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女子对心爱男子种下同心蛊,不料惨遭渣男欺骗,害的自己惨死异乡

云舟故事会 2023-07-31 18:35:53

都说离开十方大山的蛊女都没有好下场,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

因为我有一个必须要找到的人。

可没想到一出大山,我就被人拐来了缅北。

为首的刀疤脸淫笑着靠近我的时候,我却只是淡定的看着他问。

「你认识纪朝阳吗?」

在他回答不认识的下一秒,我拧断了他的头,万千只蛊虫爬出来,淹没了地下室,耳边是他手下惨绝人寰的叫声。

我是不老不死的蛊女,我想找我的未婚夫纪朝阳。

1.

「阿婆,这里还有一个人!」

盖着我的破布被人掀开,地下室的暖光又一次落到了我的身上。

一个十五六岁大的男孩惊喜的看着我,回头对阿婆说。

我瑟缩了一下,视线扫过周边被蛊虫啃食的七七八八的尸体。

「不要杀我。」我示弱。

黄阿婆抽着旱烟走了过来,浑浊的一双眼如鹰般犀利,打量了我一遍。

「邪,怎么就这么一个女娃娃活着?」

她的孙子亚吉犹豫了:「那怎么办?」

黄阿婆咂巴两下,把我拎到面前,枯枝般的手往我身下一探,然后打定了主意。

「带走吧,也是个值钱的货,到时候送给泰松。」

亚吉哎了一声,欢喜的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扶着我起来。

我就这么跟着他们回到了半山腰。

林立的木屋,混合着雨后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黄阿婆挥挥手让亚吉把我带进了一个木屋里。

亚吉熟练的把我的手拷进一个铁环里,我委屈的喊了一声:「疼。」

亚吉看着我眼里的水汽脸色一红,低下头不敢看我:「那我帮你松一松。」

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纪朝阳的人?」

亚吉脑袋歪着仔细想了想:「不认得。」

木屋外就传来了黄阿婆嘶哑的声音:「亚吉,交货了!」

亚吉应了一声就走了,等他走后我卸下伪装,站了起来,透过窗户去看,有七八个女孩被捆住双手坐在地上,露出的双眼里写满了恐惧。

深林中开进来一辆大卡车,下来两个粗旷的男人正要把女孩搬到车上,黄阿婆用旱烟打了打他们的手。

「一个多加五万。」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黄阿婆你可真会赚,丑的卖我们割心肺肾,漂亮的就卖给鸡窝,现在还坐地涨价?」

黄阿婆享受的抽了口烟:「你就说干不干吧。」

其中一个男人回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对同伴点了个头:「执哥说给。」

女人很快就被搬走了,亚吉也一起去送货,偌大的木屋园只剩下黄阿婆。

指尖爬出一只蛊虫,替我将铁环啃食的更松了些,我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束缚。

走出木屋已是深夜,身边很多木屋都高悬着灯,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讨饶声和男人兴奋的叫骂。

我径直走过这些木屋,推开最里间的房门。

黄阿婆看到我的样子很惊讶,但也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我。

「你这丫头果真有点本事。」

我看着黑黢黢的枪口,歪了歪脑袋,还是同一个问题。

「你认识纪朝阳吗?」

回答我的是冒烟的枪口,我低头看了眼腹部快速愈合的洞口,不理解黄阿婆的愤怒和恐惧。

我腾空跃起,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扣在墙上,声音依旧从容不迫:「你认识纪朝阳吗?」

「不……不认识。」

「哦。」

下一秒,我拧断了她的脖子。

黄阿婆软趴趴的身体滑落在地上,身边掉出一串钥匙。

我放了木屋里所有的女孩们,一个个询问过去,可她们都不认识纪朝阳。

我一个人失落的走进了深林里,与此同时豆大的雨滴穿过了树叶打在我的脸上。

一时之间,我头晕眼花,突然觉得心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疼的直冒冷汗。

就在我晕倒之前,我看见一个身影跑向我。

那个人居然有着和纪朝阳一模一样的脸!

2.

