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了录像带中刺激内容,女主第二天就来和我同居了,我度过狂野的三天两夜,命差点丢了……

木子故事说 2023-09-17 21:51:43

录像带中的女人居然出现在了真实的生活中,还要和我合租,幸福来的太突然……

「你想跟我结婚了吗?」

在九十年代初,录像带可是高级玩意,据说很多来自海外的好看电影,都是通过这沉甸甸的塑料盘,传阅欣赏。

我在沙发上看着刚刚下中班从路边捡来的录像带。

开始几分钟全是没有人影的雪花。

正当我心灰意冷时,画面出现了。

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在房间里上吊自杀了。

她脸对着镜头,断气前扎挣痛苦的表情,吓的我浑身直发毛,赶紧关掉了录像机。

我喘着粗气,下意识脑补各种恐怖电影的场景。

门被风吹动,发出咔咔的声响,像极了女人用手指甲挠门的揪心音段。

此时,我双额冒汗,连忙抽出卡带,放在桌上,决定明天一早就把这不吉利的东西扔掉。

第二天,我被温柔的敲门声惊醒,迷迷糊糊地跑去开门。

「请问,您是在征合租的李先生吗?」

「是啊,您是哪位」

还在睡意朦胧的我随口回应,当双眼定睛看清女孩后,瞬间吓的头发长了三寸,浑身忍不住地打哆嗦。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跟在录像带中死去的女孩一模一样。

我侧目看向录像机,发现搁在上面的录像带消失了。

该死的,难道是见鬼了吗?这可是大白天。

再回头,女孩已步入屋内,查看具体情况。

这是厂里分得单位房,因长年空着一间背阴卧室,我就想把它租出去,好赚点外快。

「行了,行了,你别看了,我不租了。」

我着急的阻拦女孩,手自然的抓住对方手腕。

「不租了?不行!我看了一周就属你租金便宜,一月包水电费才五十块钱。在二层,爬楼也不费劲。」

女孩对我用手盘算着这笔买卖,也没注意到我此时正握着她的手腕。

有温度!应该是人!我内心的呼喊,谢天谢地!

可是一想到录像带内上吊的女孩,我本能的赶紧撤回几步,保持一米距离。

「什么不行?我的房子我想租就租,不想租就不租。你别在这废话,赶紧走!」

我对女孩喝道,手指向门口,态度恶劣,让她知难而退。

门外楼梯传来脚步声,听这缓慢的节奏,大概是邻居王奶奶回来了。

些许是我俩争吵的声音过大,王奶奶在开门时,特意回头瞅了一眼屋内,露出诧异不解的表情。

「你跟谁说话呢?怎么自己在家自言自语呢?」

王奶奶的话,可把我吓了一跳。

明明我摸过这女孩是有体温的人,怎么会看不到呢?

就在这么一会儿功夫,女孩又消失在客厅。

我吓的赶紧关上门,并反锁,暗自决定今天无论谁来都不开门。

「这是你的卧室吗?还算干净,我再加点钱,租这间怎么样?」

这时主卧传来女人的说话声,我跑过去,发现她竟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屋。

「我发现你这人好没有礼貌,都说了不租了,怎么还赖在这里?」

女孩笑了笑,霸气的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从肩上的包里,拿出一千块放在桌上。

「这样吧,我每月八十块租这间朝阳的,除去一年的租金外,剩下算是给你的小费。噢对了,我租这呢主要是离单位比较近,走着就到了。怎么样?行不行嘛?」

女孩见我不动心,又轻佻着裙边,露出她雪白细嫩的大腿。

「行,行,我答应你了,你赶快把裙子放下来!」

我连忙捂着眼睛,背过身,没敢继续看下去。

当天这个女孩,就住了进来。

我被迫搬向背阴的那屋。

「你好,我叫徐晴!你叫什么?看样子我得叫你一声大叔吧。」

她看到我极为不爽的表情,故意摆着笑脸连声挖苦。

「我叫阿布,你可以叫我布哥,别闹我还才三十出头,还没娶老婆呢。」

我帮她把门外的大箱子搬到主卧,又把自己的衣物整理了下。

踏着下午四点的时间就去上班了。

等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我轻轻地打开门,满脑子都是在那盘前几天捡来的录像带到底去了哪?

它可不能长腿自己跑了?

最怪异的是到现在我不知道这女孩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见主卧的门没有关紧,黑着灯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站在门口,轻轻推开一条仅可探进头的距离。

只见徐晴的头在床上,漠然的看着我。

身体却不知去了哪里。

「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我浑身冷汗一阵,双腿颤抖着回头就想逃。

她的身体在后面堵着我,鲜血从脖子里像刚挖的喷泉呲出来。

直接贱了我满脸黏糊糊地鲜血。

「救命啊!救……」

我大叫起来,手本能地按向墙体开关。

当灯亮那一刻,徐晴整个人完整的站在面前,双眼诧异地望着我。

「大晚上你在我房间门口鬼叫什么?是不是见了鬼了,对了,我今晚没吃饭,抓紧给我做点吃的,我买了鱼和鸡在冰箱里恒温层,吃完我好睡觉哈。」

我满头大汗淋漓,先定了定神,回头再看向床上,头消失了。

这难道都是幻觉?自从捡到那盘录像带,我就好像搬到了鬼门关似的。

见了鬼?那鬼不就是你嘛。

我心里嘀咕着,缓缓坐到了沙发上。

「我的天哪!你是来租房子的,我还得给你当保姆是不?你不会做饭,可以去外面买点吃啊,什么馄饨,饺子,炒菜外面多的是,我上班很累的,拜托理解下行不行?」

徐晴走入主卧,又给我扔下一百块钱。

我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轻飘飘的,虽然穿着拖鞋,但脚后跟不着地。

听老辈人说,鬼走路是踮脚的,不能像人那样正常走路。

忐忑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狂跳,嘴唇抖动地不知道该说话还是闭嘴。

双眼紧盯着她雪白没有血色的赤脚,上面涂着红艳的指甲油,就好像个头七还没过的女鬼。

「快点,我饿了,再不做饭,我就得吃你了!」

她语气阴沉,慢慢走近,为了活命,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厨房做饭。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徐晴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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