞时,一个女人过来和叔叔打招呼,并且径直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呀」,眼前的这个女人体型肥胖,穿着一身黄色的长裙,惨白的粉底也遮不住脸上的褶子,一头方便面卷度的头发染成了黄色,浑浊的眼神探究的看着我。
她甩了一下头发,转头对张叔叔说:「你觉得多少划算」
在张叔叔伸出一个手指头的时候,女人大惊:「哎呦张哥,行情你也知道,太大的娃不好调教,价格本身不高,你总要让我也赚一点不是」。
在一番极限拉扯下,我被以八千块钱的价格卖了。
而当时的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商品是我自己。
吃完麦当劳的时候,叔叔说带我去游乐园坐过山车,那个女人跟我们一起。
在我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只有那个女人了,叔叔已经不在了。
女人说叔叔去找妈妈了。
在我哭着要去找妈妈的时候,女人说,以后她就是我的妈妈,带我回家。
她带着我走了很多的地方,最终在一个小山沟里停了下来,将我带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前:「王哥,我给你带媳妇儿来啦」。
说罢,快要分崩离析的木门后面出来了一个男人,咧开嘴笑的时候,牙齿黄的让我恶心,这个男人以一万块钱的价格将我买了下来,从此,属于我的噩梦开始了。
买下我的男人姓王,叫王贵,他说我以后是他的女人。
每天晚上他都要抱着我,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不断的摩挲我的身体,却也没有对我有进一步的动作,原因当然不是他善良,只是听了村里李婆婆的话:来了月经之后更容易生儿子。所以他才没有睡我。
我当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如果我不想办法逃出去,将永远在这个山沟里成为这个恶心男人的生育工具。
所以我开始尝试逃走,但是整个村庄的人都是一伙的,在我第三次逃走被抓回来之后,王贵把我关在了猪圈里,并且脚上拴了一根铁链。
每天给猪喂食的时候,会给我一个小碗,是发馊的饭菜。难以下咽的饭菜,环境的屈辱让我想要一死了之,但是我不行,我知道生命的可贵,我还没有去见识更大的世界,我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端起碗,手抓起烂饭菜用力咽了下去。
在猪圈里的无数个夜晚,我绝望又害怕,村里漆黑的夜晚,风吹过的声音,身上伤口的疼痛,母猪的哼哼声,都让我觉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甚至觉得猪都活的比我有尊严,还不如这样死了算了。
可是多可悲,连死都没有办法,既然没有办法死去,那就想办法活着,努力的活着,所以我开始迎合王贵。
在他来猪圈看我的时候,我装作乖巧的样子:「叔叔我错了,你不要把我关在猪圈里,我想和叔叔睡,叔叔我害怕,求你不要把我放在猪圈里,我再也不逃跑了」。
我哭的撕心裂肺,祈求王贵放我出去,因为只有出去了,才能有逃走的可能。
王贵早就对我垂涎已久,听到我说出想和他睡的时候,两眼放光,急忙解开了我脚上的铁链,让我进屋了,我借口身上太臭,洗澡的功夫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王贵今晚不对我下手。
等我进屋就看到王贵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迫不及待了,我忍着恶心,笑嫣如花的抱住他,并且双手抚摸他的背:「叔叔,李婆婆说我现在还不能陪您睡觉呢,不然就生不出儿子了,我想给叔叔生孩子呢」
王贵已经意乱情迷了,头埋在我的脖子里,咬我脖子,我心里紧张,害怕王贵强迫我,于是我赶紧又说:「叔叔你难道不想要儿子了吗,现在还不能和您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