我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醒来,心口的疼痛感已经渐渐淡去。

我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了干净的睡裙。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出房门,外面太阳很大,有些晃眼。

我走在吱吱呀呀的木板上,在一片棕榈叶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纪朝阳嘴里叼着根烟,靠在木桩边用小刀在削木头。

他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身上是我没见过的装扮不说,变黑了,五官好像也更为立体俊朗。

我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你醒啦!」

我被身后抱着桶衣服的妇女吓了一跳,纪朝阳也同时抬起了眼。

他收起刀,走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我的脚。

「怎么不穿鞋?」

「你是纪朝阳吗?」我看向他熟悉又陌生的脸。

「不是。」纪朝阳向一边的女人挥了挥手,「若雅你先走吧。」

女人应声抱着木桶离开,纪朝阳这才皱着眉问我:「你找他什么事?」

我明明能在他身上闻到了纪朝阳的气息,尽管很淡。

就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了汽车的轰鸣,他立刻打横抱起我,把我带回了房间,放下我的动作很轻柔。

「不要随意出来走动明白吗?」

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顿住了脚步看向我。

「还有,我叫姜执,你可以随他们喊我执哥。」

夜深,姜执都没有回来,可我的肚子已经叫了好几声了。

我踢踏着鞋子走出去,身后传来慵懒的一声:「喂。」

我回过头,姜执靠在墙上看着我,我走到他面前。

姜执无奈的笑了笑,蹲下身,替我系鞋带:「你穿不来鞋子吗?」

我摇头,老实回答:「我第一次见这样的鞋子。」

他帮我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站起来:「饿不饿?」

我立刻点头,他摸摸我的脑袋:「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们坐在林子里,我看着他熟练的拔毛烤肉,野鸡的香味渐渐飘出来。

姜执转着木棍,让烤鸡均匀受热,好似随意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如葵。」

我拉过他空着的一只手,把名字写在他手心上。

「你说你是朝阳,我就和向日葵一样永远看着你在的方向。」

姜执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我真的不是什么纪朝阳。」

「你不是纪朝阳的话,为什么要救我?」我固执的提问。

姜执看着我的视线变得柔和起来,似乎在看另外一个人,良久,她叹气:「你很像我妹妹。」

「你妹妹?」我疑惑地问,「他在哪儿?」

姜执漂亮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语。

我扁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指着我:「不许哭,哭就把你扔林子里喂野狼。」

我无视他的威胁,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你送我的,你还在后面刻了送我的日子。」

姜执看了我一眼,接过怀表转过来看,面色变得古怪起来,他难以置信的看向我。

「1933年8月17日?」

我点头,姜执舔了舔嘴唇,思索再三,无比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抓住我撒谎的证据。

「如葵,你知道现在是几几年吗?」

「现在是2024年5月19日。」

纪朝阳离开居然已经过了近百年的时间。

姜执看着我,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你的纪朝阳已经死了。」

我不能理解,那为什么面前的他会有着和纪朝阳一样的容貌呢?

3.

姜执要送我走。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他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把我塞进车里,我坐在副驾驶吧嗒吧嗒的流着眼泪。

姜执还是不忍心,把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抽了几张纸,替我擦眼泪,用温柔的口吻哄我。

「如葵,别哭了好不好?」

我看着他俊朗的眉眼,一仰头就吻住了他的唇,与此同时心被撕咬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却仍死死抱住他的腰,忍着疼痛,混乱的和他接吻。

狭小的车内都是两人暧昧的气息。

姜执气鼓鼓的把我推开:「如葵!」

他还没指责我什么,远方就传来一声枪响。

姜执警觉去来立刻拿了藏在垫子底下的枪,叮嘱我:「别下车,等我回来。」

我点头,在他离开的瞬间立刻瘫倒在座椅上捂着疼痛的胸口,大口的呼吸。

意识在疼痛的拉扯下渐渐模糊,我看着姜执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最后昏死过去。

就在我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我被人从车里拎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就在我怒极,准备召唤蛊虫的瞬间,我听到一个厚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对执哥的女人的?」

我看到了姜执一脸血站在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后面,抿着唇。

「泰松哥,我女人想跑,我来抓她没想到这都能撞上事。」

姜执跟在泰松身后解释。

泰松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我泪眼汪汪的看向姜执。

「泰松哥,我会教训她的。」

泰松终于松开了我,他笑着拍拍姜执的肩膀:「弟妹可真漂亮。」

姜执附和的笑了两声:「漂亮也是看个新鲜感。」

「这才对!」泰松很欣赏姜执的话,「跟着我,女人一天换一个都不是问题。」

他用不安好意的眼神瞄了眼我的胸:「好好教训,这里人少,动静再大都没人听见。」

泰松话音一落,身边的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姜执一把把我从地上捞进了怀里,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听见没,等会儿多大声都没关系。」

我木愣愣的点着头,姜执一把把我塞回了车里,就听见本已走远的泰松喊住了他。

「阿执,记得赶紧把我们这里的叛徒找出来!」

只有我能看见姜执的眼,他的眸里翻涌着怒意,却爽朗的应了一声。

「知道了,哥!」

回去的路上姜执把车开的飞快,溅起了一路石子。

一下车,姜执就把我打横抱起,扔进了屋子里,边上泰松一群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被姜执扔在了床上,一把扯掉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胸脯。

