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捞尸人,眼前捞起的这具女尸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而她的尸身,遍布伤痕,还明显有着穿戴过贞操裤的痕迹……
1.
“陈大哥,求求你,让我女儿有尊严的走吧,让我这个老母亲能送她一程吧!”
“呜呜呜呜,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使不得,使不得”我连忙扶住这个哭的天昏地暗要给我跪下的女人。
我是一名捞尸人。
眼前这个女人的女儿昨晚因为失恋跳河自杀,想委托我去捞尸,但是因为这种原因自杀的人,怨念极重,所以我拒绝了她。
“安何啊”村长吐了一口烟对我说,“咱们这里太荒凉,能找得到的捞尸人也就你一个”
“看在我的这张老脸上,辛苦你走一趟吧”
村长都开口了,再加上这女人也哭的实在揪心,我也是有女儿的人,难免恻隐,于是应允了。
划着船一路向下游驶去,行船到“死人湾”时,船突然死死的不动了,我便意识到船下面有东西,转身向船尾看去。
果然,船后漂浮着一个脸朝上的尸体,长长的黑发,应该是个女尸。
“今天还挺顺利的”我暗喜着向船后走去。
走进一看,我才发现不对劲。
只见尸体肚子涨的马上就要爆炸,眼睛外凸,嘴唇外翻到包不住牙齿,这种形态,分明是在水里泡的时间久了才有的样子。
可委托人的女儿是昨晚才从上游跳河自杀的,尽管经历了一夜的漂流浸泡,也绝不会是这副样子。
看来这不是我要找的尸体,我摇摇头伸手去推开她。
可就在我俯身的接近女尸的时刻,我瞬间汗毛倒立...
我的女儿思思,小时候被她妈抱到村里玩,她妈却自顾的打起了麻将,害的思思被村里的一只狗咬掉了耳垂,而这具女尸的右耳也是残缺不全的,甚至连弧度都和思思的几乎一致。
两年前,妻子和我离了婚,说再也忍受不了我这么晦气的职业,要带着女儿去城里接受好的教育和生活环境,为了女儿的将来,我妥协了。
“思思在城里好好的呢”
我晃了晃脑袋,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扶着女尸的肩膀将她向前推出了一段距离。
水面的藻类随之被推散开,女尸的身体也露出更多,
清晨的阳光让女尸的右手闪亮了一下,我定睛看清楚后,眼前的世界突然发黑,我差点晕倒,
那闪亮的东西是在三年前思思的生日时,我亲自为她做的手环!
我将尸体抱上岸,一遍又一遍的想要找出她不是思思的证据,可血淋淋的现实还是告诉我,这就是思思。
虽然被泡的发白发烂,但是身上大小几十处的伤口依然清晰可见,腰部一圈的伤口格外刺眼,好像是被用铁器日夜厮磨造成的。
我将衣服脱下,盖住她的尸体,抱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来要报警。
“受害者是先被杀害然后被抛尸的”
“这条河流经的流域实在是太广,办案难度很大...不过我们会...”
我麻木的看着警察的嘴一张一合,只听到了思思是被人杀死的。
警方调查了我的前妻,她日日夜夜的泡在相隔千里的麻将馆,凶手不会是她。
一周,两周...一个多月过去了,案件没有丝毫的进展,
要是再等下去,可能思思的案子也会成为那众多无头悬案里的一桩。
思思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了死了,我要亲手抓出杀了她的凶手。
我买了一辆二手面包车,在车上装满了食物和水,还有烟,开车向上游走去。
即便要走遍全国,走完一生,我也要找到那个恶魔。
走了很多天,周围不是荒原就是大山,没有一点人烟,也不见一点线索。
这天晚上,我照常停车,准备在驾驶室眯一会儿后继续上路,突然眼睛感到前方有一束隐隐约约的光。
我睁开眼,只见100米开外的位置,停着一辆开着大灯的皮卡,随即两个男人分别从驾驶室和副驾的位置下车向货箱走去,
其中一个男的跳上货箱,将一个大麻袋拖拽到货箱边缘,下面的男人接应好后,车上的男人又跳了下来,两人合力将麻袋扔进了河,随后开车远走了。
麻袋里会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大晚上的鬼鬼祟祟的来扔?
水流湍急,我想要拦截水中的麻袋根本不可能。
这两人的行为太过可疑,等了一会儿,确定看不见他们的车影后,我启动了车子,沿着车辙悄悄的追了上去。
车辙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处村庄。
我把我的面包车扔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向村子里走去。
一进村,我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恶臭味。
为了掩人耳目,进村前我扔了上衣,裤子也撕烂,用泥巴涂满了我的脸和身体,还有头发,
俨然一副货真价实的傻子模样在村子正中的马路上躺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陆陆续续发现了我。
“唉哟,这是哪来的傻子啊”
村民们围着我,“哎,傻子,你是从哪来的”
我咧出了一副标准的傻子笑容,“嘿嘿,从你妈妈肚子来的”
“我去你吗的,还学会占便宜了”眼前这个拿我取乐的男人将我一顿拳打脚踢,
我发出了如同驴叫一般的哭声,终于一个人拉开了他,
“行了,人家这是认你当哥呢”
“呸,你要当傻子的哥你自己当去”
男人向我身上喷了一口口水,转身离开了,
村民们也陆续散去,我便开始在村里看似漫无目的的蹦蹦跳跳,因为我是个傻子嘛,所以我睁着单纯无知的大眼睛溜溜的到处打探,也没人管我。
越往村子里走,恶臭的味道就越浓郁,还有此起彼伏的“叮叮”怪声。
一连张望了几户人家之后,我才弄明白了这恶臭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村子有了猪瘟,他们在偷偷的将死猪扔到了河里。
“妈的”我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傻子白装,这顿打是白挨。
正当我打算大张旗鼓的离开时,左边的院墙中发出了几声“叮叮”的敲击声。
我立刻爬上墙头,对里面的人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傻子,过来摸摸啊,可好玩了”院墙中的人举着通红的烙铁对我说。
那些“叮叮”声有了解释,可我不明白的是,这村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打铁铺?
“好啊好啊”我假装吃力爬墙,惹得里面的人哈哈一阵狂笑,
“傻子真好玩,从门走,认不认识门?”
走进打铁铺,我细细的打量着他们都生产什么物件,
可是并没有任何我以为的锄头铁锹之类的农具,只有一片片形状很奇怪的铁皮,左右两端还焊着两个很大的圆圈。。
我拿起其中的一片摆弄起来,
“傻子,你想穿?”
穿?这是什么动词,这玩意儿怎么穿?
“嘿嘿”我哗啦啦的淌着口水点头。
铁匠将我拽到他的身边,继续手上的工作,
案台上的铁渐渐被砸出了与那些铁皮一致的形状,接着铁匠夹起铁皮的两端,将它固定成一个圈,两端的那两个焊着的圆圈就被聚合到了一起,
随后铁匠拿出一个非常大的锁头,扣住了圆圈。
“完活!”
铁匠把成品举在我的面前,这活脱脱就是一个三角底裤的形状!
“傻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咬着食指摇摇头。
“这可是个宝贝,嘿嘿”铁匠笑的很猥琐,
“你给女人穿上这个,再把钥匙死死的攥在手心,除了你,谁都睡不着她!”
“这就是贞操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