我迷茫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姜执抿着唇,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和漂亮的人鱼线。

他的大掌握住我胸口的软肉,我吃痛闷哼一声。

姜执毫不怜香惜玉,大声的问我:「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我摇头,委屈巴巴的说:「我听你话。」

他骑坐在我的身上,弯腰吮吸我的脖颈,落下一个个红痕,我茫然的搂住他精瘦的腰,微微挺身配合他。

姜执在感受到我这一动作,反而一愣,他喘着粗重的气息贴着我的身体,抬头含住我的耳垂,舌尖轻扫,痒的我身子一紧。

「朝阳……」

他抬起我的腿,让我扣在他的腰上,如点墨般的眸看着我。

「如葵,你会叫床吗?」

直到我叫的嗓子都哑了,窗户边的人影才离开。

姜执轻轻拍了拍我,压着笑意:「够了。」

我从床上坐起身,接过他给我倒的水:「为什么叫我这样做?」

姜执抿了抿唇,最后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你只要记住这里很危险,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我想了想,问他:「不听话的话你会把我丢去喂狼吗?」

姜执愣了一下,笑了出来:「会。」

这一天折腾的我好累,我很快就抱着被子沉沉睡去,临睡前我听见姜执替我掖着被角,和我说了一声。

「对不起。」

等我一觉睡醒,我看见窗台那里插着三支已经燃尽的香烟,烟灰抖落一地,像是一种无力的祭拜。

我翻身下床,不小心撞到床头柜,从柜子的底下掉下来一张藏起来的照片。

而在照片的背面,写着另一个名字——泰松,上面还被划了个红叉。

4.

我有了新的身份,姜执的女人,大家因此对我很热情。

熟悉起来之后,大家发现我对什么东西都不懂,不爱说话,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板。

所以他们都暗自里用傻子称呼我。

除了若雅,我在这里没人说得上话。

姜执最近很忙,似乎在调查什么事,总是早出晚归,见到他的时候还总锁着眉头。

我正在房间里听着广播,里面咿咿呀呀的唱着我听不懂的歌,门就被人推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人毫不客气的把我拎了出去:「泰松哥找你有事。」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院子里,里面都是缅北装扮的女人,姜执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

「泰松哥,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泰松掐灭了烟:「昨天带货的一个女人被我玩死了,总要找人补上吧?」

姜执的笑有些勉强:「如葵什么都不会。」

「带货需要会什么?」泰松斜了他一眼,明显不悦「让你查叛徒查不出来,带个货也不愿意?」

他扔出一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给姜执:「喂你女人咽下去。」

姜执抓着东西的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走到我面前:「如葵,张嘴。」

「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泰松的手下在笑我傻子。

我不管,只是看着姜执。

姜执摸了摸我的脑袋,哄我:「是糖果。」

我张嘴,隔着塑料皮硬生生咽了下去,泰松哥看了才满意的大手一挥:「都上车吧。」

就在我准备和那些女人坐上大卡车的时候,姜执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在我耳边别了一只格桑花。

「如葵,别怕。」

我对他笑了笑:「有你在,我就不会怕。」

我好像快要适应和姜执亲近时心莫名的疼痛了,最起码我现在能忍痛朝他微笑。

就在大卡车从崎岖的弯路下了山,驶往边境线的时候,不只是谁开了第一声枪响,警笛声立刻响彻整个山头。

身边的女人都捂着脑袋尖叫着逃窜。

我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却逆着人流走。

「纪朝阳。」

一个举枪瞄准我的警察在看见我耳边的格桑花后挪开了枪,与此同时我的手腕也被人握住:「如葵!」

我欣喜的看向他:「你没事吧?」

「跟我走!」

姜执拉着我跑进了深山,直到跑到一个山涧才停下来喘口气。

姜执立刻拍我的背,往我嘴里灌水:「如葵,快把东西吐出来。」

就在我扣着嗓子眼把塑料糖果吐出来的时候,感受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脑袋。

姜执第一时间把我抱在了怀里,枪也毫不客气的对准了他。

「姜执,你这个叛徒,你就是警方的线人吧!」

姜执镇定的看向来人:「胡戈你别胡说八道!」

胡戈胸有成竹:「这次出货就是泰松哥为了试你,故意没有收你的手机,临时改换线路还能被他们堵到,还不是你通风报信?」

姜执沉默了,我感受到他手心出的汗。

胡戈笑了:「姜执,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给我去死吧!」

早在他们谈话之前我就试着驱动蛊虫,可蛊虫一直不听我的号令攻击胡戈。

我变